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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世子妃她又开始扮可怜了周安周越无删减全文

云溪未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也只能看到他。钟泠月仰着头,与他漆黑的瞳仁对视上,突然笑了,“既然世子不知,那臣女就更是不知了。”她并没有回答景煜珩的问题。自然,这珠子到底是谁丢的这个问题,他心知肚明。“既是世子的东西,那臣女奉还。还请世子收好自己的东西,不要乱丢,否则......”钟泠月看着景煜珩,将手中的珠子递到他的面前,“恐怕世子没这么容易就能拿回去了。”还有下次,就不会是以这种形式还给他。钟泠月这话说得大有深意,别人或许听不明白,但景煜珩怎么会不明白?他也笑了,抬手,“那么,多谢钟姑娘了。”景煜珩伸手捏住她手心中放着的那颗墨玉珠。钟泠月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手上。景煜珩的手生的极美,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在光的照耀下仿佛像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一般,他抬手...

主角:周安周越   更新:2024-12-16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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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安周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世子妃她又开始扮可怜了周安周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云溪未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也只能看到他。钟泠月仰着头,与他漆黑的瞳仁对视上,突然笑了,“既然世子不知,那臣女就更是不知了。”她并没有回答景煜珩的问题。自然,这珠子到底是谁丢的这个问题,他心知肚明。“既是世子的东西,那臣女奉还。还请世子收好自己的东西,不要乱丢,否则......”钟泠月看着景煜珩,将手中的珠子递到他的面前,“恐怕世子没这么容易就能拿回去了。”还有下次,就不会是以这种形式还给他。钟泠月这话说得大有深意,别人或许听不明白,但景煜珩怎么会不明白?他也笑了,抬手,“那么,多谢钟姑娘了。”景煜珩伸手捏住她手心中放着的那颗墨玉珠。钟泠月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手上。景煜珩的手生的极美,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在光的照耀下仿佛像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一般,他抬手...

《世子,世子妃她又开始扮可怜了周安周越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她也只能看到他。

钟泠月仰着头,与他漆黑的瞳仁对视上,突然笑了,“既然世子不知,那臣女就更是不知了。”

她并没有回答景煜珩的问题。

自然,这珠子到底是谁丢的这个问题,他心知肚明。

“既是世子的东西,那臣女奉还。还请世子收好自己的东西,不要乱丢,否则......”

钟泠月看着景煜珩,将手中的珠子递到他的面前,“恐怕世子没这么容易就能拿回去了。”

还有下次,就不会是以这种形式还给他。

钟泠月这话说得大有深意,别人或许听不明白,但景煜珩怎么会不明白?

他也笑了,抬手,“那么,多谢钟姑娘了。”

景煜珩伸手捏住她手心中放着的那颗墨玉珠。

钟泠月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景煜珩的手生的极美,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在光的照耀下仿佛像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一般,他抬手的瞬间,衣袖往下滑,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手背上的青筋脉络凸起,看着力量感十足,那一刻,极品墨玉也仿佛沦为了那手的衬托。

如此近的距离,钟泠月甚至能看清他指尖上淡淡的粉,她呼吸一滞,有些慌乱地瞥开了视线。

突然,手心一凉,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拂了一下。

她视线转回去,只看到景煜珩拿走了那颗珠子,并无半点异样。

钟泠月将心中那种怪异的念头摒弃。

这人怎么可能会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挠她手心?

这简直像是......勾引。

应是她感觉错了。

这人应不至于如此做派。

钟泠月重新落座,却不知道,背对着她往回走的景煜珩嘴角处的笑意更深。

她......手心有茧。

手中有茧本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许多自小学琴,学刺绣的闺秀手中也会留茧,不过多涂一些保养的润膏也可消除,可那也是在手指处留茧。

她的茧,在掌心。

而握兵器的手,茧在掌心处。

这又进一步验证了他的猜想。

他心情极好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另一边,钟泠月坐下时,神情还有些恍惚。

她身侧,原本正托腮仰视的戚映雪兴奋地探过身子凑到她跟前,贼兮兮道:“嘿......我觉得,你俩还挺般配!”

