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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香全文+番茄

听莫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官后便接我入陆府,现在想想那番话,真是可笑得很。2.我无奈苦笑着,眼中泪花直打转,忽而倚兰急促的声音又响起:“小姐,不好了,那陆遥之不知给老爷灌了什么迷魂汤,老爷竟没提退亲之事,还准他来雪苑见小姐!”除了我那些酒铺和钱庄,还能是什么迷魂汤?我赶紧用绢帕将眼泪擦干,又仰起头酝酿了会儿情绪才推开房门。锦缎青衣、金冠墨发,一如我初见他那般雅致端方。院中那人正是陆遥之,身后还蹲着三个十分眼熟的深棕陶坛。好啊,我尸骨未寒,你便急不可耐寻新欢,不知你手中的血可洗干净了?他转身作揖,嘴角微扬,和颜悦色。“李小姐,这茉莉香乃醉香铺独酿,清新不醉人,女子也可多饮。素闻小姐爱饮佳酿,陆某特为小姐奉上。”确实是独酿,我酒铺中佳酿无数,唯有此酒,每一坛皆出...

主角:陆遥之李思宁   更新:2024-12-21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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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遥之李思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醉香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听莫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官后便接我入陆府,现在想想那番话,真是可笑得很。2.我无奈苦笑着,眼中泪花直打转,忽而倚兰急促的声音又响起:“小姐,不好了,那陆遥之不知给老爷灌了什么迷魂汤,老爷竟没提退亲之事,还准他来雪苑见小姐!”除了我那些酒铺和钱庄,还能是什么迷魂汤?我赶紧用绢帕将眼泪擦干,又仰起头酝酿了会儿情绪才推开房门。锦缎青衣、金冠墨发,一如我初见他那般雅致端方。院中那人正是陆遥之,身后还蹲着三个十分眼熟的深棕陶坛。好啊,我尸骨未寒,你便急不可耐寻新欢,不知你手中的血可洗干净了?他转身作揖,嘴角微扬,和颜悦色。“李小姐,这茉莉香乃醉香铺独酿,清新不醉人,女子也可多饮。素闻小姐爱饮佳酿,陆某特为小姐奉上。”确实是独酿,我酒铺中佳酿无数,唯有此酒,每一坛皆出...

《醉香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官后便接我入陆府,现在想想那番话,真是可笑得很。

2.

我无奈苦笑着,眼中泪花直打转,忽而倚兰急促的声音又响起:“小姐,不好了,那陆遥之不知给老爷灌了什么迷魂汤,老爷竟没提退亲之事,还准他来雪苑见小姐!”

除了我那些酒铺和钱庄,还能是什么迷魂汤?

我赶紧用绢帕将眼泪擦干,又仰起头酝酿了会儿情绪才推开房门。

锦缎青衣、金冠墨发,一如我初见他那般雅致端方。

院中那人正是陆遥之,身后还蹲着三个十分眼熟的深棕陶坛。

好啊,我尸骨未寒,你便急不可耐寻新欢,不知你手中的血可洗干净了?

他转身作揖,嘴角微扬,和颜悦色。

“李小姐,这茉莉香乃醉香铺独酿,清新不醉人,女子也可多饮。素闻小姐爱饮佳酿,陆某特为小姐奉上。”

确实是独酿,我酒铺中佳酿无数,唯有此酒,每一坛皆出自我手,从不曾假手他人。

茉莉,莫离。

真是讽刺。

仅斜睨一眼,我再没用正眼瞧过他。

倚兰懂我意思,立即取来酒盏倒上那茉莉香。

清香馥郁,花香、果香、酒香交缠,各有格调、毫不冲突,果真是我所酿。

看来这陆遥之果真是对这李氏喜欢得紧,竟把最后三坛全送了来。

我发誓,从今日起,世上再无茉莉香!

啪的一声,是酒盏破碎的声音。

我抬了抬眸,倚兰会意,立即召来家仆抄起棍子对准那酒坛落下。

清脆的几声过后整个院子里都是馥郁酒香。

陆遥之傻眼了,却并未失态,反而顺着我一笑了之。

我仍懒得瞧他:“酒是好酒,人就难说了,染了晦气的酒我嫌脏。”

饶是再厚脸皮的人经如此一遭也该识相退场,陆遥之却不觉尴尬,嘴上功夫半点不落下,柔声道:“无妨,小姐若不喜欢这茉莉香,日后我会为小姐酿
兄能否帮我查查这种钱币现在何地流通?”

