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包小说 > 其他类型 > 失之东隅全文

失之东隅全文

绮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得泛白。我托人打听过,北梁的七皇子一登基就治了魏拓个通敌叛国之罪。一夜之间魏府满门被屠死状惨烈。郑将军作为他的左膀右臂自然跟着遭了殃。郑家男子上至老翁下至幼孩通通被绞杀,女子或是充为教坊舞女或是变卖为奴。至于魏拓和郑知远是怎么逃过那场腥风血雨的那就不得而知了。以他们这种过命的交情,魏拓是绝对不允许我伤害郑将军子嗣的。果不其然,刚回府魏拓就甩了我一巴掌,我的耳环在强劲的掌力下飞了出去。火辣辣地刺痛感在脸上逐渐变得麻木,我靠扶着桌角勉强站住。魏拓满腔怒火,厉声诘问:“为何要这么做?”“我做什么了?”我摸着淌血的耳垂,继续装傻。“还嘴硬,郑夫人就是见了你送去的东西吓得险些滑胎,你不要说这一切都是巧合。”魏拓将木盒重重地扔在地上,木盒破开,...

主角:煜王秦王   更新:2024-12-25 16:4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煜王秦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失之东隅全文》,由网络作家“绮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泛白。我托人打听过,北梁的七皇子一登基就治了魏拓个通敌叛国之罪。一夜之间魏府满门被屠死状惨烈。郑将军作为他的左膀右臂自然跟着遭了殃。郑家男子上至老翁下至幼孩通通被绞杀,女子或是充为教坊舞女或是变卖为奴。至于魏拓和郑知远是怎么逃过那场腥风血雨的那就不得而知了。以他们这种过命的交情,魏拓是绝对不允许我伤害郑将军子嗣的。果不其然,刚回府魏拓就甩了我一巴掌,我的耳环在强劲的掌力下飞了出去。火辣辣地刺痛感在脸上逐渐变得麻木,我靠扶着桌角勉强站住。魏拓满腔怒火,厉声诘问:“为何要这么做?”“我做什么了?”我摸着淌血的耳垂,继续装傻。“还嘴硬,郑夫人就是见了你送去的东西吓得险些滑胎,你不要说这一切都是巧合。”魏拓将木盒重重地扔在地上,木盒破开,...

《失之东隅全文》精彩片段

得泛白。

我托人打听过,北梁的七皇子一登基就治了魏拓个通敌叛国之罪。

一夜之间魏府满门被屠死状惨烈。

郑将军作为他的左膀右臂自然跟着遭了殃。

郑家男子上至老翁下至幼孩通通被绞杀,女子或是充为教坊舞女或是变卖为奴。

至于魏拓和郑知远是怎么逃过那场腥风血雨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以他们这种过命的交情,魏拓是绝对不允许我伤害郑将军子嗣的。

果不其然,刚回府魏拓就甩了我一巴掌,我的耳环在强劲的掌力下飞了出去。

火辣辣地刺痛感在脸上逐渐变得麻木,我靠扶着桌角勉强站住。

魏拓满腔怒火,厉声诘问:“为何要这么做?”

“我做什么了?”我摸着淌血的耳垂,继续装傻。

“还嘴硬,郑夫人就是见了你送去的东西吓得险些滑胎,你不要说这一切都是巧合。”

魏拓将木盒重重地扔在地上,木盒破开,一只拨浪鼓滚到我的脚边。

“我若说是巧合,你肯信吗?”

“郑夫人今日处处躲避于你,你上赶着去送礼,她早不出事晚不出事,你一去她就出了事。崔晚榆这世间太过巧合的事,我只会相信是人为。”

“自始自终我跟郑夫人都不曾有过身体接触。再说了这东西郑府的人也验了,没毒,你凭什么栽赃我?”

