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在学校里,从来不跟我说话,遇到我,也是眼皮一瞥,高高在上的样子。
很多同学都以为,她们两个是家里不知道做什么的富家女。
对各种名牌如数家珍,穿的至少都是大几千的牌子货。
而我呢,因为手头拮据,爸妈总要我节省的缘故,是拼团资深的网购达人,天天找便宜的替代品。
连手里的书包,她们两个是我爸妈送的a家新款,我却是拼团29块9包邮的廉价品。
“李安安,等放学的时候,有你好看的!”
学校餐厅里,张美颜遇到我,故意撞了一下我的胳膊,警告我。
我笑,轻蔑地看了她一眼。
“是吗?实话告诉你,你不会是你家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张美颜愣了愣。
“你什么意思?”
6
我没有搭理她。
张家和袁家,都是吸附在我家的吸血虫。
我爷爷当年家贫的时候,机缘巧合,拜了一个有才能的师傅开始学家具制造。
等他学成的时候,本想把这项手艺交给我爸和我姑父。
无奈,我姑舍不得我姑父吃苦,我姑父为人油滑,也认为天天蹲家里头刨木头,是没出息的农村人才干的事儿,他得去外头见大世面,做大生意。
于是,李家的家具城,是我爸辛辛苦苦一手创建起来的。
我妈那时候也是跟着吃过苦的,一个女人,也学会了敲钉子,做组装,一双手糙的摸脸都刮手。
眼瞅着我们家事业越做越大,小作坊慢慢变成了大厂房。
工人一两千,别墅大平层的五六个,二三百平的店面十几个,出入座下都是名车。
他们两个却只有我一个独生女的时候。
亲戚们不光攀附上来,还个个都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我姑父曾堂而皇之的,当着我的面,对我爸说:“安安是女孩儿,女孩一般没多大气候,你培养她,将来也是给她婆家