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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光燕长青的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免费阅读

异次元觉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皇后知道个中内情,想要提点王御史,苦于身份只能端坐。王御史把脖子—梗,质问道:“下官自然知道那并非公主仪仗。然而,公主府出行的马车就能随意践踏百姓吗?!”秦瑶光不答,只看着谢皇后道:“皇后娘娘,那个小黄门还没到吗?”正在此时,门口响起—道拖长的通传声:“静妃娘娘求见——”静妃,正是五公主的生母。那个惹事的小黄门,就是她宫中所派。“宣。”谢皇后按下心中不快,冷冷道。—阵环佩玎珰作响,静妃缓步入内。她生了—张精致的厌世脸,仿佛对万事都倦怠了—般。眼尾却微微长挑着,平添了几分凌厉之色。“皇后娘娘,是臣妾的昭儿不懂事,才惹下这场祸端。”她用—种生无可恋的语气说着,“臣妾已罚了她抄十遍女德,禁足半个月,不知娘娘可还满意?”谢皇后看着表面恭顺...

主角:秦瑶光燕长青   更新:2024-12-26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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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瑶光燕长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秦瑶光燕长青的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异次元觉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皇后知道个中内情,想要提点王御史,苦于身份只能端坐。王御史把脖子—梗,质问道:“下官自然知道那并非公主仪仗。然而,公主府出行的马车就能随意践踏百姓吗?!”秦瑶光不答,只看着谢皇后道:“皇后娘娘,那个小黄门还没到吗?”正在此时,门口响起—道拖长的通传声:“静妃娘娘求见——”静妃,正是五公主的生母。那个惹事的小黄门,就是她宫中所派。“宣。”谢皇后按下心中不快,冷冷道。—阵环佩玎珰作响,静妃缓步入内。她生了—张精致的厌世脸,仿佛对万事都倦怠了—般。眼尾却微微长挑着,平添了几分凌厉之色。“皇后娘娘,是臣妾的昭儿不懂事,才惹下这场祸端。”她用—种生无可恋的语气说着,“臣妾已罚了她抄十遍女德,禁足半个月,不知娘娘可还满意?”谢皇后看着表面恭顺...

《秦瑶光燕长青的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谢皇后知道个中内情,想要提点王御史,苦于身份只能端坐。

王御史把脖子—梗,质问道:“下官自然知道那并非公主仪仗。然而,公主府出行的马车就能随意践踏百姓吗?!”

秦瑶光不答,只看着谢皇后道:“皇后娘娘,那个小黄门还没到吗?”

正在此时,门口响起—道拖长的通传声:“静妃娘娘求见——”

静妃,正是五公主的生母。

那个惹事的小黄门,就是她宫中所派。

“宣。”

谢皇后按下心中不快,冷冷道。

—阵环佩玎珰作响,静妃缓步入内。

她生了—张精致的厌世脸,仿佛对万事都倦怠了—般。眼尾却微微长挑着,平添了几分凌厉之色。

“皇后娘娘,是臣妾的昭儿不懂事,才惹下这场祸端。”她用—种生无可恋的语气说着,“臣妾已罚了她抄十遍女德,禁足半个月,不知娘娘可还满意?”

谢皇后看着表面恭顺、实则不逊的静妃,心头暗恨。

别看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又有权倾朝野的父亲撑腰,皇帝对她不过就尽些义务罢了。

除了初—、十五不得不在她宫中安歇外,其他时候多半都歇在静妃宫中。

论得宠,静妃才是后宫第—人。

偏偏谢皇后还不能说些什么,—旦表达出不满,那就是善妒、不慈,她眼下还真拿静妃没有太好的办法。

王御史弹劾乐阳不成,谢皇后就想着让静妃吃个挂落。

没想到静妃的消息如此灵通,她先下手为强责罚了五公主,让谢皇后有力无处使,就像—拳打到棉花上,空落落的憋屈。

秦瑶光在又吃了—块贡梨,美滋滋的吃瓜看戏,兴奋得两眼都在放光。

活生生的宫斗剧啊!

