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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by苏绫月陈昭

金色闪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昭轻轻摆手,朝沈峻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少安毋躁,随后沉声道:“我自有分寸,此事我不追究便是了。”言罢,他果断下令:“将陆夫人带下去,妥善看管;至于忠伯,无罪释放。”在场的大理寺众人见状,震惊不已。众人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交头接耳,赞不绝口:“陈少卿真是神机妙算,破案神速!”“是啊,仅凭几句对话,便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真是令人佩服!”“陛下给少卿十天,可是如今才四天,这案子便破了。”在一片称赞声中,陈昭却面色平静。沈峻缓缓走近,眉头紧锁,低声在陈昭耳边询问道:“大人,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放走忠伯?”陈昭微微侧头,轻声道:“你派人去盯着他,此人或许还有用处。”沈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明了,点头应道:“我明白了,大人。”此刻,霍安神色...

主角:苏绫月陈昭   更新:2024-12-25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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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by苏绫月陈昭》,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昭轻轻摆手,朝沈峻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少安毋躁,随后沉声道:“我自有分寸,此事我不追究便是了。”言罢,他果断下令:“将陆夫人带下去,妥善看管;至于忠伯,无罪释放。”在场的大理寺众人见状,震惊不已。众人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交头接耳,赞不绝口:“陈少卿真是神机妙算,破案神速!”“是啊,仅凭几句对话,便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真是令人佩服!”“陛下给少卿十天,可是如今才四天,这案子便破了。”在一片称赞声中,陈昭却面色平静。沈峻缓缓走近,眉头紧锁,低声在陈昭耳边询问道:“大人,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放走忠伯?”陈昭微微侧头,轻声道:“你派人去盯着他,此人或许还有用处。”沈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明了,点头应道:“我明白了,大人。”此刻,霍安神色...

《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by苏绫月陈昭》精彩片段


陈昭轻轻摆手,朝沈峻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少安毋躁,随后沉声道:

“我自有分寸,此事我不追究便是了。”

言罢,他果断下令:“将陆夫人带下去,妥善看管;至于忠伯,无罪释放。”

在场的大理寺众人见状,震惊不已。

众人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交头接耳,赞不绝口:

“陈少卿真是神机妙算,破案神速!”

“是啊,仅凭几句对话,便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真是令人佩服!”

“陛下给少卿十天,可是如今才四天,这案子便破了。”

在一片称赞声中,陈昭却面色平静。

沈峻缓缓走近,眉头紧锁,低声在陈昭耳边询问道:

“大人,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放走忠伯?”

陈昭微微侧头,轻声道:“你派人去盯着他,此人或许还有用处。”

沈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明了,点头应道:“我明白了,大人。”

此刻,霍安神色匆匆地奔向杨修然的房间,向他禀告刚刚发生的一切。

“你说啥?这案子破了?凶手竟是陆夫人?这怎么可能?”

杨修然闻言,一脸惊愕,双眼瞪得滚圆,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满脸的不敢置信。

霍安见状,连忙解释道:“千真万确,陆夫人已经亲口招供了。”

杨修然闻言,眉头紧锁,追问道:“那陈钧可否对她动刑了?”

霍安摇了摇头,肯定地回答:“并未动刑。”

杨修然闻言一惊,难以置信地重复道:“并未动刑,那陆夫人就招供了?”

霍安再次点头确认。

杨修然沉吟片刻,叹了口气道:“罢了,陆夫人就陆夫人吧,我得去一趟,让陈钧赶紧将案子整理上奏,告知陛下。”

随后,杨修然大步流星来到大堂,一见陈昭便哈哈大笑道:

“恭喜啊,陈少卿!没想到这么快就破了这个案子,真是可喜可贺!你真是断案如神啊!”

陈昭闻言,依旧慢条斯理地品着茶,淡笑道:

“杨大人此言差矣,这个案子尚未真正告破呢。”

杨修然闻言一愣,疑惑地问道:“不是听说这陆夫人已经招供了吗?”

