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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完结版沈清棠季宴时

墨染千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清鸣下意识目光四扫。这会儿还早,集市上人不算多。围过来的人听见是堂兄妹之间吵架,都兴致勃勃地看热闹。有些人听见沈清棠的话朝沈清鸣投以鄙视的目光。在大乾朝,家族观念很重,就算是老百姓也鲜少有堂兄弟打架打到街上。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沈清鸣再不懂事也知道这个理,恨恨地瞪了沈清棠眼,为自己辩解:“我可没编排他!我说的是都是事实。他娘得了传染病,大伯就想让他娘换个地方治病。他不肯非要带着他娘分家另过。大伯父不同意,是他跪了一天一.夜求来的。是他没良心在先,大伯才生气把他们母子逐出家门。”逐这个字主要针对沈炎,他娘是妾室,卖身契握在大伯母手里。虽说沈家财产全部充公,但,还是有机会偷偷藏起一部分金银细软或者其他重要的东西。以大伯母的为人,就是死她...

主角:沈清棠季宴时   更新:2024-12-16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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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完结版沈清棠季宴时》,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鸣下意识目光四扫。这会儿还早,集市上人不算多。围过来的人听见是堂兄妹之间吵架,都兴致勃勃地看热闹。有些人听见沈清棠的话朝沈清鸣投以鄙视的目光。在大乾朝,家族观念很重,就算是老百姓也鲜少有堂兄弟打架打到街上。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沈清鸣再不懂事也知道这个理,恨恨地瞪了沈清棠眼,为自己辩解:“我可没编排他!我说的是都是事实。他娘得了传染病,大伯就想让他娘换个地方治病。他不肯非要带着他娘分家另过。大伯父不同意,是他跪了一天一.夜求来的。是他没良心在先,大伯才生气把他们母子逐出家门。”逐这个字主要针对沈炎,他娘是妾室,卖身契握在大伯母手里。虽说沈家财产全部充公,但,还是有机会偷偷藏起一部分金银细软或者其他重要的东西。以大伯母的为人,就是死她...

《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完结版沈清棠季宴时》精彩片段


沈清鸣下意识目光四扫。

这会儿还早,集市上人不算多。

围过来的人听见是堂兄妹之间吵架,都兴致勃勃地看热闹。

有些人听见沈清棠的话朝沈清鸣投以鄙视的目光。

在大乾朝,家族观念很重,就算是老百姓也鲜少有堂兄弟打架打到街上。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沈清鸣再不懂事也知道这个理,恨恨地瞪了沈清棠眼,为自己辩解:“我可没编排他!我说的是都是事实。

他娘得了传染病,大伯就想让他娘换个地方治病。

他不肯非要带着他娘分家另过。

大伯父不同意,是他跪了一天一.夜求来的。

是他没良心在先,大伯才生气把他们母子逐出家门。”

逐这个字主要针对沈炎,他娘是妾室,卖身契握在大伯母手里。

虽说沈家财产全部充公,但,还是有机会偷偷藏起一部分金银细软或者其他重要的东西。

以大伯母的为人,就是死她也要拿捏这些妾室。

沈清棠猜测沈炎跪求的应当是让大伯父归还他母亲的卖身契。

至于大伯母为什么会同意?

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不是在京城,少一张嘴吃饭对现在的沈家来说就是少一个负累。

“你说谎!”沈炎双手握拳垂在身侧,气得声音发抖,“我娘不是传染病!她只是染了风寒。父亲他……”

不肯拿钱买药给娘,还要把娘扔到外面自生自灭。

但子不言父过。

沈炎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红着眼强调:“我娘不是传染病!”

