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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霸总还是自己撩的香秦瑶荣靳宗

南风一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要!我不想死!”秦瑶被噩梦吓醒。倏地从床上坐起来。梦里她简直浪荡的不堪入目。混沌的脑袋疼得要裂开,她蹙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哗啦啦~~”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下一秒,水声停了。秦瑶来不及细想,目光看向半透明的浴室玻璃门。“唰!”浴室门被人打开,一个颀长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四目相对。秦瑶一脸懵逼:这人谁?不对啊!她怎么会突然跑来和一个陌生男人开房?况且这树杆子成精的身材也不符合她的口味。“酒醒了?要不要也去洗洗?”男人边擦头发,边朝秦瑶走了过来。腰间围着的浴巾摇摇欲坠勾动人心,仿佛动作再大点就会彻底掉到地上。心机绿茶。这是秦瑶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男人走到秦瑶面前想挑起她的下巴。被她闪身躲开,满脸戒备。男人愣在原地,眼神中露出不解...

主角:秦瑶荣靳宗   更新:2024-12-13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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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瑶荣靳宗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霸总还是自己撩的香秦瑶荣靳宗》,由网络作家“南风一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要!我不想死!”秦瑶被噩梦吓醒。倏地从床上坐起来。梦里她简直浪荡的不堪入目。混沌的脑袋疼得要裂开,她蹙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哗啦啦~~”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下一秒,水声停了。秦瑶来不及细想,目光看向半透明的浴室玻璃门。“唰!”浴室门被人打开,一个颀长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四目相对。秦瑶一脸懵逼:这人谁?不对啊!她怎么会突然跑来和一个陌生男人开房?况且这树杆子成精的身材也不符合她的口味。“酒醒了?要不要也去洗洗?”男人边擦头发,边朝秦瑶走了过来。腰间围着的浴巾摇摇欲坠勾动人心,仿佛动作再大点就会彻底掉到地上。心机绿茶。这是秦瑶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男人走到秦瑶面前想挑起她的下巴。被她闪身躲开,满脸戒备。男人愣在原地,眼神中露出不解...

《穿越后,霸总还是自己撩的香秦瑶荣靳宗》精彩片段


“不要!我不想死!”

秦瑶被噩梦吓醒。

倏地从床上坐起来。

梦里她简直浪荡的不堪入目。

混沌的脑袋疼得要裂开,她蹙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哗啦啦~~”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下一秒,水声停了。

秦瑶来不及细想,目光看向半透明的浴室玻璃门。

“唰!”

浴室门被人打开,一个颀长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四目相对。

秦瑶一脸懵逼:这人谁?

不对啊!

她怎么会突然跑来和一个陌生男人开房?

况且这树杆子成精的身材也不符合她的口味。

“酒醒了?要不要也去洗洗?”

男人边擦头发,边朝秦瑶走了过来。

腰间围着的浴巾摇摇欲坠勾动人心,仿佛动作再大点就会彻底掉到地上。

心机绿茶。

这是秦瑶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

男人走到秦瑶面前想挑起她的下巴。

被她闪身躲开,满脸戒备。

男人愣在原地,眼神中露出不解,“怎么了?害羞?还是欲擒故纵?”

秦瑶翻白眼开怼:“欲你个大头鬼!是你这甘蔗身材激不起姐姐的性趣!”

说完,秦瑶就想走人。

她记得自己是和林穗在参加投资方的酒会。

当时收到经纪人发给她们的小说剧本后,因为两人演的角色不仅和自己同名同姓,还下场凄惨,气的她俩光顾着骂骂咧咧,结果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难不成,晕过去后被公司送人情了?

这杆子精是哪个投资二代?

刚走到套房外的客厅。

手臂就被追上来的杆子精扯住。

“你要去哪?不是你缠着我来开房的?澡都洗完了,你想走?”

到嘴的肉想溜,男人隐忍着恼怒。

秦瑶更是满肚子火,想扯回自己的手臂,对方却不容退缩,抓地越紧。

“你放开!”

