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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道工与女郎杨禾阿秋结局+番外

白衣红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停。先这样吧不然显得我的信太俗套。火火,你一直都很喜欢看我的眼睛,因为你说我眼里有光,我总是回答奥特曼眼里都有,所以我是奥特曼。你觉得这是个很冷的笑话然后你跟着笑,却从未听过我想说的另一个回答。当一个人凑到别人面前,很近很近的时候,那个人的眼里的光,只能是这个人的倒影,再容不下其他东西,这是不是一个很浪漫的解释?在此之前,你和我的眼里能看到的,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我和你走过了很多个四季。春天到了,诗人总说万物复苏,欣欣向荣,可你总说它们的复苏已经开始凋零;夏天诗人歌颂热烈,你只看到大地荒芜与山火肆虐;秋天孩子们捧起落叶尽情玩耍,情侣捡起银杏叶装点情愫,你把落叶清扫只说雨水之后腐烂了会很臭,连带一地的银杏果;冬天人们祈祷瑞雪兆丰牛,你...

主角:杨禾阿秋   更新:2024-12-16 1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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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禾阿秋的其他类型小说《管道工与女郎杨禾阿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衣红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停。先这样吧不然显得我的信太俗套。火火,你一直都很喜欢看我的眼睛,因为你说我眼里有光,我总是回答奥特曼眼里都有,所以我是奥特曼。你觉得这是个很冷的笑话然后你跟着笑,却从未听过我想说的另一个回答。当一个人凑到别人面前,很近很近的时候,那个人的眼里的光,只能是这个人的倒影,再容不下其他东西,这是不是一个很浪漫的解释?在此之前,你和我的眼里能看到的,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我和你走过了很多个四季。春天到了,诗人总说万物复苏,欣欣向荣,可你总说它们的复苏已经开始凋零;夏天诗人歌颂热烈,你只看到大地荒芜与山火肆虐;秋天孩子们捧起落叶尽情玩耍,情侣捡起银杏叶装点情愫,你把落叶清扫只说雨水之后腐烂了会很臭,连带一地的银杏果;冬天人们祈祷瑞雪兆丰牛,你...

《管道工与女郎杨禾阿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停。

先这样吧不然显得我的信太俗套。

火火,你一直都很喜欢看我的眼睛,因为你说我眼里有光,我总是回答奥特曼眼里都有,所以我是奥特曼。

你觉得这是个很冷的笑话然后你跟着笑,却从未听过我想说的另一个回答。

当一个人凑到别人面前,很近很近的时候,那个人的眼里的光,只能是这个人的倒影,再容不下其他东西,这是不是一个很浪漫的解释?

在此之前,你和我的眼里能看到的,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

我和你走过了很多个四季。

春天到了,诗人总说万物复苏,欣欣向荣,可你总说它们的复苏已经开始凋零;夏天诗人歌颂热烈,你只看到大地荒芜与山火肆虐;秋天孩子们捧起落叶尽情玩耍,情侣捡起银杏叶装点情愫,你把落叶清扫只说雨水之后腐烂了会很臭,连带一地的银杏果;冬天人们祈祷瑞雪兆丰牛,你说四季死了一轮,埋在地下,这是它们的一次盛大的葬礼。

我能看见的是你眼里的一道近乎没有任何色彩的灰。

你在无数个黑夜里计算着江河湖海的深度和长度,天台的风速和高度,你想象着从没入其中到失去知觉需要几秒,跳下天台到落在地面会有几秒的痛楚。

然后你找寻江河湖海,找寻足够高的天台,可你懦弱,没有一次痛快的选择,于是你又回到黑夜里,怒骂自己的无能和不勇敢。

火火,我曾和你说起过,在溺水的七到八分钟里,人会吸入大量脏水灌入肺部,呼吸会受阻,手脚挣扎,越挣人体越下沉,心肺逐渐被压扁和神经一点点麻木,伴随巨大的悔恨之下手脚乱抓乱蹬,指甲会被抓断或者抓掉;坠落时身体的失重与即将接触地面的恐惧又会将悔恨放大无数倍,在接触地面的一刹那零点几秒的时间将会被痛苦和血色铺满,然后还会留有零点几秒的时间去反应,去体会这种痛苦,直到意识涣散;药物作用下的神经衰弱是无声的呐喊,是陷入昏厥时的心有余而力不足,然后又是短暂的悔恨和意识的涣散交替。

如果你接受以上各种感知和体会,可你只有一次机会去体会;如果你不接受,那么你当时认为的所谓的“这样的无能和不勇敢”本身就是一种期待和希冀,你不会接受
,双眼眯成月牙看着这个认识十年的管道工。

他什么都会多准备一份,给自己的,这让女人依旧很开心。

“大了一点。”

女人有些不满意的穿上,漫不经心的说着。

男人也只会点点头,如同当时在管道里那样,明明想解释很多,但是最后都会变成“嗯”。

“洗洗就小了。”

女人轻叹了一口气,多余的解释。

“维尼,喝点?”

