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媚羊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以为,刘振是个好人。他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来到我身边,他替我赶跑了那些骂我是天煞孤星的坏蛋。他还挥起拳头,让那些嫌我晦气逼我搬家的邻居闭上了嘴。他像个温柔的大英雄。古人说女子报恩应当以身相许。所以,我什么都没要,就嫁给了刘振。婚后他带我回了老家——一个藏在深山中的小村,村子里到处都透露着贫苦的气息。那时候我年轻,总觉得有情饮水饱,这想法终究是害了自己。我婆婆第一次见到我,就将视线落在我的屁股上。我的儿啊,你这老婆屁股这么小,她能生儿子么?婆婆不满地瞪着我。哎呀,妈,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讲究这个啊?刘振皱起眉。我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当成物件的感觉。匆匆吃了一顿没油水的晚饭,我就跟刘振躲进被窝儿腻歪。我以为我会和他一直恩爱到白头。可是自...
《媚羊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我本以为,刘振是个好人。
他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来到我身边,他替我赶跑了那些骂我是天煞孤星的坏蛋。
他还挥起拳头,让那些嫌我晦气逼我搬家的邻居闭上了嘴。
他像个温柔的大英雄。
古人说女子报恩应当以身相许。
所以,我什么都没要,就嫁给了刘振。
婚后他带我回了老家——一个藏在深山中的小村,村子里到处都透露着贫苦的气息。
那时候我年轻,总觉得有情饮水饱,这想法终究是害了自己。
我婆婆第一次见到我,就将视线落在我的屁股上。
我的儿啊,你这老婆屁股这么小,她能生儿子么?
婆婆不满地瞪着我。
哎呀,妈,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讲究这个啊?
刘振皱起眉。
我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当成物件的感觉。
匆匆吃了一顿没油水的晚饭,我就跟刘振躲进被窝儿腻歪。
我以为我会和他一直恩爱到白头。
可是自从我怀孕,刘振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对我越来越冷淡,跟村里的寡妇暧昧不清。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爱的是我的身体。
不,或许,任何可以让他捅的东西,他都爱——包括那只不知从何而来的白羊。
整个孕期我受尽折磨,我提出离婚却惨遭家暴。
再后来,我因为难产奄奄一息,婆婆居然让接生婆将我剖腹取婴,活活痛死!
我死不瞑目。
我化作一缕亡魂,眼睁睁看着婆婆将我的女儿淹死在水桶里。
阴差将我勾去城隍老爷面前,我这才得知,我的爹娘竟是被我丈夫杀死的!
我悲愤至极,化作怨气冲天的厉鬼,在人间徘徊不去。
直到这时,我才看清刘振怀里那头白羊真正的模样——那根本不是羊,它浑身上下都是惨白的女人脸!
女人们眼神怨毒的哭嚎着,一遍遍叙说着自己横死的原因。
原来这羊是横死女人的怨气所化。
刘振是这座村子里最年轻的男人,他阳气最足,所以白羊主动缠上他,让他沉浸在这个变态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
我不受控制地向白羊冲去,瞬间与羊身合二为一。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命都给你!
白雪,我的心肝宝贝!
我愿意为你去死!
刘振耸动着腰,眼神痴狂。
你真的愿意去死吗?
我在激烈的羊叫声中,语气阴冷地问他。
......我将怨气最先发泄在刘振身上。
他被我女儿的冤魂撑大了肚子,经历了生育之苦,最终像我一样在剧痛中失血而死。
那道士似乎是个真正的好人,他拦住我,是怕我来世不能为人。
可是,我如今已经与亡媚羊融为一体,除了我要复仇,那些横死的女人们也要复仇。
复仇一旦开始,就注定无法回头。
我的羊角上串满了犯下恶行的村民,满地都是血蹄印。
大阴之日,血债血偿。
希望道士带走的男孩能被他好好教养,切莫再像他们的父辈一样,让这一切重蹈覆辙。
我哥过生日那天,从外面带回来一只小羊。
那羊娇小玲珑,皮毛雪白,羊腚却圆润粉嫩。
他逢人就介绍说这是他老婆。
嫂子被气的难产,一尸两命。
嫂子死那晚,小羊忽然开了口。
我哥带回家一头白羊。
那羊身形娇小,羊腚却异常粉嫩圆润。
我哥把小羊关在卧室,整天又摸又抱,稀罕的不得了。
刘振,你赶紧把羊送走,这畜生要是有布病怎么办?
嫂子挺着肚子,站在门口嚷道。
小羊像是被嫂子吓到了,咩咩叫着往我哥怀里躲。
它翘着浑圆的屁股,眼神楚楚可怜。
你给我小点声!
