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手,玉簪掉落在地碎成两节。
“崔晚榆!!”
“既然郑姑娘不喜欢,留着它也无用。”
魏拓弯下身子拾起地上的断簪。
留下一句,“北梁男子只会将玉石送给心上人做定情信物”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魏拓一反常态。
每日遣人送来岐春斋的点心,日日不带重样。
待我想与他和解时,只留下他跨马离去的背影。
大月夜袭南昭边境,连破三城。
府中的下人说驿使累死了三匹快马才将信件送到通州城。
城中人头攒动,百姓沿街而立,魏拓骑在马上身后是乌泱泱的大军。
他大手一挥,南昭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南昭与大月战事胶着数月,大军班师回朝时已是寒冬。
庆功宴上,舞姬的水袖抛到魏拓面前。
他顺势抓住,毫不避讳地夸赞那舞姬:“姑娘的身姿真是曼妙。”
“将军过奖了。”舞姬抬头怯怯地看向魏拓,试图抽回袖子。
魏拓一点点松手,当水袖快要离手之际他又猛地一扯连人带袖卷入怀中,舞姬跌坐在他腿上。
众目睽睽之下,让我很是难堪。
宴会结束后煜王要将那舞姬送与魏拓,这次他没有推辞领回了府中。
魏拓折腾了舞姬一宿,红烛燃至天明。
“那舞姬也真是的,昨夜叫这么大声给谁听啊。”收拾床铺的丫鬟在一旁小声嘀咕道。
用过午膳,我收拾好包袱,一只脚才迈出房门就被魏拓拦下。
“去哪?”
“回家。”
“回家你收拾包袱做什么,再说了魏府不是你的家么?”
“这魏府姓魏不姓崔,我在这儿只会碍了将军的眼。”
“你想回去住几天,我到时候来接你?”
“回去就不回来了,”我将包袱拽了过来,“我要与你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