沈清棠瞬间就猜到沈炎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

主要比较了解大伯那人。

自私凉薄还目光短浅不顾大局。

“怎么不是传染病?不是传染病能全身起红疹?还又拉又吐的?”沈清鸣一脸嫌弃。

庶子女的地位历来比嫡子女地位低。

哪怕已经分家另过,几十年的习惯一下很难改变。

沈炎愤怒却不太敢跟沈清鸣争辩,也可能他不善与人争吵,反复就一句“我娘不是传染病!”。

沈清棠轻飘飘开口:“若真是传染病,住在一个院子里也是会被传染的。我听一个老中医说若得了传染病的病人出病症再分开没用,可能已经被传染了。”

沈清鸣脸色突变,“你别唬我!”

“我唬你做什么?不信你去药铺问问大夫。”

沈清鸣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我才不去,我没病!”

“是没病还是没钱?”沈清棠不客气地揭他短。

“我怎么没钱?小爷我现在就去!哼!”沈清鸣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沈清棠摇头,又是个草包!

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沈清棠见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不少,一脸真诚地问:“大家有没有需要山货的?全部是我自己上山采摘的哦!便宜又好吃!”

被她目光熠熠地盯着,看热闹的人不好意思拒绝。

尤其是那些年轻些的青年,或多或少都买了些山货。

沈清棠见状嘴更甜。

“大哥你真识货,这木耳能补气养血,不管是炒还是凉拌都很好吃。”

“这冬菇中富含氨基酸,可以增强记忆力,能让你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来年高中!”

“大娘,您放心,这每一个红果都是精挑细选的,你看看颗颗饱满。给家里孩子当零嘴或者做糖葫芦都行!”

“……”

很快,沈清棠的山货就被买走大半。

大冬天硬是忙活到一头汗。

沈清棠抬头,看见沈炎局促地站在摊位附近,不离开也不上前。


“既然咱们租不起房子,我的建议是咱们还回城外。”沈清棠道,“城外有山有树,咱们可以自己砍树造房子。再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说不定还能捡些山货卖。”

“可是……”沈清柯咽下嘴里的包子,皱眉反对,“城外不安全吧?万一有虫蛇鼠蚁,被咬了就麻烦了!”

沈屿之也不同意:“山里不光有人吃的,还有吃人的呢!我听说北川县可是有熊和老虎出没,还有野猪。”

沈清棠也想到这点,“咱们可以买点驱虫蚁的药。熊会冬眠,不惹到它跟前没事。至于老虎啊狼啊之类的攻击性动物喜欢在深山里。

咱们在城郊山边,一般不是它们的活动范围。

眼下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就是暂住一阵子,等解决了温饱有余钱来城里安家,咱们再搬进来。”

其他人确实也没更好的办法,只得点头同意。

一家四口正说着话,身后的院门突然从里面拉开。

“呦!我道是谁呢?这不是咱三叔一家吗?怎么就坐在地上吃包子啊?是不想吃肉吗?”

大伯三女儿,沈清棠的堂姐沈清丹拎着绑五花肉的麻绳在三房眼前晃了晃。

确保他们能看见她手中的大块五花肉。

二伯母手里拎着只母鸡,笑眯眯朝三房人道:“三弟,三弟妹,我们中午炖鸡,你们来一起吃吧?”

站在沈清丹身后的大伯母,状似随和地跟三房打招呼:“这是我们刚租下来的院子。现在穷只能凑合住,你们呢?租到房子了吗?”

二伯家小儿子沈清鸣忙道:母亲,您糊涂了!我三叔三婶儿一家已经跟咱们分家了。人家都不屑跟咱一个姓,哪还愿意跟咱们一桌吃饭?!”

这么多人,才两只鸡,要再加上三叔一家,就更分不到几块肉。

他才不想请三叔一家吃饭。

二伯母拍了沈清鸣的胳膊下,“瞧你这没出息的!没看见你三叔三婶儿已经吃上包子了?人家有包子吃哪里瞧得上咱们这只鸡?!”

阴阳怪气的调调激怒了沈屿之,他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对着院里的人掷地有声:“放心,我们三房再没出息也不会吃嗟来之食。”

沈清棠笑笑,扶着肚子站起来,“主要我们吃不起。毕竟你们二三十口人总共也就一贯钱,租这院子再吃鸡吃肉……我们家可没第二个姑娘让你们出卖!”

