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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清白孟贺洲余婉音无删减全文

红色的独角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葬礼上人很多,余婉音一身黑,躲在人群之后。原本只想远远看一眼,没想到,离开的时候被人拦住了去路。“余小姐,孟少爷有请。”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带着她上了车。车子启动的时候,余婉音透过车玻璃往人群之中又看了一眼,她能够在人群之中一眼看得清晰孟贺洲,哪怕他们之前差不多有三年没见过了,但她有这样的本能。车子最后驶向的是孟家老宅。这里是她曾经最熟悉的地方,甚至她的行李都还没有彻底从这里收拾完。保镖亲自送她进门,踏进去的时候,屋里的保姆便赶紧迎了上来,“阿音,你回来啦?”双手被紧紧握住,余婉音才感觉到了些许安心的温度。“余小姐,孟少爷请您在这稍等,忙完葬礼的事,他回来有事跟您说。”保镖说完这话,直接就转身出门了。余婉音垂眸没说话,反而是保姆石阿姨...

主角:孟贺洲余婉音   更新:2024-12-31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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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贺洲余婉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不留清白孟贺洲余婉音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红色的独角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葬礼上人很多,余婉音一身黑,躲在人群之后。原本只想远远看一眼,没想到,离开的时候被人拦住了去路。“余小姐,孟少爷有请。”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带着她上了车。车子启动的时候,余婉音透过车玻璃往人群之中又看了一眼,她能够在人群之中一眼看得清晰孟贺洲,哪怕他们之前差不多有三年没见过了,但她有这样的本能。车子最后驶向的是孟家老宅。这里是她曾经最熟悉的地方,甚至她的行李都还没有彻底从这里收拾完。保镖亲自送她进门,踏进去的时候,屋里的保姆便赶紧迎了上来,“阿音,你回来啦?”双手被紧紧握住,余婉音才感觉到了些许安心的温度。“余小姐,孟少爷请您在这稍等,忙完葬礼的事,他回来有事跟您说。”保镖说完这话,直接就转身出门了。余婉音垂眸没说话,反而是保姆石阿姨...

《不留清白孟贺洲余婉音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葬礼上人很多,余婉音一身黑,躲在人群之后。
原本只想远远看一眼,没想到,离开的时候被人拦住了去路。
“余小姐,孟少爷有请。”
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带着她上了车。
车子启动的时候,余婉音透过车玻璃往人群之中又看了一眼,她能够在人群之中一眼看得清晰孟贺洲,哪怕他们之前差不多有三年没见过了,但她有这样的本能。
车子最后驶向的是孟家老宅。
这里是她曾经最熟悉的地方,甚至她的行李都还没有彻底从这里收拾完。
保镖亲自送她进门,踏进去的时候,屋里的保姆便赶紧迎了上来,“阿音,你回来啦?”
双手被紧紧握住,余婉音才感觉到了些许安心的温度。
“余小姐,孟少爷请您在这稍等,忙完葬礼的事,他回来有事跟您说。”
保镖说完这话,直接就转身出门了。
余婉音垂眸没说话,反而是保姆石阿姨拍着她手背,叹息,“你说说,贺洲这是什么意思?一回来就要赶你走吗?”
石阿姨实在有些不能理解和气不过。
她在孟家很多年了,以前也是看着孟贺洲长大的,只不过后来他母亲去世,余婉音被接过来,他跟他父亲关系就开始紧张了,再后来就直接出国了,电话信息一年到头也没几个。
倒是余婉音,被孟德接来之后,懂事贴心,不仅把孟德照顾得很好,也跟石阿姨以及这屋子里所有的佣人都关系和谐亲近。
但身份上,始终没有一个清晰的说法。
以至于,孟德的葬礼孟贺洲不点头,她都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参加。
“阿姨,我先回房间把行李收拾完,一会他回来了,你叫我。”
余婉音反手握住石阿姨的手,安抚的捏了捏之后便放开了。
看着她上楼的背影,石阿姨也还是只能叹息。
说到底,老爷子不在了,往后这个家孟贺洲说了算。
天色暗淡之后,余婉音才将行李收拾好,刚将行李箱立起,便听到了脚步声。
转身,便看到了孟贺洲的身影。
很少看到孟贺洲这样西装革履的正经模样。
初见时候,孟贺洲年纪也不是很大,后来,孟德对他要求极高,他是个男孩子,所以,会希望他能够更成熟独立以及懂得照顾人一些。
只不过,越是如此,孟贺洲就越是跟他对抗着,所以,总是刻意的吊儿郎当。
“石阿姨呢?”
