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村长两人。
难道要对我用刑?不至于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村长率先开口。
“我们村现在都是这样生活的,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就想逃出去,反正这样的生活我是受不了。
心里这么想,但我嘴上可不敢这么说。
“要我说,我们村赖以生存的方式要变变了,现在外面有的是塑料扫帚,根本没几个人会用我们生产的扫帚了。”
我说的是心里话,经过上午的事,我发现不卖手工扫帚的话家里根本赚不到钱。
但手工扫帚有几个人在买?
不,与其说那是买卖,倒不如说已经变成卖艺了。
不过我知道我的心理话在乌村没几个人会听。
事实就是如此,村长听了我说的话皱了皱眉。
“手工扫帚的传统不能变,唯有这一点不能变!”
村长说的不容置疑,那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我也比较铁头。
“为什么?”我把上午的怒火爆发在这里了。
“福娃,你也知道,咱村有秘密!”
“所以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村长犹豫了片刻,仿佛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许久过后才开口。
“这个秘密已经没几个人知道了,就连我儿子都不知道,因为这个秘密关乎到全村乃至整个成县的生死,但我今天想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为什么?”听到村长的话,我也严肃起来。
“因为你活着回来了,这证明你是不一样的。”
村长说我活着回来了,确实,我长这么大,除了我,还没听说过村子里有人在外面生活过。
我不知道现在还能说什么,下意识想反驳,但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
村长没给我反驳的机会,继续开口。
“三十年前,成县闹了瘟疫,那个时候村子里来了一个和尚。
和尚告诉我们村的人,扫帚可以驱赶瘟疫,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