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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4-12-19

残梦幽恨乱葬岗

在那风雨交加的暗夜,荒郊野外的乱葬岗阴森恐怖,仿若被黑暗吞噬。王雪儿躺在这冰冷泥泞之中,意识在痛苦中缓缓苏醒。冰冷的雨水似钢针般扎向她满是血污与伤痕的身躯,血水混着雨水在地上汇聚成暗红色的小洼,仿佛要将她拽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她只觉身体像被重锤反复捶打,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痛中哀号,每一处伤口犹如被烈火灼烧,那深入骨髓的痛让她难以出声,只能默默承受折磨。

而这一切痛苦的源头,要从二姨娘刘海兰与丞相王贺清的纠葛说起。

刘海兰与王贺清自幼便是青梅竹马,在那宁静的山乡,他们曾度过无数美好的时光。儿时的他们,常常相伴于青山绿水之间,春日里一同漫步在繁花盛开的小径,夏日时在清凉的溪流边嬉戏玩耍,秋日则携手漫步于金黄的田野,共赏那丰收的盛景,冬日便依偎在温暖的炉火旁,互诉着心中的憧憬与梦想。随着年龄的增长,彼此间的情谊也逐渐升华为深情爱意,曾在花前月下互诉衷肠,许下了山盟海誓,定好了终身之约。那时的王贺清,还是山庄里商户之子,生得仪表堂堂,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样貌甚是俊俏。因家中父亲仅他与妹妹王晓燕,所以自幼备受疼爱,被悉心栽培,习文练武,日子过得无忧无虑,幸福又美满,仿佛世间烦恼都与他们无关。

可好景不长,家中突遭变故,父亲生意一落千丈,如大厦倾颓般不可挽回。原本热闹繁荣的家宅,渐渐变得门庭冷落。父亲忧思成疾,身体每况愈下,四处求医却仍无力回天,很快便病故离世。家中的顶梁柱轰然倒塌,只留下母亲、妹妹与他相依为命,生活一下陷入黑暗深渊,王贺清也从富家子弟沦为了穷书生。曾经那些围绕在身边阿谀奉承之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世态炎凉之感深深刺痛着他的心。

但王贺清并未就此消沉,反而愈发勤奋刻苦,日夜苦读。简陋的书斋中,那昏黄的烛光常常摇曳至天明,他在书卷的海洋里奋力遨游,盼着能通过科举改变命运。终于,他在科举考试中崭露头角,成功考取了功名。随着地位渐升,他心中的贪念和欲望也开始滋生。为了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丞相之位,他将目光投向了敖太师敖翔丰,蓄意接近,用尽各种办法阿谀奉承,极力博取太师的赏识。

得知太师有个貌美的女儿敖凤云,那可是太师傅的掌上明珠啊。敖凤云生得明眸善睐,眼眸似繁星闪烁,灵动逼人;眉如远黛,透着春日山峦般的清秀;瓜子脸精致小巧,肌肤白皙胜雪,有着沉鱼落雁之貌,是京城里众多公子哥心仪的对象。王贺清便精心谋划,多次刻意制造机会去接近敖凤云,算计着如何能将她娶到手,好借助太师之力平步青云。他常常在太师府附近徘徊,只为能偶然邂逅敖凤云,或是在文人雅士的聚会中,故意展示自己的才华,只为吸引她的注意。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最终成功抱得美人归,娶了敖凤云。太师见女儿觅得良婿,还为其准备了丰厚无比的嫁妆,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地契铺面数不胜数,可谓是十里红妆,风光无限。在敖太师的鼎力相助下,王贺清顺利登上了丞相之位,自此权倾朝野。

然而,王贺清与刘海兰暗中依旧藕断丝连,刘海兰珠胎暗结,生下了龙凤胎,大儿子王健,二女儿王玉林。丞相为了隐瞒此事,悄悄将他们安置在老家,敖凤云和太师对此全然不知。

后来,敖凤云有了身孕,历经九月怀胎的艰辛,生下了女儿王雪儿。王贺清见是个女儿,心中不喜,往日对敖凤云的温柔与宠溺瞬间消散,变得冷漠疏离。可为了稳固自己来之不易的地位,他只能暂且忍耐,把这份厌恶深埋心底。

数年后,敖凤云又生下儿子王心。刘海兰得知后,妒火中烧,怒不可遏,当即跑到丞相跟前哭闹不休,要求丞相娶她为姨娘,不然就要把这事闹得满城风雨,让丞相身败名裂。丞相无奈之下,只得妥协应允,想着自己如今地位稳固,已无需再忌惮敖太师。

