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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衷痴付全局

南风梅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以带我脱离苦海了。君言铭嗓音怨毒,“你还不知道吧,我书房内那一整排的骨笔,都是用君言景的尸骨做成的,他不是想用手中笔造福百姓吗,那就让他自己变成笔吧哈哈哈哈哈哈。”我的眼睛渗出血泪,连带着刀柄都没入君言铭的心口,随后猛地抽出匕首。鲜血洒了满地,活像开遍的罂粟。甚至有一些溅在了佛像上。君言铭的身体无力倒下,不停抽搐。趁着他尚有一口气息时,我从蒲团下面拿出一柄锤子,一点一点地敲碎了他的指骨。君言铭痛苦的嚎叫声响彻整座殿堂,引来众人围观。周围人乱作一团,有尖叫的嘶吼环绕在房内。我恍若未闻,耳边只有君言铭嗓子里呼出的有如破败风箱般的困兽之声。我毫无知觉,全无章法,只每一下都发狠地砸着,锤子抡在君言铭的身体各处,他的内里全都碎成粉末。最后,...

主角:君言铭顾清韵   更新:2024-12-23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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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言铭顾清韵的其他类型小说《情衷痴付全局》,由网络作家“南风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以带我脱离苦海了。君言铭嗓音怨毒,“你还不知道吧,我书房内那一整排的骨笔,都是用君言景的尸骨做成的,他不是想用手中笔造福百姓吗,那就让他自己变成笔吧哈哈哈哈哈哈。”我的眼睛渗出血泪,连带着刀柄都没入君言铭的心口,随后猛地抽出匕首。鲜血洒了满地,活像开遍的罂粟。甚至有一些溅在了佛像上。君言铭的身体无力倒下,不停抽搐。趁着他尚有一口气息时,我从蒲团下面拿出一柄锤子,一点一点地敲碎了他的指骨。君言铭痛苦的嚎叫声响彻整座殿堂,引来众人围观。周围人乱作一团,有尖叫的嘶吼环绕在房内。我恍若未闻,耳边只有君言铭嗓子里呼出的有如破败风箱般的困兽之声。我毫无知觉,全无章法,只每一下都发狠地砸着,锤子抡在君言铭的身体各处,他的内里全都碎成粉末。最后,...

《情衷痴付全局》精彩片段

可以带我脱离苦海了。

君言铭嗓音怨毒,“你还不知道吧,我书房内那一整排的骨笔,都是用君言景的尸骨做成的,他不是想用手中笔造福百姓吗,那就让他自己变成笔吧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眼睛渗出血泪,连带着刀柄都没入君言铭的心口,随后猛地抽出匕首。

鲜血洒了满地,活像开遍的罂粟。

甚至有一些溅在了佛像上。

君言铭的身体无力倒下,不停抽搐。

趁着他尚有一口气息时,我从蒲团下面拿出一柄锤子,一点一点地敲碎了他的指骨。

君言铭痛苦的嚎叫声响彻整座殿堂,引来众人围观。

周围人乱作一团,有尖叫的嘶吼环绕在房内。

我恍若未闻,耳边只有君言铭嗓子里呼出的有如破败风箱般的困兽之声。

我毫无知觉,全无章法,只每一下都发狠地砸着,锤子抡在君言铭的身体各处,他的内里全都碎成粉末。

最后,我手中的锤子猛然砸向君言铭的头颅。

他在我的手里渐渐失去声息,眸光里满是绝望。

我轻笑了下,只觉得浑身一阵松泛。

转过身,我从容地跟着等候多时的京兆尹进宫。

我第二次踏入了这座恢宏的宫殿内。

上次进入这里,还是圣上留母亲单独在殿内说话,遣我出去玩的幼童时期。

朝堂上文武百官都对着我指指点点,一介妇人,丧心病狂,用如此狠厉的手段杀人,人人得而诛之。

甚至有人咬牙切齿地说言景与我乃是一路货色,同流合污。

他目光痛恨,仿佛我是杀了他全家的仇人。

我笑了,他们这些以人命为棋的人,却在别人动了他们的利益之后,也变得如此狗急跳墙,不择手段。

他们一边诉说着我的种种罪行,一边又恐惧于陛下对我一如既往的宠爱,最后而留我一命。

我不理他们,只抬眼看陛下。

他轻叹口气摇头,

与此同时,君府的种种恶行也如雪花般飞出。

可惜,君府是君府,君言景,只是君言景。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这话说的果真不错。

