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每每这样,他就会将我死死抵在墙上警告。
“你最好给我乖乖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是一名律师,我有我的思想,不是你随意摆弄的物件。”
“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物件。”
“你放开我,你这样是猥亵,我要告你。”
“好啊,我倒要看看就凭你课本上学来的那点浅薄知识,能不能告倒我。”
他的眼神狠戾犹如一头鬣狗,和平日温和谦逊的模样判若两人。
以前的助理却告诉我他是所里脾气最好的,有什么问题不懂他也会耐心分析讲解。
可为何唯独对我,如此暴戾。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为什么你对别人那么温和,唯独对我这样?”
“我对你怎样?”
他突然抬头凶狠地质问我。
“你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看别人。”
“因为……”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擒住我的脖子将我微微提起。
“因为你质疑我!你用你那高高在上的道德感教训我。你配吗?”
我的脸因为窒息涨红,胸腔似乎要爆炸,我只能示弱。
“我初出茅庐,不懂事,你放我走吧。”
“放你走?给我做助理是多少大律师都梦寐以求的事情,你却想走,你还是看不上我是吗?”
“我……”
他将我提起,我几乎晕厥发不出声。
“好了,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工作。”
他放开手,我落回地面,弓着腰大口喘气。
4
想到这,我感觉无比窒息。
“主任,我不去,别的什么案子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你一个新人,怎么还挑三拣四的。”
“主任,再苦再累的案子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不行,所里最近人手有限,大家都忙得晕头转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