陈昭轻轻点头,神色凝重道:

“她是招供了,但是这案子诸多细节尚且值得推敲,我暂时还没想明白呢。”

杨修然眉头紧锁,催促道:“陈少卿啊,你就别管这些细枝末节了。这可是圣上催办的差事,你赶紧整理好奏折递交上去吧。”

陈昭却不为所动,坚定地说道:“案子没彻底弄明白,我是不会上奏的。”

杨修然闻言,脸色骤变,怒气冲冲地拍案而起:

“陈钧!你这是何意?莫非你要抗旨不遵?”

陈昭依旧从容不迫,淡淡地说道:“我只是遵循法理,力求真相,还请杨大人莫要强求。”

两人对视片刻,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

在场众人见状,皆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触怒了这两位大人。

陈昭端坐于大堂之上,面对杨修然的怒火,依旧保持着那份不为所动的淡然,慢悠悠地喝着茶。

杨修然的脸色由红转白,最终化为一片铁青,猛地一甩衣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大堂,临走前,还不忘留下一句警告:

“陈少卿!你在限期内,没有破案,陛下可饶不了你!你走着瞧!”

言罢,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回到房间,杨修然的脸色依旧阴沉,仿佛乌云压顶。

这时,霍安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轻声劝慰道:

“杨公息怒啊!为这等小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杨修然接过茶水,狠狠地瞪了一眼空荡荡的门口,仿佛那里还站着陈昭一般,咬牙切齿地说:


王崇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记录本,走到陈昭身边,顺着他的手指望去,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首先,从掌印的深度和力度来看,留下这道掌印的人应该是一名武者。掌印入木,不是什么人可以做到的。”

“普通人留下的掌印,往往较为模糊,且缺乏力度感。而这道掌印,却显得清晰而有力,说明留下它的人,有着不俗的武艺。”

“我猜应该是这货架可能要倒了,凶手害怕惊动周围的邻居,情急之下,无意间出手,想要扶住货架,所以留下了这道掌印。”

陈昭认真地吩咐道。

王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推断合情合理。

那伙凶手是夜深人静,入室杀人掠货,所以自然害怕响动,惊动了街坊邻居。

“其次,你注意到没有,这道掌印的拇指位置偏左。这通常意味着留下掌印的人是一个左撇子。因为左撇子在使用左手时,拇指会自然而然地偏向左侧。”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那右手这边会留下掌印,然而这边却没有,显然他是左手发力。再加上这拇指偏向左侧的痕迹,综合推断此人绝对是一个左撇子。”

陈昭再次开口说道。

王崇闻言,满眼震惊。

他仔细看了看掌印,果然发现如陈昭所说,拇指的位置确实偏左,而右边却没有掌印。

看来此人就是一个左撇子。

“大人,您真是观察入微,分析得头头是道。”

王崇由衷地赞叹道,“有了这个线索,我们调查的方向就更加明确了。”

“而根据此人的掌纹来推断,此人应该四十左右,短臂,肌肉发达,应该常常做体力活。”

陈昭再次开口说道。

众人虽然听得云里雾里,对于陈昭所提及的掌印深度、力度以及拇指位置这些细节分析感到有些抽象,感觉难以理解。

但当他们听到陈昭最终推断出“凶手是一名武者,且是一个左撇子,以及凶手年龄”等结论时,脸上纷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在场众人莫不震惊,瞪大了眼睛。

此等断案手段,让他们感觉匪夷所思。

“原来如此,大人真是厉害,仅凭一道掌印就能推断出这么多信息。”一名手下由衷地感叹道。

“是啊,看来我们之前的思路还是太狭窄了,没有大人这样的洞察力。”另一人道。

“大家别光顾着赞叹,咱们还得继续搜查。”

陈昭打断了众人的议论,目光再次扫视了一遍店内,语气坚定地说道:

“凶手既然留下了这道掌印,那就说明他在这里逗留过。我们得仔细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更多与他有关的线索。”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再次投入到搜寻工作中。

尽管众人竭尽全力,在唐记珠宝店内反复搜寻,却因时间太过久远,许多痕迹早已被磨灭,最终并未能发现太多直接指向凶手的线索。

夕阳的余晖渐渐淡去,夜幕悄然降临。

陈昭站在店内中央,环顾四周,露出一抹无奈。

他深知,再耗下去也无济于事,便果断下令道:“天色已晚,今日到此为止,我们回大理寺。”

王崇闻言,上前一步,神色凝重地点头道:“大人,这案子就交给我吧。我会按照今日寻找到的线索,继续深入调查。”

陈昭轻轻拍了拍王崇的肩膀,笑道:“好,有你在,我放心。”

一旁,唐明玉也急切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大人,那我呢?我能做些什么?”


