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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顾言盛谭文月后续+完结

谭文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同志,桌上那些实验器材你先去洗洗。”顾言盛捧着那些实验器材就往院子跑。全沾了轻微毒性的实验药剂,手洗起容易烂手。研究所里有专门的清洗器材。但没人提醒他,就看着顾言盛蹲在院子里洗了一个小时。洗得手指发白,手心奇痒无比。一整天,顾言盛被分配的全是苦活累活。他干完活,天都黑了,累得直喘气。手脚都是酸的,那群研究员勉强放过他。顾言盛走到实验田边上,理了理衣服,正要去搭话。一扭头,就看见谭文月和傅西州坐在田埂边上休息。傅西州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双保暖手套。“送你个礼物。”谭文月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她无缘无故不会收别人的礼物。话还没说出口,傅西州正经地注视着她。俊挺五官上是非常严肃的表情。他煞有介事地说。“为了祖国和大西北的农业发...

主角:顾言盛谭文月   更新:2024-12-17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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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盛谭文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顾言盛谭文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谭文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同志,桌上那些实验器材你先去洗洗。”顾言盛捧着那些实验器材就往院子跑。全沾了轻微毒性的实验药剂,手洗起容易烂手。研究所里有专门的清洗器材。但没人提醒他,就看着顾言盛蹲在院子里洗了一个小时。洗得手指发白,手心奇痒无比。一整天,顾言盛被分配的全是苦活累活。他干完活,天都黑了,累得直喘气。手脚都是酸的,那群研究员勉强放过他。顾言盛走到实验田边上,理了理衣服,正要去搭话。一扭头,就看见谭文月和傅西州坐在田埂边上休息。傅西州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双保暖手套。“送你个礼物。”谭文月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她无缘无故不会收别人的礼物。话还没说出口,傅西州正经地注视着她。俊挺五官上是非常严肃的表情。他煞有介事地说。“为了祖国和大西北的农业发...

《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顾言盛谭文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顾同志,桌上那些实验器材你先去洗洗。”
顾言盛捧着那些实验器材就往院子跑。
全沾了轻微毒性的实验药剂,手洗起容易烂手。
研究所里有专门的清洗器材。
但没人提醒他,就看着顾言盛蹲在院子里洗了一个小时。
洗得手指发白,手心奇痒无比。
一整天,顾言盛被分配的全是苦活累活。
他干完活,天都黑了,累得直喘气。
手脚都是酸的,那群研究员勉强放过他。
顾言盛走到实验田边上,理了理衣服,正要去搭话。
一扭头,就看见谭文月和傅西州坐在田埂边上休息。
傅西州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双保暖手套。
“送你个礼物。”
谭文月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她无缘无故不会收别人的礼物。
话还没说出口,傅西州正经地注视着她。
俊挺五官上是非常严肃的表情。
他煞有介事地说。
“为了祖国和大西北的农业发展,你不能拒绝。”
谭文月茫然,下意识地追问:“为什么?”
“最近天冷。”
“要是冻坏了谭专家做实验的一双手……”
“研究所损失惨重。”
傅西州取出了那双厚实的棉质手套。
将正经的原因娓娓道来,还顺势帮她戴上了。
谭文月其实并不排斥他,对上那含笑又认真的眼睛,一时失语。
做工精细的棉手套戴上,冻冰的手指传来暖意。
她沉默了几秒,摩挲着棉手套,说了声谢谢。
“我穿得很暖和,其实你不用费钱买这个。”
很暖和。
但她不希望别人为了她浪费钱。
“不是买的。”
傅西州神情自得地说着。
“看来我的手艺很好,看起来跟买的也没差。”
谭文月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低头一看,手套上还织了一个简单的小麦图案。
细致的织工,足见耐心。
织这么一对手套,又费心又费手。
难怪她看见傅西州的手指上被扎出了好几道口子。
之前她还打趣过一回。
说傅厂长的手真金贵,还能被细嫩的草碴子割得这么厉害。
以前顾言盛从来没有对她这么用心过,以至于她忘了,自己也是值得被爱的。
谭文月坦然地接受了这一份滚烫的心意。
并且决定为之付出些什么。
她想了想,从研究服的口袋里摸索出了一块手表。
“我这块沪牌的表,应该值得上傅厂长的亲手织的手套。”
年轻男女送表很暧昧,寓意着时刻相伴。
傅西州紧握住那块表,直勾勾地盯着她。
嗓音干涩地追问。
“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他就怕自己会错了意,惴惴不安地不敢直说。
谭文月与他对视,坦坦荡荡地回应。
“知道,我们在搞对象。”
“是吧?傅厂长。”
她故意笑着,反问道。
傅西州高兴地昏了头,慌乱地连连点头。
耳朵都红透了。
他们这边欢天喜地,边上的顾言盛气红了眼。
他冲上来,猛地给了傅西州一拳!
