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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八零,军官老公是个宠妻狂魔江念姿沈程最新章节

小呆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边江念姿在抓药,那边,蒋新丽和沈武林问了沈老爷子的情况。听老爷子说感觉很好,两人心里有了计较。不出意外的话,老爷子这腿,应该是能治好了。没想到这小丫头年纪轻轻,医术却那么了得。这样的医术,让人不得不对她高看几分。蒋新丽问沈武林:“你说我是直接把儿子拉过来治疗,还是先在江医生这里问清楚,看她有没有把握治疗儿子的病,再把儿子带来?”沈武林同为男人,觉得这事儿对儿子来说,肯定难以启齿。能治好就算了,不能治好,还要被一个小姑娘问来问去,想想他都觉得尴尬。仔细思考一番,跟蒋新丽说道:“等会儿你过去付钱,顺便悄悄咨询一下这位小江医生,可行的话,咱们再把儿子带过来。”不说百分百治好,至少要有一点点把握吧,不然儿子哪里肯来?蒋新丽觉得这话有道理。...

主角:江念姿沈程   更新:2024-12-19 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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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念姿沈程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八零,军官老公是个宠妻狂魔江念姿沈程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呆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边江念姿在抓药,那边,蒋新丽和沈武林问了沈老爷子的情况。听老爷子说感觉很好,两人心里有了计较。不出意外的话,老爷子这腿,应该是能治好了。没想到这小丫头年纪轻轻,医术却那么了得。这样的医术,让人不得不对她高看几分。蒋新丽问沈武林:“你说我是直接把儿子拉过来治疗,还是先在江医生这里问清楚,看她有没有把握治疗儿子的病,再把儿子带来?”沈武林同为男人,觉得这事儿对儿子来说,肯定难以启齿。能治好就算了,不能治好,还要被一个小姑娘问来问去,想想他都觉得尴尬。仔细思考一番,跟蒋新丽说道:“等会儿你过去付钱,顺便悄悄咨询一下这位小江医生,可行的话,咱们再把儿子带过来。”不说百分百治好,至少要有一点点把握吧,不然儿子哪里肯来?蒋新丽觉得这话有道理。...

《穿书八零,军官老公是个宠妻狂魔江念姿沈程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这边江念姿在抓药,那边,蒋新丽和沈武林问了沈老爷子的情况。


听老爷子说感觉很好,两人心里有了计较。

不出意外的话,老爷子这腿,应该是能治好了。

没想到这小丫头年纪轻轻,医术却那么了得。

这样的医术,让人不得不对她高看几分。

蒋新丽问沈武林:“你说我是直接把儿子拉过来治疗,还是先在江医生这里问清楚,看她有没有把握治疗儿子的病,再把儿子带来?”

沈武林同为男人,觉得这事儿对儿子来说,肯定难以启齿。

能治好就算了,不能治好,还要被一个小姑娘问来问去,想想他都觉得尴尬。

仔细思考一番,跟蒋新丽说道:“等会儿你过去付钱,顺便悄悄咨询一下这位小江医生,可行的话,咱们再把儿子带过来。”

不说百分百治好,至少要有一点点把握吧,不然儿子哪里肯来?

蒋新丽觉得这话有道理。

不过她觉得给儿子牵红线的事泡汤了。

毕竟这种病被人小姑娘知道了……

哎,叹气。

儿子虽然没说,但他当时受伤的地方就在小腹,十有八九跟他们想象的一样。

江念姿抓好药,分好类别用麻绳捆着。

看蒋新丽过来,她把药放在柜台上,认真嘱咐蒋新丽:“这三服药分早中晚喝,白色纸包装的早上喝,黄色中午,黑色晚上,另外,这包大的药,晚上给老爷爷用开水浸泡毛巾敷腿。”

虽然对方年纪小,但是人家本领大呀。

面对医生,蒋新丽总有一种遇到老师的感觉,说话毕恭毕敬。

“好的,谢谢江医生,一共多少钱?”

