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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仰仗我过活,却想把我当狗秦知渺江一妙全局

墨墨是墨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唉,看来女儿还是让自己惯坏了。但转念一想,当年自己身份低微,女儿终究与自己不同,她是侯府千金,有骄纵的资本。“行了,且让她得意一会儿,以后这侯府的荣耀,侯府的一切都是你们姐弟二人的。至于她……”柳姨娘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娘会替你们搞定。”“那可别让她猖狂太久。”江一柳依偎在柳姨娘怀中。从碧落院出来,柳姨娘一行人走在廊桥之上,庭院内正有不少丫鬟婆子们忙碌地干着各种杂活。在瞥见柳姨娘走来时,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个个微微低下头去,直到柳姨娘一行人的身影走远,丫鬟婆子们才敢抬起头来,继续干活。“侯爷可曾回来?”柳姨娘轻声询问。一旁的金蝉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侯爷已经回,此刻在书房。”“找个机灵的人,将老夫人被大小姐气着的事透露给...

主角:秦知渺江一妙   更新:2024-12-24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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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知渺江一妙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仰仗我过活,却想把我当狗秦知渺江一妙全局》,由网络作家“墨墨是墨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唉,看来女儿还是让自己惯坏了。但转念一想,当年自己身份低微,女儿终究与自己不同,她是侯府千金,有骄纵的资本。“行了,且让她得意一会儿,以后这侯府的荣耀,侯府的一切都是你们姐弟二人的。至于她……”柳姨娘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娘会替你们搞定。”“那可别让她猖狂太久。”江一柳依偎在柳姨娘怀中。从碧落院出来,柳姨娘一行人走在廊桥之上,庭院内正有不少丫鬟婆子们忙碌地干着各种杂活。在瞥见柳姨娘走来时,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个个微微低下头去,直到柳姨娘一行人的身影走远,丫鬟婆子们才敢抬起头来,继续干活。“侯爷可曾回来?”柳姨娘轻声询问。一旁的金蝉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侯爷已经回,此刻在书房。”“找个机灵的人,将老夫人被大小姐气着的事透露给...

《侯府仰仗我过活,却想把我当狗秦知渺江一妙全局》精彩片段


唉,看来女儿还是让自己惯坏了。

但转念一想,当年自己身份低微,女儿终究与自己不同,她是侯府千金,有骄纵的资本。

“行了,且让她得意一会儿,以后这侯府的荣耀,侯府的一切都是你们姐弟二人的。至于她……”柳姨娘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娘会替你们搞定。”

“那可别让她猖狂太久。”江一柳依偎在柳姨娘怀中。

从碧落院出来,柳姨娘一行人走在廊桥之上,庭院内正有不少丫鬟婆子们忙碌地干着各种杂活。在瞥见柳姨娘走来时,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个个微微低下头去,直到柳姨娘一行人的身影走远,丫鬟婆子们才敢抬起头来,继续干活。

“侯爷可曾回来?”柳姨娘轻声询问。

一旁的金蝉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侯爷已经回,此刻在书房。”

“找个机灵的人,将老夫人被大小姐气着的事透露给侯爷。”

“是。”

金蝉匆匆退下。

墨轩居中,墨香远远地瞧见侯爷归来,赶忙迎上前去。只见侯爷步履匆匆,一脸倦容。墨香眼疾手快,迅速接过侯爷脱下的官服,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一旁的丫鬟也不敢怠慢,立即上前,手脚麻利地为侯爷换上一套质地柔软、色彩鲜艳的蜀锦居家服饰。

侯爷稍作整理,便在厅内的太师椅上坐定。墨香垂首立于一侧,轻声禀报:“侯爷,今日玉荣郡主前来探望大小姐,待了好一会儿方才离去。”

江同和听言,微微侧头,目光如炬地瞥了墨香一眼,冷哼一声道:“她那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墨香犹豫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词,而后才缓缓开口说道:“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不知怎的惹怒了大小姐,竟被大小姐下令杖责了二十板子。如今李嬷嬷伤势颇重,情况不太好。”

江同和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拧紧,硬生生皱成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川字形状,那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够夹住苍蝇。

他就知道那丫头不会消停!

明明在病中,却一刻都不消停,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老夫人那边怎么样?”

