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砚深谢衡的其他类型小说《秋水不祭意难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谢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当天,现场布置的很繁华和隆重。跃动的电子大屏上闪动着谢衡和夏禾清幸福的笑容,连路上的公交站牌上都张贴着喜事临门的祝福词。谢衡知道夏禾清喜欢白山茶,就高价空运了许多摆在了婚礼现场。夏禾清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粉红色的婚纱,她说白色丧气,这句话谢衡记了很多年,如今他为了她穿上了简单干练的粉色婚纱。七彩梦幻的泡泡在空中徜徉,墨绿色的草坪被修剪成了年少独一无二的回忆,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从青涩稚嫩的少年时代到而今的成熟知性的大人生活。下午四点的阳光如同泡沫一般绵密温和,天晴雨霁,蔚蓝海的那一边似乎还可以隐隐约约看的见彩虹。谢衡紧紧拉住她的手来到了布置好的婚礼现场。“为什么提前三小时来?”夏禾清任由他拉着,跟着他在海边的草坪上自由自在的奔跑...
《秋水不祭意难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婚礼当天,现场布置的很繁华和隆重。
跃动的电子大屏上闪动着谢衡和夏禾清幸福的笑容,连路上的公交站牌上都张贴着喜事临门的祝福词。
谢衡知道夏禾清喜欢白山茶,就高价空运了许多摆在了婚礼现场。
夏禾清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粉红色的婚纱,她说白色丧气,这句话谢衡记了很多年,如今他为了她穿上了简单干练的粉色婚纱。
七彩梦幻的泡泡在空中徜徉,墨绿色的草坪被修剪成了年少独一无二的回忆,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从青涩稚嫩的少年时代到而今的成熟知性的大人生活。
下午四点的阳光如同泡沫一般绵密温和,天晴雨霁,蔚蓝海的那一边似乎还可以隐隐约约看的见彩虹。
谢衡紧紧拉住她的手来到了布置好的婚礼现场。
“为什么提前三小时来?”
夏禾清任由他拉着,跟着他在海边的草坪上自由自在的奔跑,笑着问他。
“因为有惊喜。”
谢衡神神秘秘的对她低语了一句。
夏禾清愣住,被他拉到红毯的中央。
谢衡单膝跪地,缓缓拿出了银白的戒指,春水般的眼眸赤忱的看向她,字字郑重,“夏禾清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论贫穷还是富贵,不论疾病还是健康……”
不等他说完,夏禾清缓缓弯了弯眼眸,笃定说,“我愿意。”
冰凉的触感再一次出现在手指上的时候,夏禾清缓缓举起手,璀璨的钻石在明媚的阳光下毫不逊色,绽放着自己的光芒。
谢衡的手迎着阳光扣住了她的小手,光从指缝里透过,稳稳的照在了他们的身上。
“走。”
“去哪里。”
夏禾清一脸懵的看他。
谢衡笑了,爽朗的声音在清新的空气格外的清晰,“当然是去旅行!”
另一边,徐砚深提前准备了许多保镖,准备抢婚。
在他紧张的第三遍核对流程完,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先把夏禾清带回去再说。
徐砚深相信有过往的那么多年的感情,夏禾清不会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徐砚深提前了一个小时到了婚礼,看着盛大的婚礼现场恍惚了一下,暗自咬咬牙,他不会让夏禾清受委屈的。
即便是夏禾清和他回去,他只会给她准备比这个更加隆重的婚礼。
婚礼的时间将近,徐砚深紧张的手心出汗,却仍旧紧紧捏着手机不肯放手,黑眸紧紧盯着眼前的舞台,心里扑通扑通的跳。
他在等保镖的消息。
只要夏禾清一出现,他们就会先带走她,然后由徐砚深拖住谢衡。
天色即将昏暗,莫名的徐砚深看着空荡荡的现场有点不安。
晚上七点婚礼就要开始了。
可现在都六点半了,为什么还没有一个人来?
徐砚深越想越不对劲,古怪的搜索着相关的消息,正当他意识到可能被骗了时,助理的电话打过来。
“徐总不好了!夫人已经和谢衡上飞机了,他们临时将婚礼改做了旅行结婚,在半个小时前就通知宾客不用来了,应该……是故意要瞒着你。”
徐砚深蹭的一下站起,一脚踢翻了凳子,面色阴沉的可怕,胸膛里熊熊的烈火一直燃烧到了他的眼睛里,他死死捏着手机,“都是废物!”
“给我订票,我要去追他们!”
徐砚深一直追到了机场,他死死盯着刚刚起飞去意大利的飞机,捏紧了拳。
助理匆匆跑过来,把机票递给了他。
徐砚深阴着脸,动用关系走了快速通道,却在上飞机的前一秒被拦住。
空乘拿着紧急电话挡在了他的面前。
“请问您是徐砚深先生吗?”