江念姿道:“一共三十二块钱,这次给老爷爷用到的药材,有许多都是比较珍稀昂贵的,所以收费才那么高。”

32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内服和外敷的药都还好。

药材贵在她研制的中医版抗生药膏。

蒋新丽当即爽快地把钱付了。

付了钱,蒋新丽也没走人,就站在柜台前踌躇。

江念姿看出她似乎有话要说,笑着问道:“还有什么事情要问吗?”

蒋新丽把心一横,凑近江念姿耳边,小声问道:“那个,江医生,我问一下,就是你能不能治疗那方面的问题?”

“那方面?哪方面?”

不是江念姿不懂,是对方说得太隐晦。

“您可以说得更清楚一点。”

当着一个小姑娘的面,蒋新丽还真有些说不出口,她安慰自己,这不是小姑娘,这是医生,很厉害的医生。

都说病不忌医的。

“就是那个……男人,如果那方面不行,您能不能治疗。”

说完,蒋新丽抱着手,一副等着审判的表情。

这是她的心理阴影,从小就怕医生和老师,甭管她现在什么身份,对这两个职业的人,有着骨子里的怕劲儿。

江念姿明白了,她下意识看向沈武林。

沈武林一对上她那眼神,老脸“豁”的一下就红了,赶紧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就差在后脑勺上写着“不是他”三个字了。

蒋新丽也赶紧掰过江念姿的脑袋,嘿嘿笑道:“不,不是我丈夫,是我儿子。”

原来是她儿子,江念姿了然地点了点头。

“具体哪方面的不行?是不能生育,还是男性的正常功能都不行。”

谈到这个话题,蒋新丽一个过来人都脸红羞臊,偏偏江念姿说着比她更露骨的词汇,表情却自然得不行,就像在讨论今晚吃什么。

蒋新丽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具体哪方面不行,但是我没猜错的话,估摸着正常男性的功能都不可以。”



事成定局,光是前面那个受到实质侵害的姑娘,已经足够判牛大强一个侮辱妇女的流氓罪了。


七年以上逃不脱。

更何况他还骚扰了很多女同志。

牛大强遭殃,被他欺负过威胁不准说出去的众姑娘们齐反,牛大强不得不承认。

不过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最后一个被牛大强试图欺负,但是反打的女生,他还是要去了解一下,做个笔录。

这人只有沈程知道。

许强也不废话,直接去了奇石镇。

他知道沈程在那里的临时住址。

沈程昨天跟他说过,为了让他及时报备情况。

许强来到沈程的住处,正好见他在打拳。

看到他来,沈程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有眉目了?”

许强直接坐院子里的石凳上:“有,人叫牛大强,已经抓到了,见他要出事儿,以前被他欺负过,威胁不准说出去的姑娘们,都来举报他了。”

沈程挑眉:“情况怎么样?”

“放心吧,他逃脱不了干系,这恶心的东西,骚扰过的女同志不少,其中一个,还受到了实质性侵犯,光这就够定他大罪了,不过昨天他试图欺负的女生,还需要做一下笔录,她是你认识的吧?”

实质性侵犯是什么意思,两人都明白。

沈程脸色极其难看,一想到江念姿那么娇娇软软又胆小的姑娘,遇到了这种人的骚扰,他就想把那人渣废了。

“必经流程吗?”沈程问。

他指的是找江念姿做笔录这事儿。

许强歪头看他:“这事儿你还问我?难道你不清楚?不是,沈程,你不对劲。”

沈程拿毛巾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掩下眼底的狠戾。

“我带你去找她,你注意用词,别让她感到不舒服。”

许强知道这种情况,他不应该八卦,但他很难不八卦。

“你真的不对劲!”他下了定义:“你对那姑娘有意思吧?”

沈程一愣,很明显吗?

家人看出来就算了,许强怎么就看出来了?

许强一看他表情,就明白了一大半,怪不得那么护着。

“放心吧,我会好好措辞,不过呢,你也别担心,你认识那姑娘,就是牛大强最后一个骚扰的对象,那姑娘挺狠,一脚直接把牛大强废了,以后他就算刑满出来,也祸害不了别人了。”

“废了?”沈程略显意外,随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还挺聪明,知道什么是男人的弱点。

他轻咳一声,掩下眼底的笑意,说起正事。

“那个牛大强有多少家底,都让他掏出来,好弥补那些被他欺负的姑娘。”

许强点了点头:“放心,这事儿我擅长,不把他家底掀干净补偿人家,都是对我职业的侮辱。”

沈程带着许强来到医馆时,江念姿愣了一下。

因为她知道对方是警察。

他怎么会来这里?