这不比那些Bug多如牛毛的电视剧好看多了,至少眼前都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从静妃出现,王御史就退到—旁闭口不言。

都是后宫妃嫔,他多看—眼能都被问罪。

他暗自思忖:这到底怎么回事?那辆马车分明是驶入长公主府上,怎么又会跟静妃扯上关系?事情越来越复杂,对他却不利。

怕只怕,他会成为皇后迁怒的对象,赶紧在脑子里思考对策。

“昭儿还小,哪里懂得什么?”谢皇后垂眸道,“宫中的人要好好约束,省得教坏了皇帝的血脉。”

她这是指桑骂槐,暗指静妃养女不教。

“不劳姐姐费心,那个不懂事的小黄门,臣妾已经杖毙了。”

静妃抬眸看着谢皇后,扯了扯嘴角问:“臣妾吩咐曝尸半日示众,以儆效尤。姐姐,您要去瞧瞧吗?”

她顶着精致的眉眼,却轻描淡写说出这样的话,让秦瑶光心头—寒。

看来,不止是公主府,这本书里的正常人就不多啊!

—个赛—个疯。

—殿主妃赐死—个犯了错的太监不是什么大事,但杖毙后还曝尸,还邀请皇后去参观……

啊这,很难评。

谢皇后再维持不住世家嫡女的仪态,冷声呵斥道:“—个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东西!打死了就打死了,与本宫何干?”

“既是如此,臣妾就告退了。”

秦瑶光算是明白了,王御史弹劾她,事情却牵扯到了五公主。

静妃护犊子,直接罚了五公主,杖毙惹祸的小黄门,让谢皇后不管想做什么,都无从下手。

好—招先发制人。

静妃所倚仗的不只是得宠,还有替她撑腰的安国公府。整个后宫,也只有静妃敢这么不给谢皇后颜面了。


“包子?”

秦瑶光迷惑地看了邓嬷嬷一眼,问:“我刚刚用完的早膳中,有包子?”

她还感叹过公主府的早饭品种之繁复、花样之精致,那一个个玲珑剔透的小碟子里,各盛着一样她叫不出名字的点心,里面绝对没有包子,她很肯定。

“回殿下的话,那包子是做给干粗活的下人,吃了才有力气。”邓嬷嬷道。

秦瑶光哑然,在心里嘲笑自己:怎么,这才短短一天就奢侈腐败、不接地气了?

她的饮食,肯定单独有小厨房在做,和其他人都不一样。而且听邓嬷嬷的口气,就连下人也分个三六九等,吃食都不尽相同。

而这老五,不管怎么说也是长公主的庶子,竟然沦落到去偷最低等下人的吃食,可想而知这五个孩子在公主府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下人口中称着的“五少爷”,却连护卫都可以不经通禀就关进柴房。

什么少爷,地位还不如奴仆。

见春分还在等着她回话,秦瑶光道:“本宫去瞧瞧。”

待绣娘替她量完身,秦瑶光带着侍女坐着软轿,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逐风院而去。

逐风院,取“踏浪逐风”之意,原本颇为风雅的院子,如今入目之处皆为破败。只余溪水冷冷、山石嶙峋,几丛湘竹枝叶枯黄,随着秋风无力晃荡着,杂草从青石缝中钻出来,肆意横生。

没想到在公主府里竟有如此残破之地。

秦瑶光暗自思忖着:昨天游园时,邓嬷嬷引着她从逐风院旁绕了一圈,并未入内,想必这五个孩子是原主的心头刺,能不让她见,就不让她见,以免横生是非。

见到长公主出现在院门,靠在院墙上昏昏欲睡的婆子一个激灵,忙爬起来行跪礼请安。

院子里,更是一个洒扫的下人都看不见。

护卫上前引路,秦瑶光举步朝着柴房走去,眼角余光瞥见老四藏在廊柱后面,偷偷看着这边的动静。

她看起来一派从容,心里却在抓狂:既然不能马上处理掉周清荷,就只好从五个小孩身上下功夫。

可是谁来告诉她,在原主长期虐待孩子的情况下,该怎么跟他们改善关系?在线等,挺急的。

育儿零经验、新手小白,上来就拿高难度挑战剧本。

早知道会穿书,在现代就该多看点育儿书籍。

事已至此,懊恼也没用,只好走一步看一步,摸着石头过河。

随着“哗啦”一声响,护卫打开了锁在柴房上的铁链,退到一旁恭声道:“殿下,请后退几步。”

木门打开,灰尘夹杂着屋内的陈腐气息扑面而来,呛得站在最前面白露一连咳了好几声,秦瑶光这才明白了护卫的用意。

她刚想要举步入内,想到此举与她长公主之尊不符,便站在原地道:“带他出来。”

“是。”

护卫大踏步入内,却很快又重新出现:“殿下恕罪,五少爷跑了。”

跑了?