“谁?”她下意识问道。

“当然是你和晋王世子啊!”

钟泠月一听这话,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想瞬间撇干净。

她眼里的嫌弃非常明显,“你的眼神是不是不太好?”

戚映雪:“.......”

她眼神哪里不好了?

刚才这两人站在一起明明很般配!郎才女貌!很多人都看呆了好不好?

尤其是安姐姐,她刚才发现安姐姐可是直勾勾盯着他们看的!

就连这会也......

等等!

安姐姐好像盯着的是......晋王世子。

难道......

还没等戚映雪怀疑,那边的安如玉先站起来了。

她缓缓走到中间,行了一礼。

“太后娘娘,既然钟姑娘的手不方便,那不如由臣女代劳,也献上一曲,恭贺皇后娘娘千秋之寿,福禄如意。”

太后闻言,当即允了。

她本就钟意这安太傅的孙女,自是乐见其成的,她希望明璟能够看到安如玉的好。

而男宾那边,也是一阵喝彩声。

等了这么久,终于又能再见京城第一才女的风采了。

内侍已经将琴摆好,不是宫中的琴,而是安如玉自己带来的琴。

很显然,她是有备而来的。

只是,此刻献艺,却也与她一开始的计划有所不同。


镇北大将军府。

钟泠月在飞鸿院与父亲母亲一起用了午膳,这才被京墨等人扶着回到自己的院子。

待进了屋,竹意刚想开口,就被钟泠月的眼神给止住。

“外面有人盯着。”

竹意当即反应过来,压低声音问道:“主子,难道今早您在路上摔了,也是.....”

京墨等人听到之后也是一脸警惕往外看了眼。

钟泠月点头,“有人在背后试探。”

她一习武之人怎么会躲不开一小小暗器?只不过猜到有人试探,故意摔倒而已。

毕竟在外人眼中,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被暗器袭击,摔倒才是正常的。

“那试探之人莫不是晋王世子......”竹意猜测道。

“还不确定。”虽是景煜珩那无耻之人的可能性极大,但她拿走了伪证,幕后之人没看到将军府出事,对他们挨个试探也不无可能。

“总之,你们要时刻谨慎,不要暴露我会武且受伤的事。”

“是!”

“林姨娘母女可有动静?”

半夏上前,“二小姐方才偷偷出府了,看方向是去往城外,属下怀疑她是去见三皇,紫苏已暗中跟去,林姨娘暂无异样。”

“如今圣上病重,三皇子身为贵妃之子,风头正盛,朝中支持之人众多,大家都猜测他很快就会被封为太子......二小姐此举,恐怕......”京墨欲言又止。

天冬一脸不屑道:“若非皇后娘娘所出的嫡子早夭,哪轮得到他!咱们将军是皇后娘娘的亲哥哥,如今娘娘失了嫡子,在宫中地位大不如前,二小姐此举,简直不把将军府放在眼里!”

钟泠月之前一直住在杭城,空闲之余也是偷偷溜去师傅所在的竹林练武,并不关心京中局势,但多少也能听到一些议论。

贵妃的母家严相在朝中权势滔天,又与父亲政见不合,一向势不两立。

若说幕后之人是三皇子一党,也有可能。

“这件事父亲母亲可知?”

“原本是不知的,前些日子三皇子在寻味楼捡到二小姐的手帕,命人送到府上来,将军和夫人就知道了,之后就有流言传出,说三皇子对二小姐有意......”半夏回道。

只是送个手帕就弄得人尽皆知,很显然,三皇子在幕后推波助澜,若他不想让人知道,又哪能让人在外面嚼舌根。

他这是,想要拉拢父亲?

若如此,那么幕后之人又似乎不像是他......

“父亲是什么态度?”

“将军关了二小姐几日禁闭,不让二小姐出府,不过今日倒是奇了,却并未阻止。”那二小姐伪装的本事破绽百出,若不是府中看守之人放水,怎能让她逃出去?