徐砚深急着上飞机,不耐的点点头。
空乘松了口气,恭敬的递上电话,“这里有您的紧急电话。”
徐砚深刚拿过电话,就听见里面徐父严肃的声音传来,“砚深,公司出事了,你得尽快赶回来一趟。”
谢衡白手起家的是新能源行业,而徐砚深家里一直都依靠的是传统行业。
最近一段时间,谢衡凭借着新能源节约开支,节省成本的优点拉拢走了许多徐家的老客户。
其中一大半都是有着大额交易的客户。
徐家的商品滞销卖不出去,资金链断裂,许多需要钱的部门都无法再正常运营下去了。
电话那头的徐父声音像是苍老了十岁,他沉沉叹了口气,“砚深啊,现在公司出事,你妈也病倒了,你就别和谢衡争了。”
徐砚深不甘心的紧紧捏着手机,眼里闪过痛苦的挣扎。
一边是家里祖辈辛苦经营下的产业,一边是夏禾清。
许久,徐砚深的手缓缓垂了下来,上一秒还愤怒的眼神此刻晦暗下来,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他缓缓走下了飞机。
望着起飞的飞机,徐砚深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还是输了。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所以……这是你早就计划好的?”
飞机上,夏禾清惊讶的瞪着美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谢衡递过来事无巨细的旅游攻略表。
“也不是,是从你那天说想要旅游之后才开始的计划的。”
谢衡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宾客和妈妈那边都安排好了?”
夏禾清脸上浮现淡淡的忧愁,缓缓抬头问他。
谢衡笑了,将她扣在了自己的怀里,“当然,他们都很支持我们出去放松一下。”
他从接回夏禾清那天开始就研究徐家的产业,通过转型自己的产业抢徐家的客户,为的就是这一天徐砚深不能再继续伤害夏禾清。听到夏禾清想要旅行的时候,就准备计划一场假婚礼拖住徐砚深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夏禾清只感觉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踩着棕褐色的枯叶,灯火阑珊里,他们漫步在意大利深秋的街头。
迎着绵绵冬雪,五彩缤纷的圣诞节时,他们和外国友人围在火炉前打牌。
四季如春时,他们在地中海的沿岸畅游在澄澈蔚蓝的海水中,在阳光的洗礼下,奔跑在沙滩上,嬉笑着打排球。
夏禾清拉着哭丧着脸的谢衡兴致勃勃的体验极限攀岩,谢衡则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夏天给遮阳,冬天给围围巾,生怕夏禾清生病感冒。
两个人兜兜转转玩了一年,终于在新年的时候回了b市。
两家人其乐融融的一起包着饺子,讲着两家从小邻居的回忆往事。
谢衡手笨,总是包不好饺子,夏禾清嫌弃的让他看电视去。
谢衡却像小时候一样厚脸皮哽着脖子说,“我是笨,但是我会学啊!”
一句话逗的两家人哈哈大笑起来。
而另一边,留给徐砚深伤心的时间都少之又少,他急匆匆的登上了飞往a市的飞机。
到了a市之后,他白天忙着处理各种各样的危机,努力找投资,破解目前公司资金链断裂的难题。
晚上,他忙着去医院照顾徐夫人。
徐夫人有心脏病,得知公司出事的时候一下背过气倒在了地上。现在需要再医院静养,看着自家儿子累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慢慢后悔那个时候对夏禾清的刁难了。
徐砚深整日投身于工作里,变成了圈子里名副其实的工作狂,旁人都说他不怕累,像个只会工作的机器。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太累了才要一直工作,他只能靠工作去缓解自己的苦楚。夜里闭上眼睛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曾经夏禾清对他做过的一切。
他克制自己难过,克制自己开心,甚至连自己最正常的情绪反应也要下意识克制,似乎想要用这种办法去惩罚自己当初对夏禾清的冷漠。
渐渐的,他失去了情感感知的能力,不懂得什么是喜怒哀乐,天天只知道空虚的工作,整日靠着药物维持自己正常的生命活动。
徐家人看着徐砚深的样子,都后悔当初那么刻薄的对待夏禾清了。
可惜,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夏禾清没有心思揪出孟岁岁假弹的事实,也懒的理会徐砚深的不分青红皂白,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不想再看到徐砚深了。
回到家里,她拿出手机,日历上的红叉显眼,只剩下四天了,而四天后正好就是孟岁岁要上台演奏的时候。
“这是什么?!”