怒火上头,不管不顾地发疯打人。
谭文月愣了愣,赶紧重重地推开了发狂的男人。
“住手!”
她和顾言盛的事,怎么能连累别人?
被谭文月冰冷含怒的目光盯着,顾言盛心里头的寒意更深。
他怒火中烧地指着傅西州,大吼道。
“你不肯原谅我,真的是因为他!”
谭文月跑到田埂上安静地坐着。
没多久,傅西州也走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
风沙吹着,他们安静地坐着。
谭文月突然转过头看他。
“你不问问我和顾言盛的关系吗?”
傅西州摇了摇头,不在意地说道。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
他隐约猜到那段过去伤透了谭文月的心,也不希望再揭开她的伤疤。
谭文月还是开了口,用平静的语气说完了那三年没有回报的付出。
淡笑的模样,就像是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
“他出轨,还让那个女人怀上了一个孩子……”
“结婚前一天,我逃婚了,一声不吭地跑了。”
“留下了那封告别信,我就来到了大西北。”
她的情绪总算有了波动,目光熠熠,语气决绝。
“我一定会让这里的黄土长出浓密的麦田。”
傅西州被她自信昂扬的神情吸引。
就像初见时,他站在荒田上,握住了那双滚烫的手。
当时,他就被那自信昂扬的姿态所吸引、心动,无法自拔地深深陷进去。
他一字一顿地承诺。
“我会陪你帮你,在祖国的大西北实现我们共同的愿望。”
过了几天相安无事的日子,谭文月每天忙着在研究所和实验田之间来回。
虽说已经和傅西州确定了关系,但他们俩也只是在田埂休息时能多说上两句话。
谭文月不希望有任何事影响她的事业,只倾心投身大西北的小麦种子研发。
傅西州明白她的心思,只是每天默默地来研究所帮忙。
顾言盛的处罚结果,还是从闲言碎语中了解到的。
听说他被罚了工资,暂时在部队里留待观察。
还听说首长特意打过去一通电话,发火训了他很久。
傅西州还特意提了一嘴:“他应该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也不会想着找你复合了。”
语气还有些酸溜溜的,给谭文月逗笑了。
她还打趣傅厂长横吃飞醋。
春去秋来,几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
实验田的第一批培育小麦种迎来了丰收的季节。
这几个月的实验数据记录下来,结果不尽人意。
这只是第一批实验种而已,所有研究员早就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
可能是三年、五年、十年,都不会放弃!
让谭文月没想到的是,这批麦苗还是正常地结出穗。
在异常艰难的环境下,麦苗结穗是非常难得又惊喜的收获。
一个研究员掰开一株小麦,叹了一口气。
“谭姐,这谷粒也太稀疏了吧。”
“一块实验田种出来的所有小麦,磨成面都不够我们研究所分。”
他们嘴上自嘲抱怨着,心里却很高兴。
研究所的每个人都知道,麦苗接穗这是一项多么不容易的突破!
谭文月直接提议。
“那就磨成粉,和成面,大家一起吃,弄个像模像样的庆祝仪式!”
庆祝仪式在研究所的后院开起来。
小麦谷子结得稀疏,但那么多块实验田凑起来,也能供给几十人吃上一顿好的白面馍馍。
还请了军营里常来帮忙的士兵。
他们驻扎在西北,日子也苦得很,一个月都吃不上一顿好的。
他们用茶水替代了酒水,其乐融融地庆祝一番。
谭文月坐在那,被几十人来来回回敬了茶水。
“谭姐!没有你,我们研究所可能都要倒闭了!”