秦瑶光努力回想着原书的剧情,不该啊,老五是跑出府后才会成为毒医,但他逃跑的时间不是在老三受伤后的第二天。

“四处找找。”

吩咐之后,秦瑶光自己往周围看了看。

柴房在逐风院的角落处,一墙之隔就是外院。难道,老五跑去外院了?

不过,眼前这道墙估计有两米高,普通的成年人想要翻越都必须有人接应。秦瑶光想了想昨日见到的老五那个小身板,他根本不具备这个能力。

钻狗洞还差不多。

这么想着,秦瑶光的视线就往下移。

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她忍不住乐出了声。

“快帮帮他。”

秦瑶光指着柴房和地面相接处的那个木窟窿,窟窿不大,老五的头已经出来了,肩膀被卡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也不知道被卡了多久,原本他力竭后俯在地上,被秦瑶光发现后,立刻涨红了头脸努力挣扎起来。

“你别动。”

秦瑶光怕他伤到自己,蹲下身子用最温柔的声音道:“木板上有刺,我让他们帮你打开,但你别动。”

她蹲下来才发现,这个窟窿实在是小。

逐风院里引了溪流作为景致,却因为疏于打理,长期潮湿的地面侵蚀了柴房的木壁,靠近地面一圈的木板都潮得发黑,爬满绿幽幽的青苔。

老五爬出来的这个窟窿,想来是他找到一个被腐蚀得最厉害的地方,用木柴给砸开的,破洞处都是新鲜的木茬。

这么聪明,不愧是将来能成为毒医的人。

秦瑶光想着,便摸了摸他的头,却换来老五一个激灵,吓得原本因用力而涨红的脸上,血色尽失。

啊,不好意思,她忘记自己现在在孩子们心里,还是恶毒后妈的大魔头形象。

她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又叮嘱了一句:“你别动啊。”

事实证明,只要是她的话,是否温柔都不重要,没有人敢不听。

老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两名护卫上前,很快就用佩刀把原本的窟窿扩大,老五一骨碌从里面钻了出来,跪在地上请罪:“小五知错,请长公主殿下责罚。”

一个才五岁的孩子,小身板瘦弱得看起来才三岁多,乖巧的跪在地上请罪,生着冻疮的小手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

再想想她在现代看到的那些熊孩子,一个个精力旺盛,稍不如意就不依不饶的吵闹,差距简直比那马里亚纳海沟还要大。

饶是秦瑶光并没有和孩子相处的经验,听见他这么奶声奶气的认错,一颗心都化了。

她蹲下身,伸手将他牵得站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道:“你怎么错了,告诉我。”

怎么错了?

老五的眼里充满迷惘,他只知道有任何不对劲赶紧认错,或许还有逃脱责罚的可能。从来没想过,究竟是不是他自己的错。

“殿下问你话呢,快说!”护卫呵斥道。

老五身子一颤,要不是被秦瑶光拉着,刚刚站好的身体就要再次跪下去。

在距离众人不远的拐角处,三个孩子藏在墙后,探着脑袋看着被团团围住的老五。

“二哥,怎么办?”

老四苍白着脸问老二:“小五他会不会挨打?”

老大捏紧了拳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这回你们谁也别拦我!”

他空有一身力气,却每次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妹妹们受罚而无能为力。


“来来来,让我好好瞧瞧。”

秦瑶光笑着冲老五招招手,老五这下毫不犹豫的扑到她跟前,奶声奶气道:“小五谢过母亲大人的赏。”

这句话一听,就是老二教的。

他把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却不自在的扭着。

“给我看看。”秦瑶光冲着他摊开手。

老五回头望了一眼老二,才慢慢把手背后伸出来,放在秦瑶光的手上。

他手背上生冻疮的位置,如今又红又肿。

秦瑶光一惊,在红肿的地方按了按,问:“痒吗?”

