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就是摧毁他一身傲骨的好帮手。
我快速转身,沈辞的保镖眼疾手快。
用力将我压在旁边的酒桌上。
噼里啪啦的啤酒砸在地上。
刚刚声嘶力竭出来的红晕化为层层冷汗。
我强撑着,笑吟吟抬起头。
“沈辞……哦,不,沈总,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2
沈辞的声音更冷了。
从前我很喜欢这个声音的。
绷直时带着破碎的禁欲感。
现在像一把悬在我脖子上的刀。
他的保镖拽着我往里面走。
我想起昔日种种,冷汗直冒。
拼命抓住一切东西。
“等等等!沈总,有话好好说,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众目睽睽下,杀人犯法!”
“杀你?”
沈辞毫无温度:“温夕,那太便宜你了。”
眼看离包间越来越近。
刚刚一起扯头花的同事一脸焦急。
我心中涌起一股荒谬。
“那也不行,凡事得先谈价!”
拽着我的保镖停下。
沈辞愣了愣,终于了然。
他捏了捏拳头,似乎想给我一巴掌。
最终化为毫不掩饰的一句:“温夕,你贱不贱?”
包养沈辞那一年。
他也爱说这个字。
排除下地狱,去死,家破人亡这种话。
这是他唯一会的脏话。
在床上时,我并不在乎。
下了床一切另当别论。
五百万,换他父亲提前出狱。
我出钱又出力,凭什么还要遭骂?
他骂一次,我给一巴掌。
或者绑起来。
渐渐地。
他的脸,眼眶,浑身都红了,像冬日的一支傲梅。
还是不改。
是真的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