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芊晏池的其他类型小说《时芊晏池结局免费阅读软骨番外》,由网络作家“萌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芊掀开一点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穿了一条丝质吊带睡裙,这应该是昨晚晕过去,他帮自己换上的。一阵阵羞耻让她不好意思再与他对视。晏池温声:“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被人丢在了大海。”他想到什么,轻笑了一下,眉目间的温柔显露出来,少了些疏离清冷感。时芊脸颊红得像在滴血,攥紧了被子,做了好久心里建设才开口。“你想要我怎么感谢你?”晏池走过来,时芊下意识地往后缩去,却被一只大手扣在后脑,一个温热的吻在眉心落下。与昨晚的清凉感不同,今天她身体里的火热已经褪去。“躲什么?”晏池皱皱眉,用力捏起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身上毫无迂回地搜巡而过。雪白的肩膀都是属于他的印记,像烙印过一样深刻。他轻声说,“你不是喜欢我吗?跟我做那种事,你...
《时芊晏池结局免费阅读软骨番外》精彩片段
时芊掀开一点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穿了一条丝质吊带睡裙,这应该是昨晚晕过去,他帮自己换上的。
一阵阵羞耻让她不好意思再与他对视。
晏池温声:“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被人丢在了大海。”
他想到什么,轻笑了一下,眉目间的温柔显露出来,少了些疏离清冷感。
时芊脸颊红得像在滴血,攥紧了被子,做了好久心里建设才开口。
“你想要我怎么感谢你?”
晏池走过来,时芊下意识地往后缩去,却被一只大手扣在后脑,一个温热的吻在眉心落下。
与昨晚的清凉感不同,今天她身体里的火热已经褪去。
“躲什么?”晏池皱皱眉,用力捏起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身上毫无迂回地搜巡而过。
雪白的肩膀都是属于他的印记,像烙印过一样深刻。
他轻声说,“你不是喜欢我吗?跟我做那种事,你应该是很乐意的才对,就像昨晚那样,一定很快乐吧?”
时芊重复道:“你已经和温姨结婚,我们不可能了。”
“是吗?”
晏池看着她,眼底掠过一抹轻蔑,一只手探进被窝,寻到她的腰,在他昨晚掐得最狠的地方摩挲两下。
昨晚他许是念在她是第一次,才没完全下狠手。
时芊秀眉微拧,眼睛湿漉漉的,哀求地看着他,惹人心软,“我们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以前是喜欢你,但不想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求你不要为难我。”
时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实力虽不比晏家,但在港澳两城也是排得上号的,她并不愿意沦为晏池的情人。
这个圈子里的男人大多都花心,家里一个,外边无数个,膝下孩子众多,家庭关系较为复杂,还有可能为家产争得头破血流。
包括晏家,晏池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但与晏则初领结婚证的,始终只有在两年前意外去世的谢茗。
也就是晏池的生母。
谢茗去世后,晏则初顾忌大儿子晏池,不敢与其他房太太有领证的念头。
晏家的一大半江山,早几年前就已经被晏池掌握在手里。
晏氏集团董事会表面仍由晏则初主持,实际上话语权早已倾斜于晏池。
这个在人前冷欲优雅到骨子里的男人,其实骚得很,时芊最清楚不过。
“如果我说我不同意,那你想要怎么摆脱我?嗯?芊芊。”
他那声芊芊叫得实在暧昧。
晏池大手穿过她的后背,将人抱到自己腿上,他低下头,敛着眼皮亲吻她,动作撩拨熟捻,像是又要卷起一浪又一浪的风暴。
厮磨好一会儿,他才舍得放开。
“我们发生关系已成事实,难道你不怕我告诉你的温姨,现在时家的东西都在她手里,你们要是闹翻,你猜她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你赶出家门?到时候你将一无所有。”
时芊蹬着他:“谁知道你跟她是不是一伙的!”
夫妻关系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跟她......”晏池哂笑,忽而道,“所以你选择相信她,认为是我跟林四海串通好了。”
时芊抿了抿被亲得通红的唇:“说不准就是!”
反正都不是好人!
