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龙知县闫普的其他类型小说《龙知县断案龙知县闫普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春秋小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剑岂能沾血?这必然是有人窃了我的剑去杀人,因不惯用剑留了血在上面,杀完人后又悄悄将剑还了回来。”龙知县听说过魏丘这个人,他是有名的剑客,若他用剑杀人,确实不该沾血,适才书童刘喜也说了银锭失窃之事,若魏丘的长剑果然曾被窃,那大概和偷银锭的贼是同一人也未可知,想到此处,当时便问杨虎:“杨都头,你可曾在客店内搜到十个二十两一锭的银锭?”杨虎答道:“属下确实搜到了二十两的银锭,不过却只有一个,那是在天字四号房搜到的。”杨虎说完让衙役将银锭带上来交给龙知县,龙知县接过来看了看,喝问道:“天字四号房谁住在里面?”那商人打扮的人说道:“启禀知县大人,小的住在天字四号房。”龙知县问道:“你姓甚名谁,家乡何处?”那人说道:“小人名叫闫普,是荆湖当阳人...
《龙知县断案龙知县闫普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剑岂能沾血?这必然是有人窃了我的剑去杀人,因不惯用剑留了血在上面,杀完人后又悄悄将剑还了回来。”
龙知县听说过魏丘这个人,他是有名的剑客,若他用剑杀人,确实不该沾血,适才书童刘喜也说了银锭失窃之事,若魏丘的长剑果然曾被窃,那大概和偷银锭的贼是同一人也未可知,想到此处,当时便问杨虎:“杨都头,你可曾在客店内搜到十个二十两一锭的银锭?”
杨虎答道:“属下确实搜到了二十两的银锭,不过却只有一个,那是在天字四号房搜到的。”
杨虎说完让衙役将银锭带上来交给龙知县,龙知县接过来看了看,喝问道:“天字四号房谁住在里面?”
那商人打扮的人说道:“启禀知县大人,小的住在天字四号房。”
龙知县问道:“你姓甚名谁,家乡何处?”
那人说道:“小人名叫闫普,是荆湖当阳人氏。”
龙知县道:“这一个银锭你从何处得来?”
闫普答道:“启禀知县大人,小的此行是要到辽国做皮货生意,这个银锭是我带在身上的本钱。”
龙知县这时让书童刘喜上前查看银锭,问道:“你看这个银锭可是你们丢失的?”
刘喜拿过银锭看了看,说道:“一点不错,这银锭正是我们安丰刘家的,大人请看,上面还铸着个刘字。”
龙知县也看到了银锭上所铸刘字,又见闫普眼神飘忽不定,知他是在说谎,当时将惊堂木一拍,喝道:“好你个闫普,竟敢在本官面前说谎,来人!将他重打二十板子。”
闫普听说要打自己板子,顿时吓不轻,连说“莫打!我愿实说!”
但龙知县不点头,衙役却不理会他,将他放倒在地,重重打了二十板子,直将他打的皮开肉绽。
等二十板子打完了,龙知县喝问道:“闫普,且将这个银锭来历如实说来,如再有半句假话,活活打死。”
闫普闻说心内胆寒,当时将实情说出:“不瞒大人说,适才小人是扯谎了,不
过这个银锭并不是我偷的,这事说来也怪,我在昨晚刚刚住进天字四号房时,就发现床上放着一个大银锭,因而起了贪心,想据为己有,实不曾偷。”
龙知县心内思索,闫普这回不像说谎,可是若他没偷银锭,却是谁将银锭放在天字四号房的?再者总共十个银锭,另外九个去哪里了?难不成偷窃者另有其人,并且存心嫁祸于他?可是谁会这样做呢?那只有凶手这样做,他想让案情变得扑朔迷离,他好借此脱身,龙知县心内是如此想。
案子审到这里,照这些人所说,他们似乎都不是凶手,如此龙知县也没了头绪,他下令先将这六人暂且收押在牢房内。
待到中午用过饭后,龙知县因觉心头烦躁,想出去走走,于是就换了布衣,到外面街道上散步。
李家客店这桩命案,已经传遍了汝阳县这个不大的县城,龙知县走在街道上,听到了很多人在议论猜测凶手的身份。
不知不觉间,龙知县路过李家客店门前,他忽然心绪来潮,打算到客店里查看一番,于是就走了进去。
客店里有杨虎留下的三个衙役,这三人见知县布衣而来,都过来见礼,龙知县问道:“这里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吧?”