墨香小心翼翼的回禀,“老夫人与玉荣郡主撞上了,出来时,脸色似乎不太好。”

他说的委婉,但江同和便明白了。

他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身朝着老夫人院中而去。

柳姨娘的人瞧见后,直接退下,朝着梧桐苑跑,赶回去回禀。

不知是不是玉荣郡主来过侯府之故,还是侯府一干人等被秦知渺给怼怕了,一个两个都安静下来,谁也不敢给她找不痛快,厨房那儿也安安分分不敢弄什么幺蛾子。

有前车之鉴在那儿,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给大小姐找不痛快。

秦知渺这两日算是舒舒服服的休养了两日。

王太医把完脉,将东西收回药箱之中。

“大小姐继续养着,药不可断。养个个把月,身体能恢复大半。”

“个把月?”秦知渺眉头紧皱。

个把月才能恢复大半!

她知晓安素素那个蠢东西,将自己的身体折腾得不行,但听着王太医这话后,只觉得心口处有一口气正憋着,找不到人发泄。

她倒是舒服,一走了之,可苦了自己。

王太医安抚道:“大小姐之前的身体一直没养好,又接二连三的亏损元气。这元气最是要紧,也是最难养的,需要好安好调养。”

“有劳王太医了。”


一连两日,侯府内上上下下风平浪静,就连骄纵的江一柳都安安静静,不敢上门来添堵。

葳蕤轩这边依旧如同往常一般行事,倒是多了一活计,那便是玉嬷嬷每日都会带上几个二等小丫鬟前去催促柳姨娘归还嫁妆。

连着催了两日的债,逼得柳氏不得不提早动手。

她原本要缓和几日,再动手,可葳蕤轩的人咄咄逼人。

她也担心,再等下去,那个贱丫头会等不及,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今日月韵几个丫鬟,提着食盒回来,打开食盒后,第一件事便是检毒,银针在每道菜肴上都试一遍,确认无毒后,依旧没动。将那些菜肴挨个喂一点老鼠。

前几日老鼠吃完后,什么反应都没有,今日笼中的五只老鼠,相继倒下。

来了!

麦冬几人又惊又怒,还真被大小姐给猜到了。

“大小姐,奴婢略懂一些医理。”碧菡自告奋勇上前查验。

她先闻了闻,手指沾上一些菜肴,放在鼻尖仔细闻,轻点在舌尖,很快吐掉。

随后她拿起笼中的白鼠,仔细端详一番后,确认了饭菜里放得是什么东西。

“大小姐,饭菜里下得是迷药。”

秦知渺看向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

“她们的膳食里同样都有。”

秦知渺点点头,“既然他们已经戏台子搭好,咱们就陪他们演一出。”

玉嬷嬷立马吩咐下去,叫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婆子们都闭眼睡觉去。

屋内的情况也差不多,秦知渺就趴在桌上,其余丫鬟婆子们东倒西歪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坐等着主角上场。

葳蕤轩外,蹲守着好几个人,一直盯着那边的动静。

银蝶侧头看向身侧的小丫鬟,“送进去多长时间?”

小丫鬟快速回道:“有一炷香了。”

一炷香的时间,算起来应该足够药效发作。

“你去通知夫人。”银蝶知晓江一柳一直暗恨着大小姐,心里一直堵着气,今儿个让她过来出口气,也能在二小姐跟前卖个好。

“顺便与二小姐说一声。”

柳姨娘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同时,江一柳跟着收到消息。

一想到等会儿就可以随意处罚那些贱婢,将这几日所受的丑,统统还回去,她便兴奋的不行。

“快些。”江一柳忙从软榻上下来,吩咐婢女拿来面纱,戴在脸上,遮住脸颊上的伤。

身侧的丫鬟有心想要劝说二小姐别去,但瞧着自家主子那兴奋的劲,只怕说了落不得半点好处,反而会被二小姐厌弃,故而一群人都不敢明说。

任由她拖着伤,往葳蕤轩赶。

柳姨娘带着一群身强体壮的婆子进入葳蕤轩,一进门就见着守门的、打扫的丫鬟婆子们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她直接越过这些人,往屋内走,进入主屋后,一眼便瞧见趴在桌上的秦知渺,眼底闪烁着狠戾之色。

掌掴她们母女二人,逼着她下跪道歉,这一桩桩、一件件事,她都要加倍奉还。

今日先剪除她的羽翼,让她没了帮手,且看她孤身一人,如何兴风作浪。

柳姨娘冲着身后的丫鬟婆子吩咐道:“将院子里那些丫鬟婆子,全部送到庄子上。屋内这些丫鬟,全部发卖了。这几个丫鬟长得不错,直接送到窑子里。”

