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建国李四平的其他类型小说《负重之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首写字母K”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见了...你打人了。”我蹲下来想摸他的头,他却往后退了一步。“爸,你的眼睛好可怕。”我愣住了。“就像...就像那天晚上。”我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晚上。那个下着血色大雨的晚上。晚上,建国发烧了。我守在他床边,听他说胡话。“爸爸...不要打人...”他在梦里哭着说,“你的手上有血...”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好像永远也洗不干净了。手机响了,是李四平:“听说你今天收拾了个人?”“你知道了?”“呵呵,那小子是黄毛的人,我已经让人警告过他了,以后不会来找你麻烦。”“谢谢。”我说完才发现,这个词说得那么自然。“跟我还客气啥,”他笑着说,“你现在可是自己人。”挂了电话,我在床边坐了很久。今天那种感觉,那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真...
《负重之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看见了...你打人了。”
我蹲下来想摸他的头,他却往后退了一步。
“爸,你的眼睛好可怕。”
我愣住了。
“就像...就像那天晚上。”
我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晚上。那个下着血色大雨的晚上。
晚上,建国发烧了。我守在他床边,听他说胡话。
“爸爸...不要打人...”他在梦里哭着说,“你的手上有血...”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好像永远也洗不干净了。
手机响了,是李四平:“听说你今天收拾了个人?”
“你知道了?”
“呵呵,那小子是黄毛的人,我已经让人警告过他了,以后不会来找你麻烦。”
“谢谢。”我说完才发现,这个词说得那么自然。
“跟我还客气啥,”他笑着说,“你现在可是自己人。”
挂了电话,我在床边坐了很久。今天那种感觉,那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真的让我着迷。
我知道自己变了。从一个胆小怕事的修车工,变成了一个敢用扳手打人的亡命徒。
可更可怕的是,我居然开始享受这种改变。
建国在床上翻了个身,喃喃地说:“爸爸...你去哪儿了...”
我想说我在这儿,但突然发现,那个他熟悉的爸爸,可能真的已经不在了。
11
李四平说我有天赋。
“你看看这手工,”他端详着我刚处理完的奔驰车牌,“比老手都专业。”
我笑笑没说话。确实,这半年我学会了不少新本事——改车架号、伪造手续、处理销赃,甚至帮他收保护费。
日子也越过越阔绰。我把母亲送进了城里最好的疗养院,又给建国报了最贵的补习班。
“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我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对建国说,“爸爸现在不缺钱。”
他低着头扒饭:“
很想哭。但我知道,今晚过后,我的人生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站在楼梯上,看着雨水冲刷着地面的血迹,恍惚间想起建国今天放学时踩过的那片水洼。那时候的水还是清澈的。
3
那天晚上的事就像一场噩梦,要不是手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我简直要怀疑那是我的幻觉。
修车铺照常开门,该换机油的换机油,该修刹车的修刹车。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跟平常一样,虽然每次听到警笛声都会吓得扳手差点掉地上。
“爸,你的手怎么了?”早上建国给我擦工具的时候问。
“哦,修车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我躲开他的目光,“去上学吧,别迟到了。”
“那你要记得换药。”他把创可贴塞进我口袋,“我走啦!”
看着他蹦蹦跳跳的背影,我忽然有种陌生的感觉,好像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父亲了。
李四平是在下午来的。
“王师傅,生意不错啊。”他穿着格子衬衫,看起来人模人样,要不是那天晚上的事,我简直要以为他真是个正经生意人。
“李老板...有什么事吗?”
“别紧张,”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就是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一个消息——那个陈老板是本地商会的人,他失踪这事儿已经闹得挺大了。”
我的手抖得差点点不着烟:“那...那怎么办?”
“别担心,暂时查不到这儿来。不过嘛...”他吐出一口烟圈,“我那边最近正好缺个懂车的。”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他笑了笑,“我那儿专门回收事故车,你懂的。有些车牌、发动机编号需要处理一下,这活儿给的挺好。”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李老板,我就是个修车的,别的不懂...”
“王师傅,”他打断我的话,“那天晚上的事,现在只有我知道。我要是一时嘴快...”
p>我的手有些发抖:“孙警官,你这是何必...”
“何必?”他突然激动起来,“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他们的家属找了我那么多次,我怎么能不管?”
说着说着,他咳嗽起来,脸色发青。
“你也死到临头了,”我冷冷地说,“还管这些闲事。”
“我是快死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但我想做个明白鬼。那天晚上在你店里死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浑身一僵:“你...你知道?”