秦瑶冷脸挣扎想脱身。

哪料男人突然变的急色起来,伸手箍着她的腰就想往沙发上压。

爹的!还想强上!

秦瑶也怒了。

顺手在茶几上摸了个东西就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啊!”

男人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砰!!”

身后同时传来巨响。

吓的秦瑶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这才看清拿的是个金属制的花瓶。

她反应过来转身看向身后,酒店房门被暴力踹开。

两个穿西装保镖模样的人踹完门,各自退开,对着中间一个坐在轮椅上气质矜贵的男人微微低首。

此时的秦瑶更懵逼了。

这到底什么情况?自己还在地球吗?

灼烈的视线刺在她脸上,她莫名有些心慌地看向轮椅上的男人。

瞬间,脑子里过山车一般闪过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信息涌入的汹涌急切,根本来不及思考。

但秦瑶意识到,门口那个性张力爆棚的瘸子好像是她的老公!!

此刻的局面对自己很不利,她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如果不力挽狂澜一下,结局就会如噩梦里的一样凄惨!

她迅速做出反应,手指一把掐在大腿肉上,疼的脸变了色,接着就猛的一头扑进了轮椅男的怀里。

再抬头,好看的桃花眼已经湿红了眼眶,“老公,你来的真及时,这畜生想占我便宜,被我砸晕了。”

荣靳宗:......

强调行为,歪曲事实,表明态度。

拙劣的演技也是演技,能救狗命就行。

秦瑶大概确定,眼前这个一脸阴郁双腿残疾的男人是她那结婚五年的亲老公。

也是荣家的大少爷—荣靳宗。

荣靳宗的五官线条凌厉硬挺,眉眼深邃,眸光神色即使淡漠也极具攻击性。

对秦瑶的主动投怀送抱没有一丝反应。

他不着痕迹地推开了秦瑶,操控电动轮椅转身离开时,冷漠的丢下两个字,“回家。”

秦瑶跌坐在地上,酒醒了。

脑子里多出来的新的记忆和画面也更清晰了。

她好像穿书了。

穿的就是那个已经选定她和林穗演配角的小说。

她是荡妇。

林穗是作精。

两人结局一个比一个凄惨。

而刚才正是原主忍不了五年的活寡婚姻,在会所喝多了,带了一个嘎嘎出来开房。

现在被荣靳宗抓奸现场。

秦瑶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看家夫那脸色就知道是风雨前的平静。

她回房间把自己的包拿上,不解气地踹了趴在地上的死鸭子两脚。

“狗东西!改天再算账!”

火急火燎的出了酒店,荣靳宗的车早就没了影,只留一辆保姆车等着她。

司机看到秦瑶忙解释说:“先生怕小少爷看不见他哭闹,先走了,我送太太回去。”

小少爷,应该是她和荣靳宗的孩子。

新婚夜原主喝多了辱骂荣靳宗是废物,扬言结婚了也不会守活寡,喜欢戴绿帽子,就给他戴一打。

荣靳宗怒气攻心,强迫了原主。

也就是这一晚,两人有了孩子。

但两人也就只有这一晚。

面对荣家司机,秦瑶从头尬到脚,恨不得把脸皮撕了。

陪老板来抓奸,这叫什么腌臜事。

事一件都没干,锅她背的死死的。

这人呀!一丢一个不吱声!

上了白色阿尔法保姆车,秦瑶忽然想到,她都穿了,那林穗大概率也来了吧?

这泼天的富贵,不能只给她一个人。

--

北城国际机场vip休息室。

林穗惊颤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粉白的脸正向自己贴过来。

她反应快过意识,本能的甩手一巴掌扇在了那张庸俗的脸上。

接着一脸惊魂未定地缩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被打偏脑袋的何斯仁僵了几秒,眼神中有不可置信。

自己主动亲昵,她的反应居然是抗拒?

