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吃饭”
我唯恐徐言什么时候就又患上了微笑抑郁症,表面上一直嘻嘻哈哈的,背地里却总是觉得精神失控。我就从网上搜了一些微笑抑郁症的解决办法,其中之一就是让他们把情绪发泄出来,给他们足够的关心,足够的爱,足够的信任,告诉他们他们不是万能的,他不需要一直假装快乐,因为你们是朋友,是可以互相帮助,有着相同理想和目标的朋友。
所以我一直尝试着去让他表露出一些脱离控制的表情,我成功了,我让这个傻黑甜变成了傻不耐烦甜。没关系,我相信铁杵磨成针,总有一天徐言会对我袒露心声的。我相信只要我们互相信任,傅臻再不可能夺走我们的‘馈赠’!
没到周末我就从电视上知道了那个跳楼小孩的身份。恰巧就是傅强在福利院长期资助的学生之一。这未免也太巧合了,我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做个假设,如果假傅臻才是这个学生,那么他们是怎么互换身份的?我想到了徐言的手,以及我自己的遭遇。
全方面的打压吗?以及最后的精神崩溃,和自杀。如出一辙的遭遇。周末去福利院问问,我相信傅臻一定没来得及把证据全部扫干净,如果真的发现了他动手脚的方法,我一定会让他,自食恶果!
在这周我不遗余力的让我认识的每一个人都仔细观察徐言的手,我猜测就算改变别人的记忆,只要有清楚记忆的人足够多,他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我甚至给徐言的手铸了个模型,用提前记录未来大艺术家的手就骗过了那个傻der,还乐呵呵的问我要脸部铸模吗?我看了看他,觉得可以,于是我们各自的卧室里就多了两个铁铸的头和手。
周末我先是骑着自行车又去了傅臻所在的小区,但遗憾的是这次楼下没有了那两个大娘,我又去了东北角那个楼下,所有的痕迹都已经被清理了。
傅臻,如果可以的话,我会为你报仇的。我忽地同真傅臻产生了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