余婉音咬唇,先开口,一个最适当却又无关紧要的话题。
孟贺洲似乎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很冷,“我跟她交代过,让你今天就在这呆着。”
“我想......送孟伯伯最后一程”,余婉音开口时候看着他,想了想,又抬脚,走到他跟前,压下想拉一下他衣袖的冲动,只是再次开口时语气低了很多,“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跟他的关系还不如你们,你都没哭死过去”,孟贺洲转眸,别开目光不看她的脸,后退了一步,然后很自然的转身,“出来,有事跟你说。”
跟着孟贺洲出了房间,又下了楼,能看到客厅的沙发上,有一个看起来很儒雅干练的中年人,戴着眼镜。
“余小姐?”看到他们下来,他赶忙起了身,“余小姐好,我姓沈,孟老先生的遗嘱由我处理跟进。”
沈律师等她走到面前后,伸了手。
“你好,沈律师”,余婉音硬着头皮跟他握了手,但内心始终忐忑,孟伯伯的突然离世,她还没有缓过来,而且余光看向孟贺洲,他已经脸色冷漠的自顾在沙发坐下,翘着二郎腿,一个眼眸都没赏给她。
“余小姐请坐,我今天主要是想跟您聊一下遗嘱里关于您的那部分。”
余婉音坐下,但没急着回话,又将眼眸往孟贺洲方向看了一眼。
孟贺洲这会倒是看她了,但是眼神有点吓人,看得她后背都感到发凉。
“我爸给你留了点零花钱,你签个字,后续沈律师会安排妥当。”
孟贺洲终于开了口,冷漠狠戾的气场收起几分,又变回慵懒模样靠在沙发,换了边二郎腿翘。
“是是是,余小姐”,沈律师也很识趣,赶紧将文件翻出,笔也备好,一并放到余婉音面前的茶几上。
“沈律师,遗嘱我可以不......”
“人家就是个律师而已,你为难他干什么?拿到钱了不想用,自己找个地捐去。”
孟贺洲再次开口,打断了余婉音的话,他坐起了几分,亲自将笔拿起,递给她。
四目相对里,余婉音能很清晰看到他眼底的不屑和不耐。

孟贺洲对余婉音这里的评价跟石阿姨很相似,也觉得有点小。
不过,也就那么一说,余婉音将石阿姨给她分类装好的菜拿去热的时候,孟贺洲已经在沙发坐下了,而且将她放在茶几上的素描本拿起了。
余婉音的本子上有各种类型的画。
有房屋设计图,也有风景画,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卡通图案,当然,也有他孟贺洲的画像。
余婉音从厨房出来的时候,能看到他在沙发翻素描本的模样。
她知道那里面有孟贺洲,但不必去藏着也不必刻意否认。
孟贺洲很聪明,有些事,她总觉得他知道的。
余婉音一步步走到沙发前,孟贺洲闻着动静抬眸看她。
“喜不喜欢?送你啊。”
余婉音看他,尽量若无其事的开口问。
孟贺洲将本子合上,没说话。
余婉音在他身边坐下,孟贺洲没躲,只是安静看她,但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将电话接起的时候,他才微微身子后倾了下,但也并没有起开。
“我有事,明天跟你吃饭。”
“行,那晚点去找你,肯定陪你喝。”
孟贺洲接电话的声音很温和,听不到那边的内容,但余婉音能猜测得出来,应该是贺群打来的,毕竟之前孟贺洲说过,本来要跟贺群一块吃完饭。
很难得看到孟贺洲这么平和的时候,她心里甚至有些开心和欣慰,好歹孟贺洲也没有因为跟孟德的关系紧张而完全没了亲情,他跟贺家那边的关系应该还不错。
余婉音看他侧脸,手动了动,抬起几分,然后抓住了孟贺洲的衣袖。
孟贺洲垂眸,没动,但很快将电话挂断了。
孟贺洲将手机放到茶几,然后转眸看她,也看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
十来秒的沉默后,孟贺洲将目光望向餐桌方向,“石阿姨给你带的?”