突然,身后传来江一柳的趾高气扬的声音,“娘,之前打过的那两个丫鬟,先将她们的手砍了,再卖到窑子里,就送到那种最低贱的窑子。告诉人伢子,不收他们分文,本小姐只有一个要求,让那两个贱人,生不如死。”


一想到那日在后厨之时,她能毫不犹豫的火烧侯府,甚至想要烧死他,就这股疯劲与狠劲,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江同和给柳姨娘使了一个眼色,让她赶紧认下这件事。

柳姨娘自然接收到了江同和的暗示,心里发苦,委屈的认下,“是、是妾身一时贪心,才会昧下那些东西。妾身有负侯爷的信任。”

说着,她又看向秦知渺,“大小姐,妾身会将那些缺少的东西一一归还,寻不到的物件,也会照价赔偿。”

一想到要将吃进去的全部吐出来,柳姨娘心如刀绞。

她辛辛苦苦的打理侯府,执掌中馈,不就想从中得些好处,可辛辛苦苦几年,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她还在这里心疼吃进入的要吐出来,岂不知秦知渺下一句话,差点要了她的老命。

“柳姨娘你说错了。不是缺少的物件要归还,而是这几年从嫁妆单上取走的东西要尽数归还。”

柳姨娘大惊失色,其中好些物件都是送礼出去,好些赏赐出去,这让她从哪里找来。

且那些东西,非她私吞,而是侯府一家子都在支取。

“大小姐,其余东西那可都是用于侯府的家中,非妾身拿走。你让妾身从哪儿归还?”柳姨娘委屈的眸中含泪,下意识的看向江同。

不待江同和开口,秦知渺笑着道:“怎么归还,那是你的事,不是本小姐的事。”

“侯爷。”柳姨娘泪眼婆娑的哀求的眼神凝视着江同和。

江同和轻咳一声,摆出一副‘大家长’的姿态,开口道:“一妙,莫要胡闹。那些东西都是用于侯府家中,非柳氏贪墨,让她归还,于情于理都不合适。至于她昧下的东西,爹爹一定会盯着她归还于你。”

秦知渺投给江同和一个凉凉的眼神,那眼神看的江同和心里发毛,“爹,这就不对了吧!那是我娘的嫁妆,而非侯府的私产。什么时候咱们大乾国,需要用嫡母的嫁妆养夫家的习俗?”

“女儿年岁小,莫不是孤陋寡闻了?改明儿,女儿便向周围府邸的主母们讨教讨教,是否她们的嫁妆都是用来养夫家一大家子的?”

若是这种事情,一旦被上京城的权贵们知晓,侯府只怕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整个侯府的面子,那就彻彻底底被人踩在脚下。

秦知渺微笑的看着江同和,忽视他脸上尴尬的表情,他极力想要保持身为人父的威严,可是在女儿咄咄逼人的姿态下,隐隐有些撑不住。

“父亲大人,大乾有这个习俗吗?”

他要是敢说有,他敢确定,这个混账女儿,敢将这件事捅出去,甚至捅到圣上面前。

江老夫人见儿子吃瘪,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在地面上,开口训斥道:“你乃侯府嫡出小姐,整日里算计这些金银铜臭,成何体统?!”

“祖母不喜金银铜臭,就祖母这一份清高,一妙自愧不如。既如此,想来清高的祖母,也不会贪墨我娘的嫁妆吧?”秦知渺微笑着的看着她。

江老夫人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怎感觉她话中有话。

秦知渺没给她思考的时间,炮语连珠的继续开怼,“一妙身为人子,若连母亲的嫁妆都守护不住,枉为人子。纵然外人只道一妙是喜欢金银铜臭,一妙也认。于孝道而言,一妙受点委屈,又有何妨。想来祖父与舅舅们知晓了,也会赞同。”

想用假清高来道德绑架她,她便用孝道来压。


“她若想孝顺你,又岂会拉下脸找我们取?”

“你若想用孝道来压着她,你以为她会在乎吗?”