第二日。

清晨。

陈昭身着官服,端坐于高高的公堂之后,准备审理备受瞩目的陆明远被杀一案。

大堂内外,人头攒动,大理寺的官员纷纷聚集,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紧张而肃穆。

随着一声响亮的铜锣,审理正式开始。

陆夫人、陆颖萱以及忠伯三人,在衙役的押解下,缓缓步入大堂。

陆夫人面容憔悴,眼中满是决绝;

陆颖萱则是一脸茫然;

忠伯则是一脸坚毅,仿佛已准备好承担一切。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衙役的声音在大堂回荡。

陆夫人抢先一步,颤抖着说道:“大人,我是凶手,此事跟我女儿无关,请放了她!”

忠伯闻言,也急忙上前几步,哭诉道:“不,大人,我才是凶手,您要杀就杀我吧!”

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围观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陈昭轻轻拍了下惊堂木,沉声道:“肃静!本官自有公断!”

待大堂再次安静下来,陈昭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的三人,缓缓开口:

“你们两人合谋杀人,其罪当诛。然而,根据本官的调查,当你们动手之时,陆明远已不幸身亡。因此,你们的行为构成谋杀未遂。现在,本官宣判:陆夫人与忠伯,各重打三十大板,并处以三千两罚金,以示惩戒。至于陆颖萱,念其年幼无知,且未直接参与,故无罪释放。”

此言一出,大堂内一片震惊。

陆夫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没事了?我杀陆明远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陈昭点了点头:“是的,真正的凶手已经被本官活捉归案。”

陆颖萱闻言,泪水夺眶而出,仿佛从噩梦中醒来一般。

而忠伯则是一脸释然,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陈昭目光威严地扫视过堂下三人,道:“你们三人,对本官的判决,可有不服之处?”

陆夫人、陆颖萱与忠伯三人相视一眼,眼中皆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

他们连忙点头,磕头如捣蒜,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与激动:

“大人英明,我等心服口服,多谢大人开恩!”

衙役们见状,上前将三人扶起,随后押解着他们往大堂外走去,准备执行判决。

此时,杨修然被两名衙役搀扶下,缓缓步入大堂。

他屁股上的伤势尚未痊愈,每一步都显得颇为吃力。

他目光锐利地望向陈昭,急忙询问道:“陈少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真的找到真正的凶手了?”

陈昭微微一笑,神色中带着几分神秘:“杨大人,凶手确实已经找到了。”

杨修然闻言,眉头一皱,快步走到陈昭面前,低声问道:“真凶到底是谁?”

陈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并未直接回答:“杨大人,此事晚上你自会知晓。”

杨修然不悦地哼了一声:“你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陈昭面色凝重,语气中带着几分告诫:“杨大人,今晚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大理寺内,恐怕会不太平。”

杨修然一听,脸色顿时微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陈钧这小子,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沉吟片刻,最终选择了沉默。

他连忙让衙役搀扶着自己,匆匆离开了大堂。

待杨修然离去后,陈昭转头望向在场的众位官员,声音爽朗而豪迈:

“此案已破,本官心中甚慰。今晚,我在鸿雁楼设宴,宴请诸位同僚,还望诸位务必赏光!”

众位官员闻言,皆是面露喜色,纷纷点头应允。

陈昭见状,心中暗自满意。


忠伯猛地向前一步,哭道:“不,不是这样!人不是你杀的!这一切都是老奴所为!”

陈昭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最终淡淡地开口:

“忠伯,我没猜错的话,陆小姐应该是你的亲生女儿吧?”

此言一出,忠伯脸色大变,惊恐之色溢于言表:“大人,老奴实在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陈昭微微一笑:“其实那天我在你们府上,就已经注意到了。你对陆小姐的关心,远远超出了一个仆人应有的范畴。如果她不是你的女儿,难道说,你对陆小姐有着某种……不该有的念头?”

