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疗方案
傅时宴和我,到底有些话没有说清楚,我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去一趟,就当是最后做个了断。
8
几天没见,傅时宴的气色肉眼可间地差了许多。
沈清月笨拙地喂傅时宴喝粥,滚烫的热粥撒在他衣领上。
他刚要发火,看见我出现,立马换上温情模样:“清月,从来没照顾过人,能为我做到这样已经很辛苦了。”
沈清月泪眼汪汪地看着苍白虚弱的男人:“对不起,时宴哥,我恨不得替你生病,让害你吐血的人不得好死!”
这两人一唱一和,明晃晃冲我来的。
沈清月回头看见我,顿时一脸倔强不甘:“晚音姐,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我可以冲我来,为什么要害时宴哥?你挺着个大肚子,怎么还做这种缺德……”
她忽然顿住。
因为我的小腹已经平坦了下去。
沈清月脸色有些古怪:“你真的把孩子拿掉了?”
我不想和她纠缠:“和你没关系。”
沈清月立即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我知道,你一直用这个孩子要挟傅时宴。可是他宁愿你打胎都不肯低头。我真的希望你不要再做偏激的事情了!”
我冷眼看着沈清月,只觉得讽刺。
她还不知道,傅时宴的肺癌已经到了呕血不止的地步。
现在就算赢过了我,也没人为她颁奖。
傅时宴艰难开口:“清月……”
沈清月立即回头,拉着傅时宴的手哭得楚楚可怜。
她脸上的腮红,眼角的碎钻,分明是精心营造出的易碎感妆容。
但傅时宴却神情一软,心疼得不得了:“别难过,我没事。”
下一秒,医生走了进来:“吵什么?病人需要静养。”
沈清月扁了扁嘴巴,还是忍不住开口:“时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气得吐血了?”
医生打量她一眼:“你是病人家属吗?”
沈清月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