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呢？小妮子不是跑了吧？”
里面走出一个嘟囔着什么的少年，他的大氅不再，西装也被打得破破烂烂，像是鞭子打过，血迹点点地往外渗着，脸上也挂了彩，多了道鞭痕。
“有没有人来过？”即便被打得不成人样，他的压迫感丝毫不减。
“有，少爷。”年轻守卫低了低头，带着他走向了正在跺脚脸庞通红的她。
他一袭单衣像是不怕冷一般就那么直直地站着，两个浑身是血的人，一高一低，就这么对望着。
“不知道进去么？”
他有些不耐，但看着快要冻傻的她，话锋一转，变成了这么一句。
“我忘了问你叫什么。”少女毫无怯色。
“沈天擎。”他转身向大门走去，她跟着他目不斜视地进门，走过一个又一个庭院，很多很多人，有穿着军装的，有穿着粗布麻衣的，还有穿着好缎子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走向何处，只能紧紧跟着身前的他。很多很多年后，她也是这样跟着他。
直至走到一处没人的庭院，庭院很素，只有一棵桂花树。正堂还挂着白。
“少爷，大帅让您洗洗，洗完继续跪祠堂，直到想通为止。”门口一个穿着考究带着小圆眼镜的中年男人恭敬地低着头。
“知道了，给她找衣服，把我院子的西厢房收拾出来，她住。”他没看男人，解着袖口自顾自走进正厅。
“是，少爷。”
她不知该行什么礼，只能冲男人点头行礼。“麻烦您了。”
“还不进来？”房间里传出少年的声音。
她赶忙走进去，房间里不冷，里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圆桌，另一侧是盛着热水的一个浴桶。西装已经被他扔在地上，他就坐在桌旁解着衬衣扣子。
少女一时愣在了原地，她不知他让她进来做什么。
“过来帮忙。”
她闻言上前，这才看清他后背的衬衣已经和数不清的鞭痕血肉冻在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