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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监狱出来后,冷酷前夫拿命宠全局

车车她不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狠狠的向后一推,他转身夺门而出。“放我出去......我要见林贺飞。”程意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她整个人倒在床上,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着。方隐年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发出的声音,眼里满是怒火。“还不死心!”他怒皱着眉,一拳挥在地下室的墙上,厉斥,“做梦!”程意强撑起身子,从床上冲到门边,不断地敲打着门,“林贺飞......我要见林贺飞,放我出去......”门外,一个能回应她的人都没有。她顺着门滑落在地上,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放声哭了出来。而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方隐年还能听到她那间屋子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意只知道自己哭累了便直接昏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已经是漆...

主角:程意方隐年   更新:2024-12-31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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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意方隐年的其他类型小说《从监狱出来后,冷酷前夫拿命宠全局》,由网络作家“车车她不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狠狠的向后一推,他转身夺门而出。“放我出去......我要见林贺飞。”程意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她整个人倒在床上,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着。方隐年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发出的声音,眼里满是怒火。“还不死心!”他怒皱着眉,一拳挥在地下室的墙上,厉斥,“做梦!”程意强撑起身子,从床上冲到门边,不断地敲打着门,“林贺飞......我要见林贺飞,放我出去......”门外,一个能回应她的人都没有。她顺着门滑落在地上,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放声哭了出来。而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方隐年还能听到她那间屋子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意只知道自己哭累了便直接昏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已经是漆...

《从监狱出来后,冷酷前夫拿命宠全局》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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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向后一推,他转身夺门而出。
“放我出去......我要见林贺飞。”程意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她整个人倒在床上,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着。
方隐年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发出的声音,眼里满是怒火。
“还不死心!”他怒皱着眉,一拳挥在地下室的墙上,厉斥,“做梦!”
程意强撑起身子,从床上冲到门边,不断地敲打着门,“林贺飞......我要见林贺飞,放我出去......”
门外,一个能回应她的人都没有。
她顺着门滑落在地上,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放声哭了出来。
而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方隐年还能听到她那间屋子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意只知道自己哭累了便直接昏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已经是漆黑一片,她还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脸上还有干涸了很久的泪痕。
程意平复了下情绪,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没有死,就不能放弃,就要想办法逃出去,她必须找到林贺飞,“他”还在等着自己。
摸索着站起身,程意胡乱摸着墙面上的开关,“啪嗒”灯开了——
她看着自己现在的处境,虽然床很小,周围也堆满了杂物,但是至少也比她被丢在狗洞的时候好多了。
程意昂起头,尽量不让自己眼底的泪花掉出来。
......
酒窖。
从程意的房门口离开,方隐年就径直走到了地下室另一处尽头的酒窖。
看到程意,他就是心烦意乱,听到她的哭声,心里更是蹿出无名的怒火。
酒窖四面都是实木柜子,上千瓶红酒,那都是方隐年的收藏。
方隐年只是随手够了一瓶,打开,就昂起头,猛的灌了下去,全然不顾前几天身上还受的伤。
半夜。
容战找不到方隐年,调了家里的监控,才发现他去了酒窖,看到他那么长时间都没出来,他很是担心的闯了进去,结果就看到方隐年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
“少爷,少爷!”
他蹲在他身边,握着他的肩膀,不停的呼喊,而是方隐年却完全像听不见一般,没有一丝的回应。
容战握住方隐年的手,刚要把他拽起来搀扶到肩上,就发现他身上热的异常。
“怎么这么烫?”
容战眉头紧蹙,担忧的低头看了他一眼。
此刻的方隐年,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神情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容战赶紧把人背上楼,放到卧室的床上,让管家秘密安排了个医生过来。
半个小时后,医生终于出现。
“少爷怎么样?”容战一脸严肃的问向还俯身在方隐年面前检查的男人。
医生收回手,直起身,看着容战的神情有些严肃,“总裁喝了太多的酒,导致之前的伤口发炎了,现在烧的温度很高,我已经给他打了退烧针,但是很可能会出现反复发烧的现象......”