桌面的手机铃声蓦地响起。
声音并不大,时芊却听得心烦意乱,她猜到是谁,肯定是温淑雅打来的。
新郎新娘第二天要回去晏家给长辈敬茶。
对!他现在是已婚男人。
时芊掌心抵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你的电话响了。”
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刚偷腥完的小猫,慌张神色都显现在稚嫩的小脸上。
但他知道,这只是她的伪装。
天不怕地不怕才是这个小姑娘的作风。
晏池嘴角勾起一抹趣味,并没有着急去接电话,而是逗她:“按照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应该是怎么称呼我?”
时芊顿了顿,冲他说了句粗口,趁机挣脱开他,溜进浴室。
时芊捏起被子上的那盒东西,发愣了几秒,“要是我吃了,还怀上你的孩子,要怎么办?”
避.孕药不是百分百有效,特别是在女性排卵期,闺蜜张晓就曾因为这样为男朋友堕过胎。
她说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
晏池语气嘲讽:“你觉得你配生我的孩子?”
时芊立即弄出药丸放进嘴里,接过他手里的水杯,喝水吞下去,然后风轻云淡道:“我并不想生你的孩子,就算你想,我也不会要。”
她躺下盖好被子,语气里没有什么情绪:“要是真有万一,到时候我想跟你讨点好处。”
“万一?”晏池睨她两眼,蓦地俯身而下,眼底的色泽陡然变得危险,鼻息可闻的距离,奶香味闯入鼻间,熄灭的火焰轻易重新燃起。
他敛着眼皮,“你想用孩子来威胁我什么?”
时芊在被子里的手骤然握紧了一把小刀,蓄意待发。
两唇相依上,晏池的呼吸变得深沉,大手往下,隔着被子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嗓音微沉温柔:“宝宝想怀我的宝宝了吗?要不,我成全你?”
在掀开她被子的那一瞬间,时芊咬紧牙关,握着刀柄往他腹部刺去,在零点一毫米的地方,被迫停下。
晏池大掌完全包住了她的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微浮,仿佛只需稍一用力,就会将她粉身碎骨。
“时芊。”他的声线不变,温柔得能掐出春水来,“多少次了,每次都这么拙劣差劲,给梁师傅丢多少回脸了。”
时芊咬着下唇,眼神不屈不愿,“你要是再碰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晏池哂笑出声,“傻不傻,同归于尽就不太可能了,自尽就有你的份。”
他低头看向刀尖对着的地方,皱起眉,“芊芊是不是忘了,这里,我曾替你挡过刀。”
一些沉在心底的记忆,猛然涌上脑海,时芊眼眶一涩,声音微微颤抖:“所以,晏池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两年了,你都不肯承认我是你女朋友。”
而现在还娶了温淑雅,这世上仅剩一个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女人。
在小时候,她问他为什么要替她挡刀。
他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但语气坚定:“当然了,你是我未来的小媳妇,保护好你,天经地义。”
怎么后来就变了呢。
这两年里,他们其实也算处过一段时间,表白失败之后,有一天晏池对她说可以试试。
但也只是试试,他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还经常带其他女人来羞辱她。
在好朋友面前更不会承认他们的关系,特意拉开距离,所以别人一般以为他俩不熟。
受尽委屈之后放弃了,但他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五岁那时候,妈妈刚去世,时芊就遇到一个永生难忘的恶作剧。
夕阳西下,她躲在家里庭院的角落,对着那棵妈妈亲手载种的树苗,哭得撕心裂肺。
一个天生坏种的男孩出现了,隔着围栏伸出手去摸她的头,“妹妹别哭了,你妈妈没有死,我知道她在哪,跟我来,我带你去找她。”
时芊抬头,眼里染上晚霞烧暮,泪水洗过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透亮。
“真的吗?”