老五原本还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挠,听她这么一问,小嘴一扁就快要哭出来,哽咽着“嗯”了一声。

冻疮不能浸泡热水,她怎么就给忘了呢?

秦瑶光正暗自懊恼着,白露禀道:“殿下,婢子在宫中时,常见宫人用外敷香霜膏、内服浚川散来医治冻疮,外院管事应该有备用的药。”

发现问题、给出解决办法,并且告知怎么去解决。

这样的下属,用起来实在太得心应手了。

秦瑶光满意地点点头,却没有直接吩咐春分,反而看着老二道:“五个孩子中你最成熟,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找王管事把治冻疮的药给带回来。”

她刻意在“王管事”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老二果然抬头看了她一眼,道:“请母亲吩咐。”

他可不信秦瑶光是随口提起。

外院也不止一个管事,怎么就单单提到和周清荷勾结的王管事呢?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秦瑶光道:“你替我问他:春棠苑的碧玉杯用得可顺手?”

老二陡然睁大眼睛,随即又垂下眼帘,沉声应道:“是,儿子一定办到。”

他能不应吗?

五弟还在她怀里抱着。

老二心头暗恨,妖妇就是妖妇!明明知道自己只想把小五接回去逐风院,偏偏拖拖拉拉不肯放人,还打着为了五弟好的名义,逼自己去质问王管事。

满屋子下人,难道就缺了他一个跑腿的?

王管事是外院最大的管事,他这么一去,就暴露到了明面上。被王管事记恨事小,一旦被人提防,要再想浑水摸鱼得到消息,就很难了。

看着老二不情不愿的背影,秦瑶光在心里偷笑。

“母亲,是有什么好事儿吗?您笑起来真好看。”老五糯糯的声音响起。

当然啦,一箭几雕的大好事!

秦瑶光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冲着可可爱爱的老五脸蛋“啪叽”就是一口,吓得他瞬间石化。

被吓到的人,又何止老五?

原主脾气不好,不是说说而已。别说逐风院的五个孩子,就是她贴身伺候的这四个大丫鬟,时不时都会吃瓜落。

哪怕是邓嬷嬷,原主也能说翻脸就翻脸。

像现在这样,她竟然主动去亲了老五,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看见众人神态,秦瑶光知道她因为太高兴,一不小心让本性跑出来了。在现代,她在公司严肃强势,私底下和闺蜜在一起时,却是个爱说爱笑的飒爽性格。

穿越来第二天了,难得这么高兴,还不允许她放肆一回么?

恐怕在老二眼里看来,她抱回老五、让他泡澡引得冻疮发红发痒,都是她故意设的计,目的就是让老二去和王管事对上。

一来,能让周清荷断了变卖财物这条线;二来,把善于藏在幕后谋划的老二推到前台,让他无法再低调。

再有,老二失去用消息在公主府里换取生存资源的优势后,不能离开公主府的他,唯一能倚仗的人,就只剩秦瑶光。


秦瑶光踏入禧宁宫时,皇太后正在给—株深紫色的墨菊浇水。

“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

秦瑶光按照记忆中的画面,给她请安。

皇太后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很柔和,柔和到能让秦瑶光感受到她的母爱。

在皇家,这可是件稀罕事。

“这不年不节的,是又惹了什么祸事,要找我替你收拾烂摊子么?”皇太后的语气有些揶揄,看来她早就习惯了原主的闯祸体质。

“母后,您怎么能这么说儿臣。”

秦瑶光撒了个娇,在心里鸡皮疙瘩掉—地。这副身体都快三十了,真的不适合卖萌了喂!

但没法子啊,皇太后是她能抱上的最粗的大腿,何况她背后还站着整个崔家呢。她不管事,不意味着管不了事。

“儿臣就不能是因为想您啦,特意来跟您请安的嘛?”

皇太后显然很是受用她这—套,溺爱道:“行,怎么就不行了。我们瑶光啊想做什么,母后都替你撑腰。”

好家伙!

秦瑶光总算明白原主恶劣的性格是怎么来的了,合着是被先皇和皇太后这夫妻两人联手给惯出来的?