很快,二姨娘便风风光光地进了门。敖凤云得知后,伤心欲绝,泪如雨下,赶忙回太师府向父母哭诉。敖太师听闻此事,怒发冲冠,立刻找来丞相质问。丞相却面不改色,辩称:“我不过是娶了个姨娘,何况她已为我生下两个孩子,于情于理都应给她一个名分。”太师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可木已成舟,也无计可施,只能强压怒火,劝慰女儿。

敖凤云悲愤交加,一气之下,带着孩子回娘家住了数月才返回。哪成想,回来时竟发现昔日属于自己的房间已被刘海兰霸占,屋内的物品也被随意扔到了一间破屋子里。她满心悲愤地找到刘海兰质问:“你为何霸占我的宅院?”刘海兰却趾高气扬,理直气壮地说:“这是丞相赐予我的,夫人若有本事,便去找丞相理论。”

敖凤云身为千金大小姐,自幼养尊处优,不会武功,面对如此蛮横之人,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又去找丞相。丞相却冷漠无情地回应:“海兰喜欢便给她吧,我丞相府宅院众多,你任选一处便是。”敖凤云听后,心中满是苦涩,苦笑着感叹:“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罢了,我让她便是。”随后,她带着丫鬟默默收拾衣物,搬进了另一处院子。

自此,敖凤云与丞相形同陌路,再无夫妻之实,只与儿女相依为命,在这深宅大院中守着孤寂与落寞,往昔的幸福时光一去不复返,只剩下无尽的心酸与无奈。

刘海兰刚入门时,还算安分守己,并未主动找敖凤云母女麻烦。直至丞相又娶了三姨太后,平静的湖面再次泛起波澜。三姨太接连生下两个女儿,而后又生下一个儿子,可还未满月,这无辜的孩子竟被人暗中下毒,夭折而去。丞相与三姨太心急如焚,赶忙请大夫查看,可大夫虽明知是中毒,却苦无头绪,查不出凶手究竟是何人,只得无奈作罢。此后,刘海兰开始肆意妄为,为非作歹,她心中暗暗盘算,只有将敖凤云母子除去或赶走,自己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丞相夫人,掌控整个丞相府,届时她的儿女便是嫡长子与嫡长女,荣华富贵将享之不尽。于是,她决定将二姨娘当作垫脚石,二姨娘无儿子,不足为惧。她向二姨娘蛊惑道:“若你助我扳倒夫人,待我成为夫人,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与你共享。”二姨娘本就贪恋富贵,生下两个女儿后再难有孕,且自身姿容平平,自觉无力与人相争,心中权衡利弊后,便想投靠二姨娘以求庇护,于是与她狼狈为奸,共同谋划那阴险恶毒的阴谋。

随后,两人精心策划诬陷敖凤云与下人有染。她们找来一个名叫张福的下人,此人生得体态肥胖,相貌奇丑无比,满脸络腮胡子,犹如乱草般杂乱无章,脸上还有一颗黑痣,更添几分猥琐之态。二姨娘许诺事成之后给予他一笔丰厚的财富,让他远走他乡,从此销声匿迹。张福本就是个见钱眼开之人,听闻有此好事,当即应允。当晚,他趁着夜色,偷偷用迷烟吹入敖凤云的窗户。片刻之后,见屋内之人已被迷晕,便悄悄潜入房间,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鞋子,爬上了敖凤云的床,还粗暴地扒去了她的衣服。此时,二姨娘带着丞相及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冲进敖凤云的房间。丞相见此情景,顿时怒发冲冠,双眼喷火,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提起张福的衣领,将他如拎小鸡般重重摔在地上,紧接着拳打脚踢,每一拳都带着无尽的愤怒,每一脚都饱含着深深的厌恶,打得张福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正当张福欲开口辩解之时,二姨娘急忙制止,高声说道:“相爷,这混蛋先莫急着处置,先问问夫人是怎么回事。”丞相转过头,看着衣不蔽体躺在床上的敖凤云,脸色阴沉得可怕,命大夫将她弄醒。敖凤云悠悠转醒,尚未明白发生了何事,丞相便怒不可遏,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回荡。敖凤云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二姨娘见状,抢话道:“夫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下人在床上胡作非为。”敖凤云连忙否认:“我没有。”三姨娘接着火上浇油:“丞相,说不定夫人生的儿子都不是您的,不信您问张福。”丞相看向张福,张福战战兢兢,为了保命,只得按照二姨娘事先交代的谎言说道:“夫人在几年前就与我有私情,儿子也是我所生。”丞相听后,气得七窍生烟,一脚将张福踢飞数米远,又命下人将王心抱来,残忍地打残了他们母子的双手双脚。彼时,王雪儿目睹母亲和弟弟遭受如此折磨,心急如焚,拼命哀求父亲放过他们。丞相却对她的哭诉置若罔闻,只因忌惮太师日后寻仇,才未痛下杀手,仅以一封休书将敖凤云母子逐出相府。从此,母亲与弟弟便消失在茫茫未知之中,生死未卜,如风中飘絮,命运堪忧。