“真的,妹妹跟我来。”
于是,男孩把她带到了一个危房,并把门锁上,当晚再也没有回来。
那栋楼荒废已久,没有水也没有电,楼下荒草丛生,无论时芊怎么喊都没有人经过。
一天一夜过去,她又渴又饿又害怕,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出现了,打开那扇门,逆着晨光向她伸出手,“芊芊,终于找到你了。”
时芊干涸的泪再次喷涌而出,“晏池哥哥。”
他弯下腰,抱起纤细的身体,“哥哥来带你走。”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恐惧,时芊觉得世界上最动听的话也不过如此简单。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楼的时候,遇到持刀歹徒。
......
时芊想到这里,想抽回拿着刀柄的手,却反被包着自己的大掌用力握住。
晏池嘴角扬起讥诮,“你不就是想用这把刀来伤害我吗?”
“晏先生,不要!”眼见刀尖就要刺入他的衬衣布料,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真不敢了?”
“不敢了......”
晏池拿走她的刀,在床头柜放下,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脸色不冷不暖,淡淡的,一举一动都透着骨子里的优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清冷的眼底竟浮现出几分笑意。
时芊背影略一顿,停下来,一回头,身材高大的男人已经来到了她身后,几乎要将所有投过来的视线都给挡住。
“好,好啊。”
她不好当着大家的面拒绝,怕拂了他的面子让他丢脸,只好答应。
晏池垂着眼皮,眼里漾起一抹似笑非笑,“那走吧。”
话落,随即绕过她。
时芊紧跟他的步伐,上了车后,才看到一身素雅旗袍的温淑雅追了出来。
不知道是来找谁。
车窗降下,时芊看过去,男人微抬起的侧脸英俊挺拔,喉结锋利。
晏池修长漂亮的手指微微支在下颌,唇瓣轻启:“找我有事?”
温淑雅低垂着眉眼,逆来顺受的样子,声音很柔:“池,今晚早点回来,我有事想跟你说。”
晏池淡淡:“什么事,现在也可以说。”
温淑雅看了眼车内的时芊,姿态放得很低,“还是今晚等你回来再说吧,也不着急的,你的事比较重要,别因为我耽误了。”
晏池没什么情绪地应了声,随即车窗被摇上,车轮卷起尘土,扬长而去。
时芊透过车窗,望向还站在原地的温淑雅,直到看不见人了,才转回视线,落到男人身上,犹豫了会儿,道:“你,为什么要娶她?”
时芊觉得他得到前和得到后的态度区别实在太大,不知道是不是他这个人的问题,或者说男人都有这样的劣根性,得到就觉得没意思了。
温淑雅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性格都很好。
特别是性格,出得厅堂下得了厨房,要不然时芊也不会对她的印象这么好。
但没想到,这样的女人还是抵不住丈夫会在新婚夜出去找乐子。
晏池张口就来:“当然是因为爱得死去活来,不然我为什么要娶她回家?”
他说这话时的眼睛眨都不眨,语气听起来很儿戏,似真似假,难辨是非。
时芊没什么笑意地扯扯唇,“那你真够深情的。”
“讽刺我?”
晏池几不可察地勾勾唇,忽而伸出长臂,扣上她的后脑,压向自己,“怎么,听见我说爱她,跟我吃醋了?”
熟悉的气息骤然笼近,时芊一下子屏住了呼吸:“我怎么敢吃你的醋,你说的,我永远都配不上你。”
晏池盯着她的眼睛,嗓音沉了下去,“还喜欢我吗?”
还喜欢他吗?
时芊抿紧了唇,不想说话。
“芊芊跟男朋友亲过吗?”晏池示范给她看,微微侧着头,轻轻含住她的嘴唇,厮磨舔舐。
又问,“他有这样亲过你吗?”
时芊神经一阵抖动,酥麻漫过耳后,她咬紧了后槽牙:“我没有男朋友。”
她趁对方禁锢她的力度减少,一低头从他的手掌里脱离,整个身体往车门上靠。
怕自己心虚,不敢再跟他对视。
晏池冷冷地看着她。
终于到了医院。
“谢谢你送我过来。”时芊忙不迭下车,还没关上门,就听见低磁的声音从车内响起:“晚点要来接你吗?”
时芊没有任何犹豫:“不用了,谢谢。”
晏池转了两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没说话。
时芊注意到他这个动作,愣了几秒,才把车门关上。
那枚戒指,他为什么还要戴着?