噩梦苏醒,林穗脑中的画面还清晰的历历在目。

自己变成了书中的林穗,眼盲心瞎,无脑作又疑心重,放着霍霆燎那么优越的男人不要,还骗了他九个亿带着小白脸私奔国外。

最后不仅被骗人骗钱,还落个客死异乡的下场。

林穗的目光聚焦在对面男人的脸上。

对,就是这张脸。

和原主的白月光有六分相似的脸。

让原主鬼迷心窍抛夫弃家的奔赴火海。

何斯仁被看的心虚。

但胜利已经临门一脚,他收敛着气息柔声问道:“穗穗,是我吓到你了么?我看登机的时间快到了,才想亲你一下,叫醒你的。”

林穗看着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和人,心里狂奔过一万只峨眉山疯猴。

她竟然穿成了书中不得好死的女配!


“我还能到死都一副蠢样么?”

秦瑶没什么跟屎聊天的欲望,话说的简单粗暴。

她本不想搭理的,但这厮把车开的好像很慢。

指定是要在她这作妖。

单手握着方向盘的荣泊羡似乎并不在乎秦瑶对她的态度。

或许是身为主角的自负,以为秦瑶因为爱而不得,依旧在跟他置气。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让我叫你嫂子?我叫了,你很开心?”

秦瑶立马语气欢快地说:“是呀!我当然开心,你就没有弟妹有觉悟哈!”

林诗诗从秦瑶一结婚开始就改口喊她嫂子。

她当然知道这不是尊敬,而是警告。

警告她的丈夫是荣靳宗,不是荣泊羡,不要发疯不顾伦理。

红灯亮起,荣泊羡一脚踩下刹车,目光在后视镜里看秦瑶,“瑶瑶,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个纯真爱笑的小女孩,我认为朋友的身份比恋人更适合你,我不叫你嫂子,也是因为,我想我们的感情能一直不变。

我不想因为一个谁都不能改变的错误,让我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彼此走向陌生。”

秦瑶作呕,翻了翻记忆,甩他一句:“我记得上学时,你的语文都是倒数吧?

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富有哲学性了?

像放屁一样!”

后视镜里,荣泊羡的目光露出无奈的神色,“瑶瑶......”

秦瑶出声打断他的叫魂,“还有,陌生人的关系最稳定,以后还是当陌生人最好,你真叫我嫂子,我也得三天吃不下饭。”

荣泊羡一脸便秘的表情,沉默一瞬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你也不该去.....”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却让秦瑶听懂了。

他在说,她不该自暴自弃去会所找鸭子开房。

还被荣靳宗抓奸当场。

这是她永远洗不白的污点。

秦瑶拿指甲扣他昂贵的真皮座椅。

爹的!

这晦气玩意怎么这么自恋自负一身爹味?

见秦瑶沉默,荣泊羡又开口,“瑶瑶,大哥突然回来,真的是抓你......”

“绿灯!”

秦瑶不耐烦的大吼一声。

荣泊羡踩油门,性能优良的迈巴赫平稳地滑出去。

“瑶....”

荣泊羡刚喊出一个字。

秦瑶赶紧怒吼:“你要是再喊一个瑶字,我立马跳车!”

荣泊羡闭嘴。

秦瑶的表现更让他认为,是因爱生恨的一种典型特征。

他被吼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有种莫名的胜利感。

秦瑶十分后悔今天把那副鬼爪子给卸了。

不然用来划荣泊羡的皮座椅肯定特别好使。

到家后,秦瑶问李嫂:“先生有没有回来?”

李嫂告诉她,“先生去老爷子那边吃饭去了。”

秦瑶想起来,做头发的时候,林诗诗说过晚上来荣宅吃饭。

不怪荣靳宗没带她去。

因为,原主以前就从不参加荣家的任何聚餐。

不过让她看着男女主那对晦气玩意,她也吃不下饭。

秦瑶拎着购物袋上楼,刚想放衣帽间里,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一个想法。

她拎着东西转身又进了荣靳宗的房间。

把新买的睡衣内衣统统和荣靳宗的睡衣放在了一起。

一圈深色系的衣服里,突兀的一抹鲜嫩的颜色。

对于今天自己示好而荣靳宗不买账的行为,秦瑶也不想就这么过去。

她下楼,让李嫂送了些吃的喝的去小花园的亭子里。

她要等荣靳宗回来,然后当他的面摔门。

这个深情又可恨的男人

她要在他面前狠狠的表达一次愤怒。

秦瑶牙齿咬着鲜嫩的牛排撕扯,吃饱了才有力气摔。

她在凉亭里等啊等,东西吃完了,又拿树枝挨个数着池子里的鱼教训。

“荣靳宗,我说我不喜欢荣泊羡,你信不信?信不信?”

