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斯年秦暮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在监狱后丈夫彻底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林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挖人坟墓,这无疑是对死者最大的不尊重。保镖都迟疑了片刻,见林斯年面色坚定,这才开始动手挖坟。林斯年全程毫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保镖的动作。我痛苦的望着这一切,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恨我到这个地步。狱警在一旁闭眼划十字,似乎怕我的冤魂还未消散,挖开坟墓就会缠上他。但没一会,保镖就挖开了这片地,里面空空如也,连一片衣物也没有。“时初夏呢?人呢?尸体呢?你不是告诉我她被埋在这吗?”“连块骨头都没有?你别告诉我你找错坟头了!”林斯年的情绪已经压抑到最底端,像是张拉满了的弓,稍稍一碰就会彻底爆发。狱警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的说到:“不可能啊!我...我是看见她的尸体被野狗吃我才给她埋了的!这怎么可能!”我的尸体不在这?我自己也疑惑了。林斯年冷笑一声。“...
《死在监狱后丈夫彻底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3挖人坟墓,这无疑是对死者最大的不尊重。
保镖都迟疑了片刻,见林斯年面色坚定,这才开始动手挖坟。
林斯年全程毫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保镖的动作。
我痛苦的望着这一切,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恨我到这个地步。
狱警在一旁闭眼划十字,似乎怕我的冤魂还未消散,挖开坟墓就会缠上他。
但没一会,保镖就挖开了这片地,里面空空如也,连一片衣物也没有。
“时初夏呢?
人呢?
尸体呢?
你不是告诉我她被埋在这吗?”
“连块骨头都没有?
你别告诉我你找错坟头了!”
林斯年的情绪已经压抑到最底端,像是张拉满了的弓,稍稍一碰就会彻底爆发。
狱警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的说到:“不可能啊!
我...我是看见她的尸体被野狗吃我才给她埋了的!
这怎么可能!”
我的尸体不在这?
我自己也疑惑了。
林斯年冷笑一声。
“你演够了吗?
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她的尸体被野狗挖出来吃完了啊?”
“好啊!
你好的很!”
他刚想开口吩咐保镖怎么处置违背他意思的狱警,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听见铃声,他的表情瞬间温和下来。
是秦暮雪。
“暮雪,睡醒了吗?”
我一时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固然怨恨林斯年,怨恨狱警,怨恨大姐大和那些殴打我的狱友,但我最恨的还是秦暮雪。
如果不是她构陷我,我怎么会被丢进这里,怎么会这么惨死!
秦暮雪听起来似乎已经命悬一线,她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电话里传来。
“斯年...如果初夏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吧......我没关系的......胡说!”
林斯年急切的打断她的话:“这些都是时初夏欠你的,如果不是她,你怎么会缠绵病榻,怎么会因为意外感染肾衰竭!”
“当年在海边是你救了我,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死了。”
“时初夏能匹配的上说明这是天意!
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一定给你找到她!”
海边?
我有些愕然。
秦暮雪听起来有些疑惑:“掘地三尺?
怎么这么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斯年告诉了她我失踪的事。
“失踪?”
秦暮雪听起来更疑惑了:“这不可能啊,我今天上午还收到了初夏的消息呢!”
她在撒谎!
我气的几乎要尖叫出声,可我再怎么着急也没法传递任何信息给林斯年。
秦暮雪温温柔柔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像是吐着信子的蛇:“她说,她在她们家老宅里给你留了口信,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去的,那房子都封了好几年了呀。”
挂断电话,林斯年的眼神再次变得阴森起来,他看了眼还在瑟瑟发抖的狱警和空荡荡的坟地,带着保镖转头离开。
我家老宅已经十年没有人居住了,这里是我和林斯年初遇的地方。
林斯年冷着脸走进房间,他不喜欢这个地方。
在满是灰尘的客厅里,他看见了时初夏的信。
只看了一眼,他就勃然大怒的把信撕成碎片。
信上只有几个字。
“林斯年,你永远找不到我!”