钟泠月点头,看来钟泠霜今日出府是父亲母亲故意为之。

既有人盯着,她倒也放心了。

那黑云寨没有被搜出伪证,想必幕后之人也会有所警惕,短期应不会生什么事,她也可以暂时松一口气,看景煜珩那边还能查出什么,到时候......

只是可惜了,经昨夜一事,那死男人肯定防她防得紧,想要打探消息,怕是难了。

脑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烦人得很,钟泠月只觉得头晕乎乎的,让竹意扶她进去睡一会。

可两个时辰过去,她还睡着,竹意等人察觉不对进屋去瞧,这才发现她竟发热了,浑身烫得吓人。

“主子?主子你醒醒!”

“嗯......”

钟泠月昏昏沉沉,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但她眼皮沉重,压根睁不开,浑身难受。

她似乎又看到了那片火海,和接连不断的箭雨。

“不要......”

“阿昀......”

听着自家主子呓语不断,天冬都要急哭了。

“这可怎么办?得请大夫来看一看啊!”

“可主子说不许请大夫,我们贸然出去,恐怕也会被外面的人盯上......”

“这个时候是主子的身体重要还是那些事重要?”

“都重要!”

竹意并不十分清楚主子在做什么,但她知道,主子既能豁出命也要做的事,就不能轻易被人发现,现在主子昏迷不醒,她更不能拖主子的后腿。

大夫要请来,事情也要尽力瞒住。

可现在她们一出府,暗中之人定会盯着,要如何把大夫给请进来?还能瞒过府中之人?

“这样......”

...

深夜,晋王府,凌云居。

周越回来禀报。

“世子,钟姑娘今日午后回了院子就未出来,申时末,她带着一群婢女坐马车去了彩云阁,约酉时三刻,原路返回镇北大将军府,之后就一直在屋里未出来。”

“你确定她一直在彩云阁?”景煜珩问。

“彩云阁只接待女眷,属下等人不好进去,但确实未见她出来。”

“想来,她刚回京城,买些京中时兴的衣料和首饰也是寻常之事。”对这件事,周越并不觉得奇怪。

彩云阁的东西样式独一无二,深受京中贵女的喜欢,甚至以拥有彩云阁的东西为傲,钟姑娘身为女子,又是刚回京城,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也是情理之中。

女人嘛,就是喜欢这些闪闪发光的东西。

他前几日还听府中的婢女们说什么彩云阁新出了一款布料,据说在日头底下看那是波光粼粼,耀眼夺目,正好今日开售,但只能现场购买,不接受预定。

这不,全京城的女人估计都去了。

他刚在外面看了,里面确实人山人海,还有人为了抢一匹布大打出手被送去官府的,可谓疯狂!

景煜珩黑着脸。

“你说,她一个畏寒且连路都走不稳的人,会为了点衣服首饰就冒着风雪出门,连身子都不顾了?”

周越一愣,随即反问,“不会吗?”

“我刚才看见王妃也去了。”

虽然王妃坐在马车里没进去,但他看见服侍王妃的李嬷嬷和八个婢女都冲进去了,那叫一个激烈。

也不知道王妃抢到没有?

景煜珩:“......”

见他脸色不对,周越这才反应过来,当即跪下认错:“属下该死,属下失察......”

“彩云阁可有后门?”

周越回想了片刻,“......有。”

“还愣着干什么——”

“是!属下这就去查!”


砰——

一声巨响回荡在整个山寨之中。

“不好——有人闯进来了——”

“快快——是寨主屋中传来的——”

与此同时,潜伏在山寨四周的官兵收到信号,当即破开大门冲进山寨。

“官府捉拿山匪,速速投降——”

两名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一前一后飞身而过,直奔寨子主院,遇到围攻来的山贼,手起刀落,很快院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而暂时无人关注的寨子靠山一侧,一道轻巧灵活的身影抓着树枝藤蔓滑下了山崖。

落地后的钟泠月抬头看向山顶,没发现有追兵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死男人!

