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么狼心狗肺的!”
“逼着寡母给自己磕头,小心头上流脓,脚底生疮!”
见效果已经达到,谢琮这才装腔作势地怒吼。
“谢璇,你不要太过分!这可是咱妈!”
我悠悠看向他。
“怎么就过分了呢?我这不是特地登门来送礼致歉的吗?”
说着向身后一挥手,郝芯一挽袖子,抡起一个大桶就朝着二人泼去。
17
恶臭的粪水混杂着泔水从天而降,浇了两人个满头满脸。
邻居们纷纷嫌弃着后退三步,继续吃瓜。
妈妈恶心地在原地干呕,脸上用颜料画的伤残妆已变得斑驳不堪。
双脚打着石膏的谢琮更是叫骂着一蹦三尺高。
“贱女人!你有毛病吧!”
我笑眯眯开口。
“这不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妈妈从小就这么教我,我的东西是家里的,家里的东西还是家里的。弟弟你从小不知得了我们两个姐姐多少肥水,这桶你也好好受着吧!”
说完我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妈妈你的脸怎么了?天啊,谢琮,你这可是真正的医学奇迹啊,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断腿才三天就能蹦这么老高了!”
郝芯不嫌事大地从我身后凑出来,举着同样开着直播的手机,恨不得怼到二人脸上。
二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惊叫着捂住自己的面孔。
然而为时已晚,两边直播的评论区彻底成了两锅煮沸的粥。
“我靠,我就说让子弹飞一会吧,看着这老妖婆和这街溜子就不像好人!”
“这不能怪我啊,谁能想到天底下竟然有为了陷害女儿这么不择手段的妈妈!”
“你们家单开一个综艺吧,太精彩了,我一定追更!”
我真诚地鞠了一个180度的躬。
“前几天是我不对,这样吧,你们把医院验伤报告拿出来,我一定照单全赔!”
两人铁青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