“我敬你!谭姐!我是真佩服你啊!”
负责人陈姐泪如雨下地抱住了谭文月,也是一口一个小谭,喊得很亲切。
她知道,没有谭文月的到来,研究所现在还是破破烂烂、一片死气沉沉的样子。
谭文月高举着茶杯,没有一个人揽下功劳。
“这是大家所有人的功劳!我一个人也做不到!”
“西北农业的未来,还得靠我们大家一起努力!”
天黑之后,大家吃喝得尽兴,各自散去。
风沙弥漫,骑自行车不安全。
骑马又不方便,谭文月打算干脆走回家。
她刚走出去没两步,又冻得手脚直哆嗦。
才入秋没多久,西北的寒意已经越来越重了。
##第 22章
突然听到一阵马蹄踩踏声。
早就回家的傅西州突然出现。
他骑着马绕到谭文月面前。
厚实的风沙遮挡住了视线。
“上来。”
傅西州朝她伸出了手。
触及到那双温暖的手,谭文月紧紧握住,借着他的力道上了马。
“搂紧我的腰,别掉了。”
戴着棉手套的双手自然地搂在傅西州的腰间。
感觉到腰上的触感,傅西州说笑道。
“戴着我的手套?这么喜欢我多给你织几双。”
谭文月循着他的话意,笑着反击。
“那可不,傅厂长亲手织的,买都买不到。”
她想起了什么,目光闪烁着幸福。
“可想好了,以后有的是你要织的活。”
“嗯,我心甘情愿的。”
两人说说笑笑间,也没人觉得冻得慌。
很快就到了谭文月的家门口。
傅西州放下人,就骑马离开。
谭文月刚摸出钥匙,一扭头突然一愣。
天寒地冻、风沙弥漫,她的家门口还直挺挺地站着个人。
这种天气,在门口站久了,是真的会冻死人都。
看清楚是顾言盛后,谭文月皱起眉头,没好气地问。
“你又来干什么?”
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顾言盛看起来冻得不轻,嘴唇都一阵发紫,脸色苍白得厉害。
只要一想就猜到了,他应该等了很久了。
今晚的庆祝仪式闹到天黑,平常这时候她早一个钟都回家了。
顾言盛就这么硬生生挨着冻,冻成现在这个样子。
谭文月不想在家门口闹出人命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扶进了屋里。
弄了点热水给顾言盛拍了拍脸,等他缓过劲来,又让他喝了两杯温水。
顾言盛喝完水,面色渐渐恢复红润。
他一开口,就是谭文月不爱听的话。
“文月……你还是在意我的。”
谭文月没理会他的话,直接指着门赶客。
“你可以走了。”
顾言盛还不死心,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你都心软救了我……我不相信你……”
如果文月真的不在意他,就应该放任他在外面冻死了。
不想去揣测他的言下之意,谭文月站起身来,走过去开了门。
夹着风沙的寒风嗖嗖地灌进来。
“出去。”谭文月毫不留情地冷着脸命令道。
顾言盛僵站着一动不动,任由寒风像刀子一样割着脸。
“你先听我说。”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紧张地开口。
“我妈寄过来的。”
顾言盛想把这封信递过去,谭文月没有伸手去接。
他尴尬地停住手,还不依不饶地说着。
“我妈在信里说了,林昕流产了,那个孩子没保住。”
语气里透着轻松。
自私地让人胆寒。
谭文月听笑了,嗤笑一声,反问道。
“你觉得没了孩子,你就不用对林昕负责了?”
被她的冷言冷语刺激得,顾言盛一时慌张地解释。
“我不会娶她的……我只想和你结婚……”
对!他只爱谭文月,不会和林昕结婚!
“没了孩子,我和她可以正常分手。”
不到半个月。
研究员们已经将整理好的小麦数据汇总成一份资料,送到了谭文月的桌上。
他们干劲十足,工作起来也很有效率。
谭文月开始写信,寄到首都研究所,向陈主任申请经费和先进设备。
她当然不是空口白牙地要资助,而是顺便附上了一份刚整理好的小麦数据。
这一份小麦数据,是西北研究所多年来艰难摸索出来的,还是具有价值的。
很快,陈主任的回信到了,爽快地同意了资金赞助的事情。
信中还说道:批准下来的先进机器将会在几个月后运到西北。
一收到信,谭文月立马召开会议,和埋头苦干的研究员们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资金和机器很快就能到位,我们唯一的任务就是埋头研发!”