被指着的那条鱼把头翘出水面,大大的死鱼眼,翻了秦瑶一个白眼。

“那要我怎么说你才信?”秦瑶的问题鱼回答不了她。

她气闷,挥着树枝把鱼赶跑。

又过了一会儿,别墅里传来些动静,秦瑶坐在亭子里仰起头看,

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荣靳宗书房的窗户。

透明的落地窗户里男人养的绿植正伸着枝丫向她招手。

秦瑶撇嘴,连植物都比他会讨人喜欢。

见时间差不多了,她起身,脑子里想着荣靳宗干的气人事,

脚下步子迈的又大又重朝着别墅挺进。

昂扬的架势,像一个冲向战场的战士。

开门,进屋,换鞋。

李嫂喊她太太,她不理。

板着脸直冲上楼开门进房间一气呵成。

重头戏来了。

秦瑶站在房间内,咬着牙,使出了吃奶劲把门狠狠地甩上。

门比鱼听话,不负期望,“咚!”的一声发出震天巨响。

把书房里的荣靳宗都给惊到了。

别墅的空间很大,一个房间不仅有相当的距离,而且隔音都很好。

可想,秦瑶这门摔的有多响。

楼下的佣人和李嫂无声互看,李嫂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太太又生什么气。

书房内的荣靳宗怔了会儿,放下手里的文件,操控轮椅移动到窗边,狭长冷锐的眸子和窗外的夜天一样沉。

是荣泊羡惹她不高兴了么?

秦瑶静声听了会儿门外,刚才都把她自己给吓了一跳。

荣靳宗不会听不见吧?

怎么感觉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是隔音太好 ,没听见?

想想觉得很有可能。

“那怎么办?”秦瑶自问自答,“那就再摔一次。”

这次她把窗户给打开了,让风进来,有气流流通,摔得就更响了吧?

哈哈!她可真卑鄙!

秦瑶走到门边,打开门,结果惊的她手一抖。

斜对面就是荣靳宗的书房,

两人的目光刚好对上,秦瑶心口酸了一下,眼睛一红,人就缩回了房里。

忘了摔门,门自己不轻不重的被风关上了。

这不轻不重的一声,外加那双幽怨泛红的桃花眼,像颗流星一样,一路火花坠进了荣靳宗的心里。

秦瑶的眼神让荣靳宗产生了片刻怀疑。

她到底在怨谁?

恢复理智的男人操控轮椅去了恩恩的娱乐房。

在她的世界,他永远都不可能是被偏爱的。

荣靳宗,别人知道你是一个没有底线的懦夫吗?


“......”

荣靳宗眉眼淡漠到冷硬。

经过昨晚,他把秦瑶换魂似得转变认定为想从他这里捞钱去堵秦家的窟窿。

他语气平淡到不带任何情绪,似乎说的不是自己的婚姻,而是一场失败的交易。

他在这场交易里甘愿赔上所有。

“你说你对我们不会有一丝感情,这五年,你确实做到了,所以我决定兑现当初的承诺,放你走。”

“当初也是为了恩恩,才跟你要了五年时间,可你厌恶他如同厌恶我,我虽不愿相信,但也接受。”

“我知道你忍了很久,荣泊羡也回来了,体面点,我们好聚好散。”

秦瑶听的心里发毛,突然拿起桌子上的离婚协议就准备撕了。

荣靳宗沉冷的声音传来,“撕一次,我重新打印一次,给你的财产后面就会少一个零。”

听完这话,秦瑶毫不犹豫地撕了。

撕完还笑着对荣靳宗说:“老公,数额后面的零撕完了,是不是就不离婚啦?”