容战望向医生,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担忧,但很快脸上又恢复了冰冷的神色,“给你一晚的时间,少爷明早必须醒过来,退下烧。”
医生点点头,“我今晚会在这守着。”
“好。”
容战点点头,让其他的佣人都离开了房间,然后带好门,不想让任何一点声音影响到方隐年的休息。
......
翌日。
暖暖的阳光已经升起,庄园里的佣人们也都开始了各自的忙碌。
而此刻,方隐年和程意还都分别在各自的房间睡着。
主卧室的大床上。
方隐年深黑的睫毛颤了颤。
头好沉。
他缓缓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眉心,强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坐了起来。
“总裁,您醒了。”看到床上的人有了动作,陪伴了一夜的医生赶紧起身过来询问,“您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伤口现在疼吗?”
昨晚换药时因为刚好方隐年喝了酒,所以他也没给用点麻醉,现在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伤口有痛觉。
“我怎么了?”
看到医生在这,方隐年的冷眸下闪过一丝诧异。
“您最晚喝醉导致伤口发炎了。”医生俯身恭敬的回答了他的问题,然后上前一步拿到了床头的医药箱,打开,“总裁,我给您再检查一下伤口,换下药吧......”
“等下!”方隐年薄唇微动,直接开口冷言阻止了他,“让容战进来。”
“好。”
医生退了出去,容战出现在方隐年的面前。
“把那个女人给我拎过来换药!”
......
这一夜,程意睡的非常不安稳,脑海里不断闪现的都是新婚之夜方隐年疯狂撕扯的画面和他对自己厌恶痛觉的表情。
三年了,几乎每晚的梦都是这样的。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想到了昨天自己被丢进来的场景,她抱着双腿靠坐在床上,看着被锁住的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出去。
“咚咚咚......”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程意警惕的看了一眼门口,然后下床扶着旁边的杂货箱子缓缓的走到门口,身上还是像被碾过一样的疼。
她知道这不是方隐年,因为方隐年从来不存在这样的尊重。
“我是容战!少爷让我来接您去给他换药。”
“告诉你们少爷,我没空。”
程意垂了垂眸子,淡漠的拒绝了他的话。
容战知道她这是起来了,所以直接命人打开了房门,很官方的朝着程意点了点头,然后清冷的告诉她,“少奶奶,这是少爷的吩咐......”
话语虽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胁。
“转告方隐年,要么放我出去,要么弄死我。”
程意靠在身后的箱子上,凌乱的发丝披在肩头,包裹住了她一张倔强的小脸。
反正在这里被关着,也是生不如死。
“那就对不住了,少奶奶!”
容战寒潭般的眸子在她的脸上扫视了一眼,便朝身后挥了手,两个保镖进来,直接把程意给架空了起来。
“你们放开我!”
程意用力的挣脱,看着几个人的眼里充满了血色。
“对不住了!”
容战也只是黑着脸又追加了一句。
原本就虚弱的程意根本不可能是几个男人的对手,挣扎没有多久,她就已经虚弱的连说话都费劲了。
直到方隐年的门口,两个保镖才把程意放开。
见状,程意转头就像楼梯口跑去,只可惜,身后一只大手很快就拽住了她的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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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要看看,在他喜欢的程书语面前,他怎么把自己留下。
“别做梦了,滚出去!”
程意沉默着走出了房间,看似迅速,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到门口这几步,迈的到底有多沉重。
房门关上,程意顺着房门滑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和别人在一起又不肯放自己离开?
为什么别人说什么都相信什么却从来都不相信自己?
“隐年,你为什么不肯和姐姐离婚,不肯放她离开?”
“当然是为了让她生不如死!”
这是程意在失去意识之前,坐在门口听到的最后一句对话。
......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程意意识到自己已经又被送回到了那个房间。
“姐姐,你终于醒了?”
程书语甜美的声音再头顶响起,程意意识才彻底清醒,她迅速的用手撑着床,坐起来,冷漠的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笑容的女人。
“别叫我姐,恶心!”
“呵......”程书语双手环胸,好笑的看着像小丑一样的程意,薄唇勾了勾,“既然都进了监狱了,为什么还要回来?都被那么多男人睡过了,对隐年还不死心吗?”
“......”
程意微眯着眸子,原来自己当初入狱第一天就会在男囚室里,都是她安排的!
