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门徒完结版小说初六苏梅》,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牛老说的移花接木,就是我前面说的千术中的栽赃嫁祸。在牌局上,有时要涉及偷牌藏牌。而一旦藏牌,就意味着,身上要留赃。被人搜身,就有暴露的风险。而移花接木,栽赃嫁祸。就是把牌神鬼不觉的转藏在别人身上。等需要用这张牌时,再把牌悄无声息的摸回来。六爷曾说,这招栽赃嫁祸,就是从荣门盗术上,演变而来。他多次告诫我,非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因为栽赃嫁祸,一旦出事,往往会牵连无辜。“现在,是不是该给我朋友一个说法了?”我依旧冷冷的看着小朵,慢慢说道。小朵似乎还想说什么,牛老率先开口,他带着几分怒气道:“跪下,给这位黑兄弟道歉!”小朵依旧是气呼呼的,她看着我,眼神中满是不服。但,牛老发话了,她也不敢违背。瞪了老黑一眼,刚要跪下。老黑急忙拦住,连连摆手...
《门徒完结版小说初六苏梅》精彩片段
牛老说的移花接木,就是我前面说的千术中的栽赃嫁祸。
在牌局上,有时要涉及偷牌藏牌。
而一旦藏牌,就意味着,身上要留赃。
被人搜身,就有暴露的风险。
而移花接木,栽赃嫁祸。
就是把牌神鬼不觉的转藏在别人身上。
等需要用这张牌时,再把牌悄无声息的摸回来。
六爷曾说,这招栽赃嫁祸,就是从荣门盗术上,演变而来。
他多次告诫我,非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因为栽赃嫁祸,一旦出事,往往会牵连无辜。
“现在,是不是该给我朋友一个说法了?”
我依旧冷冷的看着小朵,慢慢说道。
小朵似乎还想说什么,牛老率先开口,他带着几分怒气道:
“跪下,给这位黑兄弟道歉!”
小朵依旧是气呼呼的,她看着我,眼神中满是不服。
但,牛老发话了,她也不敢违背。
瞪了老黑一眼,刚要跪下。
老黑急忙拦住,连连摆手道:
“别,别,别,可别跪,也不用道歉,我原谅你了,没事儿……”
刚刚发生的一切,让老黑还是处在困惑发懵的状态。
我知道,他有很多话想问我。
不急,今晚我都会告诉他。
和老黑走时,我把那把小小的,却锋利无比的刀片,放到床上。
再回头看小朵。
她满脸桀骜,依旧不服。
这丫头,真够野的!
回去的路上,老黑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当然,最主要的问题就一个。
我真的是老千吗?
站在昏黄的街灯下,看着老黑,我冷冷的点头。
“对,我是老千!”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但我的回答,还是让老黑特别震撼。
他双手抱头,嘴里嘟囔着。
“怪不得,怪不得……”
他终于把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了。
侯军、蜈蚣,这些或赢或输的事,都想清楚了。
但接下来。
老黑的举动,让我还是不由的暗暗佩服。
他把剩余的一万九千块钱掏了出来,递给我说:
“那这钱是你赢的,应该给你……”
老黑的品质,毋庸置疑。
我没接钱,而是又说道:
“钱你拿着用吧。老黑,你听过千门八将吗?”
老黑点头,说他在电影里看过。
我又问:
“那你愿意做我的火将吗?”
老黑依旧是一脸懵。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火将。
我便把千门八将,分别是做什么的,一一讲给他。
等我讲完,老黑的神情,变得凝重。
好一会儿,他才郑重说道:
“以后,我老黑只认一个爷,就是你,初六爷!”
我微微点头,拍了拍老黑的胳膊,说道:
“是六爷,也是兄弟!”
千门江湖,错综复杂。
各大赌局、赌场上的老千,都是有帮手,组团出千的。
毕竟,独木不成林。
当然,那些外面的小野局,倒是常有一个人出千的。
但这种人,根本称不上千门的人。
…………
接下来的日子,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我依旧上班、下班,睡觉、失眠。
天象地下的赌场,倒是开业了。
当然,赌场开业,不可能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宣传。
但能感觉到,赌客不少。
就连洗浴的生意,也带动的火爆了起来。
这赌场我一次没去,更没看到传说中那位美女老板露面。
我倒是见过苏梅两次,她比平时更忙了。
不过每次见她,即使我俩不同路。
她也会有意无意的走到我身边,但不和我说话。
只是和旁边的人说,她现在有多忙,赌场生意有多好。
我知道,她是在向我示威。
暗示我,就算我没去做暗灯。
对赌场也没有丝毫影响,生意依旧红火。
而侯军也不在洗浴工作了。
“会不会是蜈蚣他们干的?”
