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瑶慌乱地站起身，将白布重新盖回钢琴上。
“老师说今天放半天假。”小念抬头看着她，眼中充满好奇，“妈妈，你刚刚是不是在弹钢琴？”
雨瑶避开女儿的视线，低声道：“没有，妈妈只是擦了擦灰。”
小念却兴奋地跑到钢琴旁，掀开白布，指着琴键说：“妈妈，你弹给我听好不好？我从来没有听过你弹琴呢！”
雨瑶愣住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她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开口。
当天下午
林知行鼓起勇气，走到顾雨瑶家门口。他握着信封，心跳得有些快。他并不确定自己的出现会不会被接受，但母亲的信让他觉得有些话必须说清楚。
他轻轻敲了敲门。过了片刻，门被打开了。
“知行？”顾雨瑶站在门口，神色间带着几分惊讶和防备。
“抱歉冒昧打扰。”林知行试探性地开口，“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能聊聊吗？”
顾雨瑶犹豫了一下，侧身让开了门。
两人坐在客厅里，气氛显得有些僵硬。林知行将信封递给雨瑶，轻声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信，她提到了你。”
顾雨瑶愣了一下，接过信，低头读了起来。随着每一句话读下去，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从惊讶到动容，再到难以掩饰的悲伤。
“知行……你母亲竟然还记得我。”雨瑶的声音有些哽咽。
“她一直记得你。”林知行认真地看着她，“她说你弹琴时很美，觉得你的梦想不该就这样结束。”
顾雨瑶低下头，眼眶微红，半晌才低声道：“可是我的人生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弹琴对我来说，只是过去的记忆。”
“真的只是记忆吗？”林知行追问，“如果真的放下了，你还会昨晚坐在钢琴前吗？”
雨瑶一震，抬头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林知行微微一笑，“我只是猜的。雨瑶，你还爱钢琴，对吗？”
顾雨瑶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