“二三十口人就住一进院子,也不知道显摆个什么劲儿!”李氏重重哼了一声,起身扶着沈清棠,“咱们走!”

最后起身的沈清柯,咽下嘴里的包子,朝大伯二伯拱手行礼,“大伯二伯,以前不居安思危的苦咱们已经吃过。现在还是汲取之前的教训,珍惜度日为好。”

说完扭头跟上自家父母和妹妹。

身后还传来大房和二房的骂声。

“没教养!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一家子白眼狼!不是以前在京城靠我们供养时谄媚的嘴脸了?”

“怪不得沈清棠自甘堕.落,三房就没好东西!”

“幸好已经分家了,要不然迟早连累我们!”

“……”

流放路上,大家早就撕破脸,经常扭打在一起。

这些不疼不痒的话更是听过千遍万遍。

完全不影响沈清棠一家四口。

一家人先找了个磨坊,把一斗小麦磨成了面粉。

面粉分为粗加工和精加工。

粗加工能出八五面。

精加工只能出七五面。

就是一斤小麦放进磨里,磨成面粉的损耗。


李氏不想收这一贯钱:“你不是要做买卖?做买卖也需要本钱!”

沈清棠摇头,“该买的材料已经买齐,留几十个铜板就够。”

目前好像没有比铜板更小的货币单位,不用担心找零问题。

五两银子作为存款,剩下四千贯钱留作备用。

等房子盖好,总归要添置些家具。

最起码也得买些封门窗的白纸。

沈清棠还计划着买一些材料来练玻璃做温室大棚。

总之需要钱生钱。

想要赚钱总归得先投入本钱。

溪水里的鱼,沈清棠计划着过阵子再去卖。

这样边捕鱼边养鱼,到过年,还能再赚一笔。

北川县内河流湖泊本就不算多,不结冰的河少之又少。

新鲜的鱼确实能卖上好价。

物以稀为贵。

得饥饿营销。

***

晚上吃饭时,李氏说起白天集市上的事。

沈屿之急了,撂下筷子起身要去找沈岐之算账,“有他这么当大哥的吗?带着那么多人欺负我娘子女儿算哪门子兄弟?!”

沈清柯也撸起袖子站起来,“爹,我跟你一起去。”

沈清棠嘴里的肉还没咽下去,就起身拦他们,含糊不清道:“表去,木器亏。”

不要去,没吃亏。

李氏也跟着拦,“行了!你们现在去城门都关了,根本进不了城!别折腾了!”

沈屿之和沈清柯一想也是,这才气呼呼的坐下。

“放心,今天大哥他们两家都没占到便宜。”李氏看见沈清棠噎得直翻白眼,倒了一碗水塞进她手里,顺便在她背上轻拍。

“咱们清棠现在可厉害了!三言两语就说的大房、二房的人还不了嘴。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也帮我们说话,最后大哥是被抬走的。”

父子俩听见她们母女没事松了口气。

沈屿之听见沈岐之被抬走,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句,“大哥怎么了?”

再气不过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还是不喜欢沈岐之出事。

“没事。”缓过来的沈清棠答道,“我大伯下不来台,装晕。”

沈屿之:“……”