江念姿不由想到了昨天的事,她下意识看向沈程。

她今天换上了红色那套袄子裙,衬得肤色越发雪白,清透的眸子里透着一丝惊讶,在之后是了然。

沈程不想许强在医馆里问,便让江念姿先出来。

江念姿绕过柜台,朝两人走来。

许强惊讶地看着迎面走来的美人。

那双眼睛他印象很深。

是他和沈程上次在国营饭店遇到的那个小丫头。

他当时就觉得她眼睛很漂亮。

没想到揭下脸上的面罩后,会美得这么惊心动魄。

乌发雪肤,明眸皓齿,许强定力算强的。

直面受到这样的颜值冲击,也有几分呆愣。



沈程才不搭理他。

“让我跟你一起去相亲?得了吧,我怕别人看上我没看上你。”

沈程眼底自带笑意,他眼尾轻轻上扬,那颗泪痣仿佛闪烁着勾人的味道。

低沉的嗓音磁性暗哑,颇为撩人。

江鹏宇捂着胸口夸张地“哇”了一声:“你可真不要脸。”

不过他确实很久没回家了。

再不回去,恐怕不好交差。

他积了一些假,江鹏宇琢磨着,他是该打个报告申请回家探亲了。

-

隔天,江念姿一大早就起床了。

经过昨天那位女士的提醒,江念姿明白过来,她想要多招揽一些客人,首先自己的形象是最重要的。

虽然暂时没钱做美白膏,但她可以先防晒。

她底子好,五官明艳漂亮,要是白了,自己就是个活招牌。

所以一大早,江念姿别的没干,就在缝防晒帽和防晒口罩。

家里只有粗布,没办法,她只能先将就。

比她起得更早的丁红梅和江成已经干活去了。

江豆豆也被带走了。

终于缝制好一个完美的防晒帽和防晒口罩,江念姿露出满意的笑。

无论是帽子,还是口罩,她都做了帘子,能把脖子前后完美的遮盖住。

物理防晒,可以说算是最有效的防晒方式了。

一路走到村口,正好遇到上次说她是赔钱货的刘婶子。

刘婶子昨儿可闻到她家的肉香味了。

一眼认出江念姿,刘婶儿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念姿,出门儿呀?”

江念姿礼貌地点了点头:“嗯,去镇上给人看病。”

江念姿和老太太学过医术,全村人都知道,刘婶子想到她昨儿刚从外面回来,江家就传来肉香味。

语气酸酸地说道:“哦,原来是给人看病呀,怪不得昨儿有肉吃,是病人送的吧?”

这人一副酸得要死的语气,江念姿故意气她:“给人看病,病人送了我两斤肥肉做感谢,婶儿,你是不知道,这病人真是的,太客气了,我说不要,她非要送我,没办法,不想让人家难受,我只好收了,哎……”

两斤肥肉!

还是别人强压着送。

刘婶儿酸得眼睛都红了。

这好事儿她怎么遇不到?

也是,因为她家没有会看病的大夫。

刘婶儿又眼红又眼馋,那可是足足两斤肥肉呀。

光想着那香味儿,刘婶儿就馋得直想咽口水。

心里嫉妒得要死,嘴上却不饶人。

“念姿,不是婶儿说你,你都18岁了,是该许个夫家了,长期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女孩子家,还是要为自己做打算,省得年纪拖大了,回头嫁不出去。”

说完这话,刘婶儿觉得自己心里似乎平衡了点,会医术又怎样?

还不是个姑娘?