这几日的交锋之下,江同和明显能感受到,她什么都不在乎。

不在乎名誉,不在乎家族,不在乎一切,骨子透着一股疯劲。

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你能拿什么东西束缚她,威胁她。

反而,他们这些人在乎的东西太多,顾虑太多,才会被她步步紧逼,不得不得妥协。

他真的没想到,春日宴之事,对她的打击这般大,让她的性情变得这般。

江老夫人坐在软榻上,一旁放着拐杖,从茶几上拿起佛珠,慢慢的转动着手中的佛珠,方才被挑起的情绪,逐渐平复,思绪的慢慢变得冷静,神情淡漠,声音平静的开口,“她越来越不像话,是时候该治一治她的臭脾气。”

“之前念着她还在病中,便纵了她几分。到不曾想,给她纵出了脾气来。”

江老夫人抬眼看向江侯爷,“你直接对外宣布,她在重病中,需要静养,不能外出。她出不去,能翻出什么浪花。这个侯府,还由不得她胡来。”

那么她的那些威胁,又能威胁到谁。

“至于她院中的那些丫鬟,该发卖的发卖,该支走的支走。再给她派遣几个粗使婆子看着,免得她乱跑乱说。”

“再过几个月,她也该及笄了。正好你同宋尚书商议一下,这两个孩子的亲事。”

“早些将她嫁过去,待她进了宋家大门,便是宋家人。”

先将其软禁起来,再快速将人嫁出去。

那些嫁妆还需要归还吗?

自然不需要。

一个小丫头,在这侯府内,能翻出什么浪花。

江老夫人的一番话,倒是让江同和眼眸一亮。

江同和从寿安堂出来,一眼便注意到站在回廊下的柳氏。

柳氏在看到侯爷出来,踩着小碎步走上前,盈盈一礼,“侯爷!”

他没有回应,只使了一个眼神,柳姨娘立马闭上嘴,乖乖的跟随在他身侧,一道去了前院书房。

江同和挥挥手,屋中伺候的丫鬟小厮退出屋子,将书房门轻轻合上。

他坐在太师椅上,捧起茶几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抬眸看向柳氏。

“说吧。”

柳姨娘难为,“侯爷,侯府名下的铺子,大多数都是亏损,庄子上的收成也不好,一年也挣不了多少钱。这几年从她的嫁妆里拿了不少贴补。现在咱们要将之前的钱补上,一时拿不出那么多。”

“去年的结余,好些都在年节送了礼,现在手头上没那么多。”

他嘴上说得那般轻松,全部补上,问题那钱从哪儿补。

江同和听不得这些俗物,柳姨娘注意到他的不悦,自然也知晓他的脾性,但她不得不说。

“行了!你挪用的那些东西,都去哪儿了?”江同和冷着脸询问。

一句话成功让柳氏闭上嘴,心里发虚。

“你是侯府的人,莫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江同和提醒一声。

他不说,不代表不知晓,只是懒得计较那些俗物罢了。

柳姨娘被说得低下头,不敢反驳。

“补上之事,不用着急。”

柳姨娘闻声,便猜到了侯爷心里有法子,她故作无知询问,“若一妙闹起来,那如何是好?她如今变得那般无法无天,妾身怕她做出不理智之事。”

一想到那个孽女,江同和脸色骤然变冷,“那便让她闹不起来。”

一句话,直接点名了。

“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办,若这点事都办不好……”


所有仆从心头惴惴不安,院子里安静得可怕,尤其是麦冬,更是惊惧。

她是这些人中,被选中次数最多的人。

她在心里不断祈祷着,这一次不要中选。

轻微的脚步声传入到每个人的耳中,那声音很轻,可落在这些粗使丫鬟、婆子耳中,却像是一声声致命的雷鼓声,正朝着他们逼近。

当那缕浅蓝色的衣裳出现在众人眼前时,所有人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埋进洞内,让对方瞧不见自己的存在。

秦知渺站在檐廊下,春花、秋月、夏风、冬雪四人一左一右分列站着,将她簇拥在中间。

秦知渺的视线在这群人身上一一扫过。

三年的时间,她对这个院子里所有人了如指掌。

许多安素素不知道秘密,她都知晓。

虽然离不得自己身躯十米开外,但足够让她这个魂体可以飘到这个院子每个角落,知晓他们一个个背后的小动作,小秘密。

春花、秋月四位丫鬟,瞧见这场景,也都知道自家小姐要做什么,顿时轻松下来。

看来小姐即便听到了什么,但气也不会朝着她们而去。

四人暗地里互相对视一眼,眼底有笑意,一脸轻松姿态。

秦知渺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院子里,却是格外的清晰,平静的语调,慢悠悠的喊出一个名字,“麦冬。”

被点到名的麦冬身子一哆嗦,脸上的血色尽褪,眼底有痛苦、有惊惧。

她害怕,可她要是敢迟疑,迎接她的只会是更严苛的惩罚。

麦冬颤抖着从人群中走出。

其他人瞧见后,心里都松下一口气,不住的庆幸,选中的人不是自己。

可她们这一点庆幸,随着第二个名字出现,荡然无存。

“玉菊。”