我不由的问道。
老黑一边回身,准备上楼,一边说道:
“不能,他们没这水平,也没这胆子敢偷我……”
说话间,我们两人已经到了二楼。
虽然已是半夜,但二楼的麻将,依旧是桌桌爆满。
我俩本打算是上刚刚玩的四楼的。
还没等上楼梯,我随意的一回头。
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二楼的一个麻将桌旁徘徊。
这人,正是刚刚在我们牌局旁边转悠的小乞丐。
因为我之前观察了他一会儿,确定他不懂千术。后来就没再注意他。
当我看到他时,他也正在看我。
四目相对,这小乞丐的目光,立刻躲闪,看向别处,根本不敢和我对视。
我停了下来。
看着他,慢慢的走了过去。
虽然,这小乞丐没正眼看我。
但我知道,他正用余光,不时的看向我的方向。
眼看着,我就要走到他身边。
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他。
忽然,小乞丐侧身。
倏然一动,竟从我的眼前,直接溜了过去。
他的动作很快,如同脱兔一般。让我根本没反应过来。
怕他就这么跑了,我忙对老黑大喊一声:
“老黑,抓住他!”
老黑本来就在楼梯口。
听我一喊,他大步上前,一伸手。
宽厚的手掌,一把抓住小乞丐的衣领。
“你他妈往哪儿跑!”
明明被抓,但小乞丐却没有丝毫的慌张。
他甚至连头都没回,只是一抬手,向后一挥。
接着,就听老黑“啊”的一声惨叫。
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
我急忙上前,还想拦住小乞丐。
可见他扶着栏杆,纵身一跃。
竟从二楼处,直接跳到一楼饭馆儿的桌子上。
顺势一滚,直接冲出门口。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在我心里,只有一个词语形容,轻盈。
回头看老黑,他的手背处,正在不停的滴血。
伤口不长,也不深。
最让老黑压抑的是,他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对方伤到的。
但其实我看清了。
小乞丐的两指之间,夹有一个极其锋利的刀片,刀刃朝下。
回手时,刀刃便已划破老黑的手背。
他动作极快。即使千门高手,换牌的速度,恐怕都要比他逊色一些。
简单处理下伤口,老黑和我下了楼。
他依旧忿忿不平。
嘴里骂骂咧咧,说什么也要抓住这个小乞丐。
而之前厨房里的师傅,对小乞丐了解一些。
他出来告诉老黑,这小乞丐就住在老街东市口的桥洞下。
老黑二话没说,拉着我,就直接去了东市的桥洞。
此时已经半夜。
老街除了星星点点的灯火外,四周都是漆黑一片。
东市的桥洞里,倒是有点光亮。
因为有了刚才的教训,老黑出来时,特意把饭馆儿的擀面杖拎了出来。
桥洞的一角,是用一个破木门遮挡的。
我和老黑蹑手蹑脚的靠上前。
一到门口,老黑猛的一抬脚。
就听“咣当”一声。
木门应声而倒。
几平米的空间内,一老一少,正看着我俩。
老的是躺在一个纸壳铺的床上。
虽然是夏天,但他还是盖着一身脏兮兮的厚被。
少的则是小乞丐,他正站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一瓶水。
见我俩忽然进来,小乞丐明亮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惊慌。
而蓬头垢面的老乞丐,倒是一脸镇定。
老黑也不废话,举着擀面杖,指着小乞丐,骂说:
“你个臭要饭的,敢偷老子的钱,给老子拿出来……”
我本以为,小乞丐会害怕,乖乖的把钱拿出来。
老黑一次次的把我打倒。
而我,又一次次的站了起来。
嘴角和鼻子流出的血,已经把衣服染红,红的刺眼。
就像当年,我那被断腿断臂的父亲。
和他身上缠着的,被血染透的绷带,一样刺眼。
我再一次被老黑打倒。
这已经是第九次了。
老黑也累的气喘吁吁。
有时候,打人比挨打,要付出更多的体力。
站在我面前,老黑已经没了刚才的跋扈。
“小子,你只要说句你服了,我就让你走……”
老黑的口气,已经近乎于商量。
而我还是一声不吭。
慢慢的,又站了起来。
擦了擦嘴角的血,我瞪着血红的眼睛,反问老黑:
“我不服。你,服吗?”