手上功夫招招克她不说,没想到竟还带着信号弹,害得她差点被发现。

不过,他也没好到哪去。

她这人生来记仇。

他划破了自己的脖颈,那她就捅他一个窟窿。

只是可惜师兄送她的生辰礼物,就这么浪费了。

当然,一个窟窿是不够的,她还......做了些别的......

想必,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吧?

路边,被雪压弯的竹枝垂下,钟泠月顺手摘了一片竹叶放到嘴边吹响。

不远处的黑色大马听到动静后欢快朝她奔来,在她的身侧亲昵地蹭了蹭。

“久等了!”

钟泠月从马背上驮着的包袱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寻常衣裙换上,这才利落翻身上马。

“驾——”

有节奏的马蹄声被山上激烈打斗声掩盖,一人一马,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雪越下越大,渐渐地掩盖了马蹄印记,踪迹全无。

...

与此同时,杀红了眼的两名黑衣男子已经冲到寨子主院。

其中一人飞起一脚,大力踹开屋门。

“世子——”

屋内,闻多了迷情香的匪首王大龙动作迟缓,竟还在撅着屁股穿裤子。

他扭头瞧见闯进屋子的两人,立马扯着嗓子大骂起来。

“哪里来的狗东西,敢打扰本大王的好事!看我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王大龙怒目圆睁,正要抄起一旁的大刀,谁知狠话还放完,一道冷箭已经射穿他的手臂。

“嗷——嗷——”

王大龙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寨子。

“周越,这里我看着,你赶快去找世子!”

周安手中的长剑抵在王大龙的脖子上,一脸狠色瞪着他,“老实点!”

周越应声,快步往屋内寻去,其他举着火把跟来的侍卫也纷纷涌入屋内寻找起来。

“世子——”

突然,一声惊呼响起。

大家闻声往一处冲去。

火光照亮了整个屋子,也照亮了屏风后的景象。

“这......”

众人瞪大眼睛。

他们要找的晋王世子景煜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肩头处还被插了一根簪子。

更令人震惊的是,世子爷的衣服被扒了。

此刻,他身上的一侧衣服被扯开大半,露出线条轮廓极为完美的胸膛,如玉般的肌肤透着不正常的潮红,汗珠随着起伏的呼吸滑落,像是刚刚经历了某些不可言说的激烈运动......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冲击到了。

好香艳的一幕......

这是发生了什么?

世子不是来抓山匪的吗?

自己怎么躺这了?

直到周越的怒吼响起,才让众人回过神来。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大夫!”

所有人蜂拥而上。

“世子——”

“快去找魏先生——”

一时间,惊呼声,打斗声,山贼的叫喊声响彻整个寨子。

一场剿匪行动渐渐落下帷幕。

...

京城,晋王府凌云居。

原本应是夜深人静时,此刻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世子遇刺,人心惶惶,下人们神情严肃,行色匆匆。

正室的床榻上,景煜珩还昏迷不醒,他伤口处的血虽已止住,但上面扎着的簪子却还未拔出,看着让人心慌。

“魏先生,我儿究竟如何了?”

听到消息就赶来的晋王妃捏紧手中的帕子,焦急地看向正在给景煜珩把脉的中年男子。

片刻后,被称为魏先生的男人站起身,朝晋王妃行礼道:“王妃放心,世子无性命之忧,只是这簪子上被下了让人昏睡的药,这才导致世子昏睡不醒,待药效过去,就能醒来。”

“那他这伤口......”

“这伤口处的簪子我会尽快取出,之后慢慢调养,也就没有大碍了,我这就准备器具,请王妃到外间等候。”

“那就拜托先生了......”

一个时辰后,满头大汗的魏先生终于将那支簪取出。

他小心翼翼给景煜珩包扎好伤口,这才仔细去看那被丢在盆中的簪子。

清水将上面的血迹洗净,簪子的样貌终于清晰。

魏先生拿起仔细研究了一下,不禁感叹。

好精巧的簪子!

