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这个期间我跟好兄弟交换过自己的“八卦”进展,所以他知道我说的这些,我也知道他在分公司出差时跟一个女同事走到了一起,但因为家庭因素最后还是走散了。
住院的日子过的很快,生活节奏统一,目标明确。显然我完成了目标,活了下来,但是完成的不够优秀,进入了漫长的慢性排异,很折磨人,但我还算能顶的住。只是跟外界的联系方式基本只能依靠手机和互联网了。
好兄弟的感情发展成了我为数不多精神察觉到高度兴奋的刺激源之一,间隔收到的电话,也总会提起这个话题。他也从没有给我断更,只是频率不固定。
记得当时在北京,我问过他一个问题,你一直说“直爽姑娘”给你打电话,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在人家有段时间不联系你之后,悄悄的也给她打过电话。虽然当时是喝酒之后,但他那个被人戳破的表情和暧昧不清的表情我记忆犹新。我当时接借着酒给他下了谶语“只要你不主动跟她断了联系,最后,一定是你栽在她的手里。”
所以,开头电话他暧昧的语气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当年的话,便也明悟的新娘子的身份,看来他也记得。
没啥好说的,婚礼自然是去参加了,一如所有婚礼应该有的样子,热闹喜庆,唯一让我惊讶的是,我还见到了那个分公司的姑娘和她的男朋友,当然多亏了之前的同事暗戳戳的科普我才搞清这个人物关系。忙于婚礼各种事物的他也没跟我单独交流的时间,只是过了一段时间他们的蜜月旅行特意绕道来我的老家看我并住了一晚,晚饭时,因为他老婆“直爽姑娘“一直在跟我找来的坐陪客套寒暄,我俩反倒没有多聊些什么,只是偶尔相视一笑,尽在无言。
再后来,婚后的几个月,他来的电话明显多了一些,基本都是趁老婆不在家跟上司哥喝酒时打来,控诉新娘子婚后的管控,听得出羞恼,但不算气急败坏。然后,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来电的频率越来愈稀疏,我便更肯定了我对他的判定,那个传统男人的青春还是被传统借助外力把控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