那孩子......
她忽然有些惊恐的看着程书语,她不会知道孩子的事情吧?
程书语笑了,笑的很得意,“怎么?很奇怪?姐姐,都回忆起来啦?那些药在体内是不是很爽啊?体内残留的病毒是不是每个月很噬心啊?”
“连那件事都是你做的?”
程意秀眉蹙了蹙,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程书语。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想让自己死。
难怪自己当初会在监狱医务室里被注射毒药品,原来都是她做的。
程书语只是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但是很明显,答案已经是肯定的了。
“我都进了监狱了你还追杀到底,你就这么惧怕我抢走你的方隐年?”
程意坦然不屑的看着对面同父异母的妹妹,眼底尽是鄙视。
“笑话!”程书语嗤笑,“我会怕你?不管是当初的那个孩子真相是什么,你的老公方隐年他都只会相信我,不会信你!”
“程书语,你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她真的至今都不敢相信,这竟然是自己从小宠到大,什么都让给她的妹妹。
“那又怎样?结果就是我赢了,而你......姐姐,亲手被自己最爱的人毁了一切,这种感觉,应该很美好吧?哦,对了,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自从你坐牢以后,程家就只有我一个大小姐,爸爸觉得你有辱家门,早就召开新闻发布会说你已经死了!”
胜利在望,程书语笑的更灿烂了。
“你......”
程意怒视着她,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忽然一下子听到还是有些受不了......
看到她一脸怒气,程书语起身,缓步靠近,更得意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还有那个该死的爷爷,他死了,是被我亲手拔的氧气罩哦!”
谁让他的眼底总是只有程意一个孙女呢!
啪——
程意再也忍不住,一个巴掌狠狠的朝着她扇了过去。
“啊!”
程书语跌倒在地,她紧捂着自己的脸,一脸的委屈。
原本程意还不明白她干嘛又开始装,但是她抬头看到气势汹汹朝自己走来的人,程意明白了。
啪——
还没来得及说任何一句话,一个结实的巴掌,狠狠的落在了程意的脸上,这一巴掌的力量,和她刚刚的完全不能比。
程意直接被扇倒在了床上,她倔强的起身,看到的就是方隐年阴森的脸和他背后程书语灿烂的笑容。
那笑好像就在对自己说,程意,你看到了吧,你老公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向着我的。
“程意,看来你是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她知道,方隐年说的那句让她不要再欺负程书语的话。
程意抬眸,倔强的对上方隐年寒潭般的眸子,然后冷声质问,“方隐年,在她和我的面前,你是不是永远都只会相信她?”
“不然我应该相信一个杀人犯说的话吗?”
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还是扎自己心的问了,好像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失望的彻底。
“程书语,希望你能永远得意下去,你的隐年永远不知道你的真面目!”
此刻的她,已经再也不想有任何的挣扎。
“姐姐我......我知道这三年我守在隐年身边是我不对,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啊,我可以解释的,当时我只是失去孩子太过伤心了,得了精神抑郁症,如果不是隐年......哦,不是,是姐夫派人照顾我,我可能就......对不起!”
程书语一脸的焦急,越说越委屈。
“你们的事情,我不关心,现在!”程意指着门口,冰冷的开口,“请你们出去,不要脏了我的房间!”
闻言,方隐年更是愤怒的看了她一眼,“还真是把自己当方家少奶奶了,我警告你,你在这里,连个下人都不如!”狠戾的扔了一句,方隐年迈着修长的腿走到程书语的身边,将她扶起来,然后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跟我去冰敷一下!”
“嗯!”
程书语乖巧又委屈的点点头,然后拽着方隐年的手臂开口央求,“隐年,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她这三年过的也不好,她心里肯定有很多的火气无处发放,我可以理解的,你别怪她!”
坐在床上的程意心里再次讽刺的笑了。
这么好的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她双手环胸的看着程书语,饶有气势的开口,“对,我就是无处发放的火气只想撒在你身上!所以如果不想被我给欺负死,赶紧劝你的隐年跟我离婚!”
方隐年忽然回眸,眼底带着一抹杀意,“程意,你是想找死!”