徐砚深拿着热牛奶进来,眼疾手快的抢过手机,看见日历四天后的刺眼红圈,手指颤抖的放大又缩小,猛的转头慌张的抓住夏禾清的手。
夏禾清平静的拿回手机,“后天是孟岁岁的演出,我记录一下。”
徐砚深听完她这么说,心里还是不放心的打鼓,黑眸闪了闪,还是不放心的问,“那为什么前面几天也要打红叉?”
夏禾清心里烦的厉害,面上强装着耐心,为了安抚他还弯了弯唇,“你忘记了,马上到我们的周年纪念日了。”
徐砚深一听,心放在了肚子里,他就知道夏禾清还是爱他的,他还记得之前每一年夏禾清都会在周年纪念日给他准备亲手做的礼物。
很快,他眼里闪过心疼,一瞬间愧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抬手搂住了夏禾清,一下一下安抚着她的脊背,“禾清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岁岁是和我从小到大的妹妹,比赛真的对她很重要,等处理完这些事,我们就结婚。”
徐砚深似乎是怕她还不放心,拿起她的手缓缓贴向自己的胸口,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禾清你听,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四天后,你们比赛完了,我们就永远的在一起。”
“相信我。”
夏禾清感受到手心里传来一声声沉重有力的心跳,有些反胃的收回手,轻轻嗯了一声。
徐砚深笑了,黑眸里的微光细碎,像粼粼的湖面,“禾清,反正你不能离开我。”
四天后的表演很快就开始了,表演的当天,孟岁岁的琴技突然有了飞跃,两个人配合的很好。
最后一个音落下,孟岁岁如释重负的看向观众席微笑。
夏禾清一鼓作气的跳完,迎着舞台下轰鸣的掌声,深深吐了一口气,目光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幕后隐约的人影。
如果不当替弹的枪手,他自己弹或许以后的日子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孟岁岁拿了冠军,宾客散去,夏禾清在后台整理自己东西。
安静的幕后突然门传来锁上的声音。
夏禾清心里“咯噔”一声,强烈的不安涌上,她丢下了手中的舞蹈服匆匆向门跑去,慌乱的拧了几次门把手没有反应后,最终瘫坐在地上。
门的另一边,孟岁岁甩了甩手上的钥匙,美滋滋的哼着曲儿,悠哉悠哉的打开了煤气罐。
她在表演的前一天,找人把煤气罐放在了幕后化妆室的通风口处,为了怕被发现还特意挡了监控。
这个点没人,化妆室又那么小,估计夏禾清也撑不了多久了。
孟岁岁勾了勾唇,看着不远处的闪闪发光的奖杯。
她好不容易通过钢琴获得了孟家人的认可,又好不容易让徐砚深多看她一眼,钢琴就是她的一切。但夏禾清这个亡命鬼非得要往枪口上撞,不怪她,要怪就怪夏禾清命短!
孟岁岁冷笑了声,正要往出去走却突然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徐砚深。
徐砚深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你不是一直喜欢岁岁?要我说啊,夏禾清命短也不是一件坏事,正好免了你到时候悔婚的非议,砚深你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的和岁岁在一起了!”
“岁岁是你的白月光,现在你啊,终于得偿所愿喽!”
徐母一拍手,笑吟吟的盘算着孟岁岁和自己儿子结婚要准备的事宜。
“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岁岁了。”
徐砚深低垂着头,眼里的光明明灭灭,脸晦暗的看不清神色,干哑着喉咙说。
徐母愣住,“你说什么?!”
“我的妻子只有夏禾清一个人。”
徐砚深重复了一遍,把徐家人都赶了出去,独自一个人在病房里发呆,眼泪无意识的顺着脸侧流下,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眉眼之间都是淡淡的死气。
过往的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出现在他光怪陆离的梦里。
他想起了夏禾清拼命研读食谱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早餐,想起她夜夜守在客厅睡眼惺忪的对他笑,温软的问他累不累。
热夏的溶溶雨雾中,夏禾清眼眸弯弯的笨拙的给他递伞。寒冬的漠漠风雪里,她踮起脚尖给他一圈圈的围好围巾。
日复一日,四季更迭。
他之前是喜欢孟岁岁,可当五年前夏禾清不顾一切救下自己时,那颗心就已经动摇了。
他答应了和夏禾清订婚,在剩下的四年里,夏禾清早就已经取代甚至超越了孟岁岁。
孟岁岁回国时,徐砚深只把她当亲妹妹对待,他只是愧疚他违背了当初要一辈子喜欢孟岁岁的誓言,所以这段时间才拼命的弥补孟岁岁。
而他救了孟岁岁,放弃了夏禾清,这也算弥补完了。
“砚深哥哥,我听说你心情不好。”
孟岁岁进来,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徐砚深的病床侧。
“下次记得敲门。”
徐砚深语气疏离,不动神色的划分了自己和孟岁岁的距离。
孟岁岁一愣,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很快骨碌骨碌的转了转眼珠,几滴清澈的眼泪就楚楚可怜的挂在脸侧,“砚深哥哥你是不是怪我?我也不想的!是禾清姐姐嫉妒我拿冠军拉着我要吵架,还把我反锁到了那里,我拼命拉着她她才没有跑掉……”
她一边讲一遍抽泣的说不上话,“我知道你怨我,我也怨我自己,要是我不拉她就好了,这样被煤气闷死的人就只有我一个,禾清姐姐就不会死了……”
徐砚深疲惫的揉揉太阳穴,听到夏禾清的名字是心口又是一阵窒息的疼痛,他痛苦的打断,“行了,我不怨你。”
孟岁岁一听,赶忙拉住他的手,哽咽的问,“那我们——”
“岁岁,我现在只当你是妹妹,即使禾清不在了,这个事实也不会改变。”
孟岁岁愣住,下一秒牙根恨的痒痒,一股怨毒从心里噗呲一声涌出来。
夏禾清都死了,怎么还碍她事儿!她真是下手轻了,早知道就该让她死的再彻底一点,省的留着晦气!