荣靳宗沉了脸,有些焦躁地质问:“秦瑶,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为了帮秦哲堵窟窿,你要多少,我给你。”

听到熟悉的名字,秦瑶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遭瘟的败家子哥哥。

秦瑶有些生气地站起身,荣靳宗手下意识地放在了遥控旋钮上。

生怕她动不动就扑过来。

看到贵贵老公这样,秦瑶心里有点失落,她一脸悲伤的模样,“老公,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离婚的。”

说完就趁机跑出了书房。

生怕再待下去,荣靳宗会按着她的手签字。

原主都渣成了那样,离婚还想着给钱,这男人也太傻了吧!

荣靳宗一见到她就提离婚,秦瑶决定先观察两天。

她想起原主爱到疯魔的那个荣泊羡就跟她住同一个院子里。

心里一来气,迅速下楼和李嫂交代,“李嫂,以后别让荣泊羡进我们家,那家伙克二呱,二呱就是砸他脑袋上,才差点嗝屁的。”

李嫂表情有些难以描述,整个荣宅谁不知道她喜欢二少爷。

以前都巴不得他能过来呢!

要不是二少爷躲到国外去,她也不会消停。

现在居然不让他来了。

秦瑶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但就是穿了这么个玩意儿,她只能视力打折,假装看不见。

--

林穗跪在霍霆燎的房门前,硬生生挺到窗外鸟叫,才终于坚持不住小狗趴窝,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房间里的霍霆燎更不好受。

人是躺床上的,翻来覆去烙了一夜的烧饼。

他越想肝火越大。

给她九个亿还不够,还想回来骗更多吗?

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这些年眼里就没有过他,现在竟然为了个提纯小白脸,跟他耍起了无赖。

一个只是像了六分的小白脸,就能让她如此痴迷。

她到底有多爱他?

这份质疑成了霍霆燎心中的刺。

他甚至非常嫉妒。

自己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原以为他死了,自己终于熬出寒冬,能看见春天了。

谁知道又冒出来一个劣质翻版的,

而更挫败的是,他连一个劣质货都比不过。

霍霆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烘烤着他。

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外间酒柜,拿了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

目光看向房门的位置,眯了眯眼,他看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早晨天刚亮,霍霆燎顶着黑眼圈拉开了房门。

看也不看拦在门口当门槛的林穗,抬脚就跨了出去。

正在厨房忙活的王嫂突然看到霍霆燎下楼,以为自己睡过头起迟了。

她慌忙地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才刚刚六点,没起迟呀!

再看向霍霆燎,眼里里满是问号。

先生昨晚失眠吗?

才睡三个小时就起来了?

“先生,早饭还没做好,您想喝点什么?我先给您做个快手的。”

霍霆燎哪还有胃口。

气都气饱了。

他挥了挥手,“不用,你做点太太爱吃的就行了。”

说完拿上西装外套,走到玄关换了鞋,就出门去了公司。

感情上败的一塌糊涂的霍霆燎,把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赚很多的钱,给她想要的一切。

他甚至觉得也许这样就能留住她。

可结果还是冷酷无情的给了他一刀。

林穗被一泡尿憋醒,晕晕乎乎地爬起来去上厕所。

上完厕所顺其自然的寻着霍霆燎的床就拱了进去。

丝滑柔软的床品,还有一股淡淡的男人香,林穗舒服地哼唧,接着就开始做梦了。

梦里,她看见林诗诗上了霍霆燎的车。

气愤的刚想追上去,包里的电话响了。

她拿出手机,是医院打来的。

电话接通,护工保姆告诉她裴梴的病情恶化,送抢救室了。

林穗顾不上眼前,着急的打车去了医院。

但还是迟了一步,裴梴没能活着从抢救室里出来。

这给了林穗很大的打击。

她甚至把没能见到裴梴最后一面怪到了霍霆燎的身上。

裴梴走了,带走了林穗的整个青春。

她的暗恋,她的爱情,都结束了。

行尸走肉的回到家,却看见了一个不想看见的人。

林穗直接无视,径直上楼。

霍沛沛却不打算放过她,“我哥要是知道你为别的男人伤心,会气的胃出血吧!”