“嗯”,余婉音点头,想了想,孟贺洲没推开,已经算是一种他们之间相处的进步了。
“那吃吧?”孟贺洲点头,然后又看她的手。
余婉音也跟着点头,缓缓松了力,放开了他。
两个人一块坐到餐桌,这种感觉还挺微妙的。
以前在一张桌上吃饭的时候本就不多,更别说是两个人单独了。
那时候有孟德在,也都没怎么吃到最后过,常常都是吃到一半就不欢而散了,孟贺洲总会提早离开。
吃饭的时候,余婉音下意识会看他。
孟贺洲知道,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吃着。
饭后余婉音将碗筷收进厨房,孟贺洲沉思后跟过去,没进去,站在门口看她大半分钟,然后才开口,“我要找贺群一趟,没陪他吃饭,生气了。”
“嗯”,余婉音转头看他,点头。
四目相对,孟贺洲咽了咽口水,似乎低声失笑或叹息,然后转了身。
余婉音能听到家门被关上的声音,她知道孟贺洲走了,但这一晚上,她内心里还是很满足的。
余婉音对于孟贺洲,根本没什么要求,偶尔能看到他就足够了。

孟贺洲的车里开了空调,暖暖的,甚至在极短暂的时间里就让她感觉到了热。
她垂眸,能看到孟贺洲还握着她手腕,她知道自己燥热的源头。
“说吧”,孟贺洲也垂眸,刚将手放开,余婉音却反握住了他的手腕,一边手握不紧,还两边手一起。
余婉音的手心里温度相当高。
余婉音迎着孟贺洲的视线,有怯懦,但并不闪躲。
“我想偶尔跟石阿姨见一见,她放心不下我,我也舍不得她。”
孟贺洲没说话,眼眸垂下几分,视线落在她脸上,又或者其实是唇上。
“我想时不时去看看孟伯伯,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在人多的时候出现。”
孟贺洲的脸色沉了几分,依旧没说话。
余婉音咽了咽口水,孟贺洲能感觉到她握着自己手腕的双手力度加了很多,她微微垂眸,很固执的追随孟贺洲的目光,直到两个人又回到对视姿态,她才开口,“孟伯伯一直都希望我们能够好好相处。”
“第一不行,第二不行,第三还是不行。”
孟贺洲拒绝得很干脆且冷漠,甚至都懒得再将余婉音的要求再在嘴里重复一遍了。
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微妙,余婉音的失落肉眼可见。
“我不需要跟你相处,我不需要有妹妹的,孟家我说了算,而且我有其他可以跟我相互扶持的兄弟姐妹,我并不需要你。”
余婉音对他来说实在太无关紧要了。
倘若真的说什么有个兄弟姐妹好相互帮扶,那贺家的每一位都很有用。
把利益摆开,那余婉音的存在,对他来说就只要耻辱跟麻烦了。
余婉音看了他好几秒,无言以对,最后只能默默松开他手腕。
孟贺洲别开目光,将车窗摇下几分,开口,“我希望你听话一点。”
余婉音没说话,只是垂下眼眸。
她已经无话可说,应该识趣下车,但脚步却又是一点不想动。
每一次要见孟贺洲都难如上青天,她不确定今天下了车,下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了。
孟贺洲也没催,深吸一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靠在座椅上,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让余婉音妥协。
余婉音在安静过头的车子里又静坐了好一会。
再次看向孟贺洲的时候,眼眸里的情绪浓重许多,她不动声色凑近,气息呼在孟贺洲的脸边,最后又贴近他的唇边,近在咫尺,唇与唇之间只差一两厘米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手腕的疼痛。
孟贺洲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握了她手腕,力道十分重,而且力度是往外推的走向,不用睁开眼睛,也不用开口,余婉音仅凭着他手心此刻的力度也知道,他在拒绝。
余婉音看着孟贺洲,不敢继续,但也不甘退开。
孟贺洲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对上的时候眸底的神色依旧是拒绝,但并不强硬推开,拒绝里带了些微妙的平静等待,等待余婉音下一秒要做什么。
余婉另一边手抬起,紧紧捏住孟贺洲的衣领处,这样的姿态不算好看,但很能表达她的忐忑。
孟贺洲说过了,余婉音从来不是真的顺从,所以,现在都还敢继续凑近。
唇角感觉到温热,余婉音覆上他唇。
余婉音的气息瞬间挤满他的周边。
有两三秒的相触,孟贺洲微微别开脸,他从来没有强硬推开过,只是能从每一个小举动里让你感觉到他的拒绝。
“能不能听我的话?”孟贺洲开口,气息很稳,好像刚才那一触,心脏跳到嗓子眼的这种狼狈只存在于余婉音一个人身上。
余婉音沉默。
孟贺洲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领处拉下,余婉音的手瞬间没多少力度,松松的任由着孟贺洲拉开,但孟贺洲也并没有放开她的手,拉下之后,似握非握的继续拉着。
气氛陷入了沉默,很微妙的沉默。
最后孟贺洲松了手,再次看她时,神情又冷硬了几分,“下车,下次别再跟我身边的人联系。”

孟贺洲挂了电话之后,将手机充上了电,然后就在房间里等着充满。
回房间接电话充电只是个逃避的借口罢了,事实上是他不太乐意在外面逗留,人太多,吵得他脑袋嗡嗡疼。
刚安静没多大会,房门就被敲响了。
贺群将门推开,探着脑袋进来,然后很自觉在进来之后又将门关上了。
“我一猜你就在这躲着,刚才我爸和叔叔跟你说什么了?”