“栽赃?我以为你顶多骄纵跋扈,不曾想你竟心肠歹毒到要对她腹中尚未出世的胎儿下手。”

可笑,一个踏着森森白骨封侯拜将封侯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心肠歹毒。

“是我做的又如何?”我也不再同他做戏,捡起地上的拨浪鼓轻轻晃动了一下,“沈月娥害死了我的孩子,她欠我的。”

这拨浪鼓和之前送给那孩子的简直一模一样,是我当年特地找师傅绘制的图案,我还给她看过,她应该记得这图案的。

我是在提醒沈月娥,她是个凶手。

我记得的。<
不如让此人学学狗叫助兴以示小惩?”

就这样那人在一堆女眷的笑声中趴在地上一边狗爬一边学狗叫,众人纷纷拍手叫好。

不待表演结束后,北梁的三皇子便气急败坏拂袖而去。

我嘴角的笑意也在那人离去时候戛然而止。

他离开大殿前像是特意回头冲我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被如此羞辱不怒反笑。

早知道他这么变态,真该让他多学一会儿狗叫。

“月娥,你知道皇上不能吃梨吗?”

“我要是知道,昨日就该阻止你这小傻瓜做梨花酪。”

我和沈月娥相视一笑,好在这次危机平安转移。

皇上痊愈后,沈家和崔家陆续接到圣旨。

沈月娥和我被封了妃,进宫的日子定在次月十六。

府中的家生婢告诉我,她从在萧淑妃身边伺侯的姑姑处打听到,萧淑妃是去白马寺求了观音后才怀上身孕的。

皇上登基四年,后宫妃嫔众多却一直无所出。

如今萧淑妃仗着怀了身孕,连中宫的皇后娘娘都不放在眼里。

本是约了沈月娥一同去拜观音。

出发前一天她才跟我说情郎也在明天约了她,她得去同他做个了断。

白马寺跪拜完观音,准备动身回府时我突感浑身燥热使不上劲。

我一遍遍呼喊着婢女的名字,一名男子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是上次在皇宫北梁使团中那个学狗叫的人。

“怎么是你?”

那人不紧不慢地说:“我一路跟随小姐至此。”

我心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对我做了什么?”

“看小姐的样子,应该是中了特制迷香,唯有男女结合才能化解此香。”

“无耻。”

“可小姐现在很需要我,不是么?”说完,男子开始宽衣解带。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底翻涌着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贪念
>与之前的强求不同,他这次更加温柔。

他背对着我穿衣,后背一道狭长又狰狞的疤痕从右肩延伸到左背,混杂着大大小小的旧伤像是一只蜈蚣静静地趴他的背上,随着他身体起伏变动。

坊间盛传魏拓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看来坊间传闻不可尽信。

再次见到沈月娥,是在她小姑子的生辰宴上。

“郑姑娘的生辰贺礼我已经遣人送过去了。”

马车在熙熙攘攘的闹市缓慢穿行,我放下帷幔转头对上魏拓的视线。

“上次送你的玉簪可还喜欢?”

“还行。”玉簪适合气质温婉之人,与我实在不搭。

“还行?那就是不满意喽。”

沉默片刻,他又问:“明年想要什么生辰礼物?”

魏拓信心满满,仿佛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烟花,我想看烟花。”

“好。”他言简意赅。

或许他还不太了解南昭的制度才会盲目应承下。

南昭对火药的管制向来极为严格。

每年燃放烟花的机会仅有两次,一次是除夕夜,还有一次是上元节。

赶巧的是,我出生在正月十六。

刚下马车,一袭月色薄纱流裙的姑娘就从郑府门口迎了出来。

不用猜也知道她就是郑将军的妹妹,魏拓的心上人,郑知意。

见魏拓后面还跟着我,那小脸蛋上的表情犹如走马灯观灯似的异彩纷呈。

入了郑府偏厅,我一眼便瞧见同身旁的女子有说有笑的沈月娥。

她身旁的女子我认得,是礼部裴侍郎家的千金。

我们尚未入宫前沈月娥和她还不太对付,如今倒是相谈甚欢。

看见我的那刻,沈月娥的笑容一点一点凝固在脸上。

我的视线也随之停在她微凸的小腹上。

整场宴席她都在刻意回避着我,生怕我对她和孩子不利。

席间,郑知意与魏拓二人顾盼流转眼神暧昧。
>我松开手,玉簪掉落在地碎成两节。

“崔晚榆!!”