没看见白雪被你吓到了吗?
白雪乖,不怕啊。
我哥心疼地哄着小羊,恶狠狠瞪了嫂子一眼。
我和羊到底谁是你媳妇?
你当初娶我,就是为了让我受苦吗?
嫂子眼圈红了。
啧,你要是不喜欢白雪,就去别的屋睡!
我哥把嫂子的枕头扔出卧室,砰一声关上了门。
嫂子捡起枕头哭哭啼啼走了。
我嫂子,挺惨的。
她原本是城里金店老板的独生女。
后来她家遭了贼,爹妈被活活砍死,店里的金子被洗劫一空。
她脸上也挨了两刀,直接破了相。
人们都说我嫂子是个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
就算她不要彩礼,也没人敢娶她。
我哥却毫不犹豫地娶了她——因为娶她不用花钱,她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好拿捏。
我哥欲望很强。
他跟嫂子刚结婚的时候,每晚都会从卧室里传出嫂子娇滴滴的求饶声。
后来我嫂子怀了孕,我哥对她越来越冷淡。
忽然,一声酥骨娇媚的羊叫声从我哥的房间飘了出来。
我听得小脸通红。
嫂子,我哥不管你,我管你。
我端着刚蒸好的鸡蛋羹,去敲嫂子的房门。
嫂子两眼通红地开了门,她手里居然握着一把菜刀:你少在这儿给我装,你们老刘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谁也别管我,我今天一定要砍死他和那个羊崽子!
我吓得手一抖,鸡蛋羹全扣地上了。
她闯进我哥的卧室,挥刀劈向我哥。
刘振,自从我怀孕,你在外面睡寡妇,现在我月份大了,你居然在家玩畜生!
我当时怎么就嫁给你这个窝囊废!
我要离婚你也不同意,今天大家一起去死吧!
我缓过神来,连忙抢过她手里的刀。
嫂子你别激动,你还怀着孩子呢。
我哥正跟小羊腻歪,被嫂子这么一吓,他顿时雄风不振。
他恼羞成怒,一脚踹向她肚子。
滚!
大肚婆!
我当初要是不娶你,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倒霉贱货!
少在这打扰我和白雪!
嫂子脸色煞白的跌坐在地。
疼!
我肚子好疼!
她的惨叫声很快引来了我妈。
刘振你媳妇要生了!
这才八个月,怎么回事啊?
我妈扶起嫂子。
我哥搂着小羊钻进被窝,不耐烦地说。
白雪才是我老婆,至于那个大肚婆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要她肚里的儿子!
小羊柔弱地咩了几声,紧贴着我哥的胸口趴下。
简直像个妩媚的邪物。
嫂子一直捂着肚子惨叫,血沿着她的裤脚往外淌,整个屋子都弥漫着呛人的血腥味。
幸好邻居冯姨是个接生婆,我妈赶忙把她请进家里。
十分钟不到,冯姨脸色难看地说。
你家媳妇肚子受了伤,她现在没力气,生不出来!
再这么拖下去孩子得憋死,赶紧送医院吧!
从村里到城里的医院,至少要开三个小时的车。
嫂子现在血流如注,惨叫声愈发微弱,只怕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当初嫂子嫁进我家,就是因为她不要彩礼。
要是她跟我哥离婚,我妈肯定会给我哥娶新媳妇,而我则会被入赘出去,给哥哥换彩礼。
我赶紧好言好语劝她:嫂子,我哥不碰你是因为怕伤了你和孩子,我哥也是憋狠了,才想了这些法子泄火。
归根结底,他就是在乎你啊。
嫂子咬住嘴唇,面露犹豫。
毕竟她还没怀孕时,我哥对她真挺好的。
我嫂子晚上说想吃什么,我哥第二天就风风火火去给她买。
冬天的时候,嫂子脚冷,我哥就让嫂子把双脚放在他胸前,给她慢慢捂热。
嫂子眼圈红了:我如今只有你哥了,我原谅他一次。
我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其实我嫂子对我很好,她教我读书认字,夜里还搂着我给我讲故事,她是家里唯一善良的人。
我知道我很自私,我也知道我对不起嫂子,可是我没有办法。
所有人都以为我哥被打了一顿能长记性,没想到他脑袋上被铁锹砸的伤刚好,又去跟村里别的寡妇厮混。
他白天偷偷跟寡妇喝酒享乐,晚上醉醺醺回家倒头就睡。
我哥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村里要修路,我好好陪承包商打麻将玩几天,能捞大一笔油水。
嫂子信了。
直到后来,她偶然看见我哥敞开的衣领下,全是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
嫂子气得差点流产。
她把我哥摇醒,又把我和我妈都叫了过来,她当着我们的面冷静地说:我要离婚。
刘振,我当初嫁进你们刘家就是被你用花言巧语骗了,今儿我想好了,我现在才二十六岁,我还有机会过我想过的生活,我要及时止损。
我妈双目圆睁:离婚?!
