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他的动机最大!”
“可警方不是说了,我死那天,他没去过我家?”
“所以,你现在需要做的,不是跟着我回去,而是去找庄文!”
“去找庄文?”我顿住身形,很快明白了,他是想让我吓他,但凡做过亏心事的人,都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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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吓人,我还是挺擅长的,像什么踢踢凳子开开门,摔个杯子闪个灯,再在风声瑟瑟的夜里,在门窗紧闭的屋里飘来飘去,导致阴风阵阵,饶是从不信鬼神的庄文,也逐渐地开始崩溃。
恰好在这时候,闻声出现,黑着眼圈对他说:“庄医生,我已经住酒店了,但尹初沫还是缠着我,我求你,你帮帮我!”
庄文已经相信我的存在了,但他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每一天,都跟着你么?”
“不是!”闻声说,“她说了她也要来找您的,哦对了,她来过么?”
庄文脸色发白,但仍强作镇定:“我没有臆想症,怎么会知道她来过没!”
“也对!”闻声试探着问,“庄医生您看,我这症状,还有得治么?”
“我不确定,但我可以试试!”我看不透,此刻的庄文到底在想些什么。
庄文为闻声采用的是催眠疗法,据他说,闻声的症状已经很严重了,普通的手段恐怕没什么效果。闻声欣然接受,并甘于被他带到一间四四方方的小黑屋里。
庄文让他躺在一张窄床上,说:“我进入你意识的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准备好了么?”
闻声睁着眼,说:“准备好了!”
“那我开始了!”庄文在他面门上打了个响指,之后,闻声就缓缓缓缓地闭上了眼。
光影昏暗,唯窗子漏出半寸日光,我看不到他们看到的画面,唯独看到平平静静的两人,时而紧张,时而恐慌,时而汗流浃背,时而双眉蹙起,在一段漫长的反应之后,我听到庄文说:“你居然没有撒谎,你真看到了初沫!”
几于同时,我在闻声脸上,看到一丝不易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