沈清柯朝沈清棠竖起拇指。

***

翌日。

一家四口照例分工合作。

沈屿之和沈清柯负责盖房子。

李氏负责给大家做新衣服、鞋子、还要准备鞋底。同时提供烧火、做饭、洗衣的后勤保障工作。

他们家材料不多,只能做千层底的鞋。

而千层底顾名思义需要很多层布。

起锅烧火,熬一锅面糊。

把破布铺在木板上,刷一层面糊,再糊一层布。

糊个五六层就算一组,放到一边晾晒,再继续糊下一组。

等到彻底干透,把糊好的布裁剪成合适的大小和形状,每五六组叠在一起,用针线缝起来的鞋底,就是千层底。

***

沈清棠没去山上捡山货,忙着做肥皂、香皂和棉籽壳种蘑菇。

肥皂已经实验的差不多,把模具做好看一点儿,就能做出来品相上乘的肥皂。

香皂比肥皂制作工艺更精细一点儿,功能也更多一点儿。

肥皂注重的是去污能力。

在现代,香皂可能会增加爽肤、除螨等不同的功能。

在古代,没那么多讲究,沈清棠只是采取了做肥皂实验配方中质地略柔软温和的一版,减少了碱液的比例,加入不同的香料行和颜色。

凤仙花是大乾女子最常用的染甲颜料。

取一点凤仙花的汁液加到香皂里,根据浓度不同,也会呈现深浅不一样的红色。

沈清棠买回来的香料,有花香、一点儿麝香还有一些当地人喜欢的中药香料。


沈屿之摇头,“不成不成。生意二字听着简单,里头学问大着呢!弄不好就会赔个血本无归。”

哪怕以前在京城诸事不管,同在一个屋檐下二哥如何做事他也知晓一些。

何况日常在京城逗猫遛狗,见过底层生意人讨生活的难。

李氏点头,“做生意旱涝不保。咱们赔不起,万一还不上佘银……”

她不敢再说下去。

沈清柯也不同意:“初到北川,咱们也不知道做哪一行的买卖,在哪里进货?定价几何?

如果代笔书信不成,我去报名修城墙挣工钱。”

“修城墙也不是想去就能去,报完名人家还要挑选咱们。咱们一路流放,各个面黄肌瘦,看着就不像有力气的。就算二哥报名成功,总不能你一个人养活全家吧?就算勉强度日,也无法安家。”

沈清棠的话戳痛了全家的心窝子。

“以前在府里我爱看闲书,在一本杂记上看见过几个特殊的方子,能做些稀罕物件。等明天借到钱,咱们可以拿出一小部分做了小物件卖卖试试。”沈清棠总结陈词。

穿回古代必备技能制肥皂、制冰块、制白砂糖、制玻璃等等,都是她曾经开直播时做过的,总有一样能适合现在。

其他人纷纷点头,却没想到就连这样的谋生手段都是奢侈。

因为一家四口借到的钱别说做买卖连租房都不够。

一大早,沈家人收拾好等同于无的家当,排队等着进内城。

整个北川县被山分割成大大的川字。

丿是西外城,中间的短丨的内城,长丨是东外城。

丿通往关内,是沈家人来时的路。

整个西外城大多是被流放过来的罪民。

内城是县衙以及北川达官贵人、豪门富户所住。

东外城多是本地原住民。

川字上方空着的两块就是驻军要守的关隘。

也是苦力要修缮的城墙所在。

***

沈清棠不意外看见了同来排队进城的其他沈家人,包括被人用木板抬着还剩一口气哎呦哎呦叫唤的祖母。

三房长期生活在沈岐之的威压下,见了他齐齐上前打招呼。

唯独沈清棠站在原地没动,连声大伯都没叫。

沈岐之训沈屿之,“老三,看看你教的好女儿!恬不知耻,未婚先孕还有脸苟活于世?!你们早晚要受她所累。”

沈清棠淡淡道:“跟大伯比我差的远。我最多连累爹娘和哥哥,不像大伯连累的是沈家三族。”