话落,他拽着程书语,她就跟在他的身后,回眸,留给程意一抹胜利的笑容。
......
程意原本以为那天下午,方隐年很快就会回来找自己算账,但是却没有。

“你说你一个小姑娘,不想住女囚,非要和我们住一起!”
一道粗狂的嗓音响起,紧接着就是很多男人一起欢笑的声音。
程意醒过来面对的就是这一幕:几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上下打量着自己。
她惊恐的看着眼前围着自己的几个男囚,从地上爬起来,蜷缩着身体,不断的向后退,靠坐在墙边抱着自己的双腿。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囚过来蹲下,手顺着她的小腿摸,大力揉捏之下,她的皮肤迅速红了起来。
一个身材粗狂的中年男囚走过来,蹲下顺着她的长发摸了摸。
“听说你是被你老公亲手送进来的,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啊?”
程意颤抖的向后退,可是身后根本没有退路。
“别碰我!”
为什么,自己是在男囚的囚室里。
方隐年,你就这么恨我吗!
半个小时前,她还穿着洁白的婚纱满心憧憬地嫁给了自己心爱的人。
没想到刚回家,新郎就变脸了。
“程大小姐,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被甩在地上的程意看着他异样的神情,有些畏惧的蜷缩了一下身体,“隐年,你怎么了?”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可她的新婚丈夫脸上为什么是这样的神情!
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姿一步步靠近,直接拽起地上的程意狠狠甩到床上,而后欺身上去。
不一会,地上便满是婚纱的碎片,隐约沾染点点血迹。
她指甲无助地在男人背上抓出道道红印,就连脸色也染上红晕。
“难受......”
“你亲手害死我和书语刚出生的孩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也会难受?”
程意脑袋一蒙,他和程书语的孩子?
他什么时候还和自己的妹妹有过孩子?
“半年前,我亲眼看着你对那个刚出生的孩子下手,程意,为了嫁到方家,我真的是没想到你可以这样不则手段!”
半年前?
那不就是......
她被点名给程书语做的那台接生手术?
可是,那个孩子在肚子里就是死的啊,而且怎么就变成方隐年的孩子了?
这太荒唐了!
程意身体的颤抖,艰难的试图解释:“隐年,你是不是误会了?那个孩子在肚子里就是死的,而且那个孩子怎么会是你的呢?”
“闭嘴!”方隐年冷声喝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和书语水里的药是你下的,你还有脸问孩子为什么是我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方隐年狠狠地甩开她,朝她怒吼,“程意,你就是个杀人犯!”
程意默默地掉眼泪,一脸无措,“隐年,你相信我,那个孩子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
“够了,程意,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能演的这么逼真,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既然你这么想嫁给我,好,那你就好好的享受方夫人这个身份吧!”
程意她被方隐年直接拉起来,手臂生疼。
方隐年踹开卧室的门,将她丢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无助地捡起地上的破碎的婚纱,试图遮掩住自己。
此时的她衣冠不整,发丝凌乱,整个人狼狈不堪,哪还有半分新娘的美艳。
程意紧紧捂着胸口,心痛至极的朝着他喊,“隐年,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那个孩子的死真的跟我没关系......”
方隐年在听到程意不知悔改的话语时立刻瞳孔迸发出了怒火。
他蹲下身,拉着她的衣领,声音寒冷刺骨。
“你再说一遍!”
“孩子生下来就是死的,那原本就是个死胎!我早就跟她说过了......”
程意紧咬着牙,倔强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相信自己一次。
可是话落,她只是被狠狠的甩了出去。
程意感觉五脏六腑都瞬间移了位。
方隐年浑身都是阴狠的气息,他俯视着地上狼狈的人,冷厉的命令了一声,“把她给我拖到车上!”
程意被一路拖拽,露出的皮肤在地上剐蹭的鲜血淋漓,她疼得根本没办法挣扎。
洁白的婚纱在地面上挂扯,沾染了鲜血和灰尘,好似破布麻袋。
直到被塞上车,程意还在试图解释。
可留给她的,不过是方隐年绝情的话。
“程意,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程意空洞地看着道路两旁不断后退的风景,内心百感交集。
她的脑海里闪过程书语跪在自己面前,哀求的画面。
“姐姐,我求你,这个孩子对我真的很重要,我不相信他已经胎死腹中,你让我把他生下来好不好?我求你了......”