陈昭的话语虽轻,却令人为之一震,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忠伯的双目瞬间变得通红,大声喝道: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对小姐有不该有想法的,不是我,而是老爷!”

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般在屋内炸响,震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头一颤。

陆颖萱闻言,脸色更是惨白,泪如雨下,哭诉道:“爹,您不能说!”

在场众人都震惊不已。

忠伯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说清楚了!没错,我是小姐的生父!当年是陆夫人抱走了我女儿,并且承诺要好好照顾她。”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小姐成年后,老爷竟然对我女儿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想纳她为妾室!有一次,他甚至还想对我……对我女儿行不轨之事!若不是被我偶然间撞见了……”

说到这里,忠伯已经泣不成声,泪水顺着他沧桑的脸庞滑落。

陈昭闻言,目光变得越发深沉,说道:“所以,你就跟陆夫人密谋杀了陆明远,是吗?”

忠伯痛苦地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大人,您说对了。这件事,就是我跟陆夫人所为,跟我小姐她……没任何关系。求求大人大发慈悲,放了小姐吧!”

说完,他磕头如捣蒜,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冰冷的地面。

沈峻和严映雪等人都惊呆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

“陆小姐,忠伯所言是否属实?”陈昭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问我……”

陆颖萱已经泣不成声,摇头哭泣。

陈昭沉默片刻,见两人情绪激动,走到崩溃的边缘,也审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随后,他挥挥手,吩咐衙役:“先将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此案还需进一步审问。”

衙役们闻言,立刻上前将忠伯和陆颖萱押走。

严映雪忍不住开口,质问道:“大人,这跟陆小姐真的没关系,您为何不放了她?”

沈峻拉住严映雪的胳膊,道:“小师妹,咱们大理寺办案,要讲证据,不能凭着忠伯一句话,就断了陆小姐无罪,你怎么敢质问大人?”

陈昭道:“你去盯着牢房陆小姐,可别让她想不开了。”

“是。”严映雪点点头。

陈昭道:“我让厨房给你们留了烤羊排,你们下去吃吧。”

顿时,几人一脸惊喜。

陈昭没了睡意,又开始研究案情,看着桌子上的那串数字,始终揣摩不明白,这到底代表着什么。

于是,他决定去案发现场再看看。

或许,在案发现场还有自己没有发现的一些细节。

搞清楚这个数字,便能知道陆明远被杀的真正原因了。

陈昭决定叫上沈峻,再跟自己去陆家一样。

他来到了食堂,只见几人正在喝着羊汤,吃着烤饼和羊排。

严映雪显然是饿坏了,吃得满嘴流油。

几人看到陈昭过来了,连忙起身行礼。


随后,李景澄拍了拍手,示意下人。

不久,一名仆人端来了一个匣子。

李景澄微笑着看向陈昭,道:“陈少卿,你办案有功,找出凶手,为我钰儿报了仇!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陈昭闻言,连忙推辞道:“王爷,我身为大理寺少卿,办案乃是我分内之事,岂敢要王爷的赏赐?”

李景澄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道:“老子让你拿着就拿着,那么磨叽做什么?”

说着,他一把将那个小匣子强行塞给了陈昭。

陈昭手捧匣子,显得有些为难,看向了杨修然。

杨修然笑眯眯地捋着胡须,道:“既然是王爷的意思,那就收下吧。”

陈昭闻言,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匣子。

他心中暗自思量,本想将这些赏赐分给一同办案的人员,以表谢意。

可是转念一想,杨修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在这里收买人心,岂不是会得罪他?

还是算了。

走出王府后,陈昭看向杨修然,低声说道:

“杨大人,您明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王妃……”

杨修然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缓缓道:

“陈钧啊,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有些事情,烂在肚子里就行了。莫要为此事得罪了雍王。”

陈昭毕竟是警校生。

虽然卧底在黑道上,沾染了一些不良习性,但是心中难免有些正义感,有一颗追求真相的心。

此刻,他也明白杨修然的话,有道理。

这天下,是家天下,是他们老李的,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

所以,真相只能埋起来了。

陈昭闻言,心中一阵感慨。

他点了点头,道:“卑职明白了。”

杨修然闻言,顿时哈哈一笑,对着在场的众人,慷慨激昂地说道:

“你们可都要向陈少卿多多学习啊!瞧瞧人家,一眼就看出了这案子的玄机,真是了不起!”