我被老公送进监狱后惨死在监狱中。
身上的器官被卖了个干净,空空的皮囊被丢弃在后山被野狗啃食殆尽。
四年后丈夫终于想起了我,居然只是为了让我给他的初恋捐献肾脏。
可是,我的肾脏——早就在她的身体里了。
……四年前,林斯年以我杀人未遂为由,将我送进了监狱,说要对我小惩大戒。
无论我如何解释我根本不在场,最后甚至跪在地上祈求他。
他都认定我是因为争风吃醋,处心积虑的想要害死他的初恋秦暮雪。
监狱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我被林斯年特别打过招呼和一群最凶恶的犯人关在一间。
进来的第一天,我就被打断了牙齿,满口的鲜血来不及咽下就从嘴角漫出来。
她们漫不经心的把脚踩在我的头上,我想要挣扎,只能换来更加狠毒的殴打。
被关进去没多久,我就被折磨死了。
林斯年终于想起我,带着保镖来看我时,我已经死了三年了。
他皱着眉,走进在冬天显得格外寒气森森的接待室。
“待会别管她同不同意,把她绑着也要让她在捐献同意书上签字。”
他厌恶的打量了四周的环境:“这什么鬼地方?
她怎么还不来?
让她们动作快点!”
等了许久,保镖终于把人带到了门外。
可来人并不是我,而是我们房间的大姐大。
“林先生您久等了,我也想把时初夏带来但是......但是什么?”
林斯年神色突然阴沉起来:“她连见都不来见我?”
“要不是她当年心狠手辣的把暮雪推下邮轮,暮雪也用不着她的肾!”
“不是这样的,时初夏可能没法来见您......”大姐大抹了把冷汗:“出了一点意外情况......”林斯年神色更加不耐烦:“她还在这待舒服了,你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我让她在这想待多久待多久!”
他厌恶的摆摆手,像赶苍蝇一样示意大姐大赶紧把我叫来。
可是他根本看不见,我的灵魂正在他们的头顶徘徊,满脸苦涩的看着神色冰冷的他。
大姐大并没有动身,林斯年见她一副畏畏缩缩,目光躲闪的神色,立刻皱眉。
“怎么?
时初夏这么不想见我吗?”
大姐大赶紧否认道:“不是,是时初夏早就不在这了,她没法来见您。”
我当然不在这了。
除了没有人能看见的灵魂,我的身体在就不在这里了。
我死去的那天,他们就嫌我晦气,把我的尸体丢了出去。
现在我的身体恐怕早就被后面那片大山中某只野兽消化成肥料了吧。
林斯年显然不相信教官的话,他嗤笑一声,让保镖看住大姐大。
自己开始在大楼里一间间监室的找过去。
监狱房间很多,他一间间走过去,面色越来越难看,找来狱警把点名册也反反复复检查了三遍,还是没有我的名字。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向狱警厉声质问道。
“我说过谁都不准放她出去吧?
你把我的话当什么了!”
狱警拿了林斯年不少钱,怎么敢忤逆他的意思。
当年,我被那群变态折磨的体无完肤,跪在地上求她们放过我,她们也没有一个人心软过一瞬。
哪怕我痛哭流涕的下跪磕头,他们也没有放过我。
林斯年阴冷着脸坐下,命令狱警在三分钟内就把我带到他面前。
狱警实在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实话。
“林先生,我实话告诉您,其实时初夏早就死了!”
“我保证,她死的可惨了,床上都是她的血!
浑身上下绝对没一块好地方!
那个房间我还留着没打扫呢!”
“她死的那天,我们就把她尸体丢到后山去了......”林斯年根本不相信这种话,神色越发不耐烦。
“时初夏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让你们放走她还替她遮掩?”
“她害的暮雪现在还身体孱弱,这样就能逃避问题吗?”
“你敢和她联合起来一起骗我?”
