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机关协助调查，就是我们市民最大的使命和任务，哪能说打扰的话？”
他很客气，甚至比那个秘书更加让人觉得亲切。
秘书给我们送上茶水后自觉地走出方震雄的办公室，并随手关好了房门。留下方震雄满脸堆笑的对我们热情款待，又是让烟又是敬茶，弄得我和小枫倒颇觉得有些尴尬。
我脑子里快速闪过一个念头，这是一位身价上百亿的商业大亨，所有一切表象的背后，只能说明这个人有着常人难以窥探的城府和心机。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
我跟着方震雄走进他的办公室，坐到了一张老旧的靠背椅上，很快话入正题，
“方董事长，不知道您认不认识林默。”
他眉间闪过不易察觉的厌恶，很快恢复如初，这一细微的表情变化被我收入眼底。
“怎么会不认识？她跟着我快三年了……”
他竟然这样轻易的承认了，这倒着实让我意想不到，我干脆把话挑明，
“这么说你们是……”
他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13
“他是我的女朋友，我妻子八年前去世之后，我一直没有再婚，直到遇见了林默，我很喜欢她，但是年龄悬殊太大……我承认，追求她我是用了一些手段，但是那都是出于对当时的她极度喜爱才会那么做……”
“包括赶走她当时的男朋友，赵江？”
我满以为这个名字会让方震雄的情绪波动，但是他的平静又一次超乎我的预料。
“小赵啊，哎，那也是个情种，知道小默喜欢上我之后，竟然精神抑郁……两年前……他来找过我，当时我没有重视……那个孩子竟然……”
说到这里，方震雄眉眼间掩饰不住一种惋惜和哀怜。
“是的，当时就是在这雄辉大厦天台，赵江坠楼身亡了，我也出了现场。”
我看着方震雄，感觉这人很不简单，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够带出十分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