赔钱货哪有她家那两小子好。

也就丁红梅拿她当个宝。

刘婶儿越想越神气。

江念姿气死人不偿命:“没关系的婶儿,嫁不出去,那就不嫁,反正我现在在医馆做事儿,一个月最低也有三十块钱,回头我挣钱,都给我妈存着贴补家用,我哥娶媳妇儿,我还能给他存钱,这样我嫂子以后也不会嫌弃我待在家里。”

江念姿没那种思想,可是刘婶儿有呀。

她觉得她是赔钱货,她偏要故意告诉她,她乐意给家里赚钱。

魔法打败魔法,说的大概就是这情况了。

刘婶儿当真了,差点没把自己酸死。

这闺女觉悟让人嫉妒死!

还三十块钱!

一个月有那么多钱进,刘婶子数着手指算了算,把自己算得头晕眼花。

她怎么就没生出这么一个有觉悟的姑娘?

真是便宜丁红梅那泼妇了。

成功把人酸死,江念姿美滋滋地走了。

等刘婶儿回过神,连江念姿的背影都没看见。

到了镇上医馆,江念姿才发现,昨天那个女人正在店里找张爷爷哭诉。

什么情况?

江念姿走过去。

赵芳茹看见她,立刻指着她说:“你还敢来,看你把我的脸毁成什么样了?”

话听着凶巴巴的,但这姑娘一边掉着金豆豆,一边控诉她。

“怎么了?”江念姿看她脸上裹了一块布,疑惑地问她。

张爷爷也才刚和赵芳茹聊上,不知道她具体什么情况,听江念姿问起,他下意识看向江念姿。

“你还敢问。”赵芳茹“唰”地一下把脸上的布扯下来:“我昨天就是按照你的吩咐,在脸上抹了这美白膏,今天一大早,就长了那么多痘痘。”

原来只是痘痘。

江念姿语调从容,嗓音温和:“我昨天忘记跟你说了,是我的错。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别担心,这痘痘是排毒过程,最多一周就能排完毒,后续会恢复的,而且排完毒后,你的皮肤会变得更细腻,你不要抓挠就行。”

她声音很好听,细软悦耳,似山间泉水。

而且她态度十分从容淡定,似乎对这件事很有把握。

女人都爱美,一夜之间,脸上忽然冒出那么多痘痘,又临近婚期,赵芳茹才会那么慌张。

现在听她说没事,一颗心好像又落回了肚子里。

可还是有些担心:“要万一消不了呢?”

“我能保证一定消掉,但是既然你那么担心,我有一个方案……”

“什么方案?”赵芳茹立刻问道。

“我给你针灸,加速排毒,这样最多三天,应该就可以消掉了。”

这脸上的痘痘,赵芳茹是一天都不想看见。

听她说能有办法加快排毒,赵芳茹立即选择这个方案。

“成,那就针灸。”

老爷子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看江念姿面对病人的逼问,态度依旧从容有序,不疾不徐,心里颇有些欣赏。

是颗好苗子。

江念姿给赵芳茹做针灸时,老爷子就在旁边。

他见江念姿甚至没有细看,那一排银针,在她手中就跟生了花一样,精准又快速地扎进了各个穴位。

这让张老爷子感到十分惊讶。

就连他,都没有这么好的手法。

中医针灸术博大精深,可不仅仅是对准穴位就行。

手法不一样,产生的效果可谓是天差地远。

赵芳茹以前最怕扎银针了,可她发现,被江念姿扎针,她一点也不疼。

针尖震颤,带着些许麻意,这让赵芳茹感到舒服。

还别说,针灸完后,赵芳茹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这让她越发相信自己的皮肤能变得更好。

不好意思地跟江念姿道了歉,她这才赶回家去。

等人走了,老爷子才凑0过来,笑着问江念姿:“丫头,针灸术不错呀,不是你奶奶教的吧?”

他自己的小师妹,他还是心里有数的。

水平嘛,就那样,顶多看个伤风感冒。

江念姿总不能说跟后世的权威中医爷爷学的。

在脑子里绕了一圈,江念姿才解释道:“不是奶奶教的,奶奶只教我认识穴位,我心里有些想法,所以经常自己在身上试,知道有效果。”

原来是这样。

老爷子相信了。

不过这解释,让他越发确定这丫头天赋惊人。

老爷子琢磨着,或许可以带她去老顾客家里试试。

还没确定,老爷子也不急着告诉她。

只道:“姿姿啊,还没吃早餐吧,来,这是钱,你上对面店铺买两个包子去。”