林穗一步没停,刻薄地甩出一句话:“那是你哥贱。”

霍沛沛气的脸绿,“林穗你赶紧滚吧啊!别在这祸害我哥。”

林穗停住脚,转过身,冷笑,“有本事你让霍霆燎和我离婚,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霍沛沛眼里射出恶毒,“裴梴死了,你这么伤心,你也去死啊!说不定他在奈何桥上等你呢!

这辈子做不成狗男女,下辈子做呗!”

林穗不想搭理,丢下一句话:“这辈子,你哥想做舔狗,我总得先满足他。”

原本想来膈应人的霍沛沛又被林穗给完虐。

气急败坏的她,伸手就扯了一把林穗的头发。

林穗失去平衡,脚下一崴,直接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霍沛沛幸灾乐祸,“要是能摔死你,我更高兴。”

摔在地上的林穗火气也上来了,刚想起来开撕,小腹就猛地传来一阵坠痛。


人走了好一会儿,心有余悸的荣靳宗依旧待在浴池里一动不动。

他怕秦瑶会杀个回马枪。

上一刻还在酒店和男模开房,下一刻就跑到他的房间来谄媚求和。

还一口一个老公叫的那么刺耳。

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的?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回到自己房间的秦瑶立马现出原型,一边脱衣服洗澡,一边没见识的暗爽。

哈哈,赚大发了赚大发了。

她火眼金睛可是看地清清楚楚。

富贵人家的孩子就是长得好,哪哪都没有短板呀!

等她把贵贵老公哄好,以后都是享不完的福气!

洗干净满身的酒气,秦瑶这才在浴室的镜子里见到自己的真容。

一头栗色的长发,五官比原来的自己更精致妩媚。

微微上翘的桃花眼,随便扯个嘴角,都像是在勾引人。

她终于对“狐媚子”这三个字有了实质的体会。

秦瑶有些无语,长成这个样子,难怪说啥人家都不信。

漂亮是漂亮,但以她的智商怕是驾驭不住这样的容貌。

不管了,秦瑶已经困到了极致,先睡觉,天大的烂摊子,明天再收拾。

--

“叮叮叮叮......”

一阵喧闹的铃声乍响。

睡得正香的秦瑶被吵醒,闭着眼睛到处摸手机。

摸到一个凉凉的玩意儿,拿过来就贴在了耳边。

“喂~”

“呱~”

“怎么不说话?”

迷迷糊糊的秦瑶有些不耐烦。

“喂~~”

“呱~~”

“你说话呀!不说话我挂了!”

秦瑶带了一丝恼意。

“呱呱~~”

“你呱你妈呀!”

秦瑶恶脑地睁开眼。

想看看是不是林穗那个死女人在整自己。

结果,看清楚手里的东西后,当场吓的从床上一蹦三尺高。

“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有癞蛤蟆??

怎么会有癞蛤蟆在她的床上???

秦瑶直接在房间里尖叫暴走。

手里还死死地抓着那个肥胖的癞蛤蟆不撒手。

失控和理智同时控制了她。

不能乱扔东西。

她晕头转向地走了一圈后,冲到窗边,利落地打开窗户,一个扔手雷的动作,把癞蛤蟆给扔了出去。

突然,从衣帽间里冲出来一个矮墩墩的身影。

矮墩墩冲到落地窗前,趴在玻璃上,看着半空中划出去一道弧线,最终好像砸在了一个人的脑袋上,还弹了一下,滚到了鱼池里。

秦瑶惊魂未定呼呼喘气。

这才看清冲出来的矮墩墩是个小男孩。

五岁的恩恩转过身,看着秦瑶大声尖叫起来。

“啊!!!!!”