那时,她不明白,她的妹妹为什么要坚持生下一个死胎。
还有她误让自己喝下的那杯水,现在......全懂了。
轰隆一声,头顶响起了雷声,大雨更是倾盆而下。
程意穿着浑身湿透的婚纱被送进监狱里的,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此刻的她身体僵硬,身体的疼更是一点点在蔓延,痛入骨髓。
而刚刚进到监狱,还没看清什么东西,就只感觉到自己一阵疼痛,被警棍击晕了过去。
而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躺在一个囚室的地上。
几人充满恶趣味的笑声将程意的思绪钩回。
“这妞身材绝了,手感肯定不错!”
“接下来可有口福了!”
“没想到监狱里,还有这样的福利,搞得老子都不想出去了,这妞长得真够可以!”
眼见几人目露邪光,步步靠近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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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知道他们都和容战一样,对自己这个所谓的少奶奶根本没有一丝的敬畏,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不在乎,她现在就只想出去,只想看到她的小程真。
“我想要热水......”
虽然看不见程意的脸,但光凭着这一句声音的嘶哑,两个人就不难判断里面人的情况。
“对不起,少爷吩咐过了,任何人不许给您任何东西。”
门口的两个佣人直接了当的断绝了她所有的希望。
“热水......热水......”
程意还不放弃的拍打着门。
她不想死心,但是现实总是很残酷,不管她怎么拍打,门外的人都根本不为所动,后来,干脆连话都不会再跟她说一句了。
“水......”
到最后,程意微弱的声音门外已经根本就听不到了。
程意一连敲了不知道多久的门都没放弃,可是就在这一刻,她的声音终止了。
她整个人顺着门滑落在了地上,没有了一丝力气。
里面忽然静止,外面的人却有些慌了神。
毕竟名义上也是方家的少奶奶,如果真的在他们的看守下死了,两个人对自己会承受到的后果很担心。
“去禀报少爷吧......”
“嗯。”
两人相互点点头,还是去楼上找了方隐年。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方隐年的心底一慌,可脸上却依旧还残留着怒气。
“少爷,常人在冰窖里几个小时都不行,更何况是......”
容战很忐忑,可是又觉得自己不得不说。
方隐年骤然回眸,黑色的浓眉带着戾气,“轮得到你插嘴?”
“对不起,少爷。”
容战立刻低下头,再抬头的瞬间,却见方隐年已经黑着脸冲了出去。
......
冰窖再次被打开的时候,程意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脸色苍白,身体更是一动不动。
“给我起来!”
方隐年一双高贵的皮鞋出现在她的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怒吼。
这一道冰冷的声音不小,可是躺在地上的程意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
“把她给我架起来!”
“是!”
容战自己把人拽起来的,却在拽住程意手臂的那一刻,面色凝重了一下,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些犹豫的开口,“少爷,少奶奶身上很烫......”
隔着一层衣服,他都能感觉到的炙热,而且还是在如此冰冷的冰窖里。
方隐年的脸色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又自己把人拽过去,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把人扛在了肩上,带走。
程意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到处都遍布着疼。
这的环境她不陌生,她昨晚被关的那个小储藏室,而她的头上挂着吊针,点滴正在一点点渗透皮肤注射到她的身体里。
也就是说,她没死,方隐年把她从冰窖里放出来了。
“我想见方隐年......”
她虚弱的望着门外开口。
声音虽小,但是门是开着的,所以守在门口的医生还是听到了。
看到屋里的人终于醒了,他的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进来走到程意的身边,恭敬的说道,“我再帮您检查一下体温吧。”
一想到这两晚程意高烧不退,自家少爷嗜血的模样,医生简直觉得她的苏醒就是救了自己一命。
“我要见方隐年!”
她强忍着喉咙的沙哑和疼痛,又一次艰难的挤出了这句话。
“您稍等。”
医生点点头,程意已经醒了并且要见方隐年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方隐年的耳朵里。
“她怎么样?”