孟岁岁想不明白,夏禾清就是一个普通家庭的穷酸乡巴佬,哪哪都不如她,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不过,夏禾清都死了,她就不信徐砚深能一直坚持下去,迟早有一天,徐砚深会想明白的!
想到这里,孟岁岁又勾了勾唇。
徐夫人看到孟岁岁的时候第一眼都没认出来。
眼前的人头发乌糟糟的散发着恶臭,脸颊苍老的凹陷了下去,瘦骨嶙峋的像个女鬼,一只胳膊还血淋淋的往下滴血,浑身上下都惨的要死。
徐夫人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捏住了鼻子,迎着孟岁岁满眼的希望时,躲闪了下目光。
“岁岁啊!你现在倒是连夏禾清都不如了。”
“我们徐家家大业大的,怎么可能找个没人要还背着骂名的儿媳呢?你说是吧?”
“人啊,得认清自己的处境再来谈条件求情。”
徐夫人干笑了两声,眼神示意了下不远处的管家,管家走上来彬彬有礼的伸手送客。
从前她是喜欢孟岁岁,可前提是她背靠孟家,可以帮助到她儿子的事业,也可以稳固徐家的根基,还能带出去有排面,这当然要比夏禾清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可惜现在饶是她从前再喜欢孟岁岁,也应该避着走才是。
孟岁岁这两天已经见惯了人情冷暖,见徐夫人也嫌弃她,当即乱了阵脚,“扑通”一声跪下嚎啕大哭求徐夫人收留她,她这两天连馒头都快穷的吃不起了,她不想被活活饿死在街头。
见徐夫人不耐烦的样子,孟岁岁就扯着嗓子喊“砚深哥哥!徐爷爷!帮帮岁岁吧!”
“孟岁岁,看起来赶你出去算是便宜你了。”
徐砚深从楼梯上缓缓而下,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孟岁岁。
他先是一愣,又想起孟岁岁干过的事情,心神回笼,现在只觉得她死有余辜,想起是她害死了夏禾清时,更是恨不得他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徐爷爷年龄大了,正在睡午觉被吵醒了,拿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叫人扶着下来,见孟岁岁时缓缓遗憾的叹了口气。
“岁岁啊,你也是爷爷看着长大的,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人总归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的,你害死了禾清,爷爷唯一能帮你的——就是把你送到监狱,让法律制裁你!”
孟岁岁重燃起的希望灰飞烟灭,被绝望代替,她怔怔的呆坐在地上,干裂的唇泛着刺鼻的血腥味,她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看了看自己的头发,许久缓缓闭上了眼,任由着人拉扯着把她塞进了车。
经历这么多,孟岁岁也看清了。
如果当初她没干那些事,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她知道错了,也是时候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了。
徐砚深怕她半路又整出幺蛾子,索性也上了车往监狱走去。
警察局里,徐砚深讲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正准备走的时候却突然被跑出来的警察叫住。
“你说死者的名字是夏禾清?”
徐砚深点点头。
警察奇怪的挠挠头,看着未被销毁的档案说,“夏禾清没死啊档案还在呢,前两天还在b市登记了结婚呢!”
徐砚深要走的顿住,瞳孔一缩,骤然转身抢过档案记录,左心口因为心脏跳的太快微微震颤,连带着拿本子的手都抖起来。
他红着眼盯着夏禾清真实的面庞,脸上有了久违的兴奋和活气,激动的眼泪汹涌而下,哽咽着说,“禾清没死?!”
“我要去b市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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