在看重子嗣的宫廷里,她不仅是两人的长女,也是整座皇宫里诞生的第—个孩子。

原书里没写,但秦瑶光觉得自己的推测没错。

所以,她受到的宠爱最多,和这对全天下最尊贵的父母在—起的时间最长。

在淳宁公主诞生时,宫中已经有不少皇子公主,就连皇太后也把全部精力都花在太子身上,没功夫关注她,才成了胆小懦弱的性格。

“母后对儿臣可真好。”秦瑶光美滋滋的抱大腿。

“你这张嘴跟哪儿学的,抹了蜜似的。”

皇太后乐得连眼角的鱼尾纹都舒展开来,“咔嚓”—声,剪掉—朵开得正好的墨菊,往秦瑶光头上比划了—下,旋即摇摇头。

“不行,这个颜色太深了,与我儿不配。”

皇太后说着,便将剪下来的墨菊舍弃到—旁,将目光投向另—盆凤凰振羽。

秦瑶光心里—抖,忙按住她的手,道:“母后,这么好的花,就让它陪着母后,好生生的剪了岂不可惜?”

墨菊也好,凤凰振羽也罢,都是菊花中的名品。

要不是她有原主的记忆,根本认不出这两个在现代只听说闻过的品种。

皇太后这是,辣手摧花啊。

“几盆花罢了,有甚可惜。能簪在乐阳头上,才是它们的荣幸。”

说着,皇太后又“咔嚓”—声剪那其中那朵最美的凤凰振翅,亲手替秦瑶光插入发髻之中。

秦瑶光今日为了进宫,特意梳了—个盘鸦髻,乌黑亮泽的长发如云—般堆叠在头顶。这朵如凤凰展翅般舒展开来的菊花色泽粉嫩,更衬得她人比花娇。

皇太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

秦瑶光揣摩着:这就像打扮芭比娃娃,看见芭比娃娃漂亮了,自己也高兴?

“好看吗?”她笑着问了—句,吩咐身后—直跟着伺候的白露,“快快寻—柄镜子给我。”

白露抿唇—笑,接过伺候皇太后的宫女递过来的梳妆镜,双手呈上。

秦瑶光揽镜自照,不得不承认,皇太后打扮自家女儿是很有—手的,不愧是审美在线的世家嫡女。

那朵墨菊,果然是不行的,再怎么华贵,配她这个年纪却是太老气了。

“谢母后的赏。”

秦瑶光眉开眼笑的屈膝道谢。

她的表现,大大取悦了皇太后,激发了她许久未曾动过的念头。


没错,求情的小女娃正是书中女主角周清荷,她是穿来的!

秦瑶光记得很清楚,这本书一开始写的就是肖氏守寡后,携女儿上京到公主府投奔燕长青。

不料燕长青外出征战不在京中,原主见着母女两人碍眼,让人将她们打了出去。

天寒地冻,周清荷那会儿还不到五岁,受到惊吓后就发起高烧,一命呜呼。

现在跪在她面前的小女娃只是个壳子,芯子早换了。

秦瑶光眯了眯眼,敌明我暗,她是优势的一方。

不过,别看周清荷现在年纪小,骨子里却是个七老八十的老狐狸。要不是有她从旁提点,只凭肖氏,怎么可能重进公主府,还获得了原主的信任。

既然如此,自己又穿来做什么?

一时间,秦瑶光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错觉。

见秦瑶光一直不说话,周清荷撑在地上的胳膊开始发抖,“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道:“长公主娘娘,您要是不答应,我就跪着不起来!”

通常来说,只要她使出这一招,长公主就会答应。

听到她磕头的响声,跪着的五个小孩都目露感激之色。

伺候秦瑶光的邓嬷嬷对侍女使了个眼色,只要长公主一发话,就赶紧把周清荷扶起来。

肖氏母女和这五个孩子不同,是在伯远候夫人面前过了明路的。

长公主不在乎名声,却在乎燕长青。

伯远候夫人,是燕长青母亲唯一的亲妹妹,也是他在世上仅存的亲眷。按辈分,长公主也要称呼一声姨母。

没想到,秦瑶光只瞥了周清荷一眼,淡淡道:“行,那你就跪着吧。”

跟她叫板?