三个衙役答道:“除了书生的尸体和一些物证被带回衙门,其它还是老样子。”
龙知县点点头,就在客店内到处查看起来,大约查看了有一个时辰,又在客店一楼的椅子上坐了良久,之后大笑而去,三个衙役互相看看不明所以。
次日公堂上,主薄袁光见知县面带笑容,便问道:“大人莫非有什么喜事?”
龙知县道:“确有喜事,那害死书生的凶犯,已在我衣袖之中了。”
听龙知县如此说,袁光便知这个案子有眉目了,欲要再问,这边龙知县已令升堂,那六个嫌犯又被带来堂下跪着,随着两班衙役齐喊“威武”!龙知县便向下问那魏丘道:“你是天下有名的剑客,耳目自当好过常人,况且剑客的剑不离身,谁能将你的剑偷走呢?”
魏丘说
家客店便是小人开的,这是我妻子李氏,因我两个年龄大,人们都管我夫妇叫李公李婆。”
龙知县道:“李公李婆,既然你们是店主人,我且问你们,昨夜你店内的门是否栓紧?”
李婆答道:“启禀知县大人,我们客店每到夜里都会将门上栓,昨夜是老身去插的门栓。”
龙知县道:“若如此说,外人是进不来了?”
李婆道:“就是苍蝇也进不来!”
龙知县又问道:“昨夜客店住了几个女客人?”
李公道:“昨夜店里就一个女客人,她住在天字二号房,便是这位!”
李公说着指了指旁边跪着的一个青衣女子,龙知县看了看这女子,不过二十左右年纪,颇有几分姿色,龙知县又问李公道:“你昨夜可曾听到女子的喊声?”
李公说道:“小人夫妇就住在一楼,确实也听到了女子的喊叫声。”
龙知县点点头,这时便朝着那青衣女子问道:“堂下女子,你姓甚名谁?家乡哪里?从事何业?”
女子这时怯生生答道:“启禀知县大人,小女子名叫花小娇,是扬州天长县人氏,辗转各地以卖唱为生。”
龙知县又问道:“花小娇,昨夜客店之中可是你在喊叫?”
花小娇这时忽然流下了眼泪,哭道:“昨夜确实是小女子喊叫。”
见花小娇哭出声来,龙知县大感意外,问道:“花小娇,你为何哭泣?”
花小娇道:“不瞒知县大人,那被害的书生,便是我杀的!”
她这话出口,众衙役心道凶犯如此快招供,倒省得许多麻烦,不过龙知县见花小娇犹自哭个不停,不知是何情由,便问道:“花小娇,你说那遇害的书生是被你杀的,你且说说为何杀他?”
