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一样的。
物化的喜欢和纯粹的爱不同。
我永远分得清。
所以哪怕薛南渡和姜鹤羽有几分相像,又一直在我眼前晃,我也不会混淆二人。
至于他口中所谓的对我求而不得的深爱……
无人比及姜鹤羽。
何况,暂且先下他这可笑到自己都语无伦次的感情不提。
我冷漠道:“远离权利中心?”
“所以我那好弟弟告诉你,这一杯是假死药对吗?他是不是还告诉你,本宫平生最怕欠恩情,若你这样也算救了本宫,定当对你另眼相看。毕竟……当年姜鹤羽也是因为救了本宫,才让本宫念念不忘。”
“愚蠢之至!”我甩袖,一扬手将酒杯酒壶通通掼在地上,“且不说你拿什么同他比,就说这酒。”
我冷笑道:“本宫猜,这一杯可不是什么假死药,而是满一壶鹤顶红,巴不得毒死本宫。你那想效忠的皇帝,也不在御书房,怕就是在门口,等着听本宫的死讯,等着你犯了毒死公主这么个大把柄在他手上,从此借由你,一步一步彻底将将军府握在手里。”
“你再猜猜,本宫为什么知道这些?”
“啪啪啪。”
三声脆响。
木门再次吱呀一声,姜承越推门进来: “当然是因为,这些也都是皇姐教我的呀。”
“借力打力,借刀杀人,牵一发而动全身。皇姐,朕学的,可还好啊?”
我冷眼看着如遭雷击的薛南渡和一脸得意的姜鹤羽。
只是这局面尚未维持多久,就发生突变。
意想不到的是,薛南渡手腕一翻转,铁钳一样的手便卡在姜承越脖子上。
他赤红着眼睛道:“把解药交出来!”
本就瘦弱的人霎时脸色涨红,只发出浑然一声:“拿下他!”
不等姜承越多挣扎,羽林卫便将自家原效忠的将军主子捆了个严实。
姜承越咳嗽两声,老太监想劝他润润嗓子,却被他十分烦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