我站在君言晴的床前,看她睡得正香甜。

我将手中的火把靠近她的脸,她才终于受不住疼痛龇牙咧嘴地醒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便捏着她的下巴,硬生生灌进去了让人直到死都保持头脑清醒的药物。

这些日子,君言晴日日被顾清妍惨死的梦魇所困,身形消瘦。

好不容易得已安睡,又看到了我这个始作俑者。

她跪在地上,不顾脸上的烧伤,跪在地上求我放过她。

我指着窗外熊熊燃烧的烈火,轻笑着摇摇头。

她声嘶力竭,转身想逃,“冤有头债有主,你该去找铭哥哥啊。”

我拽住她的头发,不顾她痛苦的哀嚎声,将手边的桐油悉数倒在她的身上。

我随手一丢,手中的火把正正好掉在她的身上,燃起熊熊烈焰。

君言晴瞬间变成了一个移动的火球。

我不再看,转身离去。

身后恢宏的君府轰然倒塌,在烈火中化为一片废墟。

一夜之间,君家一百二十八口人全部葬身火海。

他们之中,动手的没动手的都一样,全都是帮凶,死有余辜。

世人也并不糊涂,很快京兆府就查到了我的身上。

我在袅袅香烟中抬起头,不出所料地得到了君言铭出手保下我的消息。

我陪着君言铭受苦三年,他早已暗生情愫。

也正因此。我才能如此顺利地拿到君家所有不为人知的腌臜事的证据。

此后,我过了好一段安生日子。

君言铭却日日来我诵经的尼庵烦我。

他被顾清妍刺的伤已然好了,却还是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君言铭常给尼庵供奉香火,因而住持也不好意思赶他走,只得叫我忍耐。
也是从那之后,京中盛传母亲不守妇道,顾清妍的设计才得以如此成功。

母亲的仇,皇帝脱不了干系。

可惜只是一瞬,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他的手死死地抓着被子,有血液从他的七窍流出,“那个贱人,朕想要她是对她的赏赐。”

我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从袖中抽出一卷明黄色的锦帛,上面赫然写着立三皇子为太子。

我钳住他的手,死命按在新鲜的血液上,又重新印在黄色的锦帛上。

我亲眼看着他因愤怒而不堪重负的身体,毒入肺腑,直至死不瞑目地断气,随后把手中的锦帛塞进三皇子的手里。

他沉默半晌,才低低开口,“顾清韵,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我眼带疑惑,“之前你从不曾见过我。”

他只低低道,“阿景常和我提起你,他说你是这世上最干净纯粹,心地善良的女子。”

我怔住,目光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双手。

这双手,前十几年时光养尊处优,如她的主人般无暇。

如今,上面却盈满鲜血,不知道断送了多少人的性命。

我只觉脸上一片温热。一摸,满手湿润。

时过境迁,我早已不是从前良善的自己了。

还好,言景瞧不见我这般模样。

我抬眼看他,“殿下,我只求你,不要辜负了言景的一片好心。”

我们都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眺望着东南角的城墙下。

那里,我把言景的尸骨亲手埋葬,刻字立碑。

他的愿望,从来都是朝堂安静,百姓和乐,盛朝百年昌盛。

以及,我的平安喜乐,一生无虞。

三皇子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皇帝,他肃清奸臣,整顿朝堂,新兴科举,微服私访。

言景的愿望,都在三皇子登基后的第五年做到了。

又是一年除夕夜,我在街上缓缓走着,看着周围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我悄悄地去言
闪而过,“你和你娘一样,都不要脸。她勾引爹,你勾引君郎。”

她语气挑衅,“你不知道吧,那年你及笄时,是我引着你娘去了那间燃有迷香的屋子,亲自招了肮脏的乞丐去玷污她。”

我抬眸看她,“所以,你就不惜牺牲你母亲的性命设局?”