熄火停锅的摊主用毛巾擦了擦汗,大声应了一声,然后右手手臂将一箱啤酒抄底,腾挪一圈扛在肩上,右脚套了一个板凳,朝两人走来,板凳一甩,到了小熊屁股下,臂膀夹着酒瓶瓶颈,往板凳上一磕,瓶盖翻飞,酒沫溅射,一套动作重复两次,于是男人和被女人叫做维尼的小熊面前多了两瓶啤酒,女人不喝酒,小熊知道的,她们这种人,喝酒只会让脑子不清醒,让金钱从酒巷子旁边溜走。

男人知道女人也喝酒,那次酒巷子旁边跑了不少金钱。

“我随意,你干杯?”

“你干杯,我随意吧。”

小熊撇了撇嘴,一口鲸吞,酒沫都不剩多少。

男人一口,线都没下去。

“火火,你说说你怎么看上杨禾这个娘们儿?”

小熊的吐槽永远精准。

女人耸了耸肩,刚想说些什么,男人接过话茬。

“小熊,别乱说。”

他还是很会在适当的时候说出自己认为适当的话。

男人叫杨禾,女人叫火火。

杨禾认识火火的时候,她只是不适应的踩着高跟鞋蹲在杨禾修理的管道口,天蓝色和如今一致,不过那时不是裙子。

“喂,出来!”

管道里没有回应,女孩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裙摆并拢,跳入管道中,然后被人接住,天上会掉林妹妹,管道里会掉漂亮女孩。

杨禾接的很准,因为女孩并没有惨叫,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女孩开始放声大笑,笑的很放肆,很自由,管道很窄,一个人拥挤,两个人无法挪动。

因为她们离得很近,所以女孩的笑在杨禾的耳边发生。

“也不黑啊。”

“你是个疯子。”

“你接的好。”

管道里的男人不知所措。

然后女孩的一句话打破怪异的气氛。

“你都看见了吧?”

漆黑的管道里沾满汗液的脸开始泛红,然后传来回应,局促且不安。

“没有,地下什么都看不
“喂,出来。”

她蹲在井盖旁边,对着里面喊了一声,里面有人应了一声,厚重的黄色防护服没有反光,因为地下很黑,她穿着天蓝色长裙,春光很容易乍泄,不过穿着黄色防护服的男人从井中爬出,带着一身的污水和难闻的气味,忙着往外面递工具,并没有时间看春光,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他看得不少,所以已经没有再看的乐趣了。

“接一下。”

女人并没有戴手套,将男人递上来的坡口机、剥线钳、手电钻一一接过,东西不重,女人力气很小,所以只能搭把手挪到井盖旁,但是这样已经为男人省了不少力气。

男人有一个很大的工具箱,里面有更多的工具,隔断一层是他的换洗的衣服。

女人拿不动,男人自己艰难的背了上来,他依旧离女人有一定距离,即使两人一起去公共厕所清洗、刷洗。

路边是有人的,但已经不觉得奇怪,这个上身着天蓝色贴身长裙,右眼掉下一颗泪痣的好看女人总在这个时候走出远方灯火璀璨、霓虹闪耀的商业中心。

然后准确找到身穿黄色防护服的男人。

准确接过他吃饭的家伙,准确去最近的厕所刷洗。

男人总会惊叹她为什么总是如此准确的找到自己。

她也从来不解释,只是说女人的直觉,男人想起自己小时候不管搞多少次破坏都能被老妈把自己揪出来而不去理会哥哥,于是男人开始相信女人的直觉这种玄学的存在。

在夜晚十一点,女人总会带他去一家叫做“我烤”的烧烤摊,摊主叫小熊,是个不那么大的大人,他的烧烤摊很有特色,不是东西好吃,相反,小熊的烧烤其实一直怎么好吃,只能说普通,但是最大的特色就是没了一个右手掌的他如何抡起一口大锅翻炒鱼虾肉蟹、瓜菜椒盐,他是右撇子,大家都很喜欢看,女人也喜欢,每次她都会发出惊讶的“oi”的声音,然后不等摊主炒完就如同海豹一般欢喜的拍着手掌。

摊主很喜欢这个漂亮女孩,所以他抡得更卖力。

男人脱去防护服,清洗的很干净,换上白色的棉衫外套,这样让男人看上去没有那么老,男人也顺手给女人一件一模一样的,只不过尺码比他自己的小。

“穿着吧,感冒了不是好事。”

女人停止鼓掌
说我们算不算爱?”