狱警连连解释:“不是...没有啊林先生!
我哪有这个胆子,我绝对没有欺骗您!”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慌忙掏出一张照片。
“我当时特意拍了照片的,您可千万别传出去...”
5林斯年定睛看着尸体那张青紫肿胀的脸,我在虚空中凝视着自己的脸。
这是我,血书也确实是我死前写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出现在这,不过我也算满足了林斯年的愿望。
他确实找到我了,可我早就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姐姐被保镖架了过来,看见我的尸体,她痛哭着喊道。
“初夏!
你的遗愿姐姐做到了!
我终于能去陪你了,你要等着我......”林斯年还盯着我的脸。
他没有理会我姐姐的话,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不可能的,时初夏怎么会死!”
可是不管他揉多少次眼睛,看见的任然只有我被冰封的残破的面容。
“这不可能......我明明找了人照顾她的!”
他像是疯了一般不停喃喃自语着。
照顾我?
我奇怪的看着他。
他找来的那些照顾我的人,不就是把我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吗?
为什么林斯年一副意外的样子呢?
林斯年急切地回头抓住我姐姐的肩膀。
“你知道的吧?
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她是怎么死的!”
“为什么说完成了她的遗愿?
你见到她最后一面了吧!
求求你告诉我!”
说着说着,他竟然流下眼泪。
姐姐看着他冷冷的笑了,她控制不住的咳嗽着,深红的血液混着一些粉色的肉碎,她的内脏因为坠楼彻底的碎了。
“林斯年你问我?
初夏是怎么死的,你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吗?”
“至于遗愿,既然你已经见到她了,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林斯年紧紧盯着她,眼睛里尽是渴望的光。
我心疼的看着姐姐嘴角的血液。
当年我被林斯年关进监狱后销声匿迹,他对外宣称我只是身体不好在休养,姐姐觉得不对便一直私下寻找我的行踪。
不管寻人启事,还是到处打听,都没有任何我的消息,直到她花钱找了私家侦探才知道了我的下落。
可惜为时已晚。
她赶到时正巧撞见我的尸体被狱警和打死我的大姐头将我的尸体偷偷运出来扔到后山那一幕。
她偷偷跟在她们身后,想看那具残破的身体是不是自己的妹妹。
等几人走远了,她才敢靠近我,但只见到了我已经冰凉的尸体。
也是在那时候,她发现了我手里捏着到死都没有松开的血书。
一封是留给林斯年的绝笔书。
另一封则是留给我姐姐,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的。
说到这,姐姐早已热泪盈眶。
林斯年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是说那个狱警说的都是真的?”
“时初夏真的是被她们虐待殴打死的?
她真的...真的被她们活活打死了?”
“这怎么可能?
我专门安排了人照顾她的!
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安排人?”
姐姐苦笑着问他:“你是说那些害死初夏的人吗?”
“初夏给我的遗书里写的清清楚楚,她是被谁害死的!”
给姐姐的那封信里,我拜托她处理我的身后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封信究竟有没有机会到姐姐的手里,我拜托她留好我写给林斯年的绝笔信。
如果林斯年来接我回家,那就告诉他我的死讯。
如果林斯年来见我是另有目的,那就算了。
这封绝笔信,也算是给我们纠缠多年的关系做一个了结。
我不指望林斯年能解除对我的误解。
可是我没想到,为了这个愿望,姐姐会把我的尸体藏在冰柜里三年之久。
听完这一切,林斯年痛苦的跪倒在地。
“这不是真的!”
他扭曲着哭喊道“肯定是时初夏骗我的!
求求你,你出来!”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再出来见我一面!”
4其实仔细看,那封信根本不是我的笔迹。
但林斯年什么都不知道,他愤怒的把周围的花瓶装饰狠狠摔在地上。
“时初夏!