那是一支通体银白色的竹叶簪,簪首的五瓣竹叶片片锋利,吹毛立断,簪体上全是尖锐的倒刺,倒刺上还有细密的锯齿。

魏先生在顶部轻轻一按,那些倒刺竟全部合拢变回一根平平无奇的簪子,再一按,倒刺又迅速弹出。

簪子扎进人体后,这些倒刺就会紧紧贴附在肉上,若要拔出,那每一道锯齿都会对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着实折磨人。

万幸的是,这簪子上并没有淬毒,反而那配比精妙的软筋散可以麻痹人的五感,才让世子在拔除的过程中没受痛楚折磨。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没有这簪子,世子更不用受这罪。

魏先生看了看手中的簪子,又将视线转移到景煜珩的脸上,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世子武艺高强,是何人伤了他?

会用簪子行刺的,应是女子。

一个女子伤了世子......

另外,他方才把脉时还发现世子有中过迷情香的迹象。

听周越说,世子被发现的时候,衣冠不整......

魏先生眉头一皱。

女子,迷情香,衣冠不整,还欲求不满......

这组合在一起,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世子,当真是去剿匪了?

他怎么看着像是被劫色了?


竹意眼疾手快地将地上的那柄剑踢到一旁,这才不至于让她的脸直接砸在剑上。

“啊——”

一时间,尘土飞扬,痛呼连连。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还是钟泠月焦急的声音让众人回了神。

“快!快去将二妹妹扶起来!”

一群下人蜂拥而上,将还趴在地上的钟泠霜强行拉了起来。

钟泠霜此刻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丢脸过!

她甚至想趴在地上再也不起来,这样就不用面对别人了。

可她还是被硬生生地拔了起来,连带着一脸的尘土,狼狈不堪。

面对众人指指点点的样子,她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

谁知突然腰上一痛,她嚎了一声,又清醒过来。

竹意则是一脸害怕地在旁边鞠躬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二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钟泠霜恶狠狠地盯着这个让自己颜面扫地的婢女,恨不得把她杀了泄愤!

可她此刻什么都不能做。

“二妹妹, 你没事吧……”钟泠月一脸关心上前,“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说的……”

她满脸懊悔,“快,快让人把二妹妹扶回去,再去请大夫好生瞧一瞧……”

“我没事!”钟泠霜咬牙,阴阳怪气道:“大姐姐好本事!妹妹受教了!”

钟泠月像是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谦虚道:“妹妹过奖了,妹妹以后多加练习,定会有长进的。”

钟泠霜:“…….”

一场闹剧到了这里,也该结束了,王沁兰笑着上前打着圆场。

“她们姐妹感情好,就是互相切磋一下,小打小闹的,让各位见笑了,这也到了饭点,还请各位移步入席。”

众人看了一场大戏,意犹未尽,热热闹闹地入席。

她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不,刚坐下,相熟的女眷们就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啧啧啧,今日这戏,看得过瘾啊!”

“确实有意思,我本以为这钟家二小姐还真是文武双全,现在看来,都是谣传,之前我家女儿还吵着要跟她学武艺,还好没去学,要不然,真是要让人笑话了!”

“这二小姐武艺一般,人品更是不行啊,刚才你们看见了吗,这大小姐几次三番给她台阶下,她还咄咄逼人,最后自己丢了如此大脸。”

“哟,方才不是你说大小姐人品不行,怎么这会又说二小姐了?”

“嘿,我这不是看岔了,这大小姐被庶妹刁难还如此为她考虑,真是懂事。”

“是啊,我看那二小姐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她不会武还当众让她指点,小小年纪,心机如此深,不多加管教,以后可不得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钟泠霜贬得一文不值,还是王沁兰面露不悦地咳了声,这些人才止住了话题。

当然,王沁兰并不是为了维护钟泠霜,只是不想让这些人把她的月儿也当做谈资而已。

待将宾客都送走了,将军府终于安静了下来。

周越看着还没走的景煜珩,又忍不住问道:“世子您不走吗?”

这戏都结束了,也没热闹好看了,钟家大小姐张张嘴就收拾了二小姐,也看不出来她到底会不会武啊?