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你想让我的大孙子认别的野男人当爹?
我哥打了哈欠:你先把孩子生了,我再考虑这事。
我嫂子坚决地摇头:我明天就去把孩子打掉,我当初带来的那点嫁妆都快被花光了,刘振,你不是一个上进的人,孩子就算生下来也不会幸福,倒不如不生。
我哥忽然抡圆了胳膊,狠狠抽了嫂子一耳光!
紧跟着他又对着嫂子拳打脚踢,除了肚子哪里都打,嫂子被他打出鼻血,捂着红肿的脸颊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我跟我妈根本拦不住他。
再后来,嫂子只要提离婚,就会被我哥往死里打。
她被我哥打怕了,再也不敢提这茬,又变成了之前温柔乖顺的好女人。
嫂子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有天晚上,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还让我去村头打了一壶酒。
她给我哥和我妈都灌醉了扶回屋,然后穿上外套,蹑手蹑脚向外走。
我站着院子里盯着她:嫂子,你要去哪里?
她眼圈通红,挺着肚子跪下来:小谨,让我走吧,嫂子求你了。
你哥他就是个混蛋!
我真的忍不下去了!
我有些犹豫。
可是如果放了嫂子,今后受苦的人就是我了。
我心一横,扯着嗓子大喊:哥!
妈!
你们快醒醒!
我嫂子要跑了!
嫂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神瞬间变得绝望。
那晚我哥把嫂子打了个半死。
嫂子满脸是血,牙都被打掉了两颗,村医连夜给她开了保胎药。
后来她整天枯坐在房间里,人一天天瘦削下去,只有肚子越来越大。
我心里有愧。
每天都给嫂子做好吃的。
可是嫂子对我十分冷漠,有时候还恨恨地瞪着我。
我知道,她再也不会搂着我给我讲故事了。
我哥房间里突然传出来更响亮的羊叫声,我浑身一激灵,回过神来。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命都给你!
白雪,我的心肝宝贝!
我愿意为你去死!
我哥疯了似的大叫。
你真的愿意去死吗?
在激烈的羊叫声中,嫂子阴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愿意,白雪,我愿意死在你身上!
我哥大喊。
我妈听见这句话,顿时脸色大变。
她腾一下子站起来,拎起放在墙角的柴刀,冲进我哥的房间:刘振你疯了?
你咋想的?
还死在羊身上?
你怎么能跟畜生胡闹到这个地步!
你是咱们老刘家唯一的儿子,咱家就指着你传香火呢!
你明白吗?
我哥缓缓扭过脸。
只见他面色青灰,枯瘦干瘪,整个人死气沉沉。
我妈尖叫一声:刘振,你的肉呢?!
我这才注意到我哥手臂上的肌肉已经瘪了下去,脸也瘦的像骷髅。
他身前的那只小羊已经变成了一头大羊,身形更加丰腴圆润,简直像个跪在床上的女人!
杀千刀的孽畜!
给我儿子害成这样!
我今天非要砍死它!
炖羊肉汤给我儿子补身子!
我妈悲愤交加,举着柴刀砍向羊头。
不许动我的白雪!
我哥扑在小羊身上,张牙舞爪护着它。
或许是我妈太过激动,一时间收不住挥刀的力气,她竟然一下子砍在我哥脸上,直接豁开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好疼啊!
我哥惨叫着捂住脸,鲜血止不住地往下淌。
刘谨你这个死人!
还愣着干嘛?
赶紧去找村医啊!
我妈对我大吼一声。
折腾到凌晨四点,我哥总算保住一条命。
但是他的脸也彻底毁了容,一道狰狞刀疤沿着他的鼻梁将脸分成两截,十分恐怖。
我可怜的儿啊,今后还怎么娶媳妇啊!
我妈望着我哥,老泪纵横。
我看着我哥形容枯槁的样子,在心里嘀咕。
娶媳妇?
就我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能活下去都算万幸!
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酥软撩人的羊叫声。
我妈不哭了,她满脸仇恨地提起柴刀,向院子里的小羊走去:我今儿说什么都要把你宰了,害人精,害得我儿子变成这样!