一时之间,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大家都很高兴,研发的劲头也更足了。
四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小麦从种子抽穗成谷物,从播种到成熟。
谭文月自从来到大西北后,起早贪黑,每天都泡在研究所里。
无事从不外出,吃口饭都急烘烘的。
她驻扎在这里,潜心研发,睡梦里都是漫山遍野的稻田和密密麻麻的实验数据。
彻底把顾言盛抛在了脑后,放下了那些那些糟心事。
和十几个研究员一起努力,用四个月就让小麦良种的培育有了全新的进展!
负责观测数据的研究员指着最新报告,兴奋得满脸通红!
“谭姐!看!这一批小麦培育种的数据非常可观!”
尽管还远没有达到进实验田的水准,但比起以前半死不活的进度,还是个巨大突破。
“多亏谭姐……”
他们落在谭文月身上的目光早已经是充满佩服和敬畏。
没有她提供的数据资料,研发不可能这么顺利。
负责人林姐她对种子培育的了解不深,站在边上看着,也是激动得不行。
“好!大家这几个月辛苦了,我们适当地休息几天,接下来的研究要等设备到位。”
设备没到位,继续研发下去也是白搭。
“看你们这一个个的,黑眼圈重的。”
“听我指挥,回家睡觉!”
“好嘞!肯定都听谭姐的!”
研究员们一个个蓬头垢面的,乐乐呵呵地回家去睡大觉。
谭文月也回了住所,在暖和的被窝里睡了一个回笼觉。
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小谭!小谭!睡醒了吗!”
“好消息,设备运来了!”
负责人林姐一向是很沉稳的性格。
这一次也激动得像个孩子,拉着刚睡醒的谭文月就往外走。
“去看看!总算来了!”
设备迟迟不到,她一直悬着一口气。
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来了。
她赶到研究所时,研究员们都已经到了。
负责运送设备的是一整个工厂的人。
看着黄土坡上黑压压的一千五百个人脑海时,谭文月愣了一下。
谭文月赶紧穿好研究服,率领着十几个研究员过去接应。
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上前来。
他面容冷峻,朝着谭文月伸手。
“我是十一厂厂长傅西州,负责运送农业设备抵达大西北,目前任务已完成,请查收!”
不止是厂里送来的礼物,村里人送的新婚贺礼也全都被原封不动地退回。
村里村外一共巴掌大的地方,来来回回都是那些碎嘴子。
号称疼爱老婆的顾厂长疑似因出轨,致使新娘伤心出走的事情,很快就传开来。
村里的大爷大妈,看到顾家人都忍不住指指点点。
顾言盛和林昕纠缠的那点破事,村里总有人看见了的,风言风语也有过。
结婚前一天新娘跑了,这不就坐实了那些个传言。
厂里书记特意把顾言盛喊去做了批评教育。
书记板着严肃的脸,生气地重重拍着桌面。
“顾言盛同志!你好歹是个厂长,更要以身作则!现在你的生活作风问题都传到厂里来了!”
被书记一通训话,顾言盛刚走出办公室,又听到一些员工在窃窃私语。
“顾厂长……真的出轨了吗?”
“听说把新娘都逼走了,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嘘,别乱说了。”
顾言盛脸色阴沉地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刚走到村口,又有大爷大妈对着他指指点点。
比起有所收敛的员工,那些直性子、啥也不怕的大爷大妈骂起来可狠得多。
骂他没心没肺的有,骂他装模作样的有。
反正无论如何是不能让家里孩子跟这种人学。
顾言盛营造出来的好形象在一天之内迅速崩塌。
他低着头,被一路骂着,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家院子。
顾母也知道外头是怎么看他们娘俩,呸了一口。
“儿子啊,村里那些话别听进心里去,他们也就剩一张嘴了。”
“一天天吃饱了闲得慌嘴贱!”
