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那一刻,竟犹如握冰一般寒凉。
“若祁,你究竟怎么了?”
萧景没有说话。
太医诊过脉说他是余毒未清,这才会时常发病。
江邵南强忍着将太医送走,便一副吃人的样子回到榻前。
“太医说你余毒未清,你为何会中毒?是谁干的,李承玄?”
“是秦艽。无碍的,他怕我发现,所以下的量极少,太医都说,只要好好休养会没事的。”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秦艽是李承玄的人你我心知肚明,可你怎么能任由他给你下毒?秦艽呢?我去为你报仇。”
萧景拉住他的衣袖,摇着头示意他不要去。“别着急,交给我,我还想,还想与他好好谈一谈。”
江邵南听着他有气无力的声音,便想亲手杀了秦艽解气,可偏看他还要护着他,更是气急。他自诩一向稳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唯独为了他,他三番两次地情绪失控。
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又听他说
“南涧,我们有许久不曾去过芙蓉楼了。也不知是不是变了样子。”
“芙蓉楼的江风太凉,以后还是不要再吹了。”
“再陪我去一次吧,我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了。”
“胡说,岁月漫漫,怎么没有机会?”
“那我们说好了,三日后,我在芙蓉楼等你。这次,你可不许食言。”
“你说的像我什么时候对你食言了一样。”江邵南不知他话中何意,笑笑便过去了。
萧景看他的样子,想来他早就忘了吧。又或许,是自己太过在乎了。
可那年,只是刀剑盈耳,他真的没听见罢了。
江邵南留在宫中也是无用,便早早离开了。
入了夜,萧景见了秦艽。自从李承玄伏法,他关了秦艽几日,今日再见,物是人非。
他们没有说几句,秦艽就被人带了下去。想想也是,就是主仆如今身处异地,又有何话说。
三日转瞬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