那头小羊却一点都不怕我妈手里的柴刀。
它挑衅似的晃了晃脑袋,用后蹄撑着地,像人一样站了起来。
我忽然觉得脑袋发晕。
恍惚间,直立的小羊变成了嫂子的模样。
她双眼猩红地向我走来,肚皮向两侧敞开,五脏六腑随着她的脚步湿漉漉地滑落在地,散发着血腥味和臭气。
救命啊——嫂子,冤有头债有主,你肚子是被冯姨划开的,你女儿是被我妈给按水里的!
我跌坐在地,疯狂求饶。
你瞎喊什么呢,你怎么了?
我妈动作一滞,扭过头看我。
我惊魂未定地眨了眨眼,发现眼前嫂子不见了,只有那头小羊依旧用后蹄站在原地。
门外忽然传来三下敲门声。
谁啊?
我妈没好气地问。
我是个云游四方的小道,今儿路过你家发现妖气冲天,这才敲门。
门外传来一个温润的男声。
我妈马上开了门:快请进来!
一个披着道袍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他环顾四周,眉头紧锁。
好浓的怨气!
你家是不是死过一个女人?
等等,还死了一个小孩子?
我妈心虚地嚷嚷起来:哪来的怨气,我儿媳妇是难产死的,一尸两命,这是她自己命不好!
道士明显不信,但他只是叹了一口气。
他指着那头像人一样站着的小羊说:这东西不是羊。
我后背顿时渗出一层冷汗。
我妈往后退了一步:这玩意儿不是羊?
那是什么东西?!
它没有下去。
反而紧贴着我的身体,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我。
我又开始浑身无力,不由自主将小羊搂在怀里,甚至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
我哥立刻提着斧头冲进来。
他拎起小羊,挥起锋利的斧头指着我的脸,表情愤怒到扭曲:白雪是我老婆,刘谨,你他妈跟我老婆发什么骚啊?
明儿我就让妈把你入赘给村长那个傻女儿!
省的你一天到晚勾引你嫂子!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那把斧头劈开我的脑袋。
我哥激动起来,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前些年他跟一群混混当亡命之徒,到处抢劫。
后来混混头子坐了牢,他也进去了。
据说是因为混混头子杀了一对夫妻,抢了他们的财物,我哥是递刀子的从犯。
我哥低头看见我收拾好的包袱,他高高举起,又用力砸到地上。
里面的东西四散飞溅,我浑身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他冷笑一声,收起了斧头:刘谨,我劝你你安分点,别学那些小年轻往城里跑,城里有什么好的?
到处都是骗子!
说完他就带着小羊走了,房门被用力摔上。
我一身冷汗,瘫坐在地。
酥骨销魂的羊叫声又一次在哥哥的房间里响起。
不知为何,我感觉这娇媚的羊叫声里,掺杂着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从那天晚上起,我哥对小羊越来越痴迷。
他连饭都不吃了,从早到晚就躲在卧室里,让小羊发出香艳欲滴的咩咩声。
我妈特别溺爱我哥。
她看我哥不出来吃饭,就要求我每天三次去我哥的房间送饭。
哥,吃饭了。
我低着头,把晚饭端到我哥屋里的小桌上。
羊似乎又大了一圈。
它在我哥怀里蜷缩着,羊腰细窄,羊臀浑圆,背影简直像个窈窕少女。
我哥贪婪地搂着那只羊,大手在羊腚上搓来揉去:我的小白雪,老子爱死你了!
乖乖,让我亲一口。
一股无法抑制的呕吐感从胃里涌上来,我捂住嘴,快步离开。
站在院子里深吸一口气,我又盘算起自己的逃离计划。
几滴雨水落在我脸上。
夏日雨急,眨眼间就下起倾盆大雨。
我匆忙回屋避雨,刚关上门,就听到哥哥房间里传来酥软娇媚的羊叫声。
这一次,我听见羊叫声里不仅掺杂着哭声,还有一个哀怨女声:刘家人害我!
死不瞑目!
我浑身一激灵。
这分明是嫂子的声音!
可是我嫂子不是死了吗?
我跌跌撞撞闯进我妈的房间:妈!
有鬼!
咱家闹鬼了!
谁知我妈也一脸惊恐,她看向我哥房间的方向:你也听见了?
你哥房里怎么会有你嫂子的声音?
我两腿一软,瘫坐在地。
完了,嫂子一定是恨透了我们刘家,做鬼都不会放过我们。
其实我也不是好人。
嫂子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我哥耐不住寂寞去林寡妇家偷人,被林寡妇的弟弟发现,用铁锹打得头破血流。
因为这件事,我嫂子哭了半个月。
趁现在月份小,我要把孩子打了,跟他离婚。
嫂子悄悄跟我说。
我顿时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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