霍安闻言,也是一脸钦佩之色,走上前来,对着陈昭抱拳道:

“陈少卿,消失了这三个月,你的探案水平可真是非比寻常了!竟然能一眼勘破此案,我等真是拜服啊!”

其他人也纷纷微微欠身行礼,眼神中流露出对陈昭的敬意与赞叹。

陈昭见状,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谦逊地说道:

“这都是大家的功劳,我岂敢贪功!此案能破,离不开每一个人的努力。”

然而,陈昭心中却暗自思量。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杨修然分明是想将他架在火上烤啊!

这老东西看似在夸奖他,实则是在给他树敌。

杨修然果然也是一肚子坏水,城府极深。

回到大理寺后,崔安一脸焦急,对着陈昭道:

“陈少卿,您不在最近咱们大理寺积压了不少的复核案子,希望您尽快处理。”

“咱大理寺不是还有陆少卿吗?他人呢?”陈昭问道。

一般大理寺设有两名少卿。

“你是不知道啊!两日前,陆少卿被人在家中杀死了。”霍安道。

“什么?竟然此事?”陈昭一惊。

难道说陆少卿的死,也跟自己哥哥失踪有关?

“咱们的大理寺真是流年不利,您失踪了这么久,陆少卿又被杀了?幸好你回来了!”

霍安长叹一声。

“那陆少卿之死,可惊动圣上?”陈昭问道。

他对这位大夏的皇帝很好奇,听说这是一位女皇帝。

“自然是惊动了,所以两天前,圣上将杨公叫过去,问起你的事情。目前,圣上还没有指定谁办理此案……”

霍安说到这里,眼神瞥了眼陈昭。

“难道说陛下会让我办此案?”陈昭道。

堂堂一位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被人杀害于家中,这里面是很复杂的。

“很可能的!那我就不打搅您了。”霍安说完,转身离开。

陈昭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打开了雍王送给他的小匣子,只见里面金光闪闪,竟然有三百两黄金!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陈昭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将匣子合上,放在了桌上。

这东西可不能独享!

咚咚!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陈昭起身开门,只见一个身穿皂色官袍、身材挺拔的年轻人站在门外。

那年轻人见到陈昭后,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之色,当即单膝跪地行礼,激动道:

“卑职沈峻拜见大人!”

陈昭想起资料上的内容,知道此人是他哥哥陈钧身边的亲随,如今在大理寺担任八品参军。

所谓的参军,就是执法人员,相当于衙役里的捕头。

当然,捕头没品级,可是参军是有品级的。

陈昭微微一笑,道:“沈峻,你回来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沈峻站起身来,道:“大人,您总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您了呢!”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陈钧的下落,没想到竟然回来了。

“大人,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去哪了?”沈峻问道。

“我追查一件案子,遇袭,伤了头部,失忆了,直到最近才恢复记忆。”

陈昭解释道。

“追查案子?失忆了?”

沈峻低声呢喃,眼中露出疑惑的表情。

见沈峻还欲追问,陈昭笑道:“你帮我将这五十两黄金送给杨大人,另外一百五十两黄金分给今日的办案人员。”

“黄金?什么案子?”沈峻挠挠头,有些疑惑。

“就是雍王府小妾被杀那个案子被我破了。”陈昭答道。

沈峻一脸震惊,道:“那个密室杀人案被您破了?那凶手是谁?”

“管家胡旺!”陈昭笑了笑,道:“具体案情,你可以咨询其他人。”

沈峻点头,随后拿着黄金离开了。

陈昭将剩下来的一百两黄金放在了桌子下,随后翻阅起哥哥书桌上的卷宗。

这桌子上,积压了很多卷宗,堆起来,像是一座小山。

这应该就是寺正霍安所言的复核卷宗。

同时,有些卷宗和桌面上,布满了灰尘,说明没有人碰过。

房间应该是有人经常打扫的。

桌子没清理,应该是陈钧的习惯。

他不想别人碰他的桌子,可能是怕弄乱了什么卷宗和线索。

正好,陈昭看看自己哥哥在看哪一些卷宗。

他的失踪可能跟卷宗上的案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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