花小娇止住哭声,擦了擦眼泪,缓缓说道:“启禀知县大人,其实我和那书生无冤无仇,我之所以杀他,实是意外,这话要从昨日住进客店时说起,那时我与这书生前后脚到客店投宿,便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良,不
忙答道:“昨夜有五个住店的,加上我们夫妻两个,一共七人,如今书生死了,天亮后书童去衙门喊冤,如今只剩我们五人在此,料想知县老爷要提审,所以我等都没敢离开客店,在此专候诸位。”
李公说着用手一指柜台旁边的一张桌子,那里坐着两男一女三个客人,其中一人是商人打扮,一人是武夫打扮,那女子则是青衣歌伎打扮,连李公李婆,果然是五人在此。
杨虎当时先命几个衙役看住这五人,之后吕通前往楼上客房,果见其中天字三号房的床上,有具尸体在那里躺着,吕通细细验看了尸体,等他下楼来,彼时杨虎也带人将李家客店搜了个遍,之后杨虎留下三人看守在客店内,与吕通率众衙役带着物证和书生尸体,押着店内五人前往县衙复命。
龙知县见杨虎和吕通将相关人等全部押解过来,十分高兴,听了他们查验尸身和搜查证物的经过,对案情有了大概的了解,当即下令升堂问案。
等龙知县端坐在公堂官椅上,杨虎将客店中押解来的五人,连同书童刘喜,一共六人,全部带来公堂。
片刻之后,随着众衙役齐喊一声“威武”,六人跪倒在地。
龙知县当时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向下喝问:“书生刘元忠在李家客店天字三号房遇害,可是你们中某人所为?”
堂下六人闻听此言,都说不是,纷纷否认。
龙知县见无人承认,就先问刘喜道:“书童刘喜,你说昨夜你下楼烧水归来之后发现你家公子遇害,并且丢失了二十两一锭的银锭十个,那么在你烧水之时,可曾察觉店内有何异常?”
刘喜说道:“小的烧水是在客店后院灶屋,并不在楼内,若说有什么异常,小的只隐约听见楼内似乎有几声女子的喊叫声。”
龙知县听完点点头,当时又喝问道:“店主人是哪位?”
李公李婆慌忙答道:“启禀知县大人,我们夫妇便是店主人。”
龙知县道:“你们姓甚名谁?”
李公道:“小人名叫李有发,李
尚无人住时,偷拿了一个银锭放在那里。”
刘喜辩解道:“大人啊!怎么会是小的偷拿银锭呢?我看多半是店主人夫妇偷了我家公子的银锭,然后故意放在闫普房间里,以备见官时迷惑大人来为自己开罪也说不定,怎么能怪小人呢?小人有什么理由偷我家公子的银锭?”
龙知县冷笑道:“你以为本官没有其它证据吗?来人!拿水桶!”
这时有个衙役带了水桶放到公堂下,龙大人指着这个水桶说道:“昨天本官去李家客店查看,发现天字三号房内水桶提手上趴着许多苍蝇,分明是沾了血污的迹象,而那天夜里,是你用了这个水桶,显然这血污便是你留在上面的,是你杀了刘书生之后,方才去打水烧水,以伪装为刘书生洗脚的假象,是也不是?”
刘喜道:“冤枉啊!若是小人杀的公子,杀人的剑小人却是从何而来?”
龙知县道:“自然是你从天字五号房魏丘那里偷来的,那时候你们都喝了店家婆送来的茶水,因茶水里有蒙汗药,都睡了过去,不过你因喝的少,却先醒了来,那魏丘却喝的多,因而睡的久,你醒来后,定是出门查看动静时,听到魏丘鼾声大作,去他房里偷来了剑,将你家公子杀死,之后又将带血的剑送还到魏丘房里,此乃借剑杀人,无非又是你要迷惑本官而已。”
刘喜又道:“大人明鉴,实是冤枉小人了,我家公子待我一向不薄,我怎么可能杀他呢?”
龙知县道:“这就要问花小娇了!”
跪在地上的花小娇大惊道:“大人,这跟小女又有何关系呢?”
龙知县道:“本官昨日查看过刘书生的尸体,你的发簪插入刘书生胳膊甚深,但伤口却无出血迹象,显然你用发簪刺刘书生的胳膊时,是在刘书生死了之后,所以可以确定,刘书生之死,是你与刘喜合谋所为!”
龙知县这话说出,花小娇只是不住的喊冤枉,龙知县又道:“此案本官已经了然于胸,必然是刘喜偷剑杀人后,又去隔壁将你唤醒,你醒来后却到天字四号房用发簪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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