你最好躲得远远的,不然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看着林斯年喘着粗气,眼睛发红的样子,我不禁瑟缩了一下。
死前那种直达骨髓的寒凉再次从我的心底冒了上来。
我还没从刚刚的恐惧中缓过劲来,房子的大门被一个中年女人缓缓推开。
见到客厅里站着的人,她满是疲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怀疑。
“林斯年?
你还敢来时家?!”
我看着眼前的中年妇人,指尖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这是我姐姐,她才比我大一岁,算算年纪,今年只有二十七岁,就已经面容憔悴,连头发都开始花白了。
看到姐姐,林斯年眼前一亮:“你知道时初夏在哪吧!
你让她出来!”
听见我的名字,姐姐恨恨的看向林斯年:“别用你的脏嘴喊初夏的名字!
你怎么有脸问初夏在哪的?
她不是早就被你害死了吗?!”
显然,这样的答案并不能让林斯年满意。
“是,你是时初夏的姐姐,你当然会帮着她一起打掩护了!”
林斯年目露凶光,他伸手狠狠掐住了姐姐的脖子。
“你算什么?
时家都破产多少年了?
你也敢骗我?!”
“我不过是要她时初夏一颗肾而已!
她又不会死!”
我急得去抓他的手,想要他松开脸色已经渐渐发紫的姐姐。
可我的手只能一次次穿过他青筋凸起的手臂。
一旁的保镖看形势不对,终于上前救下了姐姐。
姐姐跪坐在地上喘着气,我挡在她身前怒视着林斯年。
他怎么能这么对姐姐!
当年林家破产,他来我们家,都是我姐姐在照顾他!
我姐姐可怜他年少,对他格外照顾,毫不夸张的说,对他比对我这个亲妹妹还要好!
林斯年定定看着狼狈的姐姐,下一秒,他径直穿过我的身体,狠狠拽起了姐姐的头发。
“我最后问你一遍,时初夏在哪?!”
姐姐苦涩的笑道:“我也最后一遍告诉你,初夏已经被你害死了!”
林斯年松开手,在姐姐冷漠的眼神中命令保镖把姐姐架到窗边。
“时初夏,你就在这吧?
我不想一间间的找你了,我倒数十个数,你最好自己走出来,不然我会把你姐姐推下去,这里可是三楼,你自己想清楚了!”
他转身扫视了一圈大厅,一边缓缓踱步一边倒数。
“十,九,八...二,一......”随着倒计时结束,他的情绪也终于爆发了,一拳砸在茶几上。
“好!
时初夏,你好的很!
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我跪在他面前,哭着哀求他放过我姐姐。
但他什么都听不见。
随着他向保镖挥手示意,我向姐姐冲去。
保镖不顾姐姐的挣扎,将她从三楼推了下去,我只虚虚的抓住了姐姐的衣角。
姐姐像是折断了翅膀的鸟,随着姐姐的尖叫,一声巨响传来。
我流着血泪,追着姐姐跳出窗户,落在姐姐身边。
姐姐无力的躺在地上,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鲜血随着咳嗽不断涌出她苍白的嘴唇。
她眼神虚虚的看向空中,目光解脱的看向我。
林斯年走到她身边,冷漠的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现在想起来了吗?
时初夏在哪?”
姐姐艰难的喘息着,声音微弱的说到。
“她就在......就在二楼的冷冻室,你自己去找她吧。”
林斯年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们姐妹俩还真是一路货色,不死到临头就不死心。”
时家老宅二楼有个作为仓库的巨大冷冻室,林斯年推门进去。
“时初夏,滚出来。”
冰冻室里静悄悄的,林斯年揉了揉眉心:“行,我看你在这怎么躲!”
他制止了想上前帮忙的保镖,自己一个个揭开冰柜的盖板。
第一个,没有。
第二个,没有。
......第十五个,林斯年揭开盖板。
下一秒,他突然面色苍白的颤抖起来。
冰柜里冻着一个人,一个只剩下一半身体的人。
冰块上留着一张血书,上面是血液干涸后暗红色的字迹。
“林斯年,我再也不要你了!”