晏池离开房间前,站在床尾,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两眼。
时芊只觉得毛骨悚然,房间门关上那刻,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不少。
半小时后,温淑雅来敲门。
时芊穿好衣服出来。
一开门,俊男美女映入眼帘,温淑雅站在身材高大的男人旁边,显得很是小鸟依人。
时芊唇际抿开一抹微笑,“晏先生,温姨。”
晏池淡淡颔首。
温淑雅穿着一件素白旗袍,头发简单盘在脑后,年龄虽比晏池还稍大上几岁,但保养极佳,看起来最多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气韵成熟端庄。
至于长相。
时芊的父亲,还有爷爷都是大双眼皮,时芊就是遗传到了他们的大眼睛。
而温淑雅的眼睛细长,且是单眼皮。
温淑雅过来牵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关心问道:“现在身体有没有好些了?”
“嗯,好多了。”时芊说,“你等会要是没空,我可以自己去医院看陆叔。”
“那好吧,我让司机送你去。”温淑雅也正有此意,毕竟家里要应付的人多。
时芊摇摇头:“我自己开车就可以了。”
身后蓦地响起男人低磁的嗓音,“我刚好要出去,到时候顺便送你过去。”
时芊登时间指尖蜷起,心头敲醒警钟。
温淑雅诧异,“池,你吃完饭不在家坐会吗?”
晏池淡淡:“有事。”
温淑雅不敢多问,走在前面,小声与时芊低咕:“听说二夫人已经回去港城了,但她的孩子们都在这里吃完饭才走。”
时芊抿了抿唇,表示对这一顿饭不感兴趣,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腥风血雨来,她不是那么八卦的人。
有时候她很庆幸,爸爸不是什么风流浪子,更没有要给全天下女人一个家的心思。
要不是有什么大事,晏家各房聚在一起的情况并不多见,餐桌座次都是严格安排。
晏则初坐落主位后,晏池跟着坐在晏则初左手边,之后就是温淑雅,二房、三房一路排下去。
时芊是这个家的客人,被温淑雅拉到自己左手边靠近她的位置坐了下来。
在吃饭的时候,坐在时芊左边的是二房的大儿子,一举一动温尔儒雅,长得也与晏池有几分相像。
时芊在心里自觉屏蔽晏家的任何人,潜意识里认为晏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说不定衣冠楚楚下的灵魂还不知道有多可恶。
直到自己碗里突然夹来一只鸡腿,时芊怔了怔,看向帮她夹菜的人。
晏随温和一笑:“看你都没怎么动筷,还喜欢吃什么,跟我说,我夹给你。”
时芊礼貌:“谢谢二少爷,我不是很饿,随便吃点就好。”
晏随在晏家排行老二,出于二房,仅比晏池小了一岁不到。
也就是说,晏池还没出生的时候,二夫人就与晏则初搞上了。
时芊是在刚上大学的时候认识他的,港大的商业交友会上,畅谈了一整晚,最后留了联系方式,但总归说不上熟络。
晏随又给她夹了块比较瘦的扣肉,还有烧鸭,半开玩笑道:“不用客气,我还等着你带我去京.城吃最地道的美食呢,时小姐,没忘记吧?”
时芊淡淡一笑:“二少爷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肯定很多,自然不会缺在京.城的朋友了。”
晏.尊贵的二少爷.随被婉拒,眼神幽幽怨怨,“好吧,没有时小姐作伴,真是太遗憾了。”
时芊莫名被他这个样子逗笑,又转口:“有机会一定会的。”
晏随笑笑,又给她夹了个白灼大虾。
现在晏家能与晏池抗衡的人,就属晏随最有这个资质了吧。
晏随的社会名声很好,还是港城儿童慈善基金委员会的现任主席。
晏池今天当着全家的面对二夫人泼茶水,也不知道这位看似温和又儒雅的男人,当时究竟是什么心情。
时芊没有去注意他,现在看来好像也没什么事,毕竟都能坐在一桌吃饭了。
这一大家子估计都是笑面虎,气氛看着很融洽,特别是二房的子女们还在乐呵呵地跟晏池聊天。
如果不是笑面虎,那就是没心没肺,自己母亲被欺负成这个样子,竟然都没有给晏池甩脸色。
又或者是不敢,二夫人虽与大夫人是闺蜜,但其实只是大夫人家里佣人的女儿。
晏池无论在说什么,语气总是无波无澜,像是在履行公务,不怎么带个人情绪。
时芊无端在想,他这几年可能过得很不开心,曾经他是那么喜欢笑的一个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家的目光开始放在她这位客人的身上。
因为晏则初的一句话:“时大小姐很漂亮,也很优秀,找男朋友了吗?”