“既然郑姑娘不喜欢,留着它也无用。”

魏拓弯下身子拾起地上的断簪。

留下一句,“北梁男子只会将玉石送给心上人做定情信物”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魏拓一反常态。

每日遣人送来岐春斋的点心,日日不带重样。

待我想与他和解时,只留下他跨马离去的背影。

大月夜袭南昭边境,连破三城。

府中的下人说驿使累死了三匹快马才将信件送到通州城。

城中人头攒动,百姓沿街而立,魏拓骑在马上身后是乌泱泱的大军。

他大手一挥,南昭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南昭与大月战事胶着数月,大军班师回朝时已是寒冬。

庆功宴上,舞姬的水袖抛到魏拓面前。

他顺势抓住,毫不避讳地夸赞那舞姬:“姑娘的身姿真是曼妙。”

“将军过奖了。”舞姬抬头怯怯地看向魏拓,试图抽回袖子。

魏拓一点点松手,当水袖快要离手之际他又猛地一扯连人带袖卷入怀中,舞姬跌坐在他腿上。

众目睽睽之下,让我很是难堪。

宴会结束后煜王要将那舞姬送与魏拓,这次他没有推辞领回了府中。

魏拓折腾了舞姬一宿,红烛燃至天明。

“那舞姬也真是的,昨夜叫这么大声给谁听啊。”收拾床铺的丫鬟在一旁小声嘀咕道。

用过午膳,我收拾好包袱,一只脚才迈出房门就被魏拓拦下。

“去哪?”

“回家。”

“回家你收拾包袱做什么,再说了魏府不是你的家么?”

“这魏府姓魏不姓崔,我在这儿只会碍了将军的眼。”

“你想回去住几天,我到时候来接你?”

“回去就不回来了,”我将包袱拽了过来,“我要与你和离。”
玉的牌位鞠了一躬,念道:“施主,缘起缘灭自有时。”

待我从蒲团上起身时,寺庙的知客与我讲殿外有一小厮已恭候我多时。

从那小厮口中得知,边关军营突发异动,魏拓将即刻启程去军营驻守一段时日。

临行前他有要事相商,故特地差人来寻我。

上次喝避子汤被他发现,他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干净还罚下人跪了半宿。

这段时日我躲到寺庙去就是不想再和他碰面。

因此,一炷香可以抵达的返程路途被我拖延至半个时辰。

到魏府后,他还在等我。

阳春三月,庭院中的棠梨花悉数绽放,满树的雪白随风摆动,花瓣抖落了一地。

魏拓站在树下双手负于身后,任凭梨花落在他的发梢和铁甲。

他的身影和记忆中珏玉的样子不断重叠,可我知道他不是他。

珏玉身上没有他的肃杀之气。

“将军这么着急唤我回来,所谓何事?”

等他回过神来,我已行至他身后。

“我一直在等北梁的雪落到南昭,南昭温暖恐难以实现。今日,算是了却一桩憾事。”

不,南昭也会下雪。

我小时候突发急症,母亲抱着我在雪地跪了好些家医馆才救回我的小命。

母亲的腿自那场大雪过后患上了寒疾,一到冬日便隐隐作痛。

我仰头看着漫天飞舞的花瓣,心里颇为烦躁:“你找我来就是为了听你说这个?”

魏拓转身与我四目相对,我自觉挪开视线。

低头间,瞧见他手中撰着一枚荷包,那样式与今晨寺庙中郑知意的一模一样。

她手里的平安符是为他所求。

“魏将军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屋了。”

“夫人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拂了拂脸颊的碎发,摇摇头,今日的风好大。

“我在夫人心中可曾占有一席之地?”

“不曾。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