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手上,“伸手。”
我疑惑,但照做。
霎时,微凉宽厚的手掌覆了上来。
23
我一惊。
下意识的想将手抽出,手腕被不轻不重的力道扼住。
不疼。
但也挣脱不开。
“你用左手持刀不大能插进心脏,不会致命。”谢玉卿未抬眼。
我眉心一凛。
被看穿了。
以谢玉卿的性子,莫不是要杀人灭口?
想着,手心便出了一层汗。
突然,一抹冰冰凉凉的感觉从掌心骤然传来。
我应激般的攥住了拳头。
不巧。
手心紧紧的抓着——
谢玉卿的两根指头。
他似乎也被惊着了,面庞上闪过失措,“你还是怕痒?”
药膏从指缝钻出。
还是?
我后知后觉。
只是……在上药?
我一时脸热,“嗯,我怕痒。”
松开后,谢玉卿似乎松了口气,用帕子将我指缝中的药膏擦净,仔细虔诚。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擦至高无上的珍宝。
彼时,我才意识到,掌心的伤是今日匕首被打出去时不小心割的。
更重要的是——
谢玉卿为什么?
难道这是对待友军的态度?
真是工于心计。
连拉拢人心都这么别出心裁。
我了然。
但终究不合礼仪,我推脱,“多谢裕王殿下,只是我曾是他人妇,殿下是高洁之人,只怕会污了殿下名声。”
谢玉卿眼神微暗,收回手,再度恢复清冷疏离的模样。
“冒犯了,娘娘。”他道。
语气中听不出有何歉意,甚至含着小小的讥讽。
不是。
他没事吧?
难道是因为我驳了他的面子?
我越发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