火火没有回答,只是拿出了手机。

“爱只是爱,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薛凯琪唱得好。

“关于爱的歌曲有很多,你要听哪一首我给你找?”

杨禾哑然失笑,然后看着女孩的脸。

“此刻应该听青山黛玛的《留在我身边》。”

火火很喜欢他的眼睛,很亮,睫毛很长。

“这算不算表白?”

“不算。”

令人扫兴,时常发生。

十年会让很多东西变得愈发合乎常理,包括誓言,包括承诺。

一次的爱是热烈的,再来一次热烈加倍,每天发生,则细水长流。

天气更凉了,杨禾拉起慵懒不愿走动的火火,女孩示意他背一下,杨禾摆了摆手,于是两人继续走,留下女人在原地跺脚,然后男人无可奈何,将女人放在背上。

某些纪念日往往会让旧友的话多了起来,不同于往日的确认对方是否活着,今天火火说了很多,关于工作,关于同事,关于做饭,关于家庭。

“我爸是希望我早点结婚的。”

想谈恋爱了,不知道对谁说的。

“要不,我带你回老家逛逛?”

应该是对杨禾说的。

路的尽头是这个城市最繁华的住宅,有钱人喜欢安静,火火也不例外。

“不了,回你家就行了。”

这个家在前面,很新,不老。

火火的大别墅,空无一物,杨禾的十平米,五脏俱全。

“有时候我在想,从你家阳台跳下来,估计和你在天台跳下来的效果不差。”

杨禾走到阳台,大概打量着高度,得到结论。

火火光着脚,从后面抱住他,窗帘摇曳,开始有风声,今晚会有雨,天气预报这样说。

“以后都不跳了。”

杨禾握住搂在腰间的女人的手,侧过头来,四目相对,杨禾眼里有笑意,火火眼里的愧疚变成笑意。

“我等这句话,算上今天,刚好十年。”

“要不要拉勾?”

雨点落在城市的每一处,先是将地面印出碎花,然后浸透,汇集,在井盖眼打旋,然后无情冲击,奔涌,拥挤着向这个城市的地下防线发起冲击。

落地窗开始布满雨帘,将两人的脸扭曲、模糊。

“其实那一晚,也是这样的大雨。”

杨禾想起了十年前的夜晚,火火应该想不起来。

两人拥抱,紧贴,直到有人捧着对方的脸颊。

那时是如今天一样的大
的,因为你太怕痛了,你是一个想帮我缝一下袖口然后被针扎到小手指还没出血只是有了红点都会哭着让我抱的人,怎么敢去见证江河湖海的窒息感与高空坠落的急迫呢?

我不确定你不会。

于是我带你走过四季,越过江河,跨过山海,每一次我都能准确的找到你,正如同你每次都能在不同的管道叫我出来一样。

春天的复苏确实如你所说,当复苏这一词从嘴里说出口那一刻,它就开始了凋零,可一年光景如常,再来一年,落叶归根化作养分,开始了第二年的复苏。

在春天凋零的火火,第二个春天又会复活,生龙活虎。

在夏天被山火灼烧的火火,会保留嫩芽,第二个春天抽出新的枝条,千丝万缕。

秋天火火扒开管道旁边的落叶,拉出杨禾。

冬天的火火参加了大地的葬礼,然后为来年新生的喜酒凑足份子钱。

你既然是一名作家,我想我的文字最对你的胃口。

你既然是个病人,我也应该算得上对症下药。

火火,你既然是一名作家,就应该用自己的文字去让和你一样的我、我们、他、她、他们,不再祈求被江河湖海,高楼大厦,床头的白色药丸拯救,你要劝他们丢掉。

你应该要让他们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利,但是可以自己爱自己。

火火,你要告诉你的读者朋友,如果世界都是黑夜,那光明不是太阳,而是明天。

火火,你是一名作家,你在2014年的最后一天落入管道。

我是杨禾,是一名管道工,在2014年的最后一天,接住了你。

庆幸你掉进我的管道里,庆幸你在我的管道里。

我就是你,而且会一如既往的爱着你,就像你如此固执的爱自己一样。

火火............叫做火火的女作家将信重新放回柜子,把写着无数“活下去别自杀那很痛那很高那不行”的便利贴,连同床头歪歪倒倒放着的白色药盒一起,丢进垃圾桶。

她将兰花摆在床头,和那几本绘着红星的书籍一起。

她点开了手机,在购物车里将那条想买很久的天蓝色长裙删除。

她已经不需要这条长裙了,她已经穿过了,穿了十年。

名为阿秋的一瘸一拐的猫正打着盹。

突然有水珠滴在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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