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牛二莫名突破到了养气境,行事更是横行无忌,不仅打死了原先的恶痞自己做了主事,更是绑了同村施财主的长子,后勒取了其大半家业,盖了座酒庄。
紫竹村苦其久矣,正好你去与他交手,就当为民除害。算算时间,那时候法巡司和老夫的好友应该都到了”。
陈陆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一事,问道“那周铎的两封信有什么线索吗?”
“一封是给他妻子的,一封是给王有财告假的”,胡半仙说着摇了摇头,
“这周铎行事也算周密,老夫也调查了她妻子的来历,是本村的清白人家,因此只是托人暗暗盯着。”
眼看天气已经渐晚,陈陆和胡半仙约好了明日一早出发,回屋告知了母亲,只说是随师傅出门历练。
入睡前,陈陆又细细感知了一遍自己体内,身体的表皮、肌肉这几天都已经明显紧实了不少,筋骨在慢慢的再度壮大,以至于他都感觉自己似乎又长高了一些。
丹田内,那股来自周铎的血色内气此刻正被神识束缚,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按胡半仙所言,如今这内气已是无源之水,用一次便少一次。
再等等吧,马上也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内气了。
为何不姓马?
紫竹村,天光大亮。
村头的大槐树下,是市集的中心地带,随着小贩们或推或拉,各式摊位沿街而起,开启了新一天的喧嚣。
人群来来往往,叫卖声、还价声此起彼伏,屠夫的刀锋与案板有节奏碰撞,渔翁热情的展示早起所获,偶有鱼儿从手中挣脱,引起一阵轻呼。
不远处,一个占地颇大的庄子似乎刚刚被这吵闹惊醒,
在伙计嘟嘟囔囔的抱怨中,一块块门板被拆下,两个酒保打扮的壮汉抬着一个大酒缸摆到门口显眼位置,有人拿过一杆酒旗竖在显眼位置,旗上,一个牛字迎风飘舞。
赶集的人群三三两两,或来或往,每当靠近这庄子,脚下就好似踩在了火炭上,三步并做两步,匆匆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