在时芊以为晏则初会拍桌而起,指着晏池怒骂畜生不如时。
没想到他只是遣散在座的各位,就连动怒的表情都几乎看不见。
佣人过来带温淑雅和时芊回房间。
离开前,时芊瞥向晏池,而后者也在看她,眼波温和。
她忙不迭收回目光,跟在佣人身后。
据说二夫人在跟晏则初有染之前,与大夫人是好闺蜜,自从跟了同一个男人,两姐妹的关系破裂,豪门向来是非多,也不是谁都像她爸爸那样,原配去世这么多年身边都没有过其他女人。
不会有人愿意与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时芊也不愿意,所以很憎恨现在的自己。
“芊芊。”温淑雅忽然拉住她的手臂。
“嗯?”时芊回过神,嘴角挤出一道局促的弧度,“温姨,怎么了?”
其实该喊她姑姑才对,但是爸爸当时跟她说,就喊温姨吧。
温淑雅看着她,温婉一笑:“你脸色很不好,起床肯定没吃东西吧,我去厨房做些糖粥给你。”
时芊不仅脸色苍白,而且手脚无力,昨晚到现在,消耗的体力过大,就连水都没喝几口,更别提早上有吃什么东西了。
而现在离开饭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
“好,麻烦温姨了。”
晏家的佣人忍不住多看了时芊几眼,暗赞时家大小姐长得真漂亮,脸蛋小巧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透亮,让人一眼就觉得好看到了心里去,像极了上个世纪的港风美人。
时芊敏感,注意到了佣人们的眼光,她以为是她们眼尖,在她身上看出来什么,做贼心虚地快速推着行李箱,溜进房间并反锁。
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打开行李箱,找出一套休闲服走进浴室。
站在镜子前,把身上的衣服,连同贴身衣物脱下,毫不犹豫地扔进垃圾桶。
她故意不去看镜子中可怜的自己,那都是某人留给她的痕迹。
时芊站在水帘下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连有个人用钥匙开了被她反琐的门,都全然不觉。
晏池慢条斯理地松开领带,解开衬衣纽扣,身外之物一件件拿下。
整齐搁在一旁后,打开浴室门,提步走进来。
时芊吓了一大跳,没力气站稳,脚滑了一下,就要往后倒去。
没有在预设中四脚朝天,反倒坠入一个炙热的身体里,那人的大手及时揽住了她的腰。
低磁的嗓音带着危险,在头顶落下:“你胆子很大,竟敢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脱了我让你穿的衣服。”
时芊眼前发黑,柔软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惨白的笑:“晏先生,你洗澡难道不用脱衣服吗?”
话落,直接晕了过去。
晏池视线锁在她一张白净的小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底结成一层厚厚的冰,冷得如极地里的温度。
好一会儿,才将人放进浴缸,试好水温,给她仔细清洗。
晏池讨厌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像被人拿捏在手的极度不适。
只有他可以控制别人,什么时候轮到这个比自己小了整整十岁的小姑娘拿捏自己了。
晕睡中的人,感受到什么,秀眉皱了皱。
晏池大手扣上她后脑勺,堵上她的唇。
浴室里热气缭绕。
这次没有折腾很久,事后他用大毛巾将人裹好,抱到床上。
晏池将衣服一件件穿好,浓郁的眸色被清冷完全替代,再也看不到侵略的欲望,只是瞥见小女人苍白的唇色,想着好心喊家庭医生来给她打点滴。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
“芊芊,糖粥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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