被点到名的玉菊一脸死灰的从人群中走出,瘦瘦弱弱的身躯止不住的发颤。

“残荷。”

残荷艰难的一步步从队伍中走到前面。

“露珠。”

名叫露珠的小姑娘,是所有人之中最小的一位,亦是来葳蕤轩最迟的一位。

小丫鬟被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害怕的眼中有泪水在打转。

在她愣在原地时,身侧的玉嬷嬷用手肘提醒她。

要是再不出去,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玉嬷嬷。”

刚提醒完小丫头的玉嬷嬷,没想到下一个就轮到了自己,心中叹了一口气,认命的从队伍中走出。

她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还能经受几次大小姐的磋磨。

在叫出这五人后,其他人心里都在打鼓,都明白一件事,大小姐这一次很生气很生气,竟一口气叫五人,这是史无前例。

秦知渺选完人后,在所有人或看戏、或忐忑、或咒骂的心情下,慢悠悠的开口,“从今日起,你们四个提升到一等丫鬟,玉嬷嬷升为管事嬷嬷,以后整个葳蕤轩一切事务,由你调度。”

此言一出,下面还在庆幸自己没被选中的丫鬟和婆子都惊愕的睁大眼。

要说最错愕的,还得是春花四位一等丫鬟。

她们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冬雪忍不住出声质问,“大小姐,你怎么能将我们四人贬低为粗使丫鬟?!”

瞧瞧,这就是在安素素调教下、纵容下的一等大丫鬟。

一个生死都掌握在主子手里的丫鬟,居然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质问主子。

这只怕不是丫鬟,而是亲姐妹吧!

不对,即便是亲姐妹,也没有人敢在她大乾长公主面前叫嚣质问。

后宫里的那些皇子、公主,哪个见到她不是乖得跟鹌鹑似的。

秦知渺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直接开口,“玉嬷嬷,掌嘴。”

玉嬷嬷愣了一息,很快就进入到管事大嬷嬷的位置,走到冬雪面前,抬手给了她一张巴掌。

“啪”……

响亮的巴掌声,让所有人心头发颤,更是打得四个大丫鬟怒气升腾。

她们四人在葳蕤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气,更别提往日大小姐别说打她们,就是对她们说一句话重话都不会。

玉嬷嬷打了一巴掌便停下,侧头看向大小姐,大小姐一个眼神投来,玉嬷嬷一惊,心下了然。

在众人还处在震惊中时,玉嬷嬷再次抬手。

“啪、啪、啪”……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如同雨打琵琶般落下,抽得所有人都懵了。

大小姐没喊停,玉嬷嬷手中的动作也就不停。

夏风在最初震惊过后,焦急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冲着秦知渺,“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冬雪纵然有错,你说便是,你怎能打她呢?”

秦知渺看都没看夏风,声音冷淡,“玉嬷嬷。”

只唤了一声,玉嬷嬷便明白了秦知渺的意思,一转身,巴掌落到了夏风的脸上。

夏风脾气比较爆,在玉嬷嬷再次抬手时,一把抓住对方的手。

秦知渺轻瞥了她一眼,转头看向刚被自己选拔上来的四个丫鬟。

残荷、露珠是个机灵的,在秦知渺望来时,立马冲过去,一左一右,将夏风控制住。

“大小姐,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你们放开我。”

夏风挣扎着,奈何面对做惯了粗活,一身力气的残荷、露珠二人时,压根挣脱不得。

在她被控制住后,玉嬷嬷的巴掌落下,那力道比之更甚。

不消片刻的功夫,夏风的脸颊红肿,眸中含泪,倔强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怨恨。

秦知渺侧头看向春花与秋月。

二人惶恐的跪下。

下首的那些粗使丫鬟、婆子,一个个噤若寒蝉。

今日这事给她们的冲击力很大。

她们知晓有人要倒霉,可打死都不曾想到,倒霉的人不是她们,而是大小姐的心腹。

秦知渺挥挥手,玉嬷嬷停下手。

“玉嬷嬷,等会儿到库房拿二十两银子给自个,养养手。”

玉嬷嬷刚想拒绝,但一对上大小姐冷肃的脸,乖乖的点头应下,“老奴谢大小姐赏。”

院子中的人瞧见这一幕,心里既嫉妒,又羡慕。只不过是教训一顿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而已,就能拿二十两银钱,这打赏可真大方。

秦知渺看着跪在跟前的四人,声音淡漠,“你们谁还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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