我的话,让老黑有些崩溃。
明明被打倒的是我。
而我却反问他服不服。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见我又一次的站了起来,众人也都低声议论着。
“这小子是真犟啊,说句服了,不就完了嘛……”
“你得说这小子是个爷们儿,这么打都不服,真够硬的!”
“可别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见老黑没说话,我再次的舔了舔嘴角边上的血。
那味道,是淡淡的腥。
“老黑,你不服,我也不服。今天是赌局上的事,那咱们就用赌的方式来了结。我和你赌一把,敢赌吗?”
“赌什么?”
老黑问我。
“等我!”
话一说完,我便分开人群。
朝着旁边的一个五金商店走去。
老板本来还站在门口看着热闹,见满身是血的我走了过来,他吓得急忙闪到一旁。
进了商店,我拿起两把几十公分的尖刀,便走了出来。
老板根本不敢过来要钱。
但我还是掏出一百块钱,放在门口的茶桌上。
我不是小偷,更不是强盗。
我是老千!
有底线有原则的老千!
拿人东西,就要付钱。
拎着两把尖刀,我慢慢的朝着老黑走去。
路灯下,我孤独的影子,被拉的老长。
而锋利的刀刃,在灯光的映射中,闪着骇人的寒光。
围观的人群,不自觉的给我让出了一条路。
走到老黑面前,我把刀柄朝向老黑,递了过去。
“拿着!”
老黑没动,他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我让你拿着!”
我吼了一声。
老黑高大的身体,不由的颤动一下,他竟乖乖的接过了刀。
“你刚刚问我赌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和你,赌命!”
啊?
赌命?
围观的人,发出一声惊呼。
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向后退着。
似乎怕将要迸溅的血,会喷到他们身上一样。
“怎么赌?”
老黑紧皱着眉头,问我说。
“你先捅我一刀,我再捅你一刀。以此反复,先死者,为输!”
老黑的脸色骤变。
他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他在江湖摸爬滚打,上过拳台,见过血,搏过命。
但,从来没见过这种打法。
“赌法是我提出来的,就让你先动手,来吧!”
我双手下垂,面无表情的看着老黑。
似乎已经做好了,挨刀的准备。
老黑的神情,变得极其复杂。
惊讶、疑惑、恐慌,在他的脸上同时浮现。
“动手啊?”
见老黑迟迟不动手,我沉声喝道。
而老黑像呆住了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既然你不肯先动手,那就我先来!”
说着,我握紧尖刀。
冲着老黑,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去。
每走一步,老黑的脸上都多出一分惊恐。
到了老黑身前,我没有丝毫的犹豫。
举着尖刀,冲着他的腹部,就捅了过去。
“啊!”
人群发出一阵惊呼。
胆小的,更是捂着眼睛,扭过头去。
“停!我服了!你赢了!”
随着老黑一声咆哮。
他手里的尖刀,也当啷一下,扔在了地上。
而他,快步的向后躲着。
我的刀落空了。
而老黑,也服了。
我依旧盯着老黑,神情冷漠。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服了,服你了!”
老黑立刻重复了一遍。
口气中,依旧透着恐慌。
“服我?我是谁?”
“初六!”
“错,记得,以后见我要叫我爷,初六爷!”
“爷,初六爷!”
老黑彻底服了,心口皆服。
很久之后,谈起这次单挑。
老黑曾说,无论拳台上,还是江湖中。
他也曾和人搏过命,不过他从来没怕过。
但那天和我的赌命,他怕了。
那种怕,是由内而外的恐惧。
似乎我,是他高山仰止,只能仰望,而不可战胜的人。
他说,那是一种气势。
一种泰山压顶,让你根本透不过气的气势。
六爷也曾说过。
我命带天煞,心藏七杀。
即使刚学千术时,技术不行。
但气势之凌厉,心里之稳定,不输许多千门高手。
六爷以为我是天生的。
他哪里知道,如果不是看到父亲惨死在我面前,如果不是被人一次次像狗崽子一样的折磨,我怎么可能会有这冲天的戾气?
