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慌了。
“叶珠犯了七出,嫁妆理应赔给裴家,你怎么可以带走!”
王管家朝地上啐了一口。
“都说裴二郎文采斐然,品行高洁,我看那,不过是不入流的强盗罢了。”
“若不是老爷惜才,你这穷酸秀才能高攀我家小姐吗?”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裴之南气不过,伸手拦着那些人,不让他们搬东西,却被王管家一脚踹走。
他跑到外面想要喊人,却发现往日里对他言听计从的下人居然纷纷做鸟兽散。
有些甚至想浑水摸鱼,带走家里的财物。
“你……你们……”
他见拦不住人,只能匆匆跑去击鼓。
“咚!”
“咚!”
“咚!”
鼓声隆隆,惊起一片吃瓜群众。
京兆尹揉揉因吃醉酒而有些迷离的眼睛,皱着眉问道:
“何人因何事喧哗?”
听下属禀告了原委之后, 他更加不耐烦了。
“岂有此理!这叶家也太欺人太甚了!”
一番兵荒马乱之后,我父亲、母亲陪着我,一同来到堂上。
温绵绵也散乱着头发,从监狱里被提了上来。
根据律法,父亲是举人、裴之南是秀才,他们见官不用跪。
母亲扶着我跪下,眼里满是担忧。
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就算是死,我也要替我的孩儿讨回公道!
谁知我刚一回头,大人的惊堂木就重重地拍在案上:
“叶氏,你不贤不良,为祸家宅,你可知罪!”
跪在裴之南身边的温绵绵见状,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母亲气得就想开口反驳,我靠在她身上,制止她。
“大人,请问民妇何罪之有?”
“反倒是民妇的寡嫂,先是勾搭我夫君,让他与我疏离。”
“后在我的吃食中下毒,害死我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