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经常提起关于我们将来的计划。
这样善良温柔的人,会是杀人犯吗?
我不信。
但是我没有接着小孩的话题讲,而是约他晚上一起吃饭。
想要再确认一下,他的头上是不是真的有一个深红色感叹号。
顾宇来的时候,还给我带了一束花。
他走进餐厅的一瞬间,我就看到了他头顶上,那个深红色的感叹号。
整个餐厅里这么多人,但是深红色的感叹号,只有他一个。
在他走到座位之前,我已经调整好心态,安排好了一会儿离开的借口。
“这花真好看。”
我接过来,表示感谢。
“你喜欢就好。今天的志愿者活动怎么样?”
我跟他讲述活动情况,还特意强调,看到了几个杀人犯。
他面色不变,反问我。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什么罪?”
“哦,我跟一个看守聊了几句。”
他一派轻松的语气。
“他说不定是吓唬你玩儿的呢。而且别人杀人说不定也有自己的苦衷。”
“那你觉得苦衷能有什么原因呢?”
但他好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工作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我的电话响了。
“圆圈,怎么啦。”
“你的腿受伤了?我马上来。”
他知道圆圈是我最好的朋友,也不多问。
体贴地帮我拿着包,送我到了的士车上。
6
圆圈家门打开,她紧张兮兮地拉过我,然后飞速关上了门。
我笑她,后面又没有狗在追我。
“你不是让我帮忙盯着吗?”
“你刚才下车之后,有一个车也在楼下停了一会儿。”
“没有人下车,又走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浑身冰凉,仿佛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