江念姿确实没吃早饭,也没跟老爷子客气。

有这客气的功夫,不如以后更好的报答老爷子。

所以江念姿只道了声谢,便收下了老爷子的钱。

两毛钱,可以买两个包子。

江念姿快步走过去买包子,店铺里有两个女客人,也是来买包子的。

两个女人正讨论着做衣服的事。

胖女人跟瘦女人说:“瞧我这身衣服,好看不,崭新的,新开那家裁缝铺做的。”

瘦女人稀罕地说道:“好看死了,我也想做这么一件。”

江念姿下意识看了一眼。

对这个年代的服装,她一向审美艰难。

因为在她眼里,都丑。

可那瘦女人却十分稀罕。

这让江念姿忽然萌生一个商机。

也许。

她可以多一些赚钱的方式。

她万分庆幸,她来到的是八零年,不是更早以前。

因为这个年代已经大解放了。

买了包子回去,店铺里来了几位病人。

不过都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这种小问题,在江念姿这个医学鬼才眼里,不过小菜一碟。

江念姿给人抓药的时候,老爷子正在一旁看着。

等病人走了之后,老爷子才问:“这方子,也是你结合医理药性,自己想出来的?”

这些方子确实是江念姿自己研究出来的。

中医向来有个受人诟病的问题,就是见效慢。

前世江念姿针对这个问题发表的论文,还获得了中医学权威级别最高的奖项。

听老爷子问起,她寻思着说道:“嗯,是我自己研究的,我看奶奶给人看病时开的那些药方,总觉得效果没那么好,就开始自己研究药方了。”

老爷子沉思一会儿后,笑道:“下周你跟我去一个老顾客家里。”

师妹还说让这丫头跟着他学,才两天功夫,他却在这丫头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

这丫头的医术,或许比他还要高很多很多。

老爷子提的要求,江念姿自然满口答应。

第二天,前一天来看病的那些病人,一来就跟老爷子说:哎哟,老爷子,你那徒弟不得了呀,我昨儿个喉咙难受得要命,跟刀割似的,我寻思至少也要三四天才好,没想打昨儿就喝了两次你徒弟开的药,今天就好了。”

一个那样说,也许是偶然。

然而接下来,好几个病人都说那点伤风感冒,一下子就被江念姿治好了。

这可把老爷子惊到了。

他当时看了药方,只是察觉到了那几味药搭配在一起的妙处。

却没想到,效果会那么好。


江念姿一个成年人,没办法当着小孩的面吃好东西,却不管对方。

想了想,她拿起筷子,把两个荷包蛋夹破,分成四块,打算一人分一块。

“妈,你吃。”她先夹给丁红梅。

丁红梅一愣,忙用筷子挡住:“姿姿,你干啥呢?”

江念姿看过原著,知道原主的性格比较腼腆,但一直温柔听话。

她软了语调,说道:“妈,我一个人吃不完,你们分着吃点儿。”

丁红梅知道女儿最知道心疼人了。

闻言,当即红了眼眶嗔骂道:“你个死丫头片子,这么点儿都吃不完,难怪长不胖,妈不喜欢吃鸡蛋,你自己吃。”

说着,她毫不犹豫就把鸡蛋丢回了江念姿碗里。

江念姿怕太坚持引来怀疑,于是没有继续,只看向江豆豆和江成。

这年头,鸡蛋都是稀罕物,他们家里的条件,根本买不起鸡蛋,这还是奶奶给人看病,人家送给奶奶,然后奶奶拿过来的。

江成一看江念姿的表情,就知道他妹妹又心软了,忙捂着碗说道:“姿姿,哥哥也不喜欢吃鸡蛋,你吃。”

哪儿是不喜欢呀,鸡蛋刚出锅,江念姿都看见他们吞咽口水了。

江豆豆一边吞咽口水,一边眼馋地盯着江念姿碗里的鸡蛋,口不对心地说:“姐,豆豆也不喜欢吃鸡蛋。”

喜欢,可喜欢了,江豆豆最爱吃鸡蛋。

可是妈说了,姐姐身体不好,在娘胎里受了苦,他们要对姐好,好东西要紧着姐。

江豆豆那小模样,把江念姿一颗心都融化了。

这都是什么宝藏家人!