顾清妍不屑地冷哼一声,“不过就是一条贱命,除了你,我就是顾府唯一的女儿。”

我的瞳孔猛然收缩,“你已经达到了目的,又为何要去害言景?”

她的手又紧了些,“凭什么你都这样了,还会替人为你说话?这世间的好儿郎凭什么都为了你甘心付出一切?”

顾清妍的声音里带着决绝恨意,“所以我用当时迷倒你娘的迷药迷晕了君言景,打断双手双脚,让他像狗一样地趴在地上,亲眼看着你对君郎情根深种。顾清韵,你看他多蠢啊?”

我笑了,笑得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

就是这么荒诞可笑,仅仅是因为嫉妒,我的少年郎就这么死了。

言景于信中曾言,他要用手中笔墨,胸中诗书为世人造福。

可到最后,他却再也拿不了笔了。

我的笑映在顾清妍眼里,她惊恐地松开手,脚步慌乱地往后退。

我缓缓站起身,冷眼瞧着顾清妍的身体慢慢地软下去,重重地跌在地上。

我笑得如一朵待开的罂粟般艳丽,“姐姐,你买的迷香果真好用。”

我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人走上前来,拖着顾清妍去了我的房中。

我重新跪下,望着眼前高大的佛祖金像,眼角含泪。

您怜悯众生,却为何不能庇护良善之人平安终老?

如果善良不能成为我保护在意之人的利器,我情愿露出锋芒,将自己变成刺向敌人的尖刀。

我听着后院中传来意料之中的喧闹,俯身下拜。

当我带着匆匆赶来的众人撞破我的房门,顾清妍正与床上的人急不可耐地拥吻着。

她一手急不可耐地解着自
我缔结良缘,总有一日,会为我母亲报仇雪恨。

可是言景却死在了调查真相的路上,连尸骨也不曾寻到。

等我赶到时,只有浑身是血的君言铭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也因此认错了人,付错了情。

我费心救治,衣不解带地照料君言铭,却不知我的少年郎早已曝尸荒野,死在了无人问津的隆冬。

我命人安置好了言景的母亲,卸下了钗环耳饰,一身素白地朝着府门外走去。

却在门口处被家丁拦住了去路。

身后,顾清妍出声,声音里满是讽刺,“妹妹,你的母亲水性杨花,你也没名没分地跟了君郎这么多年,想来也是没人会要你的,不如姐姐给你些金银细软,供你后半辈子无虞吧。”

她一挥手,身后的小厮捧出一盘黄金倒在地上,满脸笃定地等我去捡。

周围人也在不住地窃窃私语,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仰起头,眼神明亮,轻轻撸起腕上的袖子,漏出深可见骨的伤痕。

“第一年,君府被抄没,当时陪着君言铭进破窑的,不是姐姐你,而是我。”

“住在破窑时,君言铭浑身高热不止又买不起药,是我只着里衣躺在冰天雪地里,用身体为他降温。”

“第二年,君言铭遭遇刺杀,是我替他挡住了这致命一刀。如今,我这只手与废了无异。”

“第三年,君言铭有所小成被人记恨下毒,解药是我服下毒药,一种一种试出来的。如今,我的身体仍未好转。”

……

“够了,”君言铭的声音阴冷,“就做平妻吧,顾清韵,我警告你,你别不知好歹。”

我摇头,声音缓慢而坚定,“我江氏子女,绝不为妾。”

我当着众人的面露出肩头,上面布满了君言铭中毒难耐时留下的咬痕。

密密麻麻,十分可怖。

“只求丞相念着这么多年的情分,放我自由。”

周围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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