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沫随着汤水的翻滚而上下起伏,在这寒冷的冬夜,看得我肚子咕咕直叫。
厨房的各种烹饪器具摆放得井井有条,墙面上挂了一排各式不一的剔骨刀,长的,短的,细的,宽的。。。足足挂了两长排。
每把剔骨刀都闪烁着锋利的光芒,刀身与刀柄的完美结合,透露出匠人精湛的工艺。长的剔骨刀适合处理大型肉类,其刀刃弯曲,便于沿着骨头的轮廓切割,保留更多的肉质。短的剔骨刀则更适合精细作业,比如剔除肉片中的小骨头或筋膜,其尖锐的刀尖可以轻松地在肉与骨之间游走。细长的剔骨刀适合切割薄片,而宽刃的剔骨刀则在分割大块肉时显得游刃有余。灶台上,炉火正旺,蓝色的火苗舔舐着锅底,为这锅汤提供着源源不断的热源。而案板上,则摆放着几根细长带血的长骨,它们被整齐地码放在一起,鲜红的血液沿着骨头的缝隙缓缓流淌,这些长骨,无疑是这锅汤的原料。
我看得愣神,周然在那边高声叫我。
“陈航,叫你好几声了,愣什么神呢?”我把眼神从那细长的腿骨上收回来,走到周然所在的桌边。
“刚刚看什么呢,看得那么专注?你在车上不是和我说,徐晓晨也来贵市了,人在哪了?”周然问道。
我拿了一块炸的脆脆的油炸辣子放到嘴里,鲜香辛辣铺满了口腔。“我哪知道她在哪?上次在她家吵完架,我们俩已经十几天没有联系了。她的好闺蜜说她来贵市了。”
“你尝尝这个,和我们上大学时候一个味道。”我嘴里嚼着油炸辣子含糊不清的说道。
“上个月你还说要带徐晓晨回大学看看,结果你带着好兄弟我来了,我真有福气。”周然拿起手边的油炸辣子,丢进嘴巴里。
牛肉面端上来,热气腾腾的冒着白色的热气,切得薄薄的牛肉片足足有十几片,细碎的牛肉碎末漂浮在汤面上,加了老板特制的红色辣椒面,薄荷叶,芫荽,香气扑鼻的一大碗。
我饿极了,埋头大口吃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汤的味道和我记忆中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