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型健身房。
秘书自然不会带我们把这些一一参观，而是穿过顶楼大门，走过长长的过道，来到一个房间门前。
“程队长您稍等，我先给董事长汇报一下。”
秘书说完，也并没有等到我同意，就把我和小枫晾在门外，自己进到房间里。
也许在他们这样级别的人看来，我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长，或许还够不上他们对我“十分”热情。
不一会我听见一阵粗犷爽朗的笑声从房间里传来，接着秘书打开了门示意我们进去。
刚进门的一瞬间，我和小枫都感觉被震撼到了。
12
一间局促的狭小的办公室，布局仿佛90年代施工队搭的临时工棚。
办公桌没有奢华大气的大理石台面，也没有真皮包边的时尚工艺。
整个办公室透露出来的只有两个字：简陋！
“这简直比我刚从警校毕业那会呆的村警务室还不如……”
小枫在我耳边小声念叨，他也说出了我心里的困惑。
“程队长，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
一阵粗厚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办公室里间屋传来。
跟着声音一起出来的，是一位长相看上去比实际年龄略显老态的男人。
“这位就是我们董事长。”
秘书在一旁向我们介绍。
出乎我的意料，眼前这个人竟然长得毫无印象中“企业家”的那种富贵气。
反而给我一种与他身份极不匹配的“寒酸”感。
“方董事长您好，冒昧打扰实在抱歉。”
我紧走两步，上前握住了方震雄递出来的右手。
这手的触感也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是一双饱经沧桑的手，厚厚的老茧覆盖了掌心的纹路，很像是一双常年劳作的老农的手。
“程队长说的什么话，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