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人心惶惶,咱得把事儿弄清楚,不然日子没法过。这一天天的,净闹幺蛾子,谁受得了啊。” 老头犹豫再三,叹口气,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罢了罢了,当年老街有户人家被诬陷偷钱,全家被赶出街,走投无路投河自尽咯。那家人怨念深呐,估摸是施工挖了人家祖坟,才来寻仇……”
三人面面相觑,刘大胆不信邪:“就算有冤情,也不能害无辜人,咱得想法子化解。不能让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搅得老街不得安宁。” 顺着老头给的线索,三人钻进老街档案室。档案室里一股子霉味,灰尘厚得一踩一个脚印,跟下了场灰雪似的。他们在积满灰的架子上翻箱倒柜,总算找出本积满灰的旧卷宗,那灰尘呛得人直咳嗽。
翻开卷宗,故事浮现眼前。原来当年被诬陷那家男人在码头做工,因为不肯给黑心工头塞钱,得罪了对方,被栽赃偷货款。王婆看得义愤填膺,双手握拳,狠狠砸在桌上:“这缺德玩意儿,害人家破人亡!良心都被狗吃了。” 可卷宗结尾却写着 “嫌疑人畏罪潜逃,下落不明”。
李神算摸摸下巴:“不对,这里头定有隐情,没准工头使了手段,咱得找当年知情人。这背后水可深着呢,感觉像个大谜团。” 一番打听,找到个当年码头搬运工,如今瘫痪在床的老孙。老孙瘦得皮包骨头,躺在床上,目光黯淡,像个被抽干精气神的木偶。起初,无论刘大胆怎么劝,他都咬紧牙关不肯说,嘴唇都咬出血丝,那决绝的样子看着都心疼。后来架不住刘大胆软磨硬泡,眼眶泛红,道出真相:是工头勾结警察,毁了证据,做实冤案。
找到症结,三人准备找工头后人理论,却发现工头家族早已搬离,房产易主,线索像断了线的风筝,一下没了影。正沮丧呢,王婆眼睛一亮,猛一拍大腿:“咱找当年办案警察呀!虽说人退休了,档案里肯定有线索。天无绝人之路,我就不信找不着突破口。”
费好大劲寻到退休老警察家。老警察头发花白,满脸疲惫,跟被生活榨干了似的,听了来意,长叹一声,从旧箱子底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