不过说真的,他倒是挺喜欢钟家大小姐这个性子的,面对庶妹的挑衅,不慌不忙,没有忍气吞声,也没有气急败坏,就是那么漫不经心的,就将人面子里子都揭开了。

还有她那婢女那做戏本事也很不错,他方才看得清清楚楚的,就是她趁乱掐了二小姐好几次,那叫一个用力,结果自己还装出一副哭哭啼啼害怕的样子。


她这话一出,全场议论声起,尤其是女眷这边,都在看她笑话。

“啧,钟家大小姐这借口找的,说出来谁信?”

“是啊,这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手腕就被砸了?还这么准就砸在了她的手中?”

“我看就是她徒有其表,内里没什么东西,这会怕上台丢脸呢.......”

“谁说不是呢,方才那张晚香就算弹得一般,也好歹是上了场的,连娘娘都夸她勇气可嘉呢?这钟将军征战沙场如此英勇,怎么女儿却胆小如鼠?”

“还不如那钟泠霜呢......”

而太后一听,也觉得是她没什么本事,怯场才找的借口。

本来这种时候,被拂了面子的她应该生气才对,可她转念一想,这钟家嫡女身子不好,又没什么过人之处,说不定明璟突然醒悟也就不喜欢了,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还颇为和善地说了句,“既如此,那哀家就不勉强你了,好好休息吧。”

“多谢太后娘娘。”钟泠月谢过之后却并没有坐回位置上,反而是再次行礼道:娘娘,臣女还有一事回禀。”

“什么事?”

钟泠月伸出手摊开掌心,露出刚捡起的墨玉珠,扬声询问道:“方才臣女就是被这一珠子砸中了手腕,我看这珠子价值连城,应是谁不小心丢了,还请大家帮着寻一寻失主。”

众人探首望去,那纤细白皙的手中正捏着一颗墨玉珠,在阳光下泛着光,极为漂亮。

当然,如此名贵的东西,也不是寻常人能拥有的。

这下,大家的脸色都变了。

“啊......她的手真被砸了?”

“这么巧,我还以为她骗人的呢......没想到竟是真的,我误会她了。”

“这是谁的恶作剧吧?怎么能突然丢出来砸人呢?”

“我看也像,到底是谁如此阴险?”

“是挺无耻的......”

大家都开始四处张望起来,试图找出这珠子的主人。

而坐在男宾前几排的皇子和各亲王世子们表情却有些微妙了。

其中一人若有所思道:“这珠子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呢?”

“是啊......好像在哪见过......是不是你的?”

“怎么可能是我的,我没事做拿这珠子砸人家姑娘做什么?”

“咦......我记得这墨玉珠好像之前藩国进贡的吧,我记得有十颗,父皇上赏赐给我们几个兄弟了吧,我还镶在了冠上,不过今日没戴那顶冠。”三皇子道。

“这么说我好像记起来了!是有这么颗珠子,我还收在家中呢!”

端王世子道,突然,他指着正面色淡定喝茶的景煜珩恍然大悟道:“明璟,我记得你把那墨玉珠镶在衣裳上了,好像......就是这一件把?等等!你珠子呢?”

众人目光转向景煜珩。

钟泠月的视线也挪了过去,满脸无辜的看他,问道:“世子,这是你的墨玉珠吗?”

景煜珩慢悠悠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垂眸往下看。

须臾后,他满脸诧异,“本世子的墨玉珠,确实是丢了。”

钟泠月:“......”

呵,真会装模作样。

景煜珩站起身,朝钟泠月走去。

明明很短的距离,他却走得缓慢,像是故意的。

在众目睽睽下,他到了钟泠月的面前。

一步之隔。

他低头瞥了眼钟泠月手中的那颗珠子,片刻后,视线向上,停留在她的脸上。

“钟姑娘手中的墨玉珠,应是本世子丢的那颗,只是本世子也不知道,为何会到了姑娘的手中?”

景煜珩把问题重新抛回给了钟泠月。

他身材高大,站在钟泠月的面前,将她的视线都挡了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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