旁观的人都没想到,我和老黑的对局,竟是以强大的老黑服了而收场。
我不再搭理老黑,而是看向侯军和陈晓雪,冷冷问说:
“是道歉叫爷,还是跟我走?你们自己选!”
侯军嘴唇微动,想说什么。
但看着一身血红的我,他还是选择沉默。
倒是一旁的陈晓雪,直接说道:
“我不道歉,跟你走就是了!”
说着,她也不看侯军,扭着细腰,一步三摇的走到我身前。
一伸手,竟挎上了我的胳膊。
这亲密的样子,好像她的男人不是侯军,而是我。
侯军傻眼了,我也无奈了。
我原本计划,让陈晓雪给我道歉,算是惩罚她对我父母的不敬。
至于说带她走,只是故意吓唬她而已。
可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和我走。
并且,好像没有半点不开心。
我只能带着她走了。
路过旁边的一个小院儿时,门口坐着一个满头银发,拿着半月紫砂壶的老头。他冲我笑哈哈的喊说:
“小崽子,你也不会打架啊。刚刚要是我和那个傻大个打,我邦邦两拳,就能打的他满地找牙。你信不信啊?哈哈哈……”
还未散去的人群中,有人喊话说:
“老吴头儿,你又开始吹了。就你那身子骨,人一根手指头,就能给你捅散架了!”
老吴头哈哈大笑,也不在意。
这老头儿我见过很多次。
每次来超市打牌时,都要路过他家。
常看他拿着半月紫砂壶,坐在门口的小桌旁,喝茶聊天儿。
我以为,陈晓雪被我带走。
她一定会表现得惊慌害怕。
可没想到的是,她这一路非但没有任何害怕。
反倒时不时的,好奇的打量着我。
她晃荡两下。
用下巴朝我的方向一指。
“天叔,急什么。还有他,你没说呢……”
天叔这才看向我。
他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
“手艺不精不说,却一身孤傲之气。这种人,难成大器,不用也罢!”
天叔的话。
让我心中一阵冷笑。
孤傲之气,便难成大器。
难道他不知道,还有个成语叫大器天成吗?
能感觉到。
现在最高兴的,是高志强。
得到了天叔的肯定不说。
我也被天叔贬的一文不值。
他现在可以牢牢的坐稳,这场子第一千手的位置。
而神情最复杂的,就是苏梅。
她始终一句话没说。
只是不时的看我两眼。
邹晓娴送走天叔。
众人各自散去。
苏梅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
“走,去我办公室!”
和从前一样。
苏梅坐在她的老板椅上。
而我,坐在一旁的沙发。
点了支烟,抽了一大口。
苏梅便开口说道:
“你知道这个天叔是谁吗?”
我摇头。
“邹老爷子,也就是晓娴的父亲,能在哈北打下这百年家业。有两个人功不可没。这两人,也是邹老爷子的左膀右臂。一人叫六指鬼手,另一人就是天叔,人称九指天残!你没听过?”
我再次摇头。
我不是说谎。
这两人的名号,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
“当年邹老爷子,开第一家赌场时。曾有关外的老千,在场子里出千。后来被抓,剁了一只手。这也引起关外千门的疯狂报复。据说一夜之间,关外千门来了数十位千手。而邹老爷子的场子,只有六指鬼手和九指天残两人坐镇。但依旧把这些老千,杀的铩羽而归。这也使得邹老爷子的场子,几乎再没老千出没……”
我微微点头。
以前我就喜欢,六爷给我讲的一些江湖旧事。
现在听苏梅讲,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其实晓娴就一直想给自己找一个,像天叔和鬼叔那样,能坐镇四方的高手。但一直没找到。毕竟,真正的高手,哪是那么容易找的。但认识你后,我一直觉得,你能做到。所以,我才向她推荐了你……”
我沉默。
苏梅忽然话锋一转。
神情也变得冷艳。问我说:
“你觉得天叔千术怎么样?”
“不错,高手!”
“那你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故意输给天叔?”
我一怔。
不由静静的看向苏梅。
“输了就是输了,哪有什么故不故意?”