“你说呢?”孟贺洲抬眸反问他。
贺群一副了然却又无辜的模样,“他们说什么你就听着呗,又不是让你现在马上就结婚,先看看呗,不合适就不合适,万一碰到个喜欢的呢?”
孟贺洲一副不感兴趣模样。
贺群到他身边坐下,又开口,“问起余婉音了?”
“你不多嘴他们能问起吗?”孟贺洲斜眼看他,有些不满。
“我不是故意的,说漏嘴了”,贺群也委屈,“可是哥,那是我爸给我准备结婚的别墅啊。”
“我爸说了,不用管她,能放她好好离开孟家已经很给你爸面子了。”
“那也就是你爸以前藏太好,要早知道,她都不能出生。”
不管怎么说,孟德是贺家的女婿,余婉音是他们亲姐夫的私生女,这要是早知道,他们肯定不可能让这事发生,贺珍是家里的大姐,几个弟弟都很重视她的。
好在余婉音出现的时候,贺珍已经病逝了,要不然,真伤了他们大姐的心,事情绝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谁的孩子不是她能选择的。”
孟贺洲沉默好一会才开口说这话。
“那你也不用管她,你真有空管管我,我才是你弟弟。”
血缘关系不能选择,但能选择跟谁近跟谁远。
“哥,你不会真要认她这便宜妹妹吧?”贺群看着他,很无语,孟贺洲一直在偏袒余婉音,他看得出来,他哥就是个心软的人,表面上看着冷漠,心肠软的很。
孟贺洲没说话,摸索了根烟出来。
他一开始确实不喜欢余婉音,但他也知道,出生不是她自己能选择的。
以前每一次看到余婉音,她都很温和温顺,多大的气冲着她都像是打在棉花里的拳头,久了就觉得没意思了,而且余婉音很认真,认真的践行孟德的要求,孟德希望他们好好相处。
而且正如孟贺洲的理智所知道的那样,有错也是孟德的错,余婉音是无辜的。
“就抽一根啊,一会让爷爷闻到你身上有烟味要生气的。”
贺群很自觉,拿了火给他将烟点上。
孟贺洲看着他,微微别开脸,猛抽了一口,心脏上有股很难受的酸涩和揪紧感。
“设计方案过了吗?”孟贺洲抽完大半根,才又开口问了这话。
贺群默默将手机拿出来,凑近他,“那边倒是给我看过几个,不过,我觉得一般”,他看着孟贺洲的脸,再次强调,“我以后结婚的房子,总不能要求太低吧。”
“随你,慢慢选吧”,孟贺洲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将他手机拿到了自己手里,很认真的看了几版出自余婉音的设计方案。
“想象很美好啊,现实没那么容易,一个小破工作室,很多事得她们亲自去接触的,又不是年薪几百万的设计师,画完就完事了,建材和工程一个都不认识......”
“我也不认识”,贺群赶紧将手机从他手里抽走,猛的按黑了,“我不想帮她,你别让我帮她。”
贺群这话醋意挺大,他看孟贺洲掐烟,瞪他,“你恨你爸是真,但我怎么觉得,你挺喜欢你那便宜妹妹?”
孟贺洲微怔两秒,很快又漫不经心笑开,“再从你嘴里听到不着调的话,我把你嘴缝上信不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余婉音按亮手机便看到了屏幕上赫然躺着的信息。
孟贺洲发过来的。
—走都走了还非得留下那么多东西?
余婉音看着信息,明白孟贺洲说的应该是她房间没带走的那些值钱的物件。
她看了一眼发送时间,凌晨三点,难怪她没有听到信息声音。
她在酒店睡不惯,翻来覆去到大半夜,三点时候正是她刚刚失眠完终于睡过去的点。
—那些都是孟伯伯买的,我就不带走了。
余婉音纠结着将这信息发了过去。
没想到,手机很快速有了动静,而且是直接电话打过来了。
一个三点还没睡的人,居然这个点就醒了?或者,孟贺洲其实一晚上没有睡。
深吸一口气,还是将电话接起了。
“怎么,我爸人都死了,你还非得留那些东西在我住的地方,是生怕我忘了他有多宠你吗?”
