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其实已经研究出了试剂,爸爸对于他们的研究已经没有用处了,本来就打算放了他。所以,那些特种兵发散出来的水雾其实就是消除变异的试剂。妈妈已经在他们那里注射了试剂,并且还给我带出了一瓶。给我注射完之后,就可以去矮楼见爸爸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给我注射后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能这种试剂本身就是这样,效果不会立刻显现出来吧。
这是我第一次走进矮楼,里面弥漫着一股充满科技感的全新气息,那种感觉是如此陌生而新奇,与我曾经生活的那个阴暗潮湿的地窖简直有着天壤之别。在矮楼里,我终于见到了爸爸,他已然完全恢复了正常,我们一家人再次团聚,那一刻,喜悦的泪水模糊了我们的双眼。
接下来要面对的重要任务,就是齐心协力把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恢复成大人们曾经想象中的美好模样……
(5个月后)
那天,我在自家的院子里欢快地玩耍着,然而一个不小心,我摔倒在地。突然,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紧接着开始变绿,手指也逐渐变长、变细……
其实,在妈妈怀上我的第五个月,爸妈就不幸被感染了。于是,妈妈体内的变异细胞大部分都传到了她肚子里的我身上。当我出生的时候,变异细胞几乎把我当作器官组织疯狂地侵略完了,细胞不断地开始扩展,变异细胞越来越多,而妈妈体内的则相对变少了。所以,七岁时那次妈妈突然变回原样,正是因为她体内的变异细胞少的缘故。我注射了试剂,也仅仅只能杀死一部分变异细胞,依然无法完全将其控制。
如果人们一旦发现我的真实情况,全人类恐怕都会将我视为敌人。在这艰难的时刻,我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爸爸和妈妈。而且,像我这样在异变刚开始时就受到影响的新生儿,在全球不止我一个。只是现在,只有我们自己清楚,这场可怕的异变还远远没有结束!
于是,13岁的我不得不重新回归地窖,再一次开始充满未知和恐惧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