我淡淡说道。
而苏梅却冷笑一声。
“我虽然不懂千术,但不代表我是傻子。天叔摇的六个骰子,最上面的虽然是一点。但下面五个的点数,都是乱的。而你摇的那六个骰子,虽然我没看到最上面的点数是几。但我能看到的那一面,五个骰子的点数,却都是一样的。单凭你的这个手法,你就不可能输给天叔……”
苏梅说的。
是指我开骰盅时,她看到的那个侧面,点数都一样。
我心里有些惊讶。
苏梅很聪明。
她居然说对了。
我的确是故意输给天叔。
最开始时,我本想的是在邹晓娴面前露一手。
这样,也好和她谈条件。
但进入VIP室之后。
我发现事情不对。
按说赌场来了高手,一直赢钱。
赌场的人,应该紧张才对。
但邹晓娴的状态,却很松弛。
完全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苏梅虽然表情没什么特别。
但在天叔连续赢了那么多局的情况下,她居然要求一局提注到五十万。
赌场当时能上的人,只有高志强和我。
我便猜到。
这些应该都是邹晓娴要求的。
“看见没,一千块。一会儿就变成一万块……”
管事儿的也认识老吴头儿,故意打趣说:
“老吴头儿,你可留点心,别把棺材本都输光了……”
老吴头儿一撇嘴,指着胸前红色唐装上的那个“财”字,振振有词。
“今天财神正北,红耀辰未。不是吹牛,就是我今天想输钱都难,你们等着瞧好吧……”
话一说完,老吴头儿得意洋洋的上了楼。
我和老黑吃过饭。
直接上了四楼。
这里的牌局,依旧火热。
而赌场里,也最能看出人间百态。
赢钱的,兴高采烈,慷慨激昂。
输钱的,咬牙切齿,捶胸顿足。
这里的人,许多都熟悉老黑。
刚一上楼,他就被几个放高利的大耳窟叫过去抽烟聊天儿。
我就自己在赌局转悠着。
想看看哪个局,好搞一些。
看了一会儿,倒是发现有两个局可以搞。
正准备去和老黑说一声。
忽然,旁边一个人,有些惊讶的喊了我的名字。
“初六?”
他的声调,带着些许怀疑。
似乎怕认错了人。
但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
曾经,这个声音对于我,就是噩梦。
以至于我现在听到,都会有种心底泛寒之感。
我转过身。
就见旁边的牌局上,一个瘦高的男人,正惊讶的看着我。
“卧槽,真的是你啊,初六。我他妈以为你早死了呢。没想到你还活着啊……”
这男人说着,便哈哈笑了起来。
看着他这张笑到扭曲的脸。
那种曾经痛苦的回忆,顿时涌上心头。
冤家路窄。
我怎么也没想到。
这个曾经对我像对野狗一样的亲戚,居然会让我在这里遇到他。
他就是我的表哥,李大彪。
当年,他和他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姑父。
对我拳打脚踢,棍棒相加。
那些暗无天日的折磨。
我时时刻刻都不会忘。
对于他们父子俩。
我只有憎恶,痛恨!
我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看着他,我问说:
“我姑姑还好吗?”
对于姑姑,我还是感激的。
李大彪一边洗着扑克,一边吊儿郎当的说道:
“放心,死不了。有我这么一个孝顺的儿子在,她能不好吗?”
说着,看了我一眼,又问说:
“你现在干嘛呢?”
“在洗浴做服务生……”
一听我是服务生。
满桌的赌客,都对我投来轻视的目光。
“你一个服务生,不好好上班,跑这儿来干嘛?”
李大彪依旧是那种蔑视到极点的口气。
我沉默,并没回答。
能感觉到,李大彪混的好像不错。
穿着一身小名牌。
手腕上,带着一块劳力士的绿水鬼。
身边还带着个姑娘。
谈不上多漂亮,但也能说得过去。
“他谁啊?”
李大彪旁边的姑娘问了一句。
“我表弟,八百年都看不见他了,我以为早死了呢。不过我给你讲,这小子才有意思呢。小时候在我家,我没少揍他。一打他,就像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声不吭。这小子别的能耐没有,就他妈的一点牛逼,抗揍,哈哈哈!”
说着,李大彪又是哈哈大笑。
牌局上的人,也跟着一阵哄笑。
李大彪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洋洋得意的继续说着。
“我给你们讲,他们家的事,那才叫有好玩。他爸,好像是个小老千,一年年也不在家。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让人把胳膊和腿全都砍了。送回来时,全身裹着白布,那白布都被血染的通红,就像一个红色大肉球。哎呦呦,你们是没看到,那个惨哦……”
李大彪夸张的动作和语气。
惹的旁边的人,又是一阵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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