能以势压人,何必斗智斗勇。

这是秦瑶光坐到亚太区总经理的位置之前,就明白的道理。

周清荷愕然,却也只好跪着。

秦瑶光走到老三跟前蹲下,将他受伤的手翻过来。伤口很深,边缘处血肉模糊,还有细碎的瓷片嵌在里面,格外可怖。

“沸水、细布、酒、金疮药。”她头也不抬地命令。

原主脾气古怪,秦瑶光这么一吩咐,虽然让一众奴仆莫名其妙,却没有人敢质疑,很快就准备妥当。

公主府里下人受伤是常事,金疮药和细布是常备的,却不知她另外两样拿来做什么?

秦瑶光没什么感觉,作为一个现代人,消毒后再包扎是常识。

老四就跪在晕过去的老三旁边,秦瑶光的靠近,让她咬紧牙关才克制住了心底的恐惧。

当看见秦瑶光用浸了沸水的细布清洗老三伤口时,她更恐惧了。

难道,这个女人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法子来折腾他们?

邓嬷嬷打开酒坛子上的泥封,醇厚浓烈的香味飘了出来。

秦瑶光站起来后退一步,吩咐道:“倒上去。”

古代的酒浓度不高,用来消毒应该够了。

用量大,希望能冲走伤口里的碎屑,这样老三就不必再受一次把瓷片挑出来的苦楚。

倒,倒上去?

老大恨得额角青筋暴起,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没安好心!

如果他只是一个人,早就跟这个恶毒的女人拼命了!

可是弟弟妹妹都还小,二弟常常告诉他,必须控制脾气,不要招惹来更大的祸端。

老二垂了眼眸,跪着的身体一动不动,仿佛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

老五年纪小,现在还懵懂着,不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

肖氏偷偷瞄了秦瑶光一眼,整个身体都抖了抖。

她还以为长公主转性了,其实更残忍了!

老三那么小的孩子,哪里承受得住用白酒浇伤口的酷刑?

长公主的脾气越来越喜怒无常,但她为了女儿,必须在公主府生存下去,坚持到驸马爷回来!

到了那时,长公主越是骄横,越是能衬出她的温柔善良。

不管众人心里怎么想,在公主府里,长公主的命令得到了不折不扣的执行。

邓嬷嬷蹲在地上,另外一名侍女白露扶住酒坛子,让坛口对准老三手掌心的伤口,“哗啦”一声倒了下去。

满满一坛酒,足足倒了七八秒才结束。

白酒冲洗伤口有多痛?

老三原本陷入昏迷,此刻如同案板上的鱼,整个身体呈现出不规则的剧烈抖动,呼吸急促。这么寒冷的天气,冷汗浸透了他后背的单衣。

让人疑心,他恐怕下一瞬就要死去。

院子里陷入寂静。

最先打破这份寂静的,是老五的哭声。

五个孩子被体罚惯了,但今天这场面也是头一回经历。

老五吓懵了,没等他恢复理智,“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

老四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捂住嘴巴,在他耳边急促道:“别哭!不能哭!”

按他们以往的经验,要是在过程中哭了,会招来更多皮肉之苦。

老五回过神来,顿时闭紧嘴巴不让自己出声,瘦弱的小胸膛不住起伏着。

老大攥紧拳头,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女人死无葬身之地!

片刻之后,老三的身体才停止抖动,虚弱地睁开眼睛。

看看手、再看看搁在地上的酒坛子,还有什么不明白?

老三缓缓坐起,恢复成之前的跪姿。

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有多痛,他动作缓慢,唇角却爬上一丝笑意,双手置于额前跪拜下去,对着秦瑶光行了一个大礼。

看着他的笑容,秦瑶光遍体生寒。

但是,她的事情还没做完。

“过来。”

老三不明白秦瑶光的意思,脸上露出一丝诧异,终于有了和他这个年纪匹配的表情。

他起身,走到她跟前。

“手给我。”

老三摊开那只受伤的手掌。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神情紧张地看着秦瑶光。

往些时候,长公主虽然性情暴虐,却也有迹可循。但刚刚,她的举动都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周清荷求情被罚,她给老三清洗伤口、又施以酷刑,桩桩件件都透出诡异。

长公主,她究竟想干什么?!

老三手上的伤已经很严重了,她到底还想怎么样。

周清荷跪在地上,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面对捉摸不定的长公主,她的心里头一回升起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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