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
“程觅！程觅！你还好吗？阿觅！”游序的声音传来，有一丝颤抖和慌乱。
我现在也有些懵，车祸就在我眼前发生。
如果刚才我没有减速让其他车先过，那现在出事的就是我。
路边已经围了好多人，嘈杂喧哗，有人急着报警，打120，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程觅！程觅！”
耳边还不断传来游序的声音。
我逐渐回了神。
“我没事。游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一字一句。
今天游序的询问，刚才的急切，一切都很不寻常。
他肯定知道什么！
14.
游序很快赶到现场，见到我的那一刻，他明显松了口气。
“你到底知道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有太多太多的问题要问他。
“你先冷静，我会告诉你的。”游序安抚我。
此时现场正在有序地清理，出车祸的司机都被接到医院去了。
据说抬出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好在安全气囊及时弹出，所以性命无忧。
游序带我去了一间咖啡厅，在咖啡氤氲的热气中，游序淡淡开口：“我有上一世的记忆，所以我知道今天这里会出车祸。”
我没想到他会告诉我这么一个重磅消息。
有上一世的记忆。
我僵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这很难相信，但是确实是真的。”
许久之后，我才出声。
“上一世出车祸的人是我吧。”
游序那么异常的行为，让我不要开车。
反复求证我今天是否一直待在店里。
一切的一切，现在想来，明显又直白。
游序顿了顿，才点头，“是。上一世你开车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我了然，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