毕竟李尚书名义上是我爹,我不敢,也没好意思把他拖出来。

一见那钱币,杨川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踌躇半晌才开口:“今年蜀地发生几起矿难,父皇想要推行新币,我猜这就是新币形制,只是陆遥之一个翰林院文职怎会有新币样本?”

他留了半句没说出口,我知道,推行新币这种事归由户部管辖,而我爹作为户部尚书自然会有新币样本,陆遥之与我爹怕不是密谋的就是这吧。

陆遥之真是贪心不足,只是李尚书为何会与之合污?

14.

安排好后,我回了相府,佯装一直在家中等候陆遥之。

他还是一身青衣,只是红气养人,如今他再也不是那个被陆家赶出府没地儿去的书生了。

一路上我俩并未有多少话聊得来,从前我会顺着他谈风弄月,听他念诗背赋,尽管我听不大懂,却愿意听他讲话,那声音让我很安心。

至于现在,他口中的每一个字我都不想再听进心里。

到了玉江斋,杨川仍在,痴楞楞地盯着手中的竹蜻蜓,见我二人又迅速收起,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微笑。

一个皇子,一个臣子,推杯换盏、相谈甚欢,各自为了自己的利益图谋,不知谁是螳螂,谁又是黄雀。

如我所料,陆遥之五杯酒下肚失去意识,我成功换到了玉牌。

陆氏钱庄利益牵扯甚广,若是被他糟蹋了不知会出多少乱子。

15.

我回府等消息,却在第二日听倚兰和一群小丫鬟偷懒谈天。

一时没忍住好奇,便凑上前听了一嘴。

“咱们姑爷昨夜被贼人给打了!”

“什么贼人胆子恁大敢在京都殴打朝廷命官?”

“咱也不知道啊,把人套进麻袋里打的。听说打得可惨了,拳打脚踢的,脸都破相了,估计是怕被大小姐看到遭嫌弃,都不敢出门了。”

“我也有听说,姑爷好像腿都被打折
能醉人的酒,找老丁头试,找陆遥之试。

三月后的望日,熟悉的竹蜻蜓又来了,我将新酿制的酒摆在石桌前才离去,待回来后那一大坛酒已见底,我挪开酒坛,坛底用酒水画了个大叉。

这般挑衅我怎能受得了,再次投入到酒坊中。

又是三月后,我从一屋子酒坛中挑出祖传好酒摆在石桌,等他再来。

结果半路我睡着了,醒来时酒坛又空了,这次是个纸条,上面写着:“有进步,还需努力。”

三月又三月,我一次都没把他醉倒,气急败坏之下索性找老丁头要了超强迷幻药想要见他真容,可结果被识破了,被迷晕的是我。

再后来,我死在陆遥之的一杯毒酒之下,院中的海棠树下还埋着我为杨川酿的酒。

13.

回过神来,杨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宁宁,你刚刚说陆姑娘为奸人所害,是谁?”

我嗫嚅着唇,不敢直视他:“是陆遥之,我此番设局,也是为了替阿香拿回她的东西。”

“陆...遥...之!”杨川逐字加重语气,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拖过来揍一顿。

待情绪稍稳后,他问道:“宁宁,你且说来,需要我作何配合?”

我说:“表兄待会儿只需要把他灌醉就行,他酒量浅,不出半坛下去定会睡到天黑。”

本来我想用那种迷药的,可陆遥之心思缜密,事后容易被发现,还是让杨川帮忙比较好。

杨川一口应下,又向我打听我以前的事儿,我才知道为何一整条街就醉香铺没被收保护费、为何我办的饮酒宴次次座无虚席。

时辰尚早,我忽然想起还真有件事需要能信得过的人帮我去做,杨川这种有权势的人再好不过。

我拿出一张拓纸铺平放在桌上,上面拓印的是在李尚书书房中发现的一枚圆孔钱币,与现在京中流通的钱币形制并不一样。

“这是我用前些日子在陆遥之身上发现的钱币拓印下来的,表
人也不例外。

此刻陆遥之脸上笑容满面,正春风得意。

“不对啊,陆大人,你刚刚说这酒是你新酿制的,京中未曾有过?”