秦瑶也大叫起来,“啊!!!!!”

这是谁家小孩啊!

为什么会躲在她的房间啊!!

不对,这好像是她自己的儿子啊!

母子俩的尖叫,震的房顶的灰都落了下来。

“哐当!”房门被人从外面暴力打开。

坐着轮椅的荣靳宗出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群人。

秦瑶受惊吓的心急需要抚慰,梨花带雨的就扑了过去。

“老公,我的床上有癞蛤蟆!”

荣靳宗想躲躲不了,吃了行动不便的亏。

秦瑶半蹲在他的脚边,双手死死地搂过男人的脖颈,脸一个劲的往他胸膛里挤。

仿佛要触碰到那层带着温度的皮肤才算得到安慰。

荣靳宗紧绷着身体,双手不得已扶着她的肩膀。

暗自减少秦瑶的得寸进尺。

“呜呜呜~太吓人了,我一睁眼就摸到了一个丑不拉几的玩意儿,我的床上怎么会有癞蛤蟆!”

秦瑶是真哭。

一大早被癞蛤蟆给吓出心理阴影了。

站在房间外的人纷纷出现了怪异的神情。

尤其是荣泊羡,一向淡定沉稳脸上也出现了不可思的神色。

荣靳宗沉着脸唤人,“李嫂,把孩子抱走。”

李嫂赶紧带着一个女佣进房间把已经安静下来的恩恩抱走。

“对不起先生,我这就带少爷回房间。”

堵在门口的佣人全都散去,唯独荣泊羡一厢情愿的留了下来。

荣靳宗手上使力推开秦瑶,语气严肃,“你先收拾一下。”

说完,就操控电动轮椅丢下人走了。

荣泊羡不好再留,跟在荣靳宗身后,状似无意地问:“瑶瑶怎么了?怎么把恩恩的二呱给扔了?”

荣靳宗心里一阵闷堵,“我也不知道,我先去看恩恩。”

多明显的赶人语气,荣泊羡一反常态的像是没听出来一样,没有要走的意思。

住在一个庄园里,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动其他人的耳朵。

更别说昨晚秦瑶被荣靳宗抓奸在酒店这么大的事了。

荣家管的严,佣人不敢随意议论,但消息早就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房间里,被惊吓一气的秦瑶回了魂。

后知后觉, 那个丑不拉几的玩意原文里好像提过一嘴。

是她儿子最心爱的宠物二呱。

从手指头大一直养到玩具车那么大。

完蛋了!她好像惹到自己的儿子了!

秦瑶赶紧冲进浴室简单洗漱,然后手忙脚乱的在衣帽间找了件轻薄的羊毛针织上衣和半裙套上,头发随意捡了个发圈束好。

可恶!

还没来的及展现母爱,就先当了恶母。

秦瑶慌慌张张地下楼,就看见佣人把那玩意从池子里捞了回来。

她焦急地问:“怎么样?没事吧?”

秦瑶差点就把“这玩意”三个字脱口而出。

李嫂脸色不太好地摇摇头,“捞起来就没气了。”

什么!

秦瑶瞬间晴天霹雳,她就那么一扔,就死了?

这是天要亡她吗!

不行,刚来就一连得罪父子俩,她后面还怎么哄?

而且原主因为讨厌娃爹,也连带不喜欢这个孩子。

从生下来就不理不睬,孩子想亲近她,她就恶狠狠地警告,推开。

母亲的厌恶,导致孩子有点自闭。

现在她还把儿子从小养到大的爱宠给弄死了,那还不得恨她一个洞?

秦瑶忍着惧意,一把拿过二呱就肚皮朝天地放在地上开始做心脏复苏。

她也不知道癞蛤蟆心脏在哪,死马当活马医地并拢食指和中指在白花花的肚皮上一阵乱按。

边按边自顾自的对李嫂吩咐:“李嫂,快去,去把家庭医生也叫来!”

李嫂有些傻眼,这要去叫家庭医生吗?