“你……”沈岐之噎了下,更恼羞成怒,还待训沈清棠,恰好此时城门打开,他顿时顾不上跟沈清棠算账,随着人群往城内挤去。

沈清棠怀着孕,父亲母亲和二哥怕人群挤着她,护着她走在最后。

一家四口抵达县衙时,沈家一行人正在分刚赊来物资银钱。

旁支对沈岐之有怨气,和沈清棠一家一样跟沈家大房二房划清了关系,从此以后单独开门立户。

沈家大房二房人多,借到了整整一贯铜钱,还有适合来年春天耕种的小麦种十斗。

按照大乾的计量单位,一贯铜钱等于一千文,一斗小麦大约等于新世纪十二斤。

沈家大房二房的人正在为了怎么分配物资的事争吵。

看见沈清棠一家四口才收了声,装作无事发生。

大伯沈岐之还拿腔作势,摆出不屑于跟他们打交道的架势。

沈清棠暗暗翻了个白眼,扯着欲上前的沈屿之,目不斜视的往衙门里走去。


却是从流放开始,他们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菜。

一家四口吃的很珍惜,汤都没剩。

***

回到山谷时,天还没黑。

李氏趁着太阳还高,给大家裁布做棉衣、做棉褥。

沈清棠负责熬猪油。

沈清柯和沈屿之在沈清棠的指导下,手搓了一辆木板车。

板车相当简易。

找了棵粗树干,切成五公分厚的木板,几块木板拼接成一整块长方形木板。

长方形木板围三面,剩一面。

剩下的一面做扶手,用以推拉。

最麻烦的是车轱辘。

圆形好划,找一根木棍插在地上当圆形,选择合适长度的麻绳在地上划一个圈。

难得是把木板按照圆形的尺寸先分割成一段段的弧形拼接起来。

每段弧形到圆心还要细木板连接。

板车做好的时候,天都黑透了。

吃饭时,一家四口讨论明天的计划。

“我做被褥、棉衣。”李氏道。

沈清棠点点头,“明天应该挺忙,一大早起来需要先进城把小青瓦运回来,可能要运个两三趟。”

其实人家窑厂说了可以送货。

但是沈清棠不想让外人知道这处对于他们家来说世外桃源般的温泉山谷。

再来也想省一点儿运输费。

沈屿之和沈清柯点头,“知道。”

“我明天想试试做肥皂。不过做肥皂还需要石灰岩,二哥你明天先帮我弄两块石灰岩回来,然后咱们再一起打夯。”

前几天他们选了一处地势略高但十分平坦的空地,清理干净杂草,把土地平整好,作为新家的宅基地。

要盖房子,需要土砖、木头、瓦片等。

建筑材料已经都准备好。

盖房子的第一步就是打夯。

把松软的地面用石头夯实。

要用很重的石头,一个人搬不动,往往会在石头上绑上两根棍子和几根麻绳。

一个主力握着棍子往上提,其余人齐心协力提着麻绳往上拉来辅助主力。

打完一遍,泼水浇透后晾干,再进行下一轮打夯浇水晾干。

一直到土完全夯实,才能进行下一步。

随便找一件事就够沈家人忙活半天。

对现在的沈家人来说,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日子踏实又充实。

沈清柯一口应下,沈屿之对女儿的安排也没任何意见。

不过才短短几天,他们的手掌已经磨出茧子,不再动辄就起水泡。

尤其是砍树,越来越熟练,效率高的沈清柯都想伐木出去卖。

就连出去的路他们都找好了。

之前三房人想离开山谷都是从山洞里爬出去,再从外面绕到城门口。

前两天沈清棠采山货时无意间发现一条小路。

两座大山从远处看是连在一起的,实际上到跟前会发现交接处还有一条缝隙。

缝隙是对大山而言,对沈家人而言这就是一条路。

穿出去没多远就是城门口,进城很方便。

这也是他们敢跟窑厂说小青瓦自取的原因之一。

说完明天的工作,一家四口聊起了今天的集市上的事。

沈屿之讲衙门里的人见他去还钱一个个惊掉了下巴的样子。

好笑又心酸。

李氏讲去卖桑黄时遇到好心的郎中当街救人,她还无偿赠了一点儿桑黄给对方的事。

沈清柯说洗三的人家如何热闹。

见平时话最多的沈清棠低着头不开口,沈清柯纳闷道:“清棠你怎么不说话?累着了?”

沈清棠摇头,“我只是没想好怎么跟你们说。我今天看见沈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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