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肆,我在医院照顾姐姐,可是姐姐把她的消炎针扎在我手上,我现在好疼啊,鹤肆你可以过来帮帮我吗?”
安冉这个电话在作死啊。
这个点,加上星期一,鹤肆都在开会。
平日无人打扰,但她今天就敢。
不一会电话那边冷声如霜:“安冉,要知道你在我心里只是一个暖床丫鬟的存在,再古代就是一个小妾,你怎么敢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打电话……你说你在医院,和谁在 一起?”
电话那边刚开始很冷,后面才开始着急。
安冉冲着我微微一笑:“自然是景媛了,虽然我是她小姨,可我是嫔,她是皇后,我自然得叫一声姐姐。”
“我一会来医院,你最好不要碰她,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鹤肆一阵怒吼。
安冉却不觉得害怕,甚至眉目传来的味道更加嚣张。
从公司来医院得十五分钟,就在最后一分钟时。
安冉忽然拔掉我胳膊上的消炎针,狠狠戳入她的静脉血管里,再猛地取出来后,她手背顿时暴血。
鲜红的血刺目惊心,让人不懂她下一步操作。
鹤肆进来后,安冉痛哭道:“鹤肆,这是姐姐做的。”
鹤肆的眼神直勾勾停留在我脸上,他没给他们姐妹任何余光,把她们视为空气。
他担心询问:“你没事吧?”
小心翼翼,生怕我出事,这样子然我想起刚结婚那阵,他对我便是如此小心翼翼呵护。
不过已经是以前了,我淡然回应:“我很好,我没事。”
正在此时,安冉忽然抚摸着肚子,继母火急火燎凑上去。
“安冉,你都怀孕了怎么还要过来给她道歉啊。”
继母这话说的高明,故意说安冉怀孕,不仅可以刺激我,还能让鹤肆对我恨之入骨,对我折磨不断,甚至让我生不如死。
原来,安冉跟我赌鹤肆的对我的狠心程度啊。
当真歹毒的不行,我据理力争:“没有,不是我扎的,是她们自己一唱一和,跟我没关系。”
鹤肆原本对我还算温柔的眼神顿时变得十分凌厉,让我毛骨悚然。
“景媛,你知道我看中开枝散叶,你还……你当真歹毒,原本我都打算跟你重修就好了,看来你自己找死,既然如此,那就赶紧给我滚回去,从此以后哪里都不要去。”
他抓住我的胳膊,就要把我带走。
我低头狠狠咬在他胳膊上:“鹤肆,我们离婚了,现在这个情况我可以随时报警。”
“离婚?
离婚协议我都没签,你跟谁离婚?”
我如遭雷击,竟然没离婚?
那么值钱他是骗我的,他是故意的。
现如今我可不会轻易跟他一起回去,若再入狼窝我将生不如死。
下一刻,我便附在继母的耳边:“继母,若是可以让我走,让我顺利离婚,那么我远走高飞,我认输,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鹤肆面前。”
继母眼神一亮:“当真?”
“是的,真的。”
我笃定,只怕这个身份不行了。
既然继母和安冉想着我离开,那也未尝不可。
我把 鹤肆咬痛后,他一直捂着胳膊,一时半会并未发现我们之间的暗潮涌动。
正当他再次企图抓住我胳膊时,我忽然飞奔去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