2林斯年不耐烦的看过去,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的瞬间,他瞳孔猛地一缩。
照片上是一个扭曲的身影。
她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脊柱扭曲成一个夸张的弧度,浑身遍布着尚未结痂的鞭痕和烟头的烫伤。
仰着的脸上满是鲜血淋漓的划痕,只能从眼睛依稀看出曾经的模样,长着的嘴黑洞洞的,牙齿竟全部被拔掉了!
纤长的手指上血肉模糊,指甲似乎被人生生拔了下来。
看样子,这是具早就死透了的尸体。
林斯年整个人都僵硬了,他不受控制的瞪大了眼睛。
但很快,他收敛了脸上的神色。
“这是特效妆吧?
画的真不错啊!
乍一看还真是时初夏。”
“你们把我当傻子吗?
这里不就是每天吃喝跑操,最多关关小黑屋,怎么可能受这么重的伤?”
“再说了,伤成这样,怎么不送去医院?
把妆化的那么夸张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我冷哼一声,果然如此,在他心里,我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是假装的,哪怕把证据摆到他眼前也不会改变他的想法。
明明是他安排的人“照顾”我,如今又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面孔。
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痛苦又屈辱的死在这。
最后那次毒打,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我跪在地上,扒着铁窗恳求狱警能给他打个电话,哪怕发一条消息也好。
可林斯年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要死就让她早点死,别来恶心我!”
就算这样,就算林斯年已经抛弃我了,我还是想活下去。
我才二十三岁。
我对着教官磕头,对着那群嘲笑我殴打我的狱友磕头,我听见劣质的地板被我磕的砰砰作响,血水从我的额头和着我的眼泪,和地上的污渍混成一滩暗红色的粘稠液体。
我感觉我抬不动头了,一个狱警打开了门,把脚踩在我的脑袋上。
我听见他们肆无忌惮的大声嘲笑。
“这女的不是说是b大的高材生吗?
这么没骨气啊?”
“嘿不愧是b大的哈,头都磕的比之前那几个响!”
大姐大看不下去,忍不住对我说:“时初夏,不是我不放你走,我放你走了也没用啊!”
“这方圆几百公里都没有医院的,你有钱吗?
你怎么去?
你连身份证都没有吧,就算去了医院也根本看不上病!”
“认命吧!
能撑过去是你的命,撑不过去也是你的命......下辈子记得擦亮眼睛,找个好人......”说完,她摆了摆手,周围人狞笑着上前,她们的面孔在我眼前扭曲起来。
不等我喘息,一脚飞踢过来,我听见了自己骨骼碎裂的咔擦声响。
我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忍不住的苦笑起来。
勉力咽下不断涌出的血沫,我想,就是今天了,我真的好累。
十分钟后,我睁着眼睛,被他们扔进了后山的树林中。
林斯年瞥了眼满头大汗的狱警,冷哼一声。
“差不多够了吧?
把时初夏叫出来!”
“现在滚出来,把捐献同意书签了,除了放她离开,我还能给她十万块钱。”
十万块。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听到这个数字还是不免苦笑一声。
林斯年为秦暮雪豪掷千金,不说那些全球限量的跑车邮轮。
就算是秦暮雪的一件衣服,也远不止十万。
而这是他愿意给我的一颗肾出的价格。
所以,他并不是天生冷漠,他的冷漠,只对我一个人而已。
对他爱的人,他也可以不顾一切。
狱警几乎要跪在地上和他解释我真的已经死了,可林斯年不知为什么笃定我和狱警联合起来骗他。
“死了?
死了时初夏的尸体在哪?
墓碑在哪?
死亡证明在哪?”
“一张照片就能算是证据吗?
你今天不把她交出来,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没办法,教狱警把林斯年带去了后山的一块荒地。
他划了个大致的范围:“林先生,当年她的尸体大概就埋在这一块位置。”
林斯年冷笑一声:“挖!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不信找不到她时初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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