孟贺洲的语气一如既带刺,甚至可能因为没睡觉的原因,敌意更浓重几分。
“赶紧给我弄走”,没听到余婉音说话,孟贺洲又开口。
“那要不然,你让石阿姨先帮我收起来?”
“她能收到哪?她不也住在这嘛?怎么,还想把我们孟家的保姆也一块带走?”
“不是这个意思”,余婉音低声解释,她对孟贺洲向来好脾气。
“麻利,赶紧给我弄走。”
孟贺洲说完便挂了电话。
余婉音叹息,于是在搬离的第二天,又回去了。
她很识趣按的门铃,石阿姨来给她开的门,看到余婉音时眼底诧异,带着光。
昨天晚上可是有点难熬,人对周身的环境变化会有感触,老爷子不在了,余婉音不在了,家里换成了沉着脸不似年少时候开朗的已经开始陌生的孟贺洲,她也是一晚上没睡好。
“是不是贺洲让你回来了?”石阿姨牵她的手,问话里带了期待和侥幸。
“我有些东西没带走,过来收一下”,余婉音也怕她失望的目光,但还是得如实回答。
“他人呢?”余婉音环顾了一圈大厅,没看到孟贺洲的身影。
谁知道话音刚落,孟贺洲的身影便出现了,站在楼上,自上往下看,看着她。
余婉音摇抬头看他,目光相对,孟贺洲却只是慵懒靠在栏杆,满眼都是既然来了就自己上来收拾的模样。
余婉音放开石阿姨的手,抬脚上楼,每一步走得都很稳,其实内心忐忑,心脏也跳得剧烈。
走到孟贺洲面前时,她便头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房门,那是她之前住的房间。
孟贺洲没打算多说什么,只是替她将门更推开了几分,示意她进去。
余婉音一进去就很快诧异转头看孟贺洲,“你住这?”
“不然呢?这不是这整个家里除了我爸那房间之外朝向最好的吗?”
“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迎着余婉音视线,孟贺洲又轻哼着开口,“你搬来之前我就住这,我爸说要让着你点,你是女孩子,是妹妹。”
说妹妹两个字的时候,孟贺洲的目光依旧看着她,但眸底闪过的那一丝情绪却是微妙的。
“我不是你妹妹。”
余婉音开口,语气很认真,但认真里也透露着淡定的温婉。
“很好,有这个自觉就好,免得老爷子晚节不保,以后谁问你,都得这么回答。”
余婉音嘴唇动了动,到底也没再多解释什么。
孟贺洲这个人有时候很偏执,他认定的事情,旁人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他的看法,更何况,孟贺洲对她的讨厌并不是因为身份和血缘,而是她确确实实真实的霸占了孟贺洲这么多年的亲情。
房间里跟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衣柜里换上了孟贺洲的衣物。
床上用品也换了,至于她留下的那些物件,孟贺洲已经都一一给她摆放在了桌上。
余婉音看着桌上的那些东西,然后又转头去看孟贺洲。
孟贺洲脸色不算太好,将房门微掩上几分,然后走到衣柜旁,将之前就处在半开的衣柜更推开了几分,然后指尖轻点过衣服,似乎在找一会要穿的衣物。
余婉音顺着他的身影,看着他在衣柜找衣服,又看他此刻身上的这一套,这才后知后觉他可能刚从被窝里出来,还穿着睡袍呢。
余婉音目光下意识又望向已经虚掩上的房门,心跳在一瞬间就又开始疯狂跳动了起来。
“收你的东西吧,别东看西看了。”
孟贺洲目光是落在衣柜里的,但却似乎背后长眼了一般,背对着余婉音开口说了这话。
“哦”,余婉音很快点头,然后走到桌边,看着她遗留下的那些东西。
东西很多很杂,都是老爷子心情好或者逢年过节时候送她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礼物也有变化,从一开始的可以当成玩具的小玩意到大些时候的手表手链项链,越发的贵重。
这份心意,余婉音很感激,但这些东西加起来真的价值不菲,所以她才会留下。
这些东西保存得很好,连包装都还带着。
孟贺洲手指从衣物上划下,最后从下面的抽屉拿了个包出来,然后走到余婉音身旁,递给她。
余婉音转眸,看着他,犹豫两秒才接过。
孟贺洲看着她将那些东西收进包里,目光从她拿着那些礼物盒子的手往上,一点一点落到她侧脸上。
看了好几秒,喉结不动声色动了动,又有些烦躁的别开了目光。
“你的礼物只有这些了吧?”孟贺洲似是漫不经心又问了一句。
“嗯”,余婉音点头。
老爷子的礼物她都留在这,孟贺洲应该不想听到她说她单单把孟贺洲送她的不值钱的东西反而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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