物质上很穷,但是精神上的爱,却是江念姿从未拥有过的富足。

知道坚持下去,只会引来怀疑,江念姿没有坚持,但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一定要让这家人都过上好日子!

看她低头吃鸡蛋,丁红梅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果然,女儿才是最贴心的。

-

晚上躺在床上,江念姿百感交集。

家里就是个普通的三通间瓦房,只是通间被隔开了。

中间堂屋,两边房间,堂屋后面是厨房。

堂屋左边有两个房间,一间是江成和江豆豆睡,一间是丁红梅和姐姐江雪睡。

江雪在县城里给人家打工贴补家用。

只有江念姿独一个人拥有一间房间。

她住在堂屋右边,右边两个房间,一个是堆东西用的杂物间,一个是她的房间。

这家人确实很宠江念姿这个女儿。

这个年代已经大解放了,江念姿想着她该怎么赚钱改善家里的条件,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被丁红梅拉着,说要去镇上给堂哥打电话。

江念姿是家里唯一念书念到高中的孩子。

因此每次去镇上打电话,丁红梅都会带上女儿。

正好村里有人要去镇上,隔壁家的大叔拉着牛车过去。

这还是江念姿第一次坐牛车呢。

牛车后面是木板搭建的框架,像一个矮平的长方形箱子。

看着很新奇,但是特别脏。

丁红梅丝毫不在意,一屁股直接坐了上去,想起什么,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牛车上,然后才朝江念姿招手。

“念姿,来,坐妈衣服上,干净。”

丁红梅身上穿的也是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只有江念姿身上的衣服没有补丁。

深蓝色粗布,款式极其简单。

这要是搁以前,江念姿肯定很讲究,但或许是环境使然,她适应能力很快。

被丁红梅小心翼翼呵护着,江念姿低下头,掩下眼里的湿意,语气嗡嗡地说:“妈,天冷,你自个儿穿上,我不怕脏。”

说着,她一脚踩上牛车,转身一屁股坐在边上。

脏脏的,臭臭的,但是心很暖,从未有过的温暖。

上辈子,她家虽然是大家族,但是家里几乎没有一丝人情味儿。

她格斗受伤时,爸爸只在乎她赢了还是输了,至于受伤,他觉得是家常便饭,不用理会。

而爷爷呢?

只在乎她有没有记住针法,有没有背出药方。

至于累不累,不在他的考虑范畴。

牛车上有五六个人,全是村子里的。

女儿心疼她,丁红梅骄傲坏了,下巴扬得高高的。

村子里有个阿婶儿看不惯丁红梅这心疼姑娘的样,小声和旁边人说道:“赔钱货也就她当宝贝。”

她说得很小声,但是江念姿和丁红梅还是听见了。

丁红梅可不是好惹的对象,当即瞪圆了眼睛,冲刘婶儿凶道:“刘寡妇,你说谁赔钱货呢?我闺女好得很,再让我听见这话,看我不把你的嘴打烂。”

丁红梅的泼辣,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惹急眼了,她能提刀子追到人家里去。

刘婶儿也就是嘴上没忍住,见丁红梅凶起来,哪儿敢招惹她。

赶紧别开头说道:“我又不是说你。”

“最好不是。”丁红梅哼了一声。

转而想到闺女心思敏感,忙安慰道:“姿姿,别听那臭婆娘乱说,我们姿姿才不是赔钱货,女儿最懂心疼娘了。”

江念姿根本没往心里去,她只觉得现在的愚昧思想害死人。

女人为难女人。

还好丁红梅不是这样的。

不过听她不客气地当着别人的面骂臭婆娘,江念姿还是没忍住,嘴角使劲儿往上扬起。

村里其他人看场面有些尴尬,忙和稀泥。

“红梅,姿姿也十八岁了吧,是不是该找个婆家了?”