荣靳宗把恩恩放在自己腿上,操控轮椅从电梯里出来,后面跟着荣泊羡。

李嫂目光看向荣靳宗,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家庭医生也不会抢救动物吧?

恩恩爬下了荣靳宗的腿,走过去也蹲了下来。


林穗还没来得及劝她喝慢点,霍沛沛头一歪,“哇~”的一口全吐垃圾桶里了。

林穗:......

这姐发疯可真有特色哈!

霍沛沛红着眼喘了口粗气,“喝太猛了!祁盛这个王八蛋,要不是他,我会这么伤心出洋相么!

我诅咒他下海遇扫黄,生病药过期,一辈子当备胎!”

说完给自己倒了半杯酒,这次学乖没一口闷了。

林穗很好奇,“你喜欢他什么?”

咕咚咕咚~喝完酒,霍沛沛抬手抹了眼角的泪开始回忆......

林穗:......

都痛彻心扉了,还要想?

霍沛沛回忆了半天,撇嘴哭:“我想不出来。”

林穗黑线,“你俩谈多久了?”

这个不用想,霍沛沛脱口而出:“半年。”

林穗:......

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感情她才是笑话!

霍沛沛又是一阵抽噎:“半年,我全心全意的爱了他整整半年,前一秒还在甜言蜜语地哄我,后一秒就抱着别的女人啃,畜生都没他畜生。”

咕咚!咕咚!

一连四五杯下肚,霍沛沛面若桃花,哭肿的双眼开始迷离起来。

她一会拉着林穗喝酒,一会抱着话筒嘶吼。

撕心裂肺的样子,不知道的人以为老公死了呢!

彻底喝大的霍沛沛搂着林穗的脖子,瘫在她身上,哽咽着悲泣,“我谈了好多好多男朋友,可他们没有一个能撑过一个月。”

她竖起一根手指在林穗的眼前强调,“一个月,没有一个撑过一个月。”

林穗怕她摔倒,搂着她的腰,不太懂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同意和他们做饭,他们表面装纯,最后全都被我抓奸在床。

我以为祁盛是不一样的,我以为我终于遇到了懂我的,没想到他给我拉了坨大的!”

林穗眼神凉凉地斜睨了醉意阑珊的霍沛沛。

细碎的声音淹没在音乐里,“呵呵!张口闭口骂我渣女,原来你才是阅人无数的那个啊!”

说着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的脸蛋,“不仅傻还特别双标!”

昏昏欲醉的霍沛沛一骨碌地坐直了身体,像是回光返照一样,起身就冲向了包厢门边。

林穗以为她要吐。

追过去想告诉她包间里就有卫生间。

结果看到她抓着门外服务员的胳膊让人家给她找几个男模过来。

服务员小伙子一看就是大学生,眉眼青涩,涨红着脸说他们这是正经娱乐场所,没有男模。

霍沛沛抓着人不放,眼神很轻蔑地盯着男服务员,“你骗谁呢?谁不知道你们都是挂羊头卖狗肉。”

“客人,我们这真没有。”小伙子极力的想抽回自己的胳膊,又怕触怒霍沛沛,委婉的暗示,“或者,您可能是走错了地方。”

他们是服务行业,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客户。

客户来消费,服务不仅要到位,还要尽量满足。

所以面对霍沛沛的胡搅蛮缠,他也只能态度好的规劝。

霍沛沛大小姐脾气上来了,她的需求还从来没有被不满足过,“本小姐有钱,你进来陪我喝几杯。”

说着就把人往包间里拽。

林穗赶忙拦住,“沛沛,喝多了为难人家服务员干什么?差不多,我们回家了。”

“我有钱,什么问题用钱解决不了?”霍沛沛又看向服务员,“说,多少钱你才肯?”

这句话林穗也曾听到过很多次。

她的回答是:滚!

这是对底层劳动者尊严的一种践踏。

有钱人的臭毛病!

无耻且有效。

果然,男孩的脸色不对了,隐隐在发怒的边缘。

她一把扯过霍沛沛,“沛沛,你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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