“你安心等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时间一长,也就没啥事了。”
顾母的安慰,顾言盛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他拿出了那封告别信,怀念地轻轻摩挲着信纸。
自从谭文月离开后,这两个晚上他都没睡好。
午夜惊醒时,顾言盛就会拿出这封信翻来覆去地看。
里面的一字一句都是文月的真心和温柔。
每每都会被“一别两宽,不复相见”八个字刺痛。
明明之前还那么爱他,就这么毅然决然地走了……
顾言盛沉默不语了很久,突然捏紧信纸,郑重地说道。
“妈,我想去西北找文月,去求她原谅我。”
这好几年的感情,他就不信,谭文月真的说不要就不要了。
“儿子!你在说什么胡话?”
顾母听到这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劝。
话还没说出口,顾言盛已经匆匆走出去了。
他要再去一趟科研所。
去问清楚谭文月到底去了哪里?
大西北那么大一个地方,他总不能摸瞎地去找。
傅西州干活一点也不扭捏,撸起袖子,就直接踩进旱田里。
搬重物时,也会打头一个动手,不会摆厂长架子。
谭文月拿着纸笔,站在实验田边上记录着数据。
他从旱田里站起来,拍拍手上的黄土。
一扭头,就能看到谭文月垂着眼,记录数据的认真模样。
谭女士不仅年轻有魄力,还……眼睫毛好长。
傅西州止不住地心脏怦怦,赶紧移开了目光。
两人搭伙,一人下田干活,一人观测数据。
偶尔搭上一两句,一来二回也就混熟了。
傅西州不再一口一个谭女士,叫起了她的名字。
再一次从旱田里走出来,傅西州拍了拍裤上的黄土,认真整理好。
一抬头,看见谭文月冲着他笑,还指了指他的头。
“头发……沾大块泥,好别致的发卡,傅厂长还是时髦洋气。”
傅西州还怔怔的看着她的笑容,一边拍着头顶的泥块。
他们今天检测数据弄得很晚,天上月明星稀。
傅西州突然觉得有些话很适合现在说。
“文月,你……”
发出滋滋声的大广播声突然炸开。
“滋滋……”
“警告!警告!沙尘暴即将在半小时后来临!请附近民众注意提前躲避!”
大西北的气象检测站还很简陋,沙尘暴的预警只能提前不到半小时。
大部分的小麦实验田都做了防沙尘暴的措施。
除了他们面前的这一块常用记录的田。
好在防风材料都准备在边上。
半个小时到时间紧迫,谭文月冷静地下达指令。
“帮忙!把秸秆擦在田地周围,再蒙上草帘!”
他们俩的手脚都很利落,很快就给那块实验田做好防护措施。
沙尘暴天气躲在研究所不安全,还得尽快回窑洞。
研究所旁还养着一匹老马,骑马在大风天比骑自行车要安全。
谭文月没练过骑马,只能被傅西州托着腰扶上马,他再往稍后的位置一坐。
为了谭文月的安全,傅西州只能用力扣紧她的腰。
“对不起啊,忍一忍。”
这种紧急情况下,也没什么冒犯不冒犯的。
风沙尘土中,谭文月冷静地说道。
“没事。”
送谭文月回到住所窑洞,傅西州才骑马离开。
时间紧迫,他欲言又止,还是没把被广播打断的那句话说出来。
来日方长。
小麦良种的培育进展飞速,研究员们一个个每天激动地埋头工作。
谭文月都怕他们累着,隔三差五会逼着全研究所放假一天。
休假的时候无聊,谭文月找了傅西州学骑马。
上次沙尘暴,她在马上晃晃悠悠,怪丢人的。
尝试了几次,谭文月已经能够稳稳地骑上马了。
“你很有天赋!”
傅西州从不吝啬夸奖。
他骑在另一匹马上,侧头看谭文月,目光明亮。
两人的马蹄下是荒原杂草,慢慢行进着,气氛到位了。
傅西州小心地试探问道。
“文月,你考虑过找对象或者结婚吗?”
谭文月愣了愣,她不是傻子,怎么也该看出来他的心意了。
只是……
撞过了南墙,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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