说话的人是村里的媒婆,叫张翠芳。

虽然开口的目的是和稀泥,但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别看其他人背地里吐槽丁红梅疼江念姿这个病恹恹的女儿,实际上心里也嫉妒着呢。

她家这姑娘,虽然身体不太好,却是十里八村最好看的姑娘。

高中刚毕业那会儿,就有许多在镇上的有钱人盯上了,都找她帮忙说媒呢。

丁红梅哪儿听得了这些:“别打这主意,我闺女不急。”

女儿在娘胎里受了苦,被她养得娇气了些,丁红梅可舍不得女儿嫁过去受人欺负,她要招女婿。

落了个冷脸,张翠芳笑容讪讪,却没再说什么。

好在很快就到了镇上。

丁红梅拉着江念姿直奔镇上的农村合作社,给自家大侄子去了个电话。


看她走神,沈程问道:“江医生,你在想什么?”


他问第一遍,江念姿没回过神,还在按压敷药的部位,所以没听见。

沈程拔高音量又问了一次。

江念姿正好回神,沈程声音不算大,但她一回神就看见他放大的俊脸凑过来,下意识往后缩,手也跟着往后。

“唔……”

沈程闷哼一声:“江医生……”

“嗯?”

江念姿看他脸色怪异,缓缓低头,发现自己的手掌按压的部位,一双杏眼儿逐渐瞪圆。

江念姿虽然是医生,但上辈子加这辈子,都从来没碰到过异性不该碰的地方。

惊慌之下的操作,让她瞪圆双眼后,第一时间不是立刻把手收起,而是傻愣愣地盯着看了几秒。

直到耳边传来暗哑的提醒声:“江医生……”

那声音该怎么去形容,暗哑中透着一丝压抑。

江念姿这才反应过来,猛地缩回手,她左手捧着右手,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沈程,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

一双杏眼儿睁得又大又圆,似乎有水雾晕出,湿漉漉的,眼尾还泛着微微的红,好像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对上这样一双眼睛,沈程自认他定力没那么好。

他有些狼狈地曲起一条腿,见她好像被吓坏了,沈程张了张嘴,他该怎么安慰她?

他还没出声,她受惊过度似的,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对着他九十度鞠躬。

因为动作过大,凳子被后作用力推得直接倒在地上。

沈程愣了一瞬。

“对不起!”江念姿脸红羞臊,她真不是故意的。

他长得那么好看,会不会以为她是见色心起,故意借着治疗的借口,对他行轻薄之事?

向来冷静的心态在这一刻彻底崩盘,掌心似乎还有他身上的温度,灼人得厉害。

她想想要是谁不小心碰了她那里,就算不是故意的,她也会巴掌伺候。

江念姿有个特性,只要一紧张,说话就会带着颤音,听起来很像含着哭腔。

细软的声音染上哭腔,像极了情动后不自觉溢出的声音,让人听了,仿佛心间被软软的羽毛划过,轻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却惹得人心痒难耐。

沈程曲起的腿,再次往上挪。

看着朝他鞠躬认错的江念姿,他薄唇轻启,声音依然暗哑:“江医生不必自责,是我吓到你了……”

江念姿自觉做错了事,听到他不在意,还给她开解,抬起头时,清澈的眸子染上一丝羞赧。

“那,我,我先出去了。”

说完,她一溜烟跑了出去,有落荒而逃的味道。

帘子在颤动,沈程看了一眼,忽然哑声失笑:“还是太小了……”

才十八岁呢。

他心思不良,她不小心的举措,已经让他兵荒马乱。

没想到小丫头比他还要紧张。

沈程不知道,他此时荡漾着一丝柔情的笑,落在战友眼里,只会对他说一个字——骚!

他长着一双惑人的桃花眼,实在不适合笑得那么荡漾。

收回视线,沈程低头看了一眼插在手臂上的银针。

还有两根没拔,也不知道,是时间还不到,还是她忘了。

江念姿冲出外面时,白嫩的俏脸已经染上一片嫣红。

白里透粉的模样,比那落了晨露的桃花瓣还要勾人。

蒋新丽正好来柜台询问江念姿沈程的情况,一走近,看见她这一副被欺负的模样,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她家那个铁棒槌,不会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吧?

蒋新丽自认了解自家儿子,家庭环境的熏陶,他从小就很尊敬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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