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视他直接走了。
他拽住我的胳膊,难得软声道,“是我误会你了,回来吧,方琳。”
以什么身份回去呢,他终究还是不明白。
我抽回手,快步走到滴滴车上,走了。
回去的路上,接到朋友的电话,她兴奋地说,
“方琳,关竹鸣被绿了!”
想到关竹鸣家里的那条内裤,我勾起嘴角,“不意外。”
“你知道!只能说活该。”
“她不止被绿,他只是海王众多备胎中的一个,纯纯舔狗哈哈哈。这种眼瞎的渣男,终于恶有恶报了。”
“听说他直接撞到那女的和其他男人在他床上搞,而且不止一个男人,他想打人还因为2对1输了,气得直接进医院了,后来还找那个女人呢,然而女人早跟备胎跑了,他出气都找不到人哈哈哈。”
这倒是有些意外了,但也在清理之中,我至少遇到过曲白两次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
“爽到了,我一会儿买点啤酒回去,咱两一起喝一杯庆祝一下!”
“好,庆祝你脱离苦海!”
10
后来,他又来画室找了我几次,我当他是空气,每次都无视他。
这对于一直被我迁就的他来说,很不习惯,他脸变得很难看。
后来他要强行拽我走,我直接叫保安赶他出去,他受不了,崩溃地喊,“你要怎么才能回去,你的东西还留在那儿,不就是想着回来吗?”
那天我太难过,东西都来不及拿就跑出来了,好在当时背着书包,主要证件都在里面,留在那里的东西,都不重要了。
“都扔了吧。”我说。
他不听,仍然执意道,“因为那幅画是吧,我帮你把属于你的名誉夺回来,你就会回来的吧。”
关竹鸣仿佛找到了解题思路一般,精神亢奋的走了。
第二天,画室里的学生拿着手机在热闹地讨论,不时还看我一眼。
一会儿,一个学生拿着手机来问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