话,是方隐年问的,但是语气是那么的冰冷。
过来禀报情况的医生微微俯了俯身,恭敬的开口,“新伤旧患,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想恢复的和正常人一样,可能也需要养很长一段时间,另外,少爷,我发现一件事情......”
方隐年的眉毛蹙了蹙,视线因为医生的话,落在他的脸上。
“少奶奶她......”医生一脸的忐忑,后面的声音更是变得有些微弱,“之前可能多次自杀过......”
自杀?
还是多次?
方隐年的冰冷的脸上还是闪过了一抹震惊。
“把人给我带过来换药。”
“好。”
......
虽然连下床都是困难的,可是知道只有这种方式能见到方隐年,程意还是去了。
原本三两分钟就能走到的路程,她却花了十多分钟才走到。
身后的人谁都没有催促她,也没有显现出一丝的不耐。
对于程意这个方家少奶奶,大家给的更多的都是同情,只是,谁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方隐年房间的门虚掩着。
程意轻轻的敲了敲门,迈着艰难的脚步移动了进去。
看着躺在床上身上缠着纱布的男人,她先开了口,“方隐年......我有话想跟你说。”
“你想说什么?”
方隐年一道凌厉的目光立刻就扫了过去。
程意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先给你换药吧。”
开口的声音很嘶哑难听,语气也是淡淡的,没有了往日的倔强不服气。
她伸手,可是手还没等碰到方隐年的伤口,手腕就被方隐年抓在了手里,方隐年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正如医生告诉她那样,她的手腕上纵横交错着很多的疤痕。
一道道伤疤刺进方隐年的眼眸里,方隐年终究没能忍住眼底的震惊,瞳孔狠狠的缩了一下。
“手腕是怎么回事?”
程意下意识的向后一缩。
她没想到方隐年会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伤痕,而且还会质问。
目光闪躲了下,程意淡漠的开口,“跟你无关。”
“我再问你一遍,手腕是怎么回事?”
方隐年捏着她的力道有些大,让程意吃痛的皱起了眉。
他注意到,把手放开,才见程意底下了头,很快又把头扬了起来,不但抬起,脸上还忽然带上了嘲讽的笑意,“这难道不是你送我的礼物吗?”
“你什么意思?”
方隐年的眉头一皱,被她那双支离破碎的眼睛有些刺伤心。
他是把她送到监狱里了,可是他没有要她的命!
程意把自己的右手手腕攥在了左手手心,藏了起来,她强忍着眼底的泪水,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
“方隐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
方隐年没有说话,但是漆黑的眸子盯在她的身上,明显是默许了她的话。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没有害死那个孩子,你这一辈子,欠我的还还的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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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隐年的眼眸一僵,心里忽然就好像有很多痛苦蔓延了上来。
他咬着牙,痛恨的告诉她,“没有如果,你就是个杀人犯!”
程意没心没肺的笑了下,“是啊,我就是个杀人犯,可是方隐年,为了那个孩子,我也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代价,算我求你,你放过我好吗?”
她的笑刺痛了他的神经。
方隐年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程意,那个高傲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变得一点棱角都没有了。
这种屈服就是他想要的,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心里依然没有任何的快感。
“你付出的代价还不够!”
方隐年寒潭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柔和,一想到当年她能为了嫁给自己做出那种事情,他就无法原谅。
因为如果她没做,他方隐年身边的女人才应该是她。
他无法忍受,一个女人如此蛇蝎心肠,无法忍受,一个自己爱的女人会变成那样。
程意听到他的话,死心一般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眸。
再次开启,她鼓起了很大的勇气问,“是不是等你折磨够了我,觉得我付出的代价够了,你就会放我走?”
她真的很渴望能出去和自己的孩子见上一面,那是支撑她三年唯一的希望,现在被方隐年困在身边,她只想当做另外一个监狱,另外一个三年,但是她只祈求,对于离开这件事,她是能有希望的......
方隐年原本就黑沉的脸色,此刻更加冰冷了,“等我折磨够了你,自然会让你滚,不然你还觉得你能做方家的少奶奶不成?”
程意淡淡的笑了笑,“那就好。”
“......”