问话人乃六皇子昌王杨川,李贤妃之子,与李家沾些亲,算是我的远房表兄。

“回王爷,正是,这百花酿乃江南名酒,此前配方有损,数月前臣才寻到最后一味花材。”

错,百花酿并非江南所出,江南的那种酒名作鸳鸯醉,是我终于想明白配方后才为它改了名字,只是尚未来得及在酒坊中酿制便死于非命。

本来这招借花献佛陆遥之干得漂亮,可他没想到的是我早已将百花酿的方子卖给了玉江斋,而且,貌似已在京中售卖。

“不对!”杨川再饮下一盏,细细品味。

“这百花酿的名字耳熟,怎得滋味也这般熟悉?哦~我想起来了,玉江斋新出的酒也叫这名儿,且滋味儿一般无二,还更醇厚一些,我前些日子还往母妃宫中送了一坛。”

此言一出,陆遥之如临大敌,迅即拱手请罪,若是杨川所言不虚,那他不是要被戴上一顶欺君大罪的帽子。

只是当今圣上乃是仁君,并未多责,只是抬手让宴会继续下去。

瞥见他闷闷不乐的怪异模样, 我觉得舒心了些,可是还不够!

10.

待回府后,陆遥之又来了,只是这次去的并不是我的雪苑,而是书房。

真是天赐良机,我让倚兰帮着盯梢,自己换好便装赶去醉香铺。

却见原本的账房老丁头正佝偻着身子在街边与老伴一起卖馄饨。

他家早已关了馄饨摊,随我在醉香铺干了五年,怎会突然重操旧业?

“老......丁掌柜,你怎么不在醉香铺做事了?”

许是好久没听见“丁掌柜”这称呼了,他手中舀馄饨的瓢停在半空中,眼眶逐渐泛红,半晌才摆摆手道:“我老丁头早不是

前一世我是背井离乡的沽酒女,有一位喜欢了五年的公子。

他风度翩翩、乐善好施,时常接济穷苦人,他的恩惠我也曾受过,

从那以后我这一颗心便挂在了他身上,为他酿出最纯美的酒,为他与各路商贾对垒。

历经千帆过后,他竟用一杯毒酒亲手将我和腹中孩儿毒死,留下一句“贱民而已,微不足道”。

我悔恨不已,没想到再一次醒来,我竟重生成了与他有婚约的尚书千金!

1.

心口好像还疼得厉害,我缓了好久才感觉好受些,也逐渐能够行动自如。

死而复生这种奇事竟会发生在我身上!

“小姐,那没脸没皮的陆遥之又来了!不过小姐放心,老爷定不会允小姐下嫁陆家。”

说话人是尚书府大小姐李思宁的侍女倚兰,正提着膳房刚做好的银鱼羹进房,她还不知道自家小姐的身体里现在住的是另外一个毫不相干之人的魂魄。

听到陆遥之的名字,我浑身一颤,险些打碎手中的茶盏。

陆遥之!

这就是我付之于全部,而被报之于毒酒的伪君子。

原来他早攀上尚书府这门好亲,怪不得迟迟不肯与我结亲,在外也不肯认我,甚至在拿到我手中能支配钱庄的钥匙后便赠我一杯毒酒。

想到此,我实难压抑心中万分悲痛,只能先支开倚兰,独自理清乱糟糟的思绪。

现在我的酒铺、钱庄怕是都落入了陆遥之的掌控之中,甚至连大量酿酒秘方和经营之道也为他所知。

陆家本是书香世家,陆遥之的父亲曾在朝为官,可数年前在外乡赈灾时不幸染病身亡,彼时陆遥之还未有官职,又遭家中长辈排挤,日子愈发艰难。

是我靠一间酒铺和手中的独家酿酒秘方赚来的银钱接济他、为他打点,后来连陆家在京都的酒楼铺子都得靠和我合作过活。

我的生意做得越大,他在陆家便越能说得上话。

他还说等他考取功名顺利入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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