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手不放:
“你以前不是说每周一起看一部电影吗?”
我顿时哭笑不得。
这三年,我说过很多话,他都记住了,做到的次数却寥寥无几。
在他买了电影票,非拽着我去电影院的路上,一块碎玻璃从天而降。
在听到尖叫声时,我已经无处可躲。
陆景年一把将我推开,玻璃便落在了他身上。
殷红的血从他胳膊上迅速流出,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我大脑一片空白,手剧烈的颤抖着。
好在我冷静后,给他简单处理,伤口不再血流如注。
“明月,还好没砸你头上!”
说完这句话,晕血的他就彻底昏死过去。
医生的职责,让我没办法抛下他不管。
我只是不明白,他又不爱我,为何要推开我救我的命。
万幸的是,他并没有伤到要害,主要是皮肉伤,缝了十几针。
我交完医药费回来,却听到病房内熟悉的对话。
“景年,你怎么那么傻?她值得你拿命去救吗?万一砸你头上,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姜时宜的语气里满是对我的怨念。
透过门缝,我看清了陆景年脸上的无奈:
“她好歹跟了我三年,这是我欠她的...”
我正在改签机票的手,顿住了。
我转身离开医院,回家把最后该丢的都丢了。
我再次把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确认这个家里再也没有我一丝痕迹后,我拉着行李箱直奔机场而去。
登机前,我给陆景年留言:
“谢谢你救我,我们分手吧!”
丢掉电话卡,我登上了三年前就该登上的飞机。
此去经年,山是山,我是我。
下了飞机,导师和师兄早就等候多时。
他们接过我的行李,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明月,你要是再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