方隐年怒攥着拳。
话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可当看到程意那么高兴的神情,他却再一次激起了自己心里的怒火。
程意的手又很轻的伸了过去,轻轻帮他解开纱布,“等你有一天觉得我偿还够了,不再恨我了,我们就离婚,我成全你,也感谢你成全我。”
无论是动作,还是话,她都说的小心翼翼。
生怕方隐年一个不高兴,马上就改变了主意,对于她来说,只要有一点希望,只要真的能跟孩子团聚,她现在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化为不在乎。
房间的气氛忽然变得安静的可怕,程意不敢抬头,不敢看方隐年现在是什么眼神。
“你就那么着急想离婚?”
方隐年爆炸般的声音还是在她的头顶响起。
这个该死的女人,原本以为她今天终于学乖了,可是没想到,她心里一直惦记的都是离婚这件事。
从出狱到现在,竟然每次离婚两个字,都是她提。
她有什么资格提?
“给你和程书语一个名正言顺在一起的机会,不好吗?”
她的语气始终都是淡淡的。
对于他的怒她心里始终有些害怕,但是今天既然鼓起勇气说了,她就想为自己和孩子以后的生活坚持到底。
“我绝对不会让你和林贺飞在一起!”
不管她心里想着的是谁,都是做梦,他每天活在痛苦中,又怎么可能让她去和别人快活。
每次想到林贺飞,方隐年的心中就更是一团无名的怒火。
“......”
程意没有说话。
她从没想过和林贺飞在一起,但是她不会争辩,因为她太了解方隐年恨自己的程度,她是绝对不会让方隐年知道,她是因为孩子才这样的。
“你就乖乖给我在这里伺候我,向我的孩子赎罪!”方隐年指了指门口,“现在!给我滚出去!”
“还差最后一道纱布。”
程意无视他眼神中的凌厉,淡定的把新纱布系好,才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回到地下室。
程意靠着门,身体滑落在地上,无声的痛哭了起来。
许久,她压抑的低吼出声,像是要吼穿自己的灵魂。
所有刚刚在方隐年面前掩饰下来的平静在这一刻,都猛烈的爆发了出来,那段昏暗无光的日子似乎又在叫嚣的将她扯了进去。
程意浑身发抖,握着颈间项链的手却始终都没有松开。
那里面,是她的全部。
......
接下来的几天,庄园里好像异常的安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大家都没有再见过程意这个人。
方隐年也没再喊她过去换过药。
程意就整日躺在储藏室的床上,对着外面的世界望眼欲穿。
此时的方隐年正坐在方集团的办公室里,透过监控,看着他那个嚣张的大哥再对手下的人,指手画脚。
“哼,一个私生子,也想跟我斗,现在你们那位方总裁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对集团不闻不问,你们还打算铁跟着他不动摇?”方烨一脸嚣张的看着对面沙发上的几个男人,“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扫了他们一眼,抬起手,摆弄起了手上的大扳指。
“这......”
几个董事面面相觑,对于他的话和自信的脸庞心里都闪过一丝犹豫。
这么多年,方集团在方隐年的带领之下蒸蒸日上,已经坐稳了龙头老大的位置,可是现在方烨说的话也确实不无道理,方隐年确实也是消失了......
监控外,容战看着几个老股东很可能就要被收买了,有些担忧的看向方隐年。
“总裁,我要不要......”
方隐年摆手,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一脸平静的坐在电脑前,脸上依然洋溢的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能把控一切的自信。
“那个女人在家做什么?”
方隐年不但丝毫没有关心公司的动荡问题,反而问起了程意。
容战先是一怔,很快又恢复了该有的神色。
“刚才跟管家通过电话,少奶奶一直在房间,从来没有出来过。”
“给家里佣人都放假!她现在只是个佣人!她是来还债的不是来享福的,这些还用我教你?”
方隐年的脸上瞬间闪现了不悦。
“是,少爷!”
容战恭敬的点点头,赶紧去安排。
他就是怎么都无法理解,一个顶尖总裁,对自己集团位置的动摇一脸的平静,对于家里一个恨着的女人,却经常暴跳如雷。
少奶奶......太容易牵扯他的情绪......
容战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担忧,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
佣人都被放了假,变成了闲散大爷,可是程意却变成了家里唯一的奴隶。
“那边,那边扫干净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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