随后,丞相欲斩杀张福,以泄心头之恨。二姨娘却突然阻拦,故作镇定地说道:“相爷,此人罪大恶极,让我带下去慢慢审讯,待他道出真相,再杀不迟。”丞相盛怒之下,虽心有疑虑,但也未多想,勉强应允。过后,二姨娘命人将张福带到荒无人烟之处,手起刀落,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杀人灭口,不留后患。外公和舅舅敖翔听闻此事,心急如焚,四处寻觅母亲和弟弟,可苦寻多日,却一无所获。无奈之下,他们前往丞相府兴师问罪。丞相却将敖凤云所谓勾搭下人的事添油加醋地告知太师,太师深知女儿品性纯良,绝不相信她会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可又苦无证据,无法为女儿洗清冤屈。到皇上面前,皇上也深感此事棘手,虽有心相助,却也无能为力,只得暂且回宫,暗暗下定决心,定要查明真相,为敖凤云报仇雪冤,还她一个清白。

而雪儿,这位曾经的嫡女,被无情地丢给了二姨娘,从此陷入了如坠深渊的生活。在二姨娘的掌控下,她虽顶着嫡女的头衔,却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常常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瘦弱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还要忍受姐妹们的冷嘲热讽与无端刁难,她们的话语如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刺痛她的心。丞相对她的悲惨遭遇视而不见,仿佛她是这府中的一个透明人。外公与舅舅多次前来营救,却被丞相和姨娘用各种手段阻拦威胁,她也不敢吐露半个字,只能将所有的痛苦与委屈默默咽下。那时单纯的她,因心中爱慕当今皇上的二儿子靖王萧方,自母亲被赶出相府后,便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找到一个依靠,期望有朝一日能为母亲和弟弟报仇雪恨,让那些作恶之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时光匆匆,一转眼,雪儿已年满十六岁。长期的折磨与困苦让她的身体依旧瘦弱不堪,脸色蜡黄,毫无血色,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尽管她五官精致,眉清目秀,可那瘦弱蜡黄的脸却让她看起来死气沉沉,失去了这个年纪应有的朝气与活力。在王玉林和王健十七岁生日宴上,丞相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宴请了众多皇宫贵族。他们却将雪儿当作下人,不许她参与宴会,将她排斥在这欢乐之外。雪儿无奈,只好躲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偷偷地往外面观看。偶然间,她一眼瞥见了晋王萧风,只见他风度翩翩,气宇不凡,一袭华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器宇轩昂。听闻下人们说,靖王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在朝中颇有威望。于是,雪儿心中一动,暗自思忖,若能嫁给萧风,定能借助他的力量为自己报仇。此后,萧风常来丞相府,实则是为见王玉林,而王玉林也对他心生爱慕,二人时常暗中眉目传情。雪儿为接近萧风,费尽心思,故意制造与他相遇的机会。一次偶然的邂逅,二人互相介绍后,萧风才惊讶地得知她是相府嫡女,亦是敖太师的外甥女。萧风心思缜密,暗自思量,若娶了雪儿,日后太师与丞相定会助力他登上太子之位,这对他的野心而言,无疑是一大助力。于是,他找来王玉玲,委婉地表明心意:“我欲娶雪儿,待我成为太子后,便休了王雪儿,娶你为太子妃。”王玉林虽心有不甘,对萧风一片深情,可一想到日后的荣华富贵,也只好强忍着心中的醋意与痛苦,勉强答应。

之后几日,萧风为了达成目的,频繁与雪儿接触。他风度翩翩,言语温柔,时常对雪儿嘘寒问暖,关怀备至。雪儿涉世未深,在他的糖衣炮弹下,渐渐对他萌生了真情,一颗心全系在了他的身上。她满心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从此改变自己悲惨的命运。终于,十七岁的她如愿以偿地披上了嫁衣,嫁给了萧风。那一日,她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终于苦尽甘来,迎来了幸福的曙光。可她怎会料到,这竟是一场万劫不复噩梦的开端,如同一朵娇艳的花朵,刚刚绽放便被暴风雨无情地摧残。

