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辈子来了解你的真心。”
燕肆彻底愣在原地,随后面上显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润,正要欢呼雀跃,我便打断了他。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坚定道:“但得等燕国边境再无来犯者之后。”
他知晓是什么意思。
前日边境来报,戎国竟再次来犯!
可戎铃枝已经被他们送来和亲?此举动不就是不管她的命了吗?
原来是戎国易主,如今登基的是戎铃枝非一母同胞的三皇兄。
新帝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弃了戎铃枝这颗棋子,再犯我大燕国。
爹爹已经收到密旨,明日就将前往边境平乱。
燕肆捏了捏我的手心,他很担忧。
担忧什么呢?这次怕是我也要披甲上战场。
……
爹爹已经先我一步回到了武府,因为今天不止是皇后的生辰宴,也是我武家祭祖之日。
等我到了武府门口,却是大门紧闭。
无论婵娟如何敲门里面都未曾有人应。
祭告的吉时已到,我直接跪在了门前开始祷告,婵娟也随着我一起。
等到吉时已过,大门才方打开。
我一进去,就迎来了继母的冷嘲热讽,爹爹根本拦不住。
“想是今日本夫人染了风寒,也不顾阻拦地来了宗祠祷告,你武然三年时间都未曾踏入过武府一步,如今回来了,竟然还跑出去浪,一点不敬重祖辈,家法伺候!”
众家族长老也都怒不可遏,似是对我不满很久了。
“慢着!”我抚了抚裙摆,让婵娟将许管家带了上来。
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楚:
“近日以来,上京城中关于我的流言满天飞,无一不是在说我乃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待在娘家定会惹来灾害,有意思的是,这流言是继母塞了许管家一百两银子后就有了,而许管家将银子全数给了自己儿子,就在不久前,这一百两银子全部进了博场的腰包。”
许管家一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