“呵呵,”他露出胜利的笑容,“你自己承认了。”
我站起来就要走,他却抓住我的袖子:“王志明,你还有救。只要你肯说出真相...”
“可惜,”我甩开他的手,“你等不到那一天了。”
走出病房,我立刻给李四平打电话。他说会处理好,让我别担心。
但我还是担心。那个笔记本里记了什么?还有谁知道这些事?
正想着,电话响了。是建国补习班的老师。
“王先生,”老师语气焦急,“建国今天没来上课。”
“什么?”我一下懵了,“他明明是去上课的啊。”
“我们也在找,但是...”
话没说完,手机就收到一条彩信。是一张照片,建国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蒙着黑布。
紧接着是一条短信:“想要孩子,就把证据交出来。”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站不稳。这时李四平打来电话:“看来有人先下手了。”
“救救建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求你了。”
“可以,”他顿了顿,“但你得先去把老孙的笔记本拿来。”
“我...我去。”
挂了电话,我在走廊里站了很久。消毒水的味道呛得让人想吐。
我转身走回病房,孙德贵已经睡着了。笔记本就放在枕头边上。
就在我伸手去拿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你果然来了。”
都没合眼。再比如,我会故意把工具放得乱七八糟,让建国来帮我收拾,好让一切看起来跟从前一样。
“爸,你今天又把扳手放错地方了。”建国一边整理工具架一边说。
“是吗?”我故作糊涂地挠挠头,“可能是太累了。”
“那你晚上早点睡嘛。”
我笑了笑没说话。他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母亲出院后,我特意请了半天假陪她晒太阳。她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我蹲在边上给她剥橘子。
“儿子,”她忽然说,“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总觉得你变了,”她叹了口气,“说不上哪里不对,就是感觉怪怪的。”
我赶紧打哈哈:“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您看,修车铺生意不是挺好的嘛。”
“那倒是,”母亲点点头,“就是不知道怎么突然这么忙。以前你晚上从来不出门的。”
我低下头专心剥橘子,假装没听见最后那句话。
李四平最近确实给了我不少活儿。每次我都推说要照顾母亲,但他总有办法说服我——比如塞给我一叠医药费,或者提醒我那天晚上的事。
“王师傅,”他最近总这么跟我说,“你看你多上道,比那些二杆子懂事多了。”
我知道他说的二杆子是谁。那个偷车贼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据说要截肢。
晚上回家,建国正在写作业。我故意大声咳嗽两下,让他知道我回来了。
“爸!”他立刻跑过来,“你看我今天画的画!”
我接过画纸,是一只布偶熊。画得很精致,就是眼睛有点奇怪。
“爸,你说这只熊为什么笑得这么难看?”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就是,”他指着熊的眼睛,“明明在笑,眼睛却好像在哭。”
我仔细一看,那只熊的表情还真有点像我。
“可能是..
可我知道,这不是运气,而是我主动选择了这条路。就像一只饿狼终于尝到了肉味,再也回不到吃草的日子。
凌晨收工,李四平递给我一包钱:“这是订金,剩下的处理完给你。”
我接过钱,随手塞进口袋。曾经这么大一叠钱,我要数好久,现在却连看都不看。
回到家,建国居然还没睡。他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一张画。
“这么晚还不睡?”
“爸,”他的声音有点抖,“我今天去同学家,看见电视上说有人在偷豪车...”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后呢?”
“没什么,”他低下头,“就是觉得那些坏人好可怕。”
我看着他面前的画——一只狼正在撕咬一只羊,血淋淋的。
“只是一则新闻而已,”我轻描淡写地说,“去睡觉吧。”
等他上床后,我把那张画撕碎冲进马桶。看着画片在水里打转,就像我那些被冲走的良知。
12
那天早上我正在处理一台宝马,护士打来电话说孙德贵住院了。
“他一直念叨要见你,”护士说,“说是有案子要谈。”
我的扳手差点掉在地上。这老东西,明明都快不行了,还在想着案子。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很重。走廊上护士来来往往,推着哐当作响的推车。我站在病房门口犹豫了很久,才推开门。
孙德贵躺在病床上,消瘦得只剩骨头。听见开门声,他慢慢转过头:“来了?”
我点点头,在床边坐下。
“你变了很多。”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人都是会变的。”我躲开他的目光。
“是啊,”他自嘲地笑笑,“我以为你只是个被胁迫的可怜人,结果你现在倒成了李四平的得力干将。”
我心里一惊:“你...你还在查案?”
“查到不少东西,”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笔记本,“要不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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