新婚之夜,本应是良辰美景,花好月圆。然而,萧风和王玉林却暗中勾结,狼狈为奸。趁雪儿不备,在她的茶水中悄悄放入了迷药。待她昏迷后,二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恶毒与得意。他们将雪儿如破旧货物般扔到荒郊的破庙之中,那破庙年久失修,四处漏风,阴森恐怖。不仅如此,他们丧心病狂地找来一个乞丐,企图让乞丐与雪儿发生关系,以此羞辱她,毁掉她的名声,让她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而命运弄人,那个乞丐竟是在边关作战受重伤后坠入湖中的战神镇南王萧月。当时皇上因镇南王失踪心急如焚,卧病在床,四处派人寻找,却一无所获。王肖峰妄图借助太师的势力谋取皇位,却遭太师严词拒绝,心中怨恨难平,于是他将满心怨恨都发泄在无辜的雪儿身上,将她推向了这无尽的深渊。萧月被一位善良的农夫所救,养伤期间隐姓埋名暂住在破庙。雪儿被扔进来时,萧月正身中合欢散,神志不清,痛苦地挣扎着。

半夜时分,萧风又派人将雪儿从破庙带回王府。苏醒后的雪儿只觉脑袋昏沉,对这一系列恐怖之事毫无察觉,还天真地以为只是新婚之夜的一场噩梦,并未放在心上。此后,雪儿有了身孕,她满心欢喜,以为这个孩子会成为她黑暗生活中的一丝曙光,能让萧风重新接纳她,给予她一丝温暖与关爱。于是,她迫不及待地跑去告诉萧风这个好消息,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然而,迎接她的却是萧风愤怒的耳光。这一巴掌如同一记重锤,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不仅打碎了她的幻想,也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从那以后,她在王府中的地位一落千丈,沦为最低贱的下人,受尽下人们的欺凌与辱骂。他们对她呼来喝去,肆意指使,稍有不顺心便对她拳打脚踢。雪儿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心中唯有对孩子的期待支撑着她活下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雪儿在痛苦与屈辱中艰难熬过孕期。她的身体日益虚弱,行动也愈发不便,可心中的希望却从未熄灭。直至萧风请太师帮他谋取太子之位遭拒后,他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失去了理智。冲进雪儿的院子,此时雪儿已有九个月身孕,大腹便便,行动极为艰难。萧风却全然不顾,对着她拳打脚踢,每一脚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怨恨。雪儿顿感一阵剧痛,仿佛无数利刃在腹中搅动,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疼痛。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她惊恐地意识到羊水破了。强烈的宫缩让她的肚子如被巨石碾压般疼痛难忍,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苦苦哀求萧风救救自己和孩子,声音颤抖而绝望。可萧风却面如冰霜,无动于衷,仿佛雪儿和孩子与他毫无关系。他不仅没有停止暴行,反而派人叫来姨娘和她的姐姐们,想要让她们一同见证雪儿的痛苦与绝望。在这混乱的折腾之中,雪儿的身体已极度虚弱,几近昏厥。但作为母亲的本能,让她依然顽强挣扎,拼尽全力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终于,在那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之中,孩子呱呱坠地。雪儿听到孩子的啼哭声,心中涌起一丝欣慰,可还没等她来得及看上孩子一眼,孩子就被狠心的姨娘迅速抱走。萧风见孩子已出生,更是毫无顾忌,冲上前对着雪儿又重重地打了两个耳光,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雪儿的耳朵嗡嗡作响,嘴角也渗出了血丝。随后他竟残忍地抓住雪儿的手脚,用力一扭,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雪儿的脚筋和手筋被生生地弄断,雪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能穿透这黑暗的夜空。她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般瘫倒在地上,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萧风还恶狠狠地骂她是贱人,污蔑她与别人生孩子,并将新婚夜在破庙发生的一切都无情地抖了出来。他的四妹紧接着走上前,眼中闪烁着极度的毒光,在雪儿大腿上狠狠划了一刀,鲜血如泉涌般喷出。三妹也不甘示弱,因嫉妒她的美貌,在她手臂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那伤口深可见骨,雪儿痛得浑身颤抖。两个姨娘将对她母亲的仇恨全部宣泄在她身上,在她的双腿上疯狂地划了数刀,每一刀都饱含着恶意与怨恨。最后,大姐拿着锋利的刀子缓缓走到她面前,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在她脸上慢慢划了几个口子,边划边恶狠狠地说:“就算死了也要让你变成一个丑鬼。”那冰冷的刀刃划过她的肌肤,雪儿痛得撕心裂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们以为雪儿已死,便像扔一件垃圾般将她扔到了乱葬岗。此刻雪儿躺在这乱葬岗中,心中满是绝望与怨恨。曾经深爱的男人,以及那些所谓的亲人,不仅将她害至如此凄惨的境地,还抢走了她的孩子。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黑暗如潮水般蔓延开来,最终支撑不住再次晕了